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戎脚底下步伐丝毫没有停顿,头也不回道:“你不用管,先跟我离开这里。”
“我们走了,容淮启他们怎么办?你不留下来……”沈堰声音渐落,江戎现今也是魔族,出现在药师谷便已是极为可疑,更不必说为了药师谷对抗魔军。但若放任不管,药师谷仅凭三位长老和守护结界,真能抵挡得了魔军进犯吗?
“苍巽的目标不是药师谷,你不在这,他自然就退兵了。”江戎的声音从前方飘过来。
沈堰眉头拧起:“所以,目标是我?”
“对,”江戎一掌击开面前的石门——他两个须臾之间便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前,“仙门为了偷生,把你的消息卖了。”
说罢不等沈堰反应,就扶着他的肩膀把人推进山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门在身后轰隆隆地合上,被江戎催促着,沈堰木木然地抬腿往前走。
这山洞入内时便只能通过一人,越往前走越显得狭窄,有几处石壁嶙峋的地方,他们两个甚至要侧着身子才能通过,又黑漆漆的没有光亮,摸着黑根本辨不清这样走了多久。
漫长而静默的行进中,沈堰渐渐从一开始如遭雷劈的呆滞中回过神。应当说在萧无霁说出泄密者另有其人时,甚至在逸丰真人和萧无霁一同闯上云霆山,笃定人在山中且言之凿凿地说出他成了炉鼎一事时,沈堰就已经有了遭受背叛的心理准备。
只不过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牵累又这么广。
他跟江戎都没办法回头。若真是苍巽亲临,哪怕他气海没被封时,独自对上都没有胜算,现在回去,那就唯有自戕一条路可走了。
漆黑中偶得一点光亮,沈堰有些不适应地眯起眼。江戎在身后出声:“到了,小心注意周围,别贸然出去。”
沈堰依言在山洞的出口旁露出个眼睛往外瞧。
“怎么样,有人吗?”
江戎灼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沈堰忍住抬手格挡的下意识想法,回道:“没,不过远处有动静。”
两人一前一后地从山洞中钻出来,江戎屏息凝神,沈堰说得果真不错,距他们一里开外有不少魔君把守着,这个出口也行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烦躁地拧起眉头,一时间竟没了主意,萧无霁那莲符委实好用,当初就该厚着脸皮问她多要几张。
如此呆立着也不是办法,沈堰正想问他药师谷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密道,丛林中突然窜出一只梅花鹿,步伐极轻,惊得两人忙向后退一步,江戎迅速伸手拦在沈堰身前。
那梅花鹿停在原地,摇身一变,化出个少年人形,上前冲他俩躬身行礼。
“堰洹君,还有这位恩人,请随我来。”
江戎掌心已然聚集魔气,被沈堰握住按下。沈堰上下打量那少年,皱眉道:“你是?”
“您不记得了吗?我叫兰钦,在浪城堰祠……”
竟然是在浪城时,从裴忌初手中救下的那只鹿妖。
当时江戎骤然生变,沈堰怕伤及无辜,果断先把那少年赶了出去,慌忙之间都没问过他的伤势,现在看这模样应是没什么问题,还能越过魔军防守闯到这里来。
兰钦道:“情况紧急,你们骑到我背上来,我有办法先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他就又化为梅花鹿的模样,江戎和沈堰互相对视一眼,也不再纠结,先后骑跨到梅花鹿的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鹿形的兰钦开口道了声坐稳,扬起前蹄,轻盈地纵身跃出去,落地无声,身影如风不着痕迹,竟带着他二人堂而皇之从魔军的包围中溜了出去。
离开药师谷的地界,沈堰回头看向那片他短暂待了十几天的山谷,乌泱泱的大军压境,也不知容淮启等人能否从中斡旋。
隐约听见驮着他俩疾奔的兰钦松了口气,又谈起旧事:“那天承蒙恩公出手搭救后,我就一路逃回鹿族的领地养伤,后来才听说恩公因为救我遭天圣宫追杀,真是对不住。”
江戎却没领他的歉意,冷硬道:“要谢就谢他,我没打算救你。”
“作恶的是那两个天圣宫的道士,我信你不是坏人,况且又得知与你同行的是鼎鼎大名的堰洹君,仙门肯定是有所误会。”
与他同行?那是因为堰洹君成了他的炉鼎,当日他俩还躲在神像后面浪荡呢。放在从前,江戎肯定要这么出言讽刺一番,然而这会儿却闭上了嘴,顾及起脸面来。
“那次之后,”兰钦不知道他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继续自顾自剖白道,“我一直心怀愧疚,还好现在又有了报恩的机会。别的不说,逃跑我可是最擅长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药师谷,且被魔君围困的?”沈堰兀地出声问道。
“大家都知道的,”兰钦稍稍扭过头,一只鹿眼看向沈堰,“魔尊突破封印,打下云霆山,还掳走了云霆山大师兄,威胁要仙门交出堰洹君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谁被掳走了?”
