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妓可怜巴巴地仰起头,裴寂来之不拒,搂着人喝下他递来的酒。
小妓摸上裴寂胸膛,白嫩的手指走在裴寂精致的玄衣上,道:“官人,这酒烈,昏了奴带你去歇着。”
裴寂勾着他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卿荷,荷花的荷。”
裴寂笑了笑,突然打横将人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卿荷搂着他的脖颈,两人嬉笑着坐去另一桌上。
“恩客不要你了。”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谢卿时颈上,谢卿时笑着道,“有你不就够了。”
男人被这句话取悦得很开心,大手一挥又撒了不少金瓜子。
裴寂听到身后动静,不动声色斜着眼睨望。
谢卿时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因满地金银而激动,也没因自己带着别人走而有任何变化。
他看着怀中讨好的卿荷,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原本一齐进来的人也不知道跟谁混在一起凑了对野鸳鸯,现在是看也看不着。
裴寂头一次感觉万华楼没什么有趣的地。
他百无聊赖地下着注,让怀中卿荷出牌。
突然,身后爆发出很大的呼声,裴寂循声望去,只见有人气急败坏,有人哈哈大笑,笑得最开心的便是谢卿时身后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众混乱中,谢卿时仍旧一副淡薄的模样,清冷出尘,他抽了口烟,被男人抱着狠狠地亲了一口。
裴寂一时间不由得看愣,卿荷环着他的颈,拉了拉他的衣裳道:“官人。”
裴寂:“这怎么了。”
卿荷:“瞧着估摸是花魁赢了,花魁来楼里的时间长,打牌是一把好手,压他的人就没有一个输的。”
裴寂:“那为什么还有人压他输?”
卿荷:“卖身契啊,花魁输了卖身契就归赢家有,乖乖跟人走任人处置,这二楼的人非富即贵,花魁又是炙手可热,花了钱都不一定能见上他一面,见不着,就难受,难受了就想赌万分之一的事,万一呢。”
“都来二楼了,钱都不是钱了,只是让花魁听个响讨他笑的东西。”
卿荷软倚在裴寂怀内,他抬起一指落在裴寂唇上,道:“我们走罢。”
“为什么?”
卿荷扬了扬下巴,示意裴寂看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寂顺势望去,只是稍稍未见的功夫,谢卿时身上那件白衣便被拉了下来,他倒在男人怀中,脑袋后仰合着眼让男人随意在身上动作,束发的簪子被人拔了下来,墨发瞬间滑落铺陈开来。
不知道是谁咬了他还是舔了哪处,谢卿时眉心微蹙,睁开眼推了推身前的人。
卿荷轻声道:“花魁放荡薄情,他喜欢一次跟多人玩,也记不清别人的模样,今个接了明个就忘了。”
“官人是想要在这,还是去我哪?”
卿荷贴了上来,两唇堪堪相吻,被人拥住的谢卿时好似后脑长了眼般,忽地睁开眼,直勾勾盯着裴寂笑。
裴寂一眨不眨地回看着他,卿荷瞧了瞧谢卿时又看回裴寂,他抬手拂上裴寂的脸,道:“花魁霸道倨傲,不喜欢我们这些妓子跟他共处一室,寻常时候也不跟我们妓子搭话,我们走罢。”
裴寂抱起卿荷,笑道:“走。”
他特地抱着人从谢卿时面前经过,他抬脚踹开门,怀中卿荷笑着冲谢卿时摇了摇手。
能从花魁手下抢人,这种事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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