或许是因为耳环非常容易g住头发或缠在斗篷上,哪怕出于修饰自己的目的,法师们也多数都会选择耳钉或耳针,也因此,希格依对那些招摇着发出碰撞声的漂亮玩意视而不见,只是拿起了这个坠子。
斯洛桑在看清楚坠子的第一时间皱了皱眉。那是一个由双GU金线缠出来的水滴形吊坠,为了模仿宝石的切刻形状,金线在吊坠边缘还刻意隆起几次,扭曲出被光线影响的模样。当这些细线的影子落在作为背景被镶嵌在透sE玻璃底下的鸟羽上时,羽毛本身的复杂的翠绿sE会让它像是真正的宝石一样闪亮。
但它的缺点也很明显,金sE太重,又太驳杂,双GU线一会缠绕的松松垮垮,一会又太过紧凑,透sE玻璃颜sE暗沉,鸟羽上有一块深sE的痕迹,显然是某块无法磨灭的印记的边缘……
斯洛桑的视线集中在承托着吊坠的部位,她的皮肤很白,细小的血管痕迹在翻转过来的手腕上格外明显,在他眼里,过于YAn俗的金与绿sE凝成一个点,用它们本身已经偏颇的颜sE强调着那片皮肤的柔nEnG质感与鲜活可Ai。
“很漂亮,但还是不足够配你。”他自然而然地捉住她的手,把那条黑sE的线绳勒紧,开口说道,“不过要戴着度过今天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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