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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声,双手扒开T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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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贪婪的家伙,给了你那么多还嫌不够嘛?那么就来舔舔干净啊!求我让你舔啊!”

        狂用力的甩了男人的头发,男人整个人跌倒在床垫上。用手轻轻的揉了揉被抓痛的头,再次跪起了身子。四肢着地像动物般的趴到了狂的跟前。

        “狂爷,求你,求求你让我舔您!”

        看着低着头,声音十分痛苦的乞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狂有种感觉,有种他依旧在带着那张笑脸在说的感觉,虽然用手扳起他的脸后看到的是一张什么表情也没有,紧紧闭着双目的脸。狂觉得自己还是在被欺骗。

        “舔我的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你让我怎么给你啊!”

        狂用凶狠的表情看着男人,可惜,男人的眼睛依旧是那样的闭着。狂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表情,因为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的眼睛都是成一条线的,让人无法得知他是看见了还是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

        “请让我舔狂爷的阴茎!”

        男人不低不高的声音叙述着狂所要的答案。他知道,狂只是想看他卑贱的样子,只是想看看在自己的脸上痛苦这个东西是怎么样呈现出来的。可惜,自己从来没有让他得逞过,即使内心的破碎已经没有办法来修补,但表面的完整是永远的。

        谁……又会喜欢一个已经玩腻了的玩具呢!

        “哼!”

        在男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狂一下子把他压倒在了床垫上。如同一匹饿狼一样,他的唇开始在男人的身体上啃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而又轻柔的啃咬着有点发红的耳垂,耳旁可以明显的听到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手顺着颈项慢慢的向下移动着,撩拨着男人胸口那两颗樱红而挺立着的乳头。用指甲扣了扣那可爱而硬挺的乳首的顶端,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下那个男人的颤动。

        男人感觉倒狂的唇从自己的耳垂慢慢的向上移动着,湿湿的舌头舔拭描画着自己的整个耳框。然后沿着侧脸慢慢的移动到了眼睑那里,舌头轻轻的挑弄着自己的眼睫毛。顺着眉毛继续往下走,湿湿的舌头一路从眉心舔到了鼻尖,然后避开了那张略显干涩的双唇开始啃咬起自己的下颚。

        涩涩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咽喉涩涩的。有什么的东西卡在那里,想要咽,咽不下,想要吐,吐不出。

        狂努力的舔弄轻咬着男人的下颚,整个下颚被自己玩弄的粘满了口水。

        “啊……恩…………”

        被狂逗弄的越发硬挺的乳头不断的给予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没有任何的咬牙忍耐,男人任凭呻吟声从自己的口中不断的漫溢出来。

        毫无保留的呻吟声更强烈的刺激了狂的神经,他开始啃噬着男人的颈项。舌头一次又一次的舔拭着他先前指甲所遗留下来的红色痕迹。当最后移动颈项的动脉旁时,他停止了移动。用力的,十分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身下的躯体发出了大声的叫声,紧紧贴着的身体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下那具躯体所传达过来的僵硬。

        “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开了口,狂十分得意的撑起身子,看着血丝从那个自己所啃咬出来的伤口里慢慢的流动出来,顺着脖子,慢慢的,慢慢的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男人慢慢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向上挺动自己的身子,在狂的双腿之间摩擦着自己已经硬挺到不行了的分身。不是轻轻的搓揉,而是用力的摩擦。

        “淫贱的东西,没有碰你,你这里就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啊!”

        狂压住了男人不断扭动的腰部,硬是不让他自己摩擦自己的大腿。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射,更不可以随意的摩擦!我要你忍耐,一直不停的忍耐!”

        “我要!”

        “不行!”

        男人细声的乞求被狂一句话给简单的驳回了。男人稍稍无奈的叹了口气,下身的烈火还在没有减退趋势的燃烧着。

        狂猛的翻过了男人的身体,让他整个人趴在了床垫上。

        “趴好,自己把屁股扳开,让我上你!”

