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沐王府后,我才真正开始了在这个陌生世界的游历。
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累了,便跃上哪颗大树,闭目小憩。饿了,便抓两只野兔,或是几条河里游得正欢的小鱼,烤熟了吃。
“我还以为你们小妖,只吸人血,吃生肉。”就在我胃口大开的,嗅了嗅烤熟的鲤鱼,准备大快朵颐时。一个戏谑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我只是撇了男人一眼,便转回头来,对着香喷喷的烤鱼吹了吹,眯起眼,无比陶醉的咬了一口,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才懒得理会这个跟踪狂呢。
没错,这个男人从我离开沐王府开始,就一路跟踪。我快,他便快。我停下来,他便也停下来。我睡在高耸入云的大树之巅,他便也睡在另一颗不远的高树顶端。
“闻起来真香,也给我尝尝吧。”
许是,我的烤鱼确实美味,又许是我们俩之间,默契无声的相处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对我的秉性摸得清楚了些。见我不理他,只得摸了摸鼻子,率先蹲下来,凑到火堆旁边。
“沐迟派你来的?”我好脾气的拿起一条烤鱼,递给他。又随手捡起两个红薯,放在火堆的木头架上,继续烤。
“恩。沐迟是我哥。”沐崟接过烤鱼,与我边吃边聊。
原来,他是沐迟的弟弟沐崟,从小天赋异禀,便被皇家送到长留山,拜师修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不是我哥发了三道加急令来求我师父,师父才不会放我下山来盯着你这小妖。”沐崟笑嘻嘻的继续道。
“沐迟怕我会大开杀戒?”我咬了口烤红薯,烫得吐了吐舌头。
“就凭你个小妖?”沐崟好笑的白了我一眼,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土,站起身来对我道:“走吧。此处是妖帝的地界,不宜久留。”
我不乐意了。冷了脸,说:“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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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趁我不备,竟将我敲晕,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把我抗在了肩上。御剑,飞行。
待我醒来之时,已经身处长留仙山之上。
沐崟好不容易弄来两个白面馒头,讨好的递给我,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妖帝神通广大,最爱捉你这种迷迷糊糊,刚修炼成人型的小妖了。”
“妖帝捉小妖做什么?”我一口一口干噎着馒头。
既来之则安之,是我的座右铭。世界这么大,在哪都一样。若非有如此心态,我也不会独居在沐王府的小院里,无所事事的发呆了整整两年,也丝毫不觉得无趣。
“不知道。”待看见我狐疑和略带嘲讽的眼神时,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解释道:“没有人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咽掉最后一口馒头,摸着依然饥饿难耐的胃,目光一转,紧紧黏在了他的脖子上,勾唇问道:“沐迟是不是嘱咐你,要喂饱我?”
“啊?你这小妖!唔嗯。。”沐崟来不及反抗,已被我扑到身上,用小牙咬破了脖颈。
吸血,吸着精纯的优质凡人的血。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果然不假。每当我满足的吸饱人血之后,情欲总会如影随形的高歌猛进。
“喂!你?男女授受不亲!”沐崟完全没想到,我竟会有这般大的力气。即使他拼命挣扎,都难以将我推开。
我舔掉唇角的鲜血,掀起裙摆,扯掉里面的亵裤,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勾唇笑着蛊惑道:“乖,我喝了你的血,也该把精华喂给你喝。这才叫礼尚往来。。”
惊慌失措的沐崟,嗅着我私处的异香,羞愧的意识到自己跨间的那根丑陋物什,竟悄然颤巍巍的高高竖起。
“呵呵。。舔吧,你会喜欢的。”我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异样,笑着扭了扭腰,将私处贴着他的唇瓣蹭了蹭,低头瞧着他因口鼻被压进了阴.毛里,而憋红了的俊脸,笑着催促道。
