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自己的师傅结道侣。
檀夔教会了徒弟武功,但没教过他们俗世伦理,何况自己本来也是个孤儿。这种道德观念的浅薄让她觉得,徒弟下山多练练不就好了,等他们去了人间烟火的地方,自然就会明白。根本没把这份少年慕艾放在心上。
春心萌动嘛,都懂都懂。
但很显然,此番乃是情根深种。
这七年里,这种堪称邪恶的情愫肆意生长,拢住了季渭的满腔情思。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单凭少年人的热血终究是不够的,但只要有了困兽的囚牢和养鸟的丝笼,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他想要一个答案,但要不到也没关系,现在他可以硬抠出来。比起得不到,更令人焦躁的是失去。
冷漠、平静都可以是她的回答,而他季渭只要一个结果。
“不可能。”檀夔转过头不愿再理他。
遑论他们间的师徒关系,单从男女情谊上她也不喜欢季渭。一个人在凌云峰自由惯了,少拿些条条框框来拘她。
倒也没那么难受,季渭心想。这个回答想过千八百遍,真的亲耳听到没什么好意外的。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檀夔一头懵。
“那还不松手?”
“不松。”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看着是她这个做师傅的在欺负人。
“阿檀,我好久没看过小小夔了,让我看看,嗯?”
舌尖被咬住的时候,檀夔感觉整条舌头打结,打又打不过,还能说不能?用力收回舌头还被他缠着舔吮,“别……唔,季渭,唔……不可以……”
傻子才听她的。
季渭想着小穴嫣红的样子,他敢肯定下面的嘴正吐着水,一点点顺着股缝往屁股瓣子流呢,小溪似的流挺欢。随便两根手指,哪怕顶在亵裤上,都能摸出一片湿来。
因着才清醒就去看槐玉,檀夔只着了件里衣,罩个轻便外袍,解了松松的绳结,就是白腻的身子。她失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中了合欢蛊,非得要股白精来解解馋。
沾了情欲,就是沾了毒,就是让季渭癫狂上头的妖魅精怪。
一拉开衣襟,就是两耸挺立的乳肉,石子一样梆硬的奶尖。
“嚯。”男人轻笑出声,“奶子都立起来了还喊不要?”
从半年前舔过穴开始,他就知道师傅看着不耽情欲,这副身子却淫浪非常,不喷个叁四次水,穴都不肯松开一丝半点。一染上欲,完全成了个妖精。
好在,他精水够足,够这小妖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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