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的小穴依旧又红又肿,贪心的贴住粗大肉棒。
槐玉恶狠狠的咬了口檀夔肚子上的肉,才算缓解了点心里的怒气。这里是季渭的房间,他是断不会待在这的。
被子一卷,将人连抱带举的扛到了次间。
门“咣”的一声被踢开,又重重关上。凌乱的头发被收拢到耳后,槐玉单手抱着软软的屁股,另一只手护住女人的脑袋瓜,压在门背上亲。
檀夔被亲的两眼发昏,顺着力道就往外伸舌头,由他的牙齿啃来啃去的。又喝了一大包甜汪汪的水儿,槐玉心满意足的松了劲。
边舔着小耳朵,边问她,“亲的舒不舒服?”
人虽然晕乎着,但那股子较真还在,檀夔恨恨开口,“就那样吧。”
就那样?知道怀里的这个嘴硬,现在还同他犟呢。
把水嫩鲜红的嘴儿又咬了一遍,女人身体里情潮翻迭,脑子里都是阵阵情潮。ⓢêγùⓢℎù.⒞óⓂ(seyushu.com)
看他还要凑上来,檀夔小声尖叫,“不要!不要了!”
槐玉轻笑两声,得,这主儿又娇起来了。
抱住她旋了个身,两个人都摔在了床上。雪白的身子在白日里也泛着莹亮的光,没穿衣服的檀夔禁不住的抖。
槐玉连忙护着人翻进被子里,双手双脚地紧紧缠住。
该死!要是师傅染了风寒,岂止是罪过!
男人身上情欲尤盛,火热的肉棍还抵在她的大腿。没一会檀夔就哼哼唧唧叫起来,蜷着脚尖又蹭又磨,“啊……槐玉你快点……”
看师傅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早飞了。槐玉两手掐住她的腰,什么话也没说,连穴都没摸,挺胯就插了进去。
硕大的头部碾过湿热穴壁,肉棒上面青筋虬结,把一圈软肉刮得生疼。昨天才被操开的小姑娘穴里头分明还肿着,偏生胆大的还让另个男人来肏她,今天这张骚嘴非得被干烂不可。
翘挺的臀被重力拍得不住晃动,惊得檀夔大声尖叫,整个人都软趴趴的伏在了床上。
娇娃就是禁不住弄。
槐玉伸指揉了几下红肿的肉蒂,声音含笑道,“师傅的小逼也没什么能耐嘛。”
她就知道槐玉是多恶劣的性子!在床上全然是个地痞流氓!
吃过亏的檀夔才不理他,随着滚烫柱身的抽插小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