终于,在我将要失去耐心之前,沐崟的软舌开始抵着微微变硬的阴蒂,缓缓蠕动。
他僵着身子,忍着身下胀大的粗鄙欲望,妥协地运动着舌尖,凭借本能的轻轻挑开两片软嫩的阴唇,颤抖的沿着肉核上下扫动。
“唔嗯。。唔。。啧啧。。”情不自禁的吸吮声和舔弄声,不间断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舔得不错。。继续向下。”我颇有耐心的亲自指导,微微眯起眼,仰起脖子,抿唇享受着私处里软舌的欲拒还迎。
沐崟似乎也渐入了佳境。他的软舌不再退缩和闪躲,而是愈发灵活的摆动着。
舌尖也好像有了灵魂一般,主动探索着我的每一处敏感点,听话的继续向下,一路滑到早已黏腻的,涌出了许多因情动而泛滥的花穴入口处,来回舔弄着吸吮着。
“舌头挤进去。。抽送。”我闭上眼,哑声命令。
沐崟是个聪明的学生,他唔唔了两声,很快那条湿滑的软舌,便伸长着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里。
“嗯。。”我爽快的呻吟出声。
如同他出征的号角,他的舌忽的加快的抽送的频率,每次探入得更深,抖动得更快更猛烈。每次从花穴中抽出来时,还不忘自学成才的,放平舌头向上大面积的舔过我的敏感阴蒂。
终于,在他又一次将长舌深深探进血内甬道,抵着某处凸起磨蹭的时候,我舒服的一个战栗,紧致的甬道死死夹住他已经舔到发麻的舌头,剧烈的一阵收缩。屁股前后晃动,将私处紧贴着他的口鼻,达到了高潮。
余韵过后,我从沐崟的脸上抬起臀瓣,重新穿上亵裤,整理好裙摆。
好笑的看着他依然仰躺在地,口中那条沾着黏糊糊的浊液的软舌,半吐在湿漉漉的唇瓣之外,还在无意识的蠕动着。
而他那被阳物撑起高高的帐篷的白色外袍,则在跨前的部位,湿濡了一片。显然是这个未经过情事的青涩男人,在为我口淫时,兴奋过了头,无意识的喷射了数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凡人想要修炼成仙,是不能,泄精的吧?”忽然,我想起来什么,无辜的眨眨眼,小声问。
4拜师长留
“我乃皇室血脉,灵根稳固。。咳,泄精,咳,对修炼并无影响。”沐崟胀红了脸,从地上爬起来,侧过头去,不敢与我对视,支支吾吾道。
他顿了顿,见我没有说话,又神情别扭的补充道:“不过,这山上的其他师兄弟们均为凡身,你这小妖可万万不能像。。像刚刚对我那样,去蛊惑他们!”
我撇了撇嘴,敷衍的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沐崟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咬了咬牙,走到我旁边坐下来,板着脸道:“小妖,我奉兄长之命,要好好待你。你别得寸进尺。”
他如此说话,倒是让我愣了一下。我处事一向好脾气,也是个随意而安的软性子。如今都还没和他计较,将我敲晕了,擅自带来这座仙山的事。没想到他倒是先给我摆起了臭脸,好像是我求他来此一般。
鉴于刚刚吃了他的两个馒头,又喝了他的鲜血,坐在他脸上解了性欲的情分上,我还是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叹了口气,放柔了声调与他说道:“沐崟,我与你兄长好聚好散,互不相欠。他不必请你照顾我。我呢也不打算与你多有牵绊。我既被你‘带’上了山来,你这就将我送下山去。咱们就此别过,互不叨扰,你看可好?”
没想到,沐崟却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脸色更是臭的冷哼道:“你个小妖,真是不懂好歹!你就好好在此待着,待那妖帝被上仙收服之后,再出去逍遥。”
看着男人气哄哄的背影,我有些莫名其妙。好脾气的挑挑眉,转身走进内室,看见一张朴素的软塌。打了个哈欠,准备先上床睡上一觉。这些日子以来,一路走走停停,风餐露宿,却实没睡上一个舒服的好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觉睡到天明,我是被院外的吵闹声,以及人类特有的美味气味,唤醒的。
“果然师兄这里藏了个女妖!”“居然真有女妖!”“什么女妖?真没礼貌!是女人!咱们长留派终于要有女弟子了!”“咱们这些师兄弟们,终于要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师妹了!”
抻着懒腰,打开院门,我眨了眨眼,被堵在院外的十几个仙气飘飘的俊美男子们,给包围了。
事情发展的既有些突然,又顺理成章。他们身上纯正清香的鲜血味道,无缘由的使我红了美眸,嘴里尖锐的小牙蠢蠢欲动。
咕咚一声,我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勉强压抑住心底对他们美味可口的鲜血的向往,微微勾唇问道:“沐崟在哪?”
