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些哑,像是夜里带着余温的细沙。
十六耳朵红了起来,她再是不知事,也知道没有平白无故叫人哥哥的道理。
李玄慈欺负她,折磨她,她都能想得通,也能看得开,无非是天生的恶人,无法容忍任何的不顺与疏忽,她的面子不值钱,腰杆也不硬,能屈能伸,万事不挂心。
可偏偏是这样在她耳朵边上哄她叫哥哥,才让十六感到真正的羞耻。
这是不同的,十六心里知道,她便是再蠢,也知道这是不同的。
她死死咬着唇,硬是不叫。
李玄慈挑了眉,不仅没有怒气,反而涌了丝笑出来。
找到了。
蠢兔子的弱点。
十六越是咬着唇,他便越是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压在十六身前的那只手,用似重还轻的力度揉捏起她的嫩奶子,掌心的热度即便隔着这层衣服都烫得她心口发慌。
更别提那只手的指甲还刮着乳尖,让那小东西顶着那层软布都立了起来,乳肉被挤压得失了形状,在他掌心狠狠地厮磨。
十六腿儿蹬得像是活鱼,在他怀里折腾得厉害,终于换来李玄慈的轻笑。
他将十六翻了过来,眼里没一点宽容,手上便要撕了她的衣服。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比什么都更能让十六感到真正的害怕。
他的手伸了过来,在十六眼睛下落下一道阴影。
在触上的前一瞬,十六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得跟个孩子一样,挤着眼睛,皱着眉毛,一点都不美,却哭得真心实意。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睛里落下来,闪着细碎的光,在她的面颊上蜿蜒出闪亮的水痕。
她哭得气都要喘不过来,磕磕巴巴地抽着气,甚至打起了嗝。
“你欺、欺负我,我俩都同、同命了,还欺负我。”
她在这样的时刻,无比幼稚地同他讲起道理来。
李玄慈看着哭得伤心极了的十六,脊骨里涌起一股纯粹莽荒的快感。
蠢死了。
这么蠢的人,哭成这样,又难看,又可笑。
但却是他第一次真正折了她的脊骨,让她流泪,让她屈服,让她在自己身下流露脆弱与无助。
他的征服欲在血管里呼啸着横冲直撞,连太阳穴都跳了几下。
“不叫也行。”他听见自己说。
“把舌头伸出来。”
总该讨些利息,也得标个印记吧,他心里想着。
毕竟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