“云霆山大师兄,嗯……”兰钦想了想道,“是叫宿舟卿。”
即便心中有所准备,沈堰乍听得他师兄的名字从兰钦口中吐出,仍如遭雷劈,呆立当场。
那日三大派掌门俱在,他心存侥幸,魔尊破封听起来骇人,但苍巽被罡曜阵炼化了将近一月,在场两名出窍期大能和三个元婴高手,且其中一个还是布阵的萧无霁,情况好一点把苍巽重新封回去也非难事才对,最坏不过是纵虎归山,苍巽不见得能在此战中全身而退。他甚至自负地笃定了苍巽接下来需要在魔界里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才认同了萧无霁的话,还打算跟着江戎潜入魔界谋求恢复修为之法。
结果是,他拍拍屁股走人,把烂摊子留给了云霆山和师兄。
问话的人没了声音,兰钦往后扭头,他的鹿角生得巨大而昳丽,故而动作极为小心,免得挂到坐在他背上的两人。
一只手握到鹿角的分叉上,兰钦停下动作,见是江戎,那人身体比沈堰高大些,坐在后面稍微往前倾,看起来就像是把沈堰搂在怀里一样。只听他问道:“所以云霆山为了交换,就把沈堰藏身药师谷的消息给了魔尊?”
“应该不是云霆山,一开始他们也不知道。”巨大的鹿角轻轻摇了摇,兰钦接着道,“……但是修仙界里突然就传开了,说堰洹君藏在药师谷。”
知道的只能是萧无霁,还是她的莲符把二人送到药师谷的。江戎暗暗思忖,又随口问他:“还说了别的什么?”
“还说……呃,”兰钦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外面的情况总要让两位恩公知道清楚,他顿了顿道,“说堰洹君伙同魔族放走了魔尊,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巧呢,偏偏仙门公审堰洹君的时候魔尊就破封了?甚至连魔尊要仙门交出堰洹君也是做戏给外人看,实际上早就暗通款曲了。”
兰钦看了看沈堰的脸色,又补充道:“这话也不是人人都信的!魔尊本来就是堰洹君你封印的,哪有抓了又放的?这谣言好没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人都没再理他,兰钦知道被如此构陷一定不好受,识趣地闭上了嘴。
静默了稍许,江戎突兀出声:“你这是在往东走?”
“对啊,魔界在西边,肯定是越往东越安全。”兰钦连连点头,对自己的逃命本事颇为自得。
然而半晌没出声的仙尊骤然叫住他:“就到这里吧。”
“啊?”
沈堰又道:“你把我们放下吧,有劳了。”
虽是满脸困惑,但兰钦还是依言停下乘云的脚步,稳稳落到地面。
两人从鹿背上跳下来,兰钦晃晃脑袋,伸展一般变回人形,抬头询问那二人:“你们要在这里暂住吗?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我脚力好,你们想去哪,我咻的一下就能送到!”
“不必了,”沈堰断然拒绝,“浪城我救你一命,今日你也救我一命,恩情已经两清,你年纪尚小,尽快回族中避难吧。”
连哄带江戎吓唬地总算劝走兰钦,为防被认出,两人均做了一番易容,尤其是把堰洹君那头银发染黑,随后落脚附近的一家客栈。
关上房门,江戎把沈堰拉到床前坐下,指尖燃起赤光,与此同时沈堰也感到小腹处滚烫无比,心念一动,他陡然明白江戎打算做什么,迅速抓住对方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疑惑地看过来,沈堰道:“我修为不济,又遭仙界厌弃嫁祸,现在除了你身边无处可去。而你若想杀苍巽,元婴境界也远远不够。”
江戎扯起嘴角:“堰洹君还真打算学佛陀割肉喂鹰?”
