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天空被夕阳染成了红色,金老七坐在车里抽烟,手里转着佛珠,他和梁严就这样耗着,他也说话,不知道他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坐在副驾上的光头,等的有些烦躁,他不理解佛爷为什么非要和里面的人干耗着,他一向和梁严向来不对付,更让他怀恨在心是自家的大哥却很是欣赏梁严,这样他对梁严更加恨得牙痒痒,时时刻刻都想置他于死地
“哥,咱们就这样跟他干耗着?”光头再也没了耐心
金老七并没有说话,反而闭起眼专心的转着手里的佛珠,光头见他不说话,更加的烦躁,摸了摸自己的光溜溜的大脑袋
“哥,都等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我带着弟兄们冲进去,弄死他们”
金老七抬了下手,意思是不让他行动。
光头实在是不理解“哥,那小子,以前堵了咱们多少路,处处针对咱们,咱们来的这里不就是……”
“现在的梁严不过是受伤了的狼,舔舐伤口,等他恢复过来,你、我都是他对手”
“他也是人,我不信他没有软处”光头觉得七爷太高看梁严了
“你别忘了,他是唯一一个活着从腊戍监狱里出来的,能有几个人能活着从那种地方出来”金老七依旧闭着眼
“更何况他有野心这么快的爬上来,一般人都做不到”
“留着他,以后大有用处”
“等着吧,如果他依旧没看清现在的处境,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
天渐渐要暗下,靠在柱子上的阿涛,感觉周围像冰窖,冷的全身发抖,身上的伤也钻心的疼,他觉得自己活不到明天了。
坐在他一旁的白誉觉察出阿涛,他整张脸都很白,嘴唇都没丝毫血色,他蜷缩在柱子旁
白誉叫了他两声,但阿涛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些消炎止疼的药也只能维持几个小时,子弹还在他身体里,得赶紧的把子弹取出,否则他会有生命危险。
梁严跑过去,摇了摇阿涛“涛子,涛子”但阿涛依旧没什么反应。
“不能在等了”梁严看着陷入昏迷的阿涛
“我下去拖住他们,你和阿胜带着阿涛开车从后面开车冲出去”梁严看着白誉
“哥,要走咱们一起,他们来缅甸的目就是你,要是落入他们的手里,你,还有命活吗?”
“如果现在不走,大家都没命活”
“按我说的做”
“哥……”
“行了,没时间了”梁严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涛死在自己的眼前,哪怕他被警察抓,哪怕被枪毙,但他就不能看着他死在他眼前。
梁严拿起抢别在腰间,踽踽一人下楼。
等了一天了,梁严出现在七爷的视线中
金老七见人出现,笑着迎接“还得是你严老弟,这就对了嘛,智者都选明路”
“七爷,你伤我的人,逼我上绝路,你却说是明路?”梁严不解的问
“阿严呀,七爷也是没办法,我不这样做,我们又何谈像这样面对面说话呢”
“我也是爱惜人才嘛”
“七爷,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