        狂粗鲁的语言越加的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侧着头,双肩抵住床垫,双腿跪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着,双手慢慢的向后伸去,把自己的臀瓣向左右扳开。呈淡淡粉色的小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狂没有立刻抚摸上眼前的这具躯体,只是一直用视线打量着,不停的打量着。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

        男人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用口腔中的唾液湿润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回到了那个还呈现半暴露状态的小穴。

        已经被濡湿的手指慢慢的在小穴口来回的摩擦着,慢慢的滑过一条又一条的褶皱。轻轻的探了探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的伸入了小穴。稍稍的停顿,男人开始来回的抽动自己小穴中的手指。轻声的娇喘也慢慢的从口中开始泛开。

        手指的抽动速度开始不断的加快,数量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腰部扭动的频率也在不断的增加着。

        “啊……恩……啊……”

        男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变成了让人无法不遐想的呻吟声。

        “狂爷!我要!”

        不断强烈的刺激,男人的分身已经涨的不成样子,前端不断的有汁液滴落下来。

        “真是个淫贱的东西,真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小穴啊!”

        看着眼前男人的娇媚样,狂血红的眼睛变得越发的深邃,仿佛盛满了鲜血的泓潭一样,深不见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掉男人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饥渴状。双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臀瓣,用力的扳开,把自己已经硬挺到要爆发的分身用力的顶入了男人的体内。

        “啊…………”

        磨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口中溢了出来。

        “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玩弄,那么我就让你玩个爽!”

        狂冷冷的笑了。

        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分身完整的进出着贪婪的小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刺激着男人不同的敏感点。

        “啊……啊……”

        呻吟声如同漫溢了的水缸一般,不停的流泻出来。

        “狂爷……好……好棒……”

        配合着狂的节奏,男人也努力的摆动着,更快的进入,更深的进入。男人希望自己可以深深的包含着狂的内里,永远,一直的包裹着他。

        “啊…………恩…………狂爷…………让……让……让我……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了临界点的男人开始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着狂。

        狂没有因为男人略带痛苦的请求而给予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自己的分身。

        一个猛烈的抽动,狂把炙热的液体抛洒在了男人的体内。同时,忍的已经快麻痹了的男人也放弃了继续忍耐,白浊的液体从他的分身里喷射出来,污秽了白色的床垫。

        放开男人的身体,狂站起了身。

        男人瘫倒在床垫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见过幸村了!”

        狂的话让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

        “已经有由夜的下落了!”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身子紧紧的蜷了起来。

        “喂!”

        狂再次低头的时候,只是听见了男人微微的鼻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着了啊!”

        狂用手指轻轻撩拨了男人额前的粉色短发。

        “绣忠……”

        当绣忠睁开眼睛的时候狂已经不在了,看着空空的屋子,一种结束了感觉满开在心中。

        他知道,知道总有一天什么都会结束的。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从何谈失去呢!

        强暴了由夜是因为她完全的夺取了狂的目光,由夜无声的消失和狂的报复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连带之后狂会通过幸村找到由夜和他的离开都在预料之中。

        真该杀了由夜。

        绣忠轻轻的叹息着,但是,那毕竟是自己所爱过的女人,他……似乎有点下不了手。

        昨天自己并没有睡着,一直感受着狂,感受着狂最后的存在和之后的消失。

        第二天,这个曾经有人呆过的屋子成了一间空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看到德川绣忠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年后,江户的清水屋里多了一个名为妖妓的人!

        三年后

        江户依旧是个十分繁华的城市,从以前到现在。

        清水屋依旧是着名万分人来人往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漂亮的姑娘,更因为这里有谜一样的妖妓。

        在街道上,在男人之间总是可以听到轻轻的讨论声。

        妖妓是个男人,但他却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到的一种妖媚。惑人,总让人心神不宁。

        妖妓安静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一般。而不停扭动着腰肢,放浪的呻吟着的他却让空气也无法去忽略他。

        妖妓的房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进去,但唯一的要求是那个男人绝对不能说一句话,当任何一个双音节的字符出现的时候,那个人都会被赶出那个充满了淫靡的房间。