沈堰蹙眉:“你要为婗姜报仇,那我们暂且就算是同一阵营。”
“就为了这个?”江戎烦躁地甩开沈堰的手,“我要与你分开,因为我得回魔界去,现在苍巽以麾下第一魔君之位悬赏你的首级,你不如听那头鹿的,往东边去躲躲。”
“一味地躲,要躲到什么时候?到苍巽征服整条洹河,还是等他一路杀到蓬莱去?”
“那你有计划吗?”江戎反唇诘问,“没有计划,我们俩就傻傻地在这等你想出计划,还是说直接闯进魔界自投罗网?”
沈堰被问得一愣,就在江戎想他终于无话可说时,却听到:“乔装易服,天圣宫最是擅长,或许萧无霁有办法。”
江戎几乎要气笑了:“找她,你猜猜是谁把你在药师谷的消息放出去的?”
“不是她,”沈堰抬头认真道,“我想起一件事,她不会这么做。”
江戎顿了顿,撇开脸深吸了一口气,又问:“找她,就是能混进魔界,然后呢?”
这回沈堰没怎么犹豫,甚至带着些诚恳的意思:“到时候劳烦你帮忙打听宿舟卿被囚禁的位置,余下我来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果然是为了宿舟卿!”
这一声音量不小,好在江戎进来后就设下了隔音结界,沈堰颇感怪异地看他一眼:“那又如何?宿舟卿是我师兄,难道我要看着他因我而死?”
江戎黑着脸道:“他才不会死。”
“你说什么?”
“我是说——”江戎盯着坐在床上仰头看向他的沈堰停顿片刻,眼神晦暗不明,他欺身靠近,单手扶着床柱,另只手捏住沈堰的下巴,拇指按上柔软唇瓣,“有你这么个好师弟,肯为了他愿意向别的男人敞开腿求欢,一定能把他救出来。”
饶是沈堰也听得出这话里的情绪,皱起眉却意外地没阻拦他的动作,只疑惑道:“你在别扭什么?难道你不是也担忧容淮启他们的安危,才着急回魔界的?我们目的相同,为何不能继续同路?”
江戎咬牙,手掌往下一挪,卡住沈堰的脖子强硬地把人压到床上。沈堰难受地闷喘了声,还没有所行动,就被制住双手高举到头顶,衣衫扯落间还听到江戎恼火地嘟囔了一句:“完全不一样!”
江戎是隐怒的,沈堰突兀地生出这感觉,他并不陌生床笫间那人时常粗暴的举动,但又与之前不同。之前江戎故意弄疼他,从容把他吊在痛楚与快感之间来回磋磨,就像在驯服一柄尚未认主的神兵,而现在则是非常单纯的发泄,沈堰被调弄出淫性的身体很容易从虐待中获得欢愉,而赐予他欢愉的人却没有丝毫喜悦。
被褥散开铺在身下,沈堰双膝分立跪着,上半身直立被江戎禁锢在怀里,细长脖颈仍被五指钳住,在仅能勉强呼吸的半窒息中艰难地用下身窄小的女穴吞吐一根粗长鸡巴。江戎的腿卡在他两腿间迫使他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一腔嫩肉都展露出来,自下而上的捅送令肉道也抻得笔直,媚肉一圈圈绞缠着侵入的肉刃,这讨好的举动却只能迎来更凶狠的撞击,一下下夯砸在宫口处。
“唔呃……”
淫刑太过熬人,沈堰后腰一阵阵酸胀,他应当放松身体让那东西进来捣弄个痛快,好让两人都爽利。但被迫打开宫口的过程无论经历几次都依旧觉得难熬,活像是身体从内部被劈开,尤其是现在这种姿势,他无所依凭,身体像挂在那根肉柱上,单靠一口淫穴套住好维持身体的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口终于在猛烈的攻势下乖顺打开一道缝隙,肉冠直入子宫,那一下狠重夯砸把沈堰顶得差点弹起来,子宫套子的大小只够裹住肉刃的最顶端,然而那又粗又硬的物什却急切地想挤进来更多。沈堰被精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只能生生挨着深入浅出的操弄。
他私处的三枚小环又被一条银链穿起来,向上扯着一直挂上房顶的横梁,两个奶头被向上拽着拉扯成细长的模样,连淡色的乳晕都被拽得鼓起。更凄惨的是下面的阴蒂,枣核般的肉球被残忍从阴唇下剥出来,扯成一截小指的长短,那处疼到麻木几乎要被拽掉般,红艳艳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渗出血来。
沈堰不得不努力地往上挺着身子,身体用力紧绷又被一下下操弄开,每每松懈下身上那三处就传来拉扯的刺痛,逼着他继续将胸膛和胯下挺起,再在下一轮捅操中没坚持几下就崩溃地遭受乳环阴蒂环拉拽的惩罚。
垫在身下的被褥接满了堰洹君喷洒出的淫水,而他身前的男根挺立着,黑曜石死死嵌进尿孔内,堵住他喷薄欲出的阳精,脖子上钳制的手掌顺着腰线滑下,握住他肿胀难忍的阳物。
“想射吗?”
