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烟看他垂眸认真动作,看不出半点刚才的情乱模样,问道:“那里……难受吗?”
江戍手上忽而顿了一下,抬头看她,笑说:“昨天做得狠了,阿烟,你不疼了吗?”
阿烟,阿烟。
不是意乱情迷时的呢喃,亦不是重逢以来疏离有别的“孟小姐”,清醒着被江戍念着亲昵的称呼,孟槐烟心里几乎百转千回了。
“嗯,”她摇摇头,“不疼了。”
江戍的笑意渐渐散了,手上陡然用力一拉,孟槐烟不慎滑落入他怀中,怕掉下去便下意识搂住他的腰,脸则顺势埋入小腹。
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她后知后觉,等回过神来,鼻息间尽是江戍的气味了。他惯用草木男香,而今混合着一点汗味侵入孟槐烟的感官,教她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哪有男人忍得住心爱的女人头埋在自己下腹这样蹭,江戍右手搂住她薄薄的腰,左掌把住她的脑袋转向自己,忽地低下头与她接吻。
她勾住江戍的脖颈,张开口去迎合他的来势汹汹。方才吃了草莓味的糖,这下连亲吻都被沾染成草莓味的了。
一颗嚣张的草莓。
江戍放开她,她便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摸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小声念叨:“好硬啊。”
江戍怎会没听见,说:“你知道的,哪里更硬。”
孟槐烟手转了个方向,解开他的裤子,手掌沿着缝塞进去。江戍已经硬得厉害,性器稍一昂首便轻易触到她手里,她握住,就在内裤里撸动着。于是江戍只能看见下身鼓鼓的一团,里头不停地动着,龟头渐渐从内裤边钻出来,也就藏不回去了。全身的快感汇聚到性器上,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化作藏在暗处的摩擦碰撞。
孟槐烟起身,换了个跨坐在江戍身上的姿势,把他的手拉过搭在臀上,伏在他耳边说:“帮我脱掉。”
等到被江戍除去下身的遮蔽物,穴口忽然触上两根指头。江戍去探她的情况,发觉已经有些水了,却不算多,本欲帮槐烟再做些前戏,谁知她将裤子更快地扒了个干净,而后拉下江戍的内裤,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江戍措手不及,被她急急吃进穴里,在槐烟发出娇软的喘时,同样闷哼一声。
他握住剩下大半截还没进去的性器,看她皱着眉头面露不适,顿时又疼又气又是那些下流的想法直冲脑门:“急什么,慢慢来。”
声音里掺着的情绪算不上多好。孟槐烟仍是蹙眉欲往下坐,被江戍抓住屁股。他左手抬起槐烟的臀,右手握着性器,等拿龟头和她的嫩穴厮磨出足够的水,才将左手慢慢松开,让鸡巴再次一点点陷进她的穴里去。
所谓温香软玉天生就该拿来形容女人,尤其是下头的穴,仿佛块嫩嫩的豆腐,一撞就会破掉似的。江戍克制着力道向上顶,掀开槐烟的短袖下摆去吸她的奶。
“内衣也不穿,怎么不索性捧着奶子等我来吃?”
槐烟便当真把衣裳也脱了,捧着奶子给江戍:“那你吸一吸……”
江戍暗骂一声“操”,张口把那粒殷红哺进口中,换到另一边的间隙时,唇缝挤出一句:“阿烟是不是骚货?”
槐烟不理他,扶着他的肩膀勉力上上下下主动挨操,这么一来奶子也跟着上下颤着,江戍没用力含得太紧,便总让乳晕乳头从嘴里跑出去。
他直起点身子,拍一下她屁股:“挨操就这么高兴?逼夹得这么紧,奶子却不给我好好吃,骚不骚,嗯?”
槐烟委屈看他,又把沉甸甸的两团捧到江戍嘴边:“给你吃的……”
江戍眼热,狠顶她一下:“说!阿烟骚不骚!”
槐烟被顶得喘声都高了一调:“骚的,阿烟……阿烟好骚……”
“阿烟是不是江戍的小骚货?”他捏住一侧挺立的乳头。
槐烟呜咽着:“是!是……”
“说全,”江戍作势要抽出鸡巴,“不说出来,骚逼就别吃鸡巴了。”
槐烟下意识缩紧了穴,夹得江戍倒吸口气:“呜呜是……阿烟是江戍的小骚货……”
江戍两手分别束住她的腰背,用力一压便将面前的乳晕紧紧含在嘴里,槐烟的穴也像被钉在了江戍这根鸡巴上不能动弹,到后面便连收缩都没了力气,只能被动地任他猛干。
被奶子堵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江戍将槐烟抱起放在沙发上,而后从正面接着给她一顿猛烈的操干。槐烟被他的力度一下下钉入沙发里头,有汗水从江戍身上滴落下来,她抬手去摸江戍的脸,是同自己一样的热意。
“搬来跟我住,天天操你好不好?”
“可是我……在这里……啊……更方便……”
“我搬过来也是一样,”江戍抱紧了槐烟,身下快速撞击,在她耳边低喘着,“我搬过来,每天都这么操你,说好,阿烟,说。”
“啊……好……好……”
江戍尽数射在了她里面,槐烟此时竟还能想起买的那盒套没派上用场,而后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
我也没有了。
这章有车不是我本意,被他俩操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