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看着空了的手,再低头看向大床,床单上面满是湿痕,上面还混杂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胯下的大家伙又兴奋地跳了跳,带来丝丝撕扯的疼痛。
殷商抿了一下唇,很快便听到浴室又响起娇滴滴的呻吟声,夹杂着哗啦啦的水声,从浴缸晃荡到瓷砖地板。
他皱眉低咒了一声,想也没想就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里面重新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正欲仙欲死。
宛宛坐在常深腿上,双脚交叉盘住他有力的腰,正仰着白皙脆弱的脖子摆动细嫩柔软的腰肢在咿咿呀呀乱叫。
常深暧昧地亲吻她的脖项、耳根、漂亮丰满的胸乳,将她揉碎了融进自己身体里。
殷商难受极了,越看越堵得慌,胯下直挺挺的,撕扯疼痛的感觉更甚,脸色也不太好。
常深薄唇吐出含着的粉色小樱桃,抽空看了他一眼,挑了一下眉:“去结扎了?”
殷商没回答,但很明显是。
“别弄了,宛宛受不了。”
她还小,这么激烈的性爱,可能承受不住。
常深轻嗤了一声,“换你你就不这么说了。”
不仅不会这么说,还会跟他一样疯狂。
都是一样的人,装什么。
宛宛有些没力气了,但下面的小嘴还在死死的咬住哥哥的大阴茎不放。常深没再理碍眼的殷商,掌着宛宛的腰,挺着腰往上顶冲,宛宛尖叫了一声,那根东西还不放过她,一直顶了不知多少下,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小穴咬着大阴茎泄了一大滩的水。
龟头上面的小孔张开,将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灌入小腹。
她被操晕了过去,趴在常深的肩上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