“呜嗯……想……”
手指极为痛快地拨开黑曜石拔出细棒,快感堆积得足够多,被人一捏顶端沈堰就呻吟着泄出来了,他眼尾垂泪晕红,像是被高潮欺负惨了,那只手却还握在男根上,自下而上的捋过去,指尖刺激着高潮中显得更为敏感的顶端。
“别弄嗯啊……受不了的……”
怀里的仙尊鲤鱼打挺般扭动不已,他腰身被掐出一道道红痕,根本挣脱不开桎梏,要命的地方陷入那人手中,被强行灌以更多的快感,强迫着本应疲软的男根重新竖立起来。子宫里的操弄不曾停止,前端又被极有技巧地反复刺激,在第二轮中沈堰一样没能坚持多久就泄了。
“不、不要了……不要射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惊恐地发现那只手根本不打算放过他,撸动着颤抖的茎身,狠力攥住挤奶一般把还在射出的浊液一股股挤干净,然后再次刺激着让它硬起来,那掌心常年握鞭留下的薄茧随着套弄刮搔着脆弱茎身,仙尊承受不住地摇头,却无力阻止胯下那根属于他的器官被玩弄掌控。
每一次男根颤抖着泄出精水,子宫和狭窄的肉道都会痉挛着夹紧,给驰骋于内的肉刃极致快感,江戎把仙尊的阳物握在手里,就像掌控住他体内肉壶的开关,一用力挤弄就是一阵颤巍巍的收缩。
“没有了……呜啊……”
覆满湿黏精水的肉茎再次抽搐,尿孔翕张,然而这回却毫无东西出来,真真是被榨干了。江戎还不满足,如此这般又试了几次,除却逼得沈堰哭喘着求他,当真是再无一点液体。
他心念一动,指尖迸发出细微的电流,贴附上那疲软可怜的阳物,电流顺着尿孔一路贯穿整个阴茎,直直击打到阴囊和藏在腹腔中的尿脬,把那人的前身一整个电得通透。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沙哑的尖叫,怀里的身体痉挛弯折成一个扭曲的姿势,疯狂地摆胯往前挺动数下,把阴囊里最后一股清水般的精液流了出来。尿口却闭不拢,仿佛被电坏了似的张得大大的,只见仙尊发亮红艳的淫纹覆盖下的小腹抽搐不止,顷刻间就涌出一大股淡黄清透的尿液。
沈堰两眼发直,不住挺着胯直到排尽最后一滴尿液,咿咿啊啊地说不出话来,那魔修弄进去的电流还不依不饶在他腹腔内乱窜,把柔软的器官都击打一遍,搅弄得五脏乱成一团,又痛又爽掺杂着麻痒滋味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霎时间高潮迭起,巨浪般把他一下下拍打到半空中再击落,失了神智般吐出猩红的舌尖兜不住口中涎水,顺着下颌流下去淌湿肩颈。
他那根阳物更是彻底坏了一样,不停地淅淅沥沥吐出尿水,尿口肿痛不堪,整个茎身被榨干了依旧肿胀,焕发出紫青色。腰背挺得笔直,那宫腔却死死绞紧,直把插在他体内的肉刃夹裹到舒服地跳动,浓稠精水肆意发泄进被玩坏了般抽搐不停的子宫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悠悠转醒时,身上污浊伤痕都已经被人处理过,除了尚且汇集于后腰的浓浓疲惫,感觉不到有其他不适。
这一觉睡到了晌午,沈堰起身给自己倒杯热茶,还没喝完江戎就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
见他醒了,江戎把手上的油纸袋随手丢到桌案上,坐下道:“我去问过了,天圣宫的分舵布置隐秘,要找到并拿到联系的方式几天内都难成,这条路不通。还是让我把炉鼎术解了,之后随便你想去哪。”
沈堰没接他这话,反而问道:“你昨天说宿舟卿不会死,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既然不想我去魔界,何不说清楚好断了我的念头?”
