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泪眼朦胧地看见芬里尔的金色眼睛。他看起来很认真,那张野兽似的脸上也没有威胁或者残虐。
她意识到了严重性,尽可能在痛苦中保持静止。她感觉芬里尔抓在自己腰部的爪子陷入了肉里,刺痛中带着奇怪的刺激。她完完全全被这个alpha狼人掌控在手里,绝对的控制,不允许有忤逆和反抗。
“孩子多少个月了?”芬里尔问她。
“什么?我不知道……”玛丽哭着回答。
她从被狼人捕获开始,就一直在为生存困扰,完全没来得及思考这件事。但是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几个男人的。如果她能逃出去,首先就做个性病检查外加堕胎。
现在她可能还要打狂犬疫苗。
“感觉还好吗?”芬里尔问她。
她不敢说一个字,生怕说错了会激怒他。
芬里尔本来不想弄进去的。但是她的高潮太突然了,内壁紧缩着,不停尝试从他这里榨取汁液。他实在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只想把精液涂抹在她已经肥沃的子宫里。
“这里痛吗?”他伸出一根爪子,在她的小腹上戳了戳。
玛丽立即摇头。
狼人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声音:“嗯……很好。你接受得很好……真的太好了,小母狗。”
玛丽被芬里尔这么固定了一会儿,感觉体内的结慢慢缓和,滑出了子宫。芬里尔这才把粗壮的鸡巴抽出来,大量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她大腿上。
芬里尔舔了舔嘴唇,分开她的腿,火热的嘴唇覆盖在她阴户上,大口大口地舔食着。
玛丽捂着自己的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狼人粗鲁又大声地吮吸她的穴口,把里面污浊的粘液清理得干干净净,舌头伸进去,不断勾出残余的精液,喝下每一丝淫水。
她呜呜地叫着,突然被芬里尔抱起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泛白,月亮正在下沉。芬里尔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木屋里,一脚踢向卢平的笼子,把他吵醒,然后玛丽压在笼子上,绞住她的双手。她透明、沾湿的乳房挤在铁条之间,丰满的肉溢出,带着奶香和狼人唾液的味道,离卢平的鼻子很近。
“她尝起来很好。”芬里尔嘲弄道,“现在准备好跟我分享凤凰社的计划了吗?”
卢平已经恢复了人的形态。
他比昨天更加憔悴疲倦,玛丽甚至不忍心看他。
“放她走,我再跟你谈条件。”他竭力保持镇定,但是玛丽身上的气味太浓烈了。鲜美的生肉。甜味的乳汁。子宫里肥沃又火热的气息。
芬里尔发出冷笑。
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一旦放走玛丽,卢平就算自己被折磨死也不会再透露一个字。
“条件已经摆在这里了。”芬里尔怒吼,“告诉我凤凰社派你来做什么!否则我会把她子宫里的幼崽掏出来吃掉!”
他猛然击打笼子,卢平倒是很冷静,玛丽被吓出一声尖细的哭叫。她无助地捂住了肚子。
芬里尔能感觉到她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她大腿上沾着的精液还在不停往下滴。
芬里尔又把她往笼子上压了一点,抬起她一条腿,尖利的指甲从爪子上探出来,轻轻送进她整晚受虐的穴口里。
“说。”他压低声音威胁卢平。
玛丽发出垂死的呜咽,不停摇着头:“不要……不要这样……”
狼人尖尖的爪子危险地触碰着最细腻的肉,在褶皱之间摸索。他的手指和指甲一寸寸地没入,从长度来说,绝对能够到子宫。
“你想要我从哪里挖出来?”芬里尔残忍地笑着,“这里……”
他在玛丽阴道内抽动手指。
“还是这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横着划过去一道。
玛丽已经喘不上气了,但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挣脱。芬里尔用腿和手肘把她按在笼子上,对卢平怒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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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芬里尔是个烂人没啥好洗,但还是解释个问题。他一直叫的“母狗”(bitch)是字面意思的母狗,也就是雌犬。dog一般是公狗,bitch是母狗,幼崽(puppy)是指小狗。是一种狼人称呼伴侣的语境,并不是在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