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形婚里,萧索又冷落。
欲潮如开闸江口冲破阀门,汹涌奔腾澎湃流泻,如何关上,怎么收回。
桌上瓷瓶被震得跌落,碰地四分五裂。
他插入的两指,蛮狠破开穴口,韩珍伏爬在桌沿边,浑身过电,扩张细致又粗暴,抽插跌宕,死命碾磨她甬道内微凸的点。
她如枝头颠颤的嫩芽,爽得吟哼不止,额头茵成浅粉色,骚水浇透他手指,连掌心都浸湿得滑腻腻。
“好湿,小珍你是水做的。”
季庭宗胯下那根棒子直挺挺昂扬,有一掌半长,他肤色略深,棒子紫黑狰狞,这男人,性能量高亢却总隐而不发,逆人性者,骨子里潜藏极端。
他捞起韩珍,倾压在桌面,握住她一双细伶脚踝,将腿完全打开,翻折上去,膝盖几乎抵上她肩膀。
她开口浓浓的哭腔,想去遮捂,“别这样…”
“别哪样。”
男人是天生的视觉动物,暴露在灯下的嫩穴,粉肉翕张,紧窄的甬洞,是福地,是天堂,是销魂窟。
他颌颊线紧绷,额上青筋蹦跳,棒子抵上穴缝,来回滑磨,“这样吗。”
季庭宗喑哑低吼,胯骨凶耸,用力捅了进去,饱胀感猛烈冲击进体内,韩珍失声尖叫。
整张餐桌在剧烈摇晃,男人衬衣敞怀,淌下的热汗飞溅到她前胸,宛如烛火喷溅的蜡油,灼烧皮肤。
越是插到底部,凶无可进,越是紧致夹人,汁水四溢。
男人嗓音浓厚压抑,夹着致命性感的低喘,“舒服吗?”
韩珍被肏得爽得只会哭,体验到无数毛孔里满溢出的激荡,穿透骨骼和血肉。
他的感官历经震荡,打桩抽弄百来下,韩珍肏开的穴不由自主吸夹肉棒,交合处泛起绵密白沫。
阴囊沾上她的水液,撞拍在她股间,皮肉都拍得红艳,淫靡。
她提不上来气,穴内收夹越发紧,季庭宗腰眼骤然酸胀,精意涌射,他抽身而出,浓精喷涌在她臀缝里,那棒子水淋淋,触感仿佛火炉里刚淬炼出的烙铁,戳在她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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