“你想听?”江戎看了他一眼,“宿舟卿去魔界跟苍巽会面过不止一次,仙门中一部分人与苍巽结过契约,以求互惠互利,他便是其中之一。”
沈堰断然否认:“不可能!”
江戎冷笑:“我骗你做什么?若不是他去过魔界,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宗门演武时,江戎偶然得知自己父母死于一场阴谋,当即堕仙入魔,改了如今这个名字遁入魔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界对于半道来的仙修并不怎么友好,他在最初的一年里都是独自修炼,直至魔尊的第五子宗灵魔君为宠姬生辰举办的宴会上,凭借绝妙而精准的鞭术赢得了魔君青眼。不过他入了内帐才知,宗灵魔君要他的鞭术并非迎敌,而是训诫淫奴,则是另一番际遇了。
自那以后,宗灵魔君对他很是喜欢,收作贴身魔侍,甚至破例带着去了魔尊的宾宴。
这宾宴非同寻常,据说是有贵客才举办一次,仅有酆都魔君和魔尊的六个儿子才有资格与会。他捧着酒壶立在魔君身侧,眼观鼻鼻观心,只负责为面前这只酒盅随时续满,实则一直在留意宴会上的情况。
魔尊的左手下方坐着诸位魔君,右手边就是今晚的宾客了。
那人一身仙气,无论如何看也是个名门正派的仙修。仙修不仅与魔族厮混一处,还仪态端方地举起酒杯,起身向魔尊敬道:“逸丰真人毕竟为一门之主,日理万机,实在抽不出空,此次托在下代为走一趟,还望魔主海涵。”
魔尊朗声笑道:“能得道阳的大弟子敬酒,该是本座荣幸才对!不过你一个云霆山的,反倒给他太初门跑腿,本座愈发看不懂你们仙门了。”
江戎岁及弱冠才出谷参加了那么一次宗门演武,连十六强角逐都没去,压根没有机会得见那些名门的大能,自然认不出座上的仙修。但云霆山道阳尊者的大弟子,却是连凡界小儿都叫得出他的名姓。
却不曾想宿舟卿竟然是魔界的座上宾。
酒过三巡,魔姬们一舞毕,魔尊沉声道:“老规矩,牵上来吧。”
很快一名魔将牵着个赤裸雌奴入殿,那雌奴身负淫具跪伏爬行,披散的长发缝隙里却漏出道冷冽上扬的眉峰,宿舟卿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砸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雌奴江戎初入魔界时便见过,当时的反应比宿舟卿更为狼狈,他母亲的画像就挂在容衡川的书房里,观瞻二十年,那副眉眼已经再不能更熟悉了。好在因着仙修出身,其他魔修看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以为是被吓到了,为此还讥讽揶揄了他好长时间。后来见得多了,名为婗姜的公共炉鼎在魔界各处都有,江戎也学会隐匿自己的情绪能如常应对,只是他从未碰过那些炉鼎,过于洁身自好也成了另一个魔族排挤他的理由。
当下宿舟卿的失态同样招致了几声轻微的讥笑,魔尊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剑修:“怎么,逸丰没把这事告诉你吗?”
一旁的酆都魔君好心解释道:“当年仙魔结契的规矩:大家一同享用炉鼎,才算得上并肩作战。否则万一哪日宿仙君反水将我等出卖,有与这炉鼎修炼的留影在,你也会身败名裂。”
“毕竟你们仙门背刺同袍的例子不在少数,不是吗?”处在高位的魔尊又反问了这么一句,本想反驳的宿舟卿顿时也说不出话来。
逸丰真人确实全然没提到结契时还有共享炉鼎这一回事,他也不知仙门年年递送进来的女修被凌辱成了这般,宿舟卿骑虎难下,想了想问道:“话虽如此,魔主手中有了我的把柄,但我却没有相应的依仗,这是否不大公平?”
魔尊抚掌道:“这只魔傀就是本座最大的秘密。”
魔傀者,乃魔尊亲自注入心头血双修炼化、仅听魔尊一人号令的人肉傀儡,实力以一敌百,但因取心头血损及肉身,魔傀数量向来少之又少。将有着前魔尊面容的魔傀拿来炼为炉鼎,很难让人不揣测这位魔尊隐秘的心思。
宿舟卿心中顷刻间转了几个念头,他并非童子身,却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做这档子事,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顾不上那点羞耻的心情,毕竟在这魔傀炉鼎体内,无论是肉身的快感抑或经脉畅行所带来的迅猛增长的修为,是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绝顶享受。
在场众魔观赏完了这出高洁仙修与他们别无二致的交欢好戏,魔尊关切道:“如何,炉鼎之术,比起云霆山的灵脉要胜出许多吧?”
