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拉拉穿着的东西严格来说也不是裙子,而是一件长到大腿中间的长衫,作为睡衣来说,长短适中,柔软舒适,清凉透气,出了汗也不会紧紧黏在身上,哪怕洗了澡身上带着Sh气立刻套上,也不会因此觉得憋闷。这样一件完美的衣服,唯一的缺点就是躺下时衣摆很容易堆到腰间。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也不会有人能透过被子看穿这一点。今天这条规律被打破了,伊拉拉意识到,世界上确实没有人或者会有极少数人可以透过被子看到里面的情景,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要拿走被子还是很轻松的。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要用怀柔政策来诱骗塔l特,说服他趁早离开这里的想法,在对着自己光lU0的腿呆愣两秒以后,她反应相当敏捷地一滚,越过过道,向塔l特床上的两坨被子扑了过去。床和床之间又没有什么分别,只要她能够盘踞在被子上,那么今晚的输家注定是没有被子的塔l特。她迅速把两团被子塞到自己的肚子底下,以一个b近真实的母J抱窝的姿态蜷缩起双腿和手臂,把它们结结实实地掩护起来。
“现在都是我的了。”她趾高气扬地哼了一声,“等着挨冻吧。”
塔l特当然可以把她拖下床,或者把她掀起来,或者更简单一点,掏出匕首给她一下子,但他显然又不可能为了这样一点小事攻击自己的同伴。而对于伊拉拉来说,这么做当然有点犯规,但她本身是没什么r0U搏能力的药剂师,偶尔有一点点出格行为也不能算她不正当竞争。再加上两个人毕竟不是方便动手动脚的同一X别,一般来说,塔l特在这个时候都会意味不明地哼上一声,然后径直离开,在当天晚一点或者第二天展开新一轮的报复。
伊拉拉愉快地笑了起来,已经做好了盖一层,躺一层的奢侈准备。而塔l特也一如既往地哼了一声,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床脚,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森冷的微笑。“甜心,你可能是忘了,但……”他的声音柔滑地变低了,暧昧得近似于蛇类的嘶嘶声。他走出一步,又一步,一直到他站定在这一侧的床脚,握住了她的脚踝,伊拉拉才反应过来他话语的未竟之意:过去能够限制他的,不可以对异X同伴进行过度触碰的铁令,已经于昨天晚上被破坏了。
那何止是过度触碰,又m0又T1aN,又x1又闻,又cHa又打,这些事情在被yUwaNgb迫到巅峰的时候反反复复都做了个遍了。铁令早就消失了,只是伊拉拉还没有意识到,她就像去马戏团观赏残酷表演的观众,甚至没有意识到拴住猛兽的铁链断成两截,还在用新鲜的诱饵去x1引猛兽的注意。
塔l特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提了起来,她发现他的手可以轻松环住那里,他的表情带上了一丝残酷的,孩子气的兴致盎然:“本来是打算去吃饭的,但既然你主动爬到了我的床上,还穿成这个样子……这是邀请,我可舍不得让你失望。”伊拉拉挣扎起来,这似乎让他相当愉快,他一边欣赏着她努力拉长衣摆盖住腿间的努力,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T,还有她露出来的肌肤。
“我在那里留了六块吻痕,等下你自己也可以看看,数一数有没有变多。”他抬高了手,让伊拉拉的腿根暴露在灯光底下,堪称百无聊赖,“顺便还得提醒你一下——”
伊拉拉躺在那两坨被她保护起来,又被她的T重给压变形的被子上,yu哭无泪地感觉到他的眼神最终落在她正拼命遮掩着的地方。
“你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报复你了。”他说着,俯下身来,在她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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