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随手抓起身边的书籍,恶狠狠地朝那个男人扔出去,书页哗啦啦地震颤,恶狠狠砸在男人身上,男人的神情怯懦,缩着肩头躲避一本本砸来的书籍:“小慈,小慈……”
“你不许叫我!”
周慈眼圈红着,第一次对人喊出了咬牙切齿的语调:“你活该,你活该,你打我的时候,打我妈的时候,你……”
满屋书页狼藉,散落遍地,薛峤任她发泄完了,才把人拉出来。
“好了,好了。”
他把发抖哆嗦着的小姑娘拉回怀抱里,一路安抚着按回副驾驶座上,抬手在女孩子脸颊上一模,湿漉漉的,全是泪。
薛峤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看她,女孩子依旧是浑身乱颤的样子,手豁然抬起来要打在他脸上,被薛峤轻而易举捏住手腕,她另一只手随之抬起,被薛峤牢牢按住,他语气平和,半点儿没恼火的样子:“周慈,你是要反了。”
他把人按在座位上,低着头咬上女孩子的唇肉,恶狠狠地吮吻着。
周慈被他亲吻着痛哭,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没有反抗,只是伤心,仿佛是恨到了极致,在亲吻的间隙都能骂出几声破碎的语调。
薛峤低着头,一点点把小姑娘脸上的泪痕吻去,一直亲吻到她眼尾和受惊垂下的眼睑,他轻轻亲吻上那里,语气温柔至极,哪怕还桎梏着她的手腕:“好了,都过去了,你已经把他打倒了。”
周慈的哭泣从呜咽变成嚎啕,她抓着男人的头发,勾着男人的脖子贴上去亲吻,胡乱地亲他,眼泪滴落在他的衣领上,胡乱地要去脱他的衣服,他们亲吻着就躺倒在后座上,周慈的腿勾上男人的腰,下半身一下下地耸动着去贴合他逐渐饱胀的性器。
薛峤的车停在一棵树下,枝桠横斜树影斑驳,日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在女孩子洁白的皮肤上,她手臂高抬过头顶,内衣还勾缠在手腕上,她腰肢反弓着,平坦的小腹上映着明晃晃的日光,仿佛是幕天席地地与人做爱。
男人低着头亲上那肚皮,沿着她因为身体反弓而凸显的肋骨一直亲吻到腰,手指勾着她裤子一点点拉下去,直到袒露出洁白的大腿,他手抵着她阴蒂,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蹭她湿漉漉的肉穴,她粗重短促地喘息,与自己的衣裳纠缠着,要和他紧密贴合在一起。
“老师,肏一肏小玩具。”
她仰起头,嗫嚅着贴上他唇,光裸的大腿分开,坦露开湿漉漉的穴,内裤的布料轻薄,湿透了就显出透明来,隐约看得出里面半遮半掩的花穴。
骚浪性感又单纯,勾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