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摔在软绵绵的床被上,即使被他抛了下来,也没有言欢预料中的疼痛。脚腕上的锁链隐隐做响,只要她稍稍一动,就会传出悦耳的铃声,言欢这才发现,这是由纯金打造出的一条脚链,上边栓挂着好看的铃铛。竟能和她脖子上的那套配成一对,可她无暇欣赏这件美物,那头蠢蠢欲动的猛兽正压在她的身上,隔着红色绸缎贪婪地嗅闻着她胸前的丰满。闻着闻着,他的舌突然舔了把丰满的乳肉,满意地开口说,“真骚儿,奴儿都没穿胸衣,这是等着让爷给你吸吸吗?”
脖颈间的金制锁链硌得言欢有点疼,“疼~~”小嘴张开,弱弱的飘出这么一句,商廑这才抬起头,就看那白皙的脖颈上确实有些红。可他怎么看,都觉得美,“奴儿哪里疼?”继续低下头,隔着绸缎旗袍含住凸起的小红梅。
“啊~~,别咬,脖子疼,啊,啊,啊。”火热有力的舌将她的乳头紧紧含住,最后竟胡乱裹弄起来。胸部的位置早已被他弄得湿乎乎的,可只有言欢知道,她的那里也被商廑点着了活火,她想夹紧双腿,可脚腕被牢牢拴住,根本无法动弹。
商廑陶醉地吃着小爱奴儿的奶头,虽隔着布料,可里边散发出的醉人奶香根本让他停不下嘴,要不是听到那低低锁链微响的声音,他真的还要再多吸会儿。商廑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里的乳头,就看到满脸红晕的小爱奴儿,正悄悄地想要夹紧腿。“不是还疼着呢吗?这般急色,我的奴儿可真是长大了。”
商廑撕碎了她身上的旗袍,被咬住的乳头还闪着湿润的光,他往下瞅了瞅,阴毛覆盖着的花缝里也吐着水,大手往上一按,噗嗤一声,那花水就被他给挤了出来,“看来我的奴儿,也知道想爷了,这水真多,爷真喜欢得紧。”
“啊,啊,不要,不要吸那里。”原本说着诨话的嘴,却突然来到了她的花阜上,可着劲地舔着她的那条细细的穴儿缝,言欢只觉浑身微颤,梦里都能这样,她也是服死自己了。
奴儿的阴毛很是浓密,商廑知道,越是这样的女人,欲望越是强烈。看着是个娇羞的人,实则恐怕比他还要放浪,待得他将两片厚厚的花唇舔得外翻之后,他才一鼓作气地插入了她的花阴里。许是很久没做,那条熟悉的甬道竟像是不认识了他一般,花水虽然充足,可却不肯让他继续往里靠。商廑气的用手揪住了她的小花珠,来回搓弄,恶狠狠的样子倒像个旱了很久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