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璧张口含住了面前反复挑逗的殷红乳尖,如愿听到了李应聿既痛苦又上瘾的呻吟。
不同于之前敏感渴求的淫痒,此刻胸前升起了一片温热连绵的痛感,帝王却仰直了脖子,放任道人发狠了般大力吸嘬。
从乳首到浅淡的乳晕,乃至是薄弹有力的胸肌都被细密舔过。
那种感觉就好被一把毛质粗糙的鬃刷狠狠搓磨。
李道长天人之姿,雪发银眸不说,舌头竟也似猫一般布满了逆向的肉刺,虽不至于将人皮肉剐去,舔上一口却也叫人寒毛悚立。
随着他口鼻间溢出的暖流越发炙热混乱,一种如野兽发情般的喘息也从喉间漏了出来。
“呃唔——”
一枚形状清晰的牙印落在了腰间软肉上,李应聿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想要拉开贪婪吮吸的雪发方士。
可李廷璧的力气却极大,一处、两处、三处……胸廓腰间又多了许多齿痕。
李应聿乃文帝长子又是嫡后所出,早早就被册立为太子。从小金尊玉贵而后御极寰宇,一路顺遂。帝王权威之下,从未受人忤逆,更别提有人胆敢损伤御体,可在旁人探知不到的阴暗之处却无比享受凌虐。
连带着下身竟也渐渐起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亵裤下那根本该威武耸立的龙根却被一只青石质地的奇怪锁具束缚着不得昂扬。只能委屈的带着锁头不时弹动几下。
越来越多的吮吸啮咬毫无章法得落在御体之上,那些青白透红的的齿印像铭文般渐次铺陈在肩颈、腰腹。
被点爆的欲火越燃越烈,将帝王残存的理智烧的所剩无几:“天师~朕~可不可以……”
“陛下……”道人头虽未抬,唇也仍贴在李应聿的皮肤上不舍离开,可手却滚烫无比的包住了帝王胯下两枚涨红发紫的肉丸,感受着那东西仍在痉挛弹动时,李廷璧玩味非常:“贫道赠此法器时,说过什么?”
“精气乃……人之根本,欲得长生需……啊——”
道人掌心一湿,黏糊的稠液溅了一手,那青石笼锁箍得龙根无法勃涨,铃口内也入了精栓,可这些桎梏加身也仅仅只是拖长了射精的过程,并不能影响彻底阻碍他发泄欲望。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李应聿失了体统,实乃道人心眼甚坏,他那根带刺的舌头实在是厉害,舔进了脐眼,在那圆润敏感之地反复顶弄。
可在李廷璧看来,皇帝表现得越发不济了,甚至没弄后面就丢了精关。
“如此轻易就洞开精窍,陛下何时才能修得长生?”
李应聿抒发后起伏不定的胸口还未完全平复,就讨好的吻上了道人板正的唇角,顺溜探入了他的口中与那根非同凡响的舌头交缠了起来,所有的叹息教训话全都咽了下去。
就见李廷璧指尖灵光一闪,青石锁具应声而开,李应聿被锁久了的茎柱刚一抬头便被一只粘腻滚烫的手握住了,还极有韵律得上下套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人的指腹不时揉搓着顶端,甚至甲盖都陷了小半进入了铃口,他的唇舌也重新贴上了帝王的脸颊、耳根、乃至是后颈所有敏感之处。
而道人胯下的巨物也悄然顶上了早已湿濡蛹动的软穴之上。
此类双修早已重复过多次,所以此次进入的过程也无比轻松,陛下那口食髓知味的熟穴无比顺服地含住了龟头,然后完整吞入了整根青筋盘虬的茎柱。
“哈~嗯~”
坐到底的那一刻,李应聿发出了情动难耐的叹慰。
可这根宝具的妙处远不止炙热巨大而已,帝王只是稍稍动了动腰臀,只是抬高了一点而已,后穴甬道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怎么不动了?”
“若不努力吃饱,陛下怎么同贫道一起合道永生呢?”
原是李天师的根器也覆有肉刺,越是靠近根部越是狰狞粗硕,顺势吞入时并不觉得,倘若脱离抽出,肉刺便会外翻,勾着肠壁剐蹭分外疼痛,尤其是刚入之时,肉刺格外韧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