        妖妓有一头粉色的长发,当他披散着长发包裹着那具赤裸的身体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妖妓从来不出屋子,他呆在清水屋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你时常可以听见从里面传来引人遐想的娇喘和呻吟声,但从来没有看到他的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妖妓从来不曾着衣,这是那些见过他的男人说的。他永远是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的床垫上,等待着一个又一个临幸他身躯的男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白天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断的吸引着路人的注意。

        女的长的很漂亮很清醇,简洁而方便的和服套在她的身体上让人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男的则顶着一头红色的长发,那长发给人的感觉不是耀眼,而是异常的刺眼,如同鲜血一般的长发。

        男人快步的行走着,他惊人的气势让路上的行人下意识的给他让了道。

        “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我都跟不上了!”

        女孩努力的叫喊并没有让狂减慢行走的速度,不得已,女孩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

        当追赶上停住的狂时,女孩已经气喘吁吁大了。

        “由夜,你先找个旅馆休息。”

        没有任何的商讨的余地,狂冷冷的丢了一句话给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由夜气呼呼的站直了身子,“是你先找到我的,知道我不要见你找到我,现在我愿意跟着你走了,你为什么又这样啊!我也要跟进去……”

        当看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在什么地方的门口的时候,由夜的声音硬是卡住了。

        清水屋,任何一个在江户的人甚至是不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都比女人熟悉这个地方,但任何一个女人都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狂,你……”

        “你先去找地方休息!”

        没有等由夜说出下一句话,狂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夜只能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狂的背影消失。

        突然感觉边上多了一个人,回头一看。

        “幸村爷,你……怎么在这里?”

        “由夜姑娘,你喜欢的究竟是狂还是京四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回答由夜提出的疑问,幸村却抛了一个问题给由夜。然后站在由夜的边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清水屋。

        “真是的,大白天的上妓院,伤身唉!”

        说完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由夜看了看清水屋,又看了看幸村的方向。最后还是转身往幸村那里跑去。

        “哦!大爷,你那么早就来了啊!我们这个的姑娘们都还没有起床呢!”

        看到有客人进门,藤木幸竖立刻迎倒了门口。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只要是生意上门,不做还过什么日子。更何况眼前这位爷怎么看都不好惹,还是小心的照应着。

        “您要什么样的姑娘?”

        “妖妓!”

        狂的话冷冷的,硬是把幸竖下面要说出口的话给打了回去。

        “那个……”

        如果是别的姑娘也就算了,但是妖妓的话似乎有点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清水屋幸竖已经做了五年了,三年前当妖妓出现在清水屋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他的人就是幸竖。对于妖妓的出现幸竖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那个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竟然如此融和的在这里做着一个妓,一个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折磨着的妓。总觉得妖妓绝对不是个平凡的男人,不管是他那头清丽的粉色长发,还是那双无法视物的灰色眼珠。

        他不明白为什么妖妓会存在于这个地方,但可笑的是,他恰恰已经是最最了解妖妓的人了。他是唯一一个照顾妖妓的人,他是唯一一个听倒过妖妓说话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看到过妖妓……哭泣的人。

        “那个……妖妓他身体有的不舒服,不能接客!”

        幸竖战战兢兢的回答着眼前这个看着似乎要把他给杀了的男人,有着红色长发的男人。

        “我要见妖妓!”

        “啊……”

        幸竖伤脑经的抓了抓头发,昨天来的那个客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昨天几乎整个清水屋都可以听见妖妓发出的惨叫,早上去清理的时候,妖妓身上那一条条的伤痕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让我见妖妓!”

        狂发出了最后通谍,手中的村正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如果还不让他见的话,他就直接杀了进去。

        幸竖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这个用血红双眼瞪着自己的男人,虽然现在的妖妓伤的很重,但是,怎么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爷,好说,好说,我这就带您去!”

        抱着小命重要的态度,幸竖把狂带倒了妖妓的门前。

        “你下去吧!”

        狂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可以听到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平稳的鼻息声。

        “哦!”

