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爪子放在桌子上,因为激烈的满足而抓出一道道痕迹。然后在某一次撞入她身体后,整张桌子猛然崩溃。
玛丽因为突然失重而发出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狼人的腰部。
狼人反应很快,双爪搂住了她,把她抱在自己胸前,像玩具一样往下套弄着自己坚硬灼热的肉柱。
他的臀部动得很快,每秒好几下,还在不断加速,导致她内壁火辣辣的疼着。她全身都被泪水、尿液、汗水,还有勉强渗出的一点淫水浸透,口中干燥得要着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泣。
而狼人此刻只能感觉到满足。
陌生又完美,绝对不可能放手的满足。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在完全释放本性的情况下,有过这样的满足。柔软又顺从的雌性在他身下,用紧致的小洞按摩着他钢铁般滚烫坚硬的鸡巴。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在随他起伏,配合这么好,让他这么舒服,湿润柔软的甬道吮着他榨取精液。
他想把精囊里的汁水全部灌进去,把她的子宫涂成白色,让自己的气味深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要成结了。”芬里尔提醒道。
虽然他比较怀疑,在人类社会长大的狼人到底会不会成结给雌性授精,但卢平看起来是会的。可能他不懂,但他的本能知道该干点什么。
他的头不停在玛丽肩膀上拱着,试图找个地方咬她。野外的狼人就是这么咬住雌性后颈,将她固定住,防止肉钩和结进入子宫的剧痛导致雌性挣脱开。
芬里尔提前给卢平上过口枷,所以他下意识的啃咬没有成功。
但是他的结成功打好了。
在他狂躁的努力下,渗透子宫颈,塞进了玛丽的最深处。
然后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在角落坐下,等待膨胀的结自己松开。
这可能是他整晚最安静的时候。
玛丽艰难地喘着气,嗓音已经完全嘶哑,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克劳奇走过来,在她面前自慰,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狼人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克劳奇还是坚持射完了。
当他抚摸自己时,一根魔杖从他的袍子里面掉下来。玛丽看见了,她想检查克劳奇时,正好跟他对视。
他眼里泛着阴暗的欲望,但显然是知道魔杖存在的。他踢了踢,杖尖消失在狼人背后的阴暗角落里,芬里尔那个视角什么都看不到。
玛丽抬起酸痛的胳膊,一点点将它藏起来。
这是卢平被缴获的魔杖。
玛丽提出了那个方案。
——只要把卢平放跑,芬里尔就没空管他们几个了。克劳奇不愿意破坏黑魔王的计划,所以拒绝了这个方案。
不知道她昏睡之后,叁个食死徒又讨论了什么,导致克劳奇改变主意。
他设法从芬里尔这里弄到魔杖,并且悄无声息地还给卢平。
“亲爱的……”克劳奇把射过后软下来的鸡巴送到玛丽唇边,“你今晚很美,你被插得满满的样子真好看。”
玛丽屈辱地舔干净他的鸡巴。
“等狼人的结出来,我应该能带你下一轮。”他摸了摸玛丽的脸,用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将马眼上渗出的最后一点液体像唇膏一样涂在她的嘴上。
“她肯定是没体力下一轮了。”芬里尔说。连那个竭尽全力操她的狼人看起来都有点累了,更别提她自己。
“没关系,小宝贝。”克劳奇呻吟着,把柔软的鸡巴往她嘴里放,热情地称赞道,“这个嫩穴在睡着时也会牢牢吸着我……很好……很舒服。”
他刚刚给予了卢平一个生存的机会,随时可以收回。玛丽只能在忧虑中张开嘴,含住他射精后软下来的鸡巴,将它在温暖潮湿的口腔里舔吮干净。
狼人也一动不动地插在她身体里,喉咙中时不时发出威胁的吼声,但是被狼人首领的咆哮压制。他的皮毛很厚实,略微粗糙,还带着她的尿液和野兽的气味,不太好闻。可玛丽完全无法计较这个,她被紧紧裹在双爪之间,痛苦,但是温暖。
她身体深处的疲倦不断上涌,最后陷入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