人群中短暂的静止之后,有一人潮红着俊脸,率先走上前来几步,对我微微行礼道:”这位。。呃,姑娘,沐师兄正在与师父议事。我们皆是长留派弟子。冒然前来,惊扰了姑娘,望您见谅。”
“你们这群孽徒,都围在这干什么?”我还未做回复,一个雄厚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吓得围在我身边的这些个男子,慌忙退出好远,纷纷弓着腰,恭敬地等待声音的主人莅临。
“露蔓,还不快来拜见师父。”沐崟紧跟在一名面色严肃的青年男子身后,对着我挤眉弄眼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才轻咳一声,朝我喊道。
呦呵,这是要逼着我拜师的节奏?就算我性格再软糯,平日里再好相处,面对此等,强买强卖,,也是要恼怒的。我也冷了脸,不声不响的捡起包袱,在众人强烈关注的视线下,几个闪影,便跳出了他们师徒的包围圈。
只不过,刚刚跑出不远,就感到一股重重的压力将我全身粘住,令我再也迈不开步子。
“小妖,我与沐迟有约在先,许诺会满足他的一个心愿。今日起,便允你拜在长留门下,成为我的第十七位弟子。”宁辰不知念了句什么咒,竟使我僵硬着身子,双膝着地,跪在他身前,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皱紧眉心,早已在心里骂了那个可恶的沐迟千万遍,骂他多管闲事,骂他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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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师妹。。好师妹,就让我们舔舔吧。”男子红着耳尖,手指颤抖的捧起我的一只小脚,低头将一颗颗湿吻落在我白嫩的脚背上,哑声请求。
“戴好锁精环了?”我眯起双眸,眼底满是戏谑的,抬脚分别踢了踢他俩跨前高高撑起来的帐篷。
“嗯。。戴上了。”另一名男子嘴里含着口水,急不可耐的张开唇瓣,含裹住我的脚趾,扭动着软舌逐根伺候讨好,近乎贪婪的吸吮着。
我挑眉暧昧一笑,拽过身边不知是哪个男子的脑袋,将他按进裙摆里,勾唇道:“那么喜欢,就来舔吧。”
5H十六位师兄群P、舔穴、足交、毒龙
五百年前,我迫不得已,成了长留派掌门宁辰的第十七个弟子。在我之前,还有十六位师兄。将我带来仙山的沐崟,排行十六。
时光荏苒,山下凡人早已容颜老去。然而,仙山上,这些个身有灵根护佑的修仙之人们,则能青春永驻,容光焕发,长生不老。
“不错。。”泥泞不堪的蜜穴,被五师兄的软舌舔得爽快,我不禁眯起眼,舒服的轻轻哼声褒奖。
他的脑袋早已钻进我的腿心处,伸长了舌尖,痴狂的在我那因情动,而无比湿润黏腻的神秘幽谷里。扭动着灵舌,轻轻挑开两片阴唇,温柔的挤进软嫩的泉眼里。舌头缓慢的挤进入口里进进出出,蠕动着抽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的裙底,还与他并列跪伏着另外一人。四师兄也钻进了我的腿间,抖动着软舌,沿着我黏腻充血的肉核上下扫动,舌尖卷出的粘液被他全数贪婪的咽进腹中。
“唔嗯。。啧啧。。嘶哈。。”两名男子的吸舔声和吞咽声,不间断地从我的裙底传出。
我轻轻嗯了一声,双腿向两侧开得更大。赤着的两只小脚,分别被六师兄和九师兄捧在手里,唔唔的转动着软舌,或是挤进脚趾缝之间穿梭,或是卷着舌头含裹住一根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吸撮得啧啧作响。
“唔嗯。。嘶嗯。。”两位师兄均是痴狂的迷蒙着双眼,卖力的搅动着嘴里的舌头,湿漉漉的朱红色唇瓣,衬得被含在其间的白嫩小脚更加诱人。
“嗯。。屁眼也要去舔舔。”我情不自禁的向后仰起脖子,隔着裙摆,小手狠狠压在了腿间两名男子的头顶,示意他们的舌头,不要只顾在肉核和嫩穴那里服侍,也要去多多伺候我的屁眼才是。
也不知是哪一个师兄率先有了动作,沾着黏腻淫液的软舌,从湿漉漉黏糊糊的嫩穴甬道里抽了出来。听话的唔唔了两声,灵巧的像与我的神志想通了一般,缓缓紧贴着穴口嫩肉向下滑动。
灵舌一路蠕动着滑到会阴处,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向下。直到柔软温热的舌尖滑进了我的臀缝之间,舔在我那用来排泄秽物的屁眼外面。
不用我多加催促,他的软舌已经灵活的摆动起来。湿漉的舌面先是放平了,顺时针的蠕动着舔在我屁眼的褶皱里绕了几圈。没有在此恋战,很快便勾起舌尖一截截的往屁眼深处钻。舌面贴附在光滑黏腻的肠壁上,扭转着抽送着,大口大口的吸撮着从肠道里吸吮出来的汩汩肠液。
我舒服的半阖美眸,上半身向后仰着,只有另外两个师兄,争先恐后的将我扶住。
