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圣躬违和,整日自闭宫中静养,唯有零星几个近臣得以聆听圣谕。
偏是太子独得圣心,不但总领国务,还常常枕畔侍疾。
加之李彦本就有仁孝贤名。此时节,名声那叫一个好听!
三省六部、皇城晏京,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皆言主君与储君同心相谐,实为大魏社稷之福。
可陛下……什么时候对太子如此称心满意了呢?!
东宫属臣们盯着太子腰间那根魏帝所赠的十二方天子玉带发怔。
而魏帝的鹰犬们也一个个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诚然前些天,圣上对太子态度回春。
但他们也没忘了更久之前,圣上是怎么恶整太子的,巴不得太子的人全部死光,太子自己搬离东宫,那是一眼都不想多见。
可如今……圣上却是一步都离不得太子,乃至听取奏报之时……
太子竟也搁那帘子后面与魏帝一并听着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成何体统啊!
成何体统?在他们看不见也难以听见的幕后……帐暖烛温、春情涌动,更不成体统。
李彦一边气息平缓的问着臣下政事,一边揽紧了李应聿的腰往下摁了摁……硬是将那口贪咬着肉棒的雌屄压得更低了一些。
这种坐姿最容易深入宫交,阴道内突进的茎柱一下就顶开了宫口,肏进了子宫。
李应聿被那又烫又硬的龟头顶的又疼又爽,激颤着扬了扬脖子,却苦于帘外还有外臣,叫肯定是不能叫的,可就连哼也怕人听到,所幸一口咬上了李彦的肩颈,将已经到了喉咙的呻吟又给咽了回去。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他那温润如玉的长子于房事一途心得颇深。
呜嗯……这满肚子坏水的死孩子……真是苦煞他了……
李彦也是吃痛的咬紧了牙,不用看他都知道肩膀见血了,也知道自己进的太急了些,应该再多磨几下宫口等父皇更放松些再肏进去的……
但进都进去了,实话说,比阴道口更窄小紧致的宫口此刻圈紧了他的龟头,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李彦感觉自己的柱头都快被父皇的宫颈给咬得坏死了,无奈的顺了顺李应聿的发,安抚的吻了吻他耳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呵气:“父皇松一松……您咬的彦儿好疼。”
李彦的气息就这么喷进了耳朵里,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李应聿虽是依他所言松了口,但左想右想还是很气,挪了个位置又咬了一口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一声,有东西掉地上了,站在帘外阶下的外臣有些疑惑的探了探头。
“陛下?殿下?”
“无妨,孤失手掉了笔而已,张大人请继续。”
“……是”
李彦再次吃痛的拧了拧眉,好脾气的揉了揉大腿上李应聿贴的死紧的臀肉,脸贴着脸轻声道:“若是痛您咬儿臣没事,但下面……”
“父皇……您的子宫,松一松。”
李应聿这才意识到李彦真正的意思,脸一下子烧得通红,但苦于外面有人,也不好计较,只得既难堪又吃力得竭力放松自己,沉着腰小幅度得吃着肉棒试图用淫汁润开紧涩。
无奈李彦的龟头圆润粗大,子宫又实再不是性交之处,李应聿万分痛苦得自己动了两个回合就彻底没了力气,手脚虚软得扒着儿子的脊背,声气不稳得咬牙切齿:“一篇治水疏……能奏这么久……让这蠢材快滚……”
主要是自己动太累,他还是更喜欢躺着让李彦动……
“可他是父皇你的人,儿臣怎么好开——口……唔——”
又一口狠狠咬在了李彦的脖子上,脖颈处皮肤细薄血管密集,疼痛感远超过肩膀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李彦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可李应聿也没捞着什么好,李彦那根深埋宫腔的茎柱竟然又涨了一圈充分勃起,这下彻底将细窄的宫颈撑开了。整根如烧红了的粗棍一般直挺挺得穿着李应聿的屄户,几乎撑圆熨平了他的阴道。
“呜嗯……哈嗯……”
李应聿将脑袋整个埋上了李彦的脖子,难受得呜呜哽咽,鼻息凌乱,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根器的头部已经夸张得顶到了宫壁深处,翕张着铃口准备射精了。
殿外那位喋喋不休听力拔群的张大人又敏感了。
“陛下?殿下?什么声音……”
李彦也是青筋暴绽克制了好一会儿才镇稳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