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谢卿时的时候,是在万华楼的不夜宴上,但也只是遥遥一见,连脸都没看清。
花魁诞辰,万华楼朝歌夜弦,纸醉金迷,烛火映照恍然白日,其奢靡程度别具一格。
有人豪掷千金只为博得花魁一笑,花魁一宵万金,这夜连裴寂这种世家公子竟也排不上名。
谢卿时的房间在楼内最顶上,房内宽大,中间焚着暖香使房内温度持高不下,每个人脸上都浮着诡异的艳红。
唯有谢卿时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修狭凤目内波澜不惊。
给谢卿时喂酒的喂酒,喂水果的喂水果,谢卿时就侧躺着支着脑袋,一手拿着那支金镶玉的烟枪,不疾不徐地抽着烟。
一行金尊玉贵的人花了钱,反倒更像是来伺候他的。
他们聚在一起扔着骰子玩,轮到谢卿时时,他懒得亲手扔,他拿着烟枪敲了敲最近一人的手,那人会意,拿起骰子掷出一个最小的数。
人群爆发一阵呼声,谢卿时笑笑,慢悠悠道:“手气不好啊。”
有人道:“卿时今日有得玩咯。”
谢卿时吐出一口白烟,笑道:“流氓头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点数高的男人上手掀开谢卿时的红衫,动作熟练地弯下身钻进谢卿时身下。
谢卿时抬起腿搭在男人头上,腿间那朵肥硕的娇花出现在男人眼前,他急不可耐,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谢卿时下身干净,没用过的玉茎也是粉嫩嫩的,男人握着茎身,舌头灵巧地拨开紧闭的蚌肉,吮吸着干涩的小口。
湿润的触感自外向内,谢卿时凤目微眯,轻吐出一口呻吟,男人听到谢卿时的声音,愈发卖力舔了起来。
那股甜腻腻的汁液渐渐涌了出来,男人尽数舔吃入腹,一滴都不往外流。
他吃得咂咂作响,听得外头的人喉口滚动,此刻若有人上前用强,只需一瞬,谢卿时便能被撕得干净。
腿间的舌头学着阳茎的抽插而快速进出,花穴泌出的汁液越生越多,他舔插几下,便得重重吮吸。
他张着嘴露出牙齿,齿缘刮过暴露再外的软肉,惹得谢卿时红唇微张,止不住地轻喘。
甜腥味从谢卿时的腿间散出,混着有催情效的暖香,闻得人血脉偾张。
腿间的男人往上顶了顶,舌头覆盖住只有条缝的穴口往上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汁液被带着上走,滚到蒂珠那处,男人含住蒂珠吮吸,作恶似的咬了一口。
谢卿时眉心微蹙,用烟枪敲了下腿间不安分的脑袋,“不准。”
“卿时还是吃不住疼啊。”
烟枪被抵在男人凸起的喉结,谢卿时笑得懒散:“你舍得让我疼吗。”
男人呼吸一沉,那烫热的东西一路向下,落在男人胸口跳动的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