同时,左右两颗饱满的酥乳,则被他们二人用温热的掌心温柔包裹着。挺立在乳峰之巅的两枚滑腻乳头,分别被他们贪婪的含在湿漉漉的嘴里,蠕动着舌尖怜爱的舔吮,如饥似渴,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桃花树下,我就这般被几个痴汉一样的师兄,众星拱月般,争先恐后的扑在身上,用唇舌伺候着上下几处敏感点。
终于,不负众望的,忍不住怔嘤一声道:“够了。。”紧接着腰眼一软,大腿根狠狠夹住了不知是哪个师兄的脖子,下体的私密处以他的软舌为支点,上下磨蹭了几下,颤抖着达到了性快感的顶峰。
“嘶哈。。师妹。。嗯嗯。。舒服吗?”几个师兄满眼欢喜和痴恋,在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浓重呼吸下,哑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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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留正殿之上。
“宁辰,速将你那伤我徒儿仙根的小妖,交出来!”昆仑虚哲明上仙,负手蹙眉冷声道。
“师。师父。。不怪她。只怪徒儿自己定力不足。”一名俊脸通红的小仙,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颤抖着声音连声认错。
“若不是因那小妖有意蛊惑,你又怎会失身,伤了仙根?”森哲不悦地一挥衣袖,转身坐回上位。冷着脸,等待坐在他下手的长留掌门宁辰回话。
宁辰沉吟半刻,无奈摇头苦笑道:“爱徒她,并非妖身。”
“她并非妖身,难道还是仙身,不成?”哲明吹胡子瞪眼,显然对宁辰有意袒护自家妖界徒弟,极为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亦非仙身。”宁辰对上仙的怒气置若罔闻,只是若有所思的又摇了摇头。
“不要跟我顾左右而言他!快将那小妖带出来,为我徒儿赔罪!”哲明冷哼一声,不愿再多废话。
“若我不能从命呢?”宁辰也冷了脸,沉声反问。
“那就不要怪本仙,踏平你们长留!”哲明狠狠拍碎了身下座椅的扶手,已有宣战之意。
三百年来,除了在最初的几十年后,沐迟离世,我不耐烦沐崟的恳求,下山去远远的瞧了一眼之外,再未离开过长留山。
此山人杰地灵,仙气萦绕。果然对凡人修仙,很有益处。对我这非人非妖,非鬼非魔,非仙非神,游荡在六界之外的存在,难得的也多少有些益处。
比如,此时我的五识极其敏锐。稍稍凝神,便能听得清远在数里之外,正殿之上的争执声。
收回神识,我蹙眉回忆,不免轻叹冤枉。那位上仙的小徒弟,是上个月,我于山脚偶遇到的一个小仙。
我见他长得明眸皓齿,甚是喜欢。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年来,我被这仙山滋养得,对控制自己吸食鲜血的欲望,总是张弛有度。没曾想到那日,却因一个刚刚飞升不久的小仙,失了控。
那小仙也很是配合,只是在被我扑上去,咬破脖颈之时,低声呜咽了两声,便没再反抗。反而,极其享受的,胀红着小脸。手指竟也无师自通的,隔着我的纱衣,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饱血之后餍足的我,本就欲望高涨,哪里受得住他的这般挑逗。一时之间,也忘了师父耳提面命的嘱咐,未能先给他戴上锁精环,直接在原地,便将这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仙童推倒,借用他的小嘴小舌,先是爽快了一番。
至于事后,他自己不能自已,在舌头抵着我的充血肉核,恰到好处的将我推上顶峰之时。自己个儿也情不自禁的淫虫上脑,僵硬着射了初精,伤了仙根的祸事,就怨不得别人了。
轻叹一声,收回思绪。撇了眼跪倒在我身前,疯狂的为我舔脚的大师兄。有些嫌弃的将沾了他唾液的小脚,从他湿漉漉的唇瓣里抽出来。
在男子怅然若失时,挑眉踩了踩他胯下的那根,虽被锁精环紧紧箍住,却依然高高耸起的阳物。勾唇懒懒道:“大师兄可要清醒些。若是不小心泄了精,毁了灵根,岂不可惜?”
“唔嗯。。”大师兄被我踩得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踩踏令他的俊脸似痛似爽的皱成了一团。原本高高勃起,仅因被锁精环束缚住,才免于喷射的阳物,疼得抖了几下,终于又变得软了下去。
他缓了缓神,粗喘了几口气,才哑声感激道:“多谢师妹了。。”
我但笑不语,踩在他胯下的小脚,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隔着那层单薄的亵裤,既像安抚又像挑逗的用脚掌,在那冒着精水的圆滚滚龟.头上面,不轻不重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