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丽媛看着常宛的手,庆幸说一句:“幸好阿商你跑得快,不然宛宛不知道被铁球扑成什么样。”又不满道:“你爸也真是的,自己女儿受伤不来看看关心关心,光顾着那条狗。明天叫他带回疗养院养,放家里每天嚎得我心烦。”
又看看呆呆的常宛,“你这丫头,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接连受伤。”
常宛低头不语。
殷丽媛怕她被吓傻了,之后接连找话题跟她说话。常宛就是闷头不出声。
“还真吓傻了?”
殷商想把她手腕的纱布拆开,被常宛缩回手。殷商很耐心:“让我看看。”
常宛当没听到。
“宛宛,你表哥跟你说话呢,把手给他看看,万一把伤口摔裂了就不好了。”
常宛可以因为那件事还闹脾气不想理他,但不可以不听殷丽媛的话。
最终妥协伸出手,让殷商帮她解开了纱布。
伤口没有裂开,愈合得很好,一条长疤爬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像一条巨大的蜈蚣虫,看着触目惊心。
殷商视线触及的一瞬间,心沉了沉。
指腹轻轻触了触,“疼不疼?”
常宛头别过一边,拒绝回答他。
殷商的指腹有点硬,触在伤疤上痒痒麻麻的,常宛肌肤敏感,别扭着想收回手。
殷丽媛见常宛额上起了细密的汗珠,转头过去拿茶几上的茶杯给常宛倒茶。
殷商趁着这空档低头在常宛手腕的伤疤处吻了吻,唇温温凉凉,怜惜又心疼。
常宛膛了膛眼,刚想开口,手腕上的触感就消失了,殷商的唇在上面停留总共不够两秒。
可这短短一幕刚好被进门的常父看到。
常父身材高大,上了年纪背脊不佝偻,牵着铁球站在玄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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