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却愈发凶狠了,用力到后腰的腰窝都变深了,十六的小腿被架了起来,软腴的腿肉随着他的进攻一下下磨着手臂。
泡得发粉的贝趾露出水面,晃晃悠悠地在空中点着,简直白得晃眼。
十六哀哀叫了起来,却只有些含糊不清的字句,仿佛被猫叼了舌头。
他听得发笑,低头便瞧见了她被撞得轻轻摇晃的白奶子,不时从黑赤色的水面露出又沉下,乳尖被热水抚慰着,一下下地勾着人的视线。
想看个过瘾,却又无法尽兴。
李玄慈看了一会儿,喉间轻轻动了下,接着便伸手抓了那白腻的乳团,在指尖肆意揉捏着形状。
中指和无名指间夹住了那颗小东西,碾着乳豆,再握满她的奶儿,深深嵌进软腴的乳肉中。
借着这力,他尽情鞭挞起十六早已软烂的贝肉,碾个尽兴,暖热的湿润裹得紧,吮得实,磨得两人都沉溺又放荡。
被药水催得连骨缝里都疯长的麻痒,此刻全部酿成了快感的帮凶。
坚硬撞上一团软腻,湿漉漉,分不开,厮磨在一块,在穴口疯狂地刮着。
他似乎是有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因为此刻的十六是无知无觉的,却也是诚实的。
稍稍一撞,便又泄了一番,湿得缠人。
腰也越发软了,瘫在他掌心上,用力一握,便软泥一样贴了过来。
腿心的贝肉热得如同化开的膏脂,湿腻腻地裹着他的阴茎,舔着吮着,百般的欢愉。
不过微微用些力,棱头便碾得那颗淫豆子颤个不停,滑得顶不住,处处是漏洞。
撞得狠了,便会依依哼出带着些鼻音的可怜声音,叫人越发起了坏心。
李玄慈不是好人。
他怎么会是。
于是,毫不留情地碾过穴口每一寸湿热,柱头,棱边,青筋,甚至连啪啪拍打在穴口边缘的囊袋,都成了折磨人的凶器。
直到再一次用力擦过那颗淫豆子,十六颤着退了些,阳具就这样没有防备地撞进浅浅被磨开的水缝,嵌了粗钝的顶端进去。
被刺开的饱胀感激得十六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狠狠反吮着他的阳具。
那么湿,那么热,那么紧地吮着他,汹涌没顶的欲望无可救药地顺着尾椎骨一路爬了上去,每一寸皆是雷闪一样的快感。
李玄慈闷哼了一声,浓白的精浆被裹着往那小口里射了个痛快。
热气久久不散,将欲望凝固在此刻。
水声停了一段时间,随即又响了起来,直到很久,仍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