        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幸竖自觉的退了下去。

        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谨慎的不想要打扰在里面熟睡的人。关上门,靠墙坐下,村正被静静的放在身边。

        床垫上躺着那个怎么看都那么熟悉的人,除了头发变得长了,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妖妓转身换了一个觉得舒服的姿势继续他的睡眠。房间里那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早就察觉到了,从他进房间开始注意到了,但是妖妓选择忽视。

        两个人相互的僵持着,狂一直盯着躺在床垫上的妖妓,而妖妓则安静的躺在他的床垫上,静静的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慢慢的向西边滑落,原本静静的清水屋开始不断的出现声响,然后越来越热闹。

        伴随着男女的笑闹声,盘碟的碰撞声。

        狂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铺边,蹲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撩拨着那粉色的长发,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倦起,又一圈一圈的放开。好像小孩子在玩弄着自己所新爱的玩具一样。

        头发被玩弄的触感很直接的传达到每一根神经上,妖妓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狂的方向。粉色的发丝从狂的手指上偷偷的溜走了。

        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在自己面前的狂。虽然眼睛什么东西爷看不见了,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正望着面对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如同望着狂一样。

        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以前看到的永远是那个不知所谓的笑容,总是成线的双眼。今天,狂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灰色的,没有任何生气。仿佛一潭死水一样,又黑又深,整个人快陷入其中了。

        狂直觉的感受到,感受到这双眼睛中的爱恋,无限的爱恋,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恋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回在狂耳边的是人们传闻中的那段话,那段现在狂正真真切切的体会着的话。

        手指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慢慢的抚弄着。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躯体,上面布满了伤痕,十分新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是那么淫荡,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嘛?”

        狂终于开了口,他双目中的红色开始慢慢的泛黑。冷冷的注视着这具布满了各种吻痕和伤痕的躯体,仿佛在监测物品般的看着。

        妖妓的身体在听到那个手的主人的第二个音节是就僵住了。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咬到开始泛出血丝来了。空洞而无神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湿润了。

        “真是天生的贱货啊!没有男人的临幸就不能活,看样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满足你了啊!你说是不是绣忠?”

        狂冰冷的语气仿佛一把利刃一样刺穿了绣忠的胸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绝望的无法死去。

        头被强硬的抬起,嘴被强硬的扳开,被塞入口中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属于狂的味道。

        “既然你喜欢,那么就卖力的吃啊!好好的尝尝啊!”

        狂没有给绣忠任何反抗的机会,用力的把自己早已经肿胀的分身在那熟悉的温湿环境中不断的抽插着。

        泪水从空洞的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在白色的被单上,他努力的适应着粗大的分身在口中的不断进出。

        “怎么那么生涩的样子啊!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用力的抓着绣忠粉色的长发,把更膨胀了几分的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揪着头发强迫他抬起那张脸。往着他那布满泪痕的脸和那双深邃而无神的眼,恶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么看都怎么诱惑着自己的唇。

        用力的吮吸着那张有人的双唇,舌尖扣开了并没有怎么闭上的齿关。慢慢的爱抚着温湿的腔壁,那里还有刚才自己所遗留下来的味道。浓烈的男人性器的腥味。被自己吻上的双唇开始呆呆的,之后也开始回应起来。用力的舔拭着狂的唇,狂的齿,狂的舌。纠缠着,无尽的纠缠着。

        “呼……”

        离开那张诱人的唇,汲取着新鲜的空气。银色的细线牵连着两个人的唇。

        “真是熟练啊!这张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吻过了!”

        狂用粗重的口吻叙述着,他强硬的压下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妖妓不给任何一个人吻,因为他只是性具,不是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个传闻嘛?”

