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毛被徐楸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她湿的要命,淫水儿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流,顺着腿心往下淌,来不及流出来的,就被谢雍在穴口捣出了细小的白沫儿。
抽插挤压的“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时而微弱时而拔高的吟哦声,全部交织在一起。
谢雍简直在完全沉溺在这场初体验的性事中,他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挺腰进入徐楸小穴的本能。
越到后面,那紫红色的肉茎肏弄得越厉害——谢雍就那么握着徐楸的腰,在她有些无力套弄时辅佐她继续大开大合地用小穴吃他的鸡巴。
徐楸尝到了上位的快感,现在已经是享受为主,她上半身被谢雍紧紧地圈在怀里,皮肉相贴,她微垂着头,舔弄谢雍敏感的耳朵时,下穴只要稍微夹紧一下,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可爱极了。
谢雍神志不清地胡乱迎合着徐楸的亲吻,时不时想起去寻徐楸的唇,含住以后就不放松。
那表情一看就是爽的要命了,眼神微微涣散着,当徐楸挺着胸凑到他嘴边时,他就会本能似的张嘴含住。
这交迭在一起的两人,如今只能用淫靡形容。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个姿势。谢雍虽然是雏儿,但正经开荤也扛不住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
只是在情欲的沼泽里忽上忽下的时候,他突然于所剩无几的清明理智中发现,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若只是动身还好。
但谢雍低垂着眼,抱着徐楸,他从床边不远处模糊的穿衣镜里看到他那副姿态——入迷的,沉溺的,仿佛可以为了身上这个女人的一个吻赔上一切的没出息样子。
伴随着将将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心头开始颤,开始慌,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被徐楸这样叁番五次在性事上虐待亵玩,发誓要分清肉欲和现实,却还是在这样的时刻,突兀又意料之中地,察觉到他对徐楸畸态的依赖和爱。
那些爱轻飘飘地落在他心上,不多,却精准地覆盖在最软的心尖,让他无法忽视。
仿佛贴肉的羽毛,他拂不开,越想挥散那些爱意,反而被抓的越紧。
他爱上了践踏他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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