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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阿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鲤夏一如既往的笑着,温和的看着阿月。他皱了皱眉头,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没什么……不过是被人拒绝了而已,哼。”鲤夏有些惊讶的笑了,开口却是打趣的语气:“哦?我可不信,还有人能拒绝阿月呀。”阿月又撇了撇嘴,他的行为举止可以说得上是放肆,不过这里只有鲤夏,她从来不会说什么。就像现在,阿月头靠着鲤夏的大腿,正享受着外人求之不得的鲤夏花魁的膝枕。现在阿月头发披着,散开的发丝蜿蜒在地,一缕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滑下,又被鲤夏轻柔的挽到耳朵后面,两人举止亲密,但阿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让他感觉到温柔是什么样的。“鲤夏……为我唱首歌吧。”阿月一直看着鲤夏,从他进来的时候鲤夏就在这里了,也一直对自己很好,就像……阿月觉得,如果自己有jiejie,应该是鲤夏这样的人。然后就被弹了个脑瓜崩儿。“好了,不要撒娇,”鲤夏嗔怪着看着他,然后又提起了刚刚的话题,很显然,阿月转移话题失败了。“……没有。”阿月眨了眨眼。“该不会是炭子吧,我想,能让你这么喜欢的也只有他了。”阿月没有回答,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了声音,整个人透露着一股不情愿,“嗯、嗯对,就是她。”这种幼稚的反应让鲤夏有些失笑,她一直觉得阿月在某些方面表现的十分可爱,虽然一开始也被他过于冷艳的面容所误导,但后来这种反差,却让鲤夏觉得,阿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也更为阿月的遭遇感到难过。阿月他……是被父亲抓来卖掉的。当年那个男人与老板娘的争执,她也听见了,当时她正心情好,站在外面看着夜景。“这东西,长的不男不女的,就是个怪物!怎么看也只有你们会收了,你就说买不买吧!”旁边是被男人用手硬拽着呆在旁边的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子。……怪物?最后,老板娘以一个满意的价格将阿月买了下来,阿月就到这里生活了。然后呢,就是阿月的名声越来越响,在那位五条少爷也光临的时候达到了巅峰,不过现在嘛,倒是清静下来了。其实也有人劝过她,说是不要与阿月走太近。“唉,阿月和你们呀,不一样啊,”老板娘叹了口气,“说难听点,他还不如你们啊,估计也是早早的就走了,也别跟他走太近,到时候会伤心的。”鲤夏当时没有说话,也只是叹了口气。老板娘的意思在场的人当然明白,不需要像别人那样用严苛的规矩,成熟的技法来装点——他的身体才是最大的卖点。所以,阿月是很辛苦的。阿月的性格对于常人来说确实有些孤僻了,没有多少人能够接近他,他也并不希望有人接近。如果炭子跟他相处的好,招呼着在阿月旁边做事又有什么不行呢。鲤夏这么', '')('从现在开始就物色 (第2/2页)
想。不过,那孩子似乎有别的目的……————“小炭,阿月jiejie说要你过去呢。”秃这么说。炭治郎也没有多想,爽快的应了一声。他本以为是要他过去做些杂活,可没想到——“…小—炭?”阿月的脸上是轻挑的笑,炭治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类型的人——妩媚又妖娆,他的领口开着,半个胸膛都裸露在了外面。目光落在阿月身上时,炭治郎像是被电着了似的,连忙把头扭了过去。他的耳根很红。“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阿月轻飘飘的命令道,目光像是随意的落在了他身上。“啊,好的!”炭治郎连忙应了一声,便手脚麻利的动作起来。动作间,阿月与他闲聊起来,像是不经意间聊到了这个话题,“说起来,再过几年我就可以走了”炭之郎震惊又疑惑,“走?可、不是说不允许吗,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什么的……”这是可以的事吗?阿月哼笑一声,像是自嘲,“再过几年,我的身子就用不了了,到时候也不会再让我接客了。”炭治郎默然,“身子用不了”什么的,简直是把自己看成了被使用的工具一样……说实话,有一点生气,但是他要怎么说呢。“那……阿月jiejie之后有什么打算吗?”他问。阿月拢了拢头发,“当然是从现在开始找人喽,然后等他带我走。”或者自己一个人离开,当然他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阿月斜靠在床榻上,就这样歪着头看着他,却是想到了别的,眼神晦涩不明。要是当时……能逃走就好了。也不必像现在这样什么都可怜兮兮的求别人。也是,他哪一次没有求?可是只有那次,让他从心底生出了满腔的怨恨,几乎让他……变成恶鬼。思绪闪回了那个夜晚,一个手持长刀的男人就这样突然的从外面翻了进来,当时他还打了个盹,恍惚间被惊醒,发现房间中有另外一个人。他手上的刀,哪怕在夜晚也翻出了鲜亮的红色,像是火焰,头发也是明亮的金红,大晚上的,居然还披着个白披风。有点不明所以,但看着男人手上的刀,阿月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词,“哈?你是谁啊?”……男人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他身后连天的灯火,虽然被自己所拒绝阻隔在了门外,也依然挣扎着从缝隙中透露了进来,令他厌恶。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呼唤别人,而是以一种下令的口吻,让男人把门窗都关好。他听话的照做了,然后才到明了自己的来意。“唔姆,我叫炼狱杏寿郎,是为追查恶鬼而来,您的房间里有鬼的气息,还请退后。”阿月沉默的看着他,没有第一时间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