        这是狂进入房间之后第一次听到绣忠发出声音。低低的,没有任何一份的妖媚。只是简单的,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我只是听说过妖妓从来不和人说话,能够听到的只有他的呻吟声,让任何一个男人融化的呻吟声。”

        听着狂讽刺的话语,绣忠觉得痛痛的,只是痛痛的。虽然他看不到狂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知道,三年前他就知道配合着这个声音的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张口说什么,但是双唇再次被一对柔软的唇给吻上了。依旧是那么霸道的感觉,侵入,不断的侵入着,狂卷着他的舌他的唇。

        绣忠慢慢的支起身子,手顺着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臂慢慢的移动着。慢慢的,从手臂到身躯,慢慢的,从胸口到腰际,慢慢的,从腰际到胯下,最后,紧紧的握住了刚才还在自己口中不停的抽插着的炙热的分身。

        轻轻的搓揉着,那炙热的感觉好像能够穿过他的手指,传递到他的心里,三年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不知道。

        “你就是这样服侍来见你的每个男人的?真是下贱啊!”

        狂的口气变得更为尖酸,牙齿用力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个。一个清晰的齿印留在了上面,齿痕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疤痕,那是当初被狂咬到流血的地方,那是当年狂曾经逗留在自己身边的证明。

        “狂!我要你!”

        用力的亲吻着离自己很近的双唇,努力的想要把那种独特的味道留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加快了对狂粗大分身的抚弄。有节奏的率动,不是的摩擦顶端,戏弄着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小孔,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撮弄着两个囊袋,稍稍用力的挤压。绣忠可以感受到狂的气息在明显的加快,不断的变粗。浓重的呼吸让他知道,自己手中抚弄着的这个男人已经接近了临界点了。

        “啊……”

        在低低的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在绣忠的手上和身体上。抬起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慢慢的移动到自己的嘴边,张开嘴把手指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吮吸着。然后突吐出舌头,舔拭着手掌上粘着的精液。慢慢的,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的舔拭着,那淫荡的样子让狂才射过一次的分身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没有用手支撑身体的他整个人摔倒在白色的床垫上。

        散乱的粉色发丝,沾满嘴角的白色精液,樱红的乳头,大大张开的双腿,硬挺着开始滴落透明液体的分身,宛如处女一般的粉色小穴。

        床垫上的那具躯体,每一分每一寸都引起狂深深的欲望。

        “真贱,你是在每个男人面前都摆出那么贱的姿势嘛?”

        “你只是在找借口不爱我而已!”

        “啪!”

        又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用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被打的脸颊。热热的,是狂的温度。

        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愚蠢,知道那句话的虚假。什么‘找借口不爱我’,其实他是在对自己说,‘你只是在找荒谬的理由在证明他爱你,虚幻的爱你而已’。

        狂用力的把那已经大大打开的双腿压到他的极限。对准那粉色的小穴,用力的捅了下去。

        “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任何滋润的强行进入让绣忠痛的掉下了眼泪,昨天被过度玩弄而弄伤的小穴再次流出了血。被疼痛所包围着的他并没有用力的挣开狂的侵入,而是随着狂的节奏扭动着腰。

        紧紧的,紧紧的跟随着那不断的插入抽离着自己小穴的粗大分身,他只是想要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已,这个他使用一切在爱着的男人。

        “啊……啊……”

        原本就肿胀的分身因为下体更为刺激的贯穿而更为激动的流泻着透明的液体,从小孔中溢出,顺着挺立的枝干往下流着,濡湿了枝干和底部的囊袋。没有停止的继续往下流动着,渐渐的连小穴和狂的分身也染上了那略微黏着的液体。

        “真是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刺激就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一具淫荡的身体啊!”

        狂解开了绑在自己衣服上的带子,紧紧的扎住了绣忠挺立的分身的根部。

        “不要!好痛!”

        仿佛没有听到身下人那痛苦的呻吟声一样,狂继续用力的贯穿着那具炙热的躯体。

        不停流出的透明液体混合着因为伤口裂开而流出的血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狂的分身更为方便的进出着。分身进出摩擦而产生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的刺耳。让绣忠恨不得能有一个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炙热的躯体之间表达的却是意外冰冷的抽插,机械化的动作公式化的行为。为了贯穿而贯穿着,为了接纳而接纳着。愤怒已经消失了,哀伤和疼痛也已经消磨了。剩下的是什么?剩下的只是单纯的欲望和直露的淫欲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紧至的肉壁包裹着,温暖的感觉,顶触的刺激。在低低的呻吟声中,狂把自己浑浊的精液喷射在了小穴的深处。抽出麦在小穴之中分身,扳开绣忠的嘴,粗鲁的插了进去。

        “贱货,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阴茎吗?那么就给我舔干净!”

