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就该在投影仪下头肏你,把你下头喷水的浪</h1>
周慈的肚子有了七个月大,高高隆起,照在校服下头。
一双乳儿也涨得肥肥大大,没法再穿往日的运动内衣,改穿文胸,薛峤买的那种,顶性感,带着浓浓的情色意味儿,而且时不时就得脱下来换一回——她奶太多,穿个半天就把内衣给弄湿。
七月天气燥热,她穿了裙子,下头的内裤也是薛峤挑选的,和内衣是一套,布料俭省,勒着白净的臀肉。
这天放暑假,班里的同学都走光了,就剩她一个留着等薛峤,手抑制不住地伸下去,抠进穴里头。她面红耳赤地从里面掏出一个跳蛋来,正嗡嗡作响,原本被堵着的浪水儿稀里哗啦地往下淌,沿着腿根儿嘀嗒到地板上。
那是早晨时候薛峤塞进来的,严令禁止她偷偷取出来,然而他实在太混账,刚才上头义正言辞说话嘱咐大家暑假注意安全的时候,悄悄给她调过好几次频率,她好几次都差点受不了叫出声来,最后只好趴在桌子上咬着手腕装犯困。
她靠在后桌上,手伸进自己穴肉里摸索,哪怕如今孩子都要七个月了,却也还是紧窄得要命,搁进去两根手指就撑得慌。
薛峤晚上肏她时候,偶尔咬着她耳边嗤笑着问她,要怎么把孩子生出来:“他妈的肏多少遍都这么窄,到时候疼死你。”
她被吓得眼泪汪汪,男人过了兴头就没有那么恶劣,亲着她眼角语气温和地安慰她。
她想到这儿,下头的水流淌得更多,把木凳子都淋湿透了,水汪汪的一片。
小腹烧灼着点欲火,她抠挖着自己小穴,学着平时薛峤的手法揉捏自己阴蒂,把它从阴唇里头牵拉出来,最后足跟抵着前座,筋疲力尽大汗淋漓地泄出来。
“嗤——”
她自慰完才发觉跟前头站着个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看清是薛峤。他捏着那跳蛋,脸色危险:“不是让你别拿出来?”
周慈可怜巴巴地抬眼,手牵着他袖子说错了。
后者冷笑一声,弯下腰来把手伸到她内裤里头,早就湿得不能要了,一摸一手水,阴唇沾了水贴着他手指不放,薛峤语气凶狠:“就骚成这样,他妈的门都不关就在这儿自慰,被别人看见我看你怎么办。”
“再骚也是你教出来的。”
周慈软软地犟嘴,抬头去看门口,看见已经被男人关得严严实实了才松一口气儿,拉着薛峤的手摩挲她掌心。
薛峤把她提溜起来按在讲台上,掀开裙子扒了她内裤:“就这么想要?”
周慈委屈巴巴地分开腿:“谁让你在里头给我放那东西。”
薛峤拉开她校服,手摸到她背后把她文胸扣子解开,和内裤一起扔在一边儿,两只涨大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他捏着那奶子,亲她隆起的肚皮,里头孕育的生命似乎被惊动,轻轻踢一脚母亲的肚皮。
胎动从四月就开始,周慈从最开始的一惊一乍拉着薛峤吓得要死要活到现在已经习惯,摸着被踢到的地方笑,被薛峤掰过脸来咬她嘴唇。
她捧着两只乳给他,委屈巴巴说涨得慌,男人捏着其中一只,一用力就挤出奶来,另一只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头,用力吮吸着,周慈按着他后脑勺,把他牢牢拥在胸前头,浪声叫喊着,乱七八糟叫他:“薛峤…薛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