        努力的动着舌头把残留在男人分身上的精液给舔拭干净,他发现自己已经麻木了,对现在的生活,对自己一直所处于的一个境界完全的麻木了。

        “是不是很难受?想射的话就自己来啊!”

        看着绣忠乖顺的做着自己要求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狂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了更为严厉的苛刻的话语。

        实在忍受不了束缚所带来的难受的感觉,大概了感受了一下狂所在的位置。绣忠大大的张开着自己的双腿,手指慢慢的抚弄着自己分身的顶端,触碰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甜腻的呻吟声。

        在没有听到狂的阻止命令的情况下,他解开了被用力捆绑在自己分升根部的带子,因为不断流泻出来的透明液体,带子几乎已经被濡湿了。手握住了整个分身的主干,用力的上下套弄着,口中的呻吟更为响亮娇媚的涌了出来。

        “啊……啊……啊……”

        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趋势,绣忠的另一只手开始刺激囊袋下那还略略一张一合着的小穴。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当四根手指借着血液混合体的润滑没入小穴之后,开始慢慢的抽动着埋在洞中的手指。分身上的手也配合节奏的上下搓揉着。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预示着临界点的到来,在一声尖叫中,大量的白浊精液喷射在了绣忠的身体的。因为高潮的到达,整个人脱虚的倒在了床垫上。

        倒在床垫上的绣忠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哪里。他听见狂站起身的声音,然后是整理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的是狂向门口移动的脚步声,打开了房门的声音。

        “狂!”

        绣忠急急的呼唤着,但是脚步声并没有因为他的呼唤而有所滞留,紧紧跟着的是猛烈的关门声。

        “我爱你!”

        真诚的告白声被房门撞上墙壁的巨大声响所盖过,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绣忠在脸上拉出一个惨惨的笑容,然后躺回了床垫上,用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体,那上面还残留着狂的味道,那个他所爱的男人的味道。

        也许这又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早晨,还没有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绣忠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大的响声。那应该是门与门之间碰撞而产生的响声。

        “起来了,快中午了还闷在房间里不怕生虫嘛?”

        冲入耳朵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让原本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意识一下子变得绝对的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狂!

        在昨天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之后,绣忠就再也没有想过狂会再一次的进入这个房间。会如同三年前一样的消失,不,应该说是会消失的更加彻底。

        现在,狂再次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他,是不是可以有那么一点期待,期待有些东西已经在时间的洗礼之下产生了改变。

        “我们出去晃晃吧!”

        狂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低低的,但是,里面含着一丝淡淡的温柔,让绣忠有一种完全的被人爱着的感觉。

        打开壁橱的拉门,哪里摆放着一件又一件的和服。

        “穿哪件和服出去?”

        温柔的询问声顿时让绣忠完全的陷入了一种幸福的漩涡之中。

        “红色的,我喜欢那件深红色的。”

        狂稍稍的翻找了一下,从衣柜的最底下找出了绣忠所说的那件红色的和服,一件有点陈旧但是异常艳丽的红色和服,仿佛要把人的眼睛深深的吸引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回床铺边,为那具赤露的躯体包裹上这艳红的和服。粉色的长发垂下着,那妖异的样子骚动着人的心。

        狂牵着他的手走出了清水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那温暖的感觉还是十分直接的传递在他的肌肤上。充分的感受着阳光的存在。

        慢慢的跟着狂在街道上走着,听着人来人往的嘈杂声。那种热闹和繁华他已经三年没有感受过了,从狂离开那间房子之后,从他进入清水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虽然走在他边上的狂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那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至少现在是幸福的!

        “狂!”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在那个声音响起的同时,绣忠的手被轻轻的放开了。

        那突然失去的失落有种被细针灼辗着碎片的感觉,原本就不完整的东西,突然之间已经化成了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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