宿舟卿没有回答,但他自探气海,便已掩饰不住欣喜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就理所当然成了群魔聚众淫乐的环节,宗灵魔君扭头对江戎道:“你也去试试。”
一直当看客的江戎动作顿了顿,正思索着如何拒绝这位,上头的魔尊却注意到他们这里,道:“宗灵,你身边这个魔侍眼生,新来的?”
宗灵魔君连连点头:“是,父尊别看他才筑基,人伶俐得很,又使得一手好鞭,颇擅调教。”
“呵!”魔尊眯起狭长的双眸,看样子颇有兴趣,对着江戎道,“可惜才到筑基,这炉鼎就赏你炼一炼,顺便给本座瞧瞧你的本事!”
魔尊如此发话,再要拒绝那就无异于找死,江戎僵着一张脸走向那个不成形的女人。他混沌的头脑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全凭本能,只是最后竟失手把那女人掐死了。
“好小子!”魔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转头向宿舟卿道,“是该换新了。怎么萧无霁上位后,动作这么慢——本座是不介意你们仙门内斗,毕竟魔界也奉行强者居之,但睢杼在时可比她殷勤多了。”
“魔主有所不知,沈堰洞府的结界近些年时有震动,恐怕离出关不远,我们为了抹除痕迹,行事都十分小心,这……这炉鼎还需慢慢寻。”
魔尊狐疑:“哦,你那个师弟,怎么你做师兄的还怕他?”
“洹河一役中他名望太盛,连逸丰真人都得避让三分,”宿舟卿顿了顿,反唇相讥道,“魔主百年前若非败得那么狼狈,我等又何必如此束手?”
“哼!堰-洹-君,”魔尊缓缓咬出这三个字,不屑道,“不过是刚出窍的小子,本座一时大意,他也没讨到好,不然哪需要闭关这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舟卿纠正道:“我这位师弟不到一百年出窍,短短三十年就修到中期,如今又过一百年了,他可不是刚出窍的毛头小子。”
魔尊仍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既然要出关了,到时本座会约他一战,你们只需配合即可。”
“那就提前恭祝魔主了。”
沈堰木着一张脸,听完这一番过往并未有所反应。宿舟卿后来也去过多次,熟稔之后在魔界行事愈发张扬,江戎挑了这件已经算是对沈堰冲击最小的来讲了,然而他却是隔数年都不敢再轻易回想的,此时重新翻出来,平静面容下同样是惊涛骇浪。
江戎站起身,把沈堰一人留在桌前,然而刚走出两步就听见哐当一声异响。他猛地回头,正看到沈堰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碰翻了茶盏,身子往旁边斜过去,猝然呕出一口鲜血。
“沈堰!”江戎快步回来扶住他,只见人垂着眼面色苍白,唇角还挂着一缕血丝,连忙翻了翻从药师谷带出来的药瓶,竟没找到能给沈堰用的。
“我没事,”沈堰缓了缓,拿手抹掉唇边血痕,“即便——即便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也要去魔界当面问他。”
江戎皱眉:“还有什么可问的?”
“我跟他是同一年入的云霆山,拜于师尊门下,两百多年师兄弟,”沈堰盯着那盏打翻的茶,喃喃自语,“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那一下是急火攻心,血吐出来后反倒消解了心中郁结。
伤药再好医不了心病,江戎只得扶着人坐下,重新倒了杯茶递过去,没再敢刺激他。
好在沈堰就着温茶咽了几口,把气息顺下去,面色虽看着还是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可,颤抖的身体也渐渐缓了过来。他神思一转,就又说回到了先前提起的事:“天圣宫的分舵各自有不同的徽记,我们现今在溥城边界,溥城分舵所用的徽记是一只三足金乌。如需联络,每日酉时前在城门北侧第三个城垛东面刻下这个图徽,到时就会有人主动前来联系。”
“想不到你对天圣宫内部运作了解得这么详细。”这消息连云阙那样专司贩售情报的势力一时半会儿都给不出,江戎惊讶了一瞬,转而想起了云霆山上时萧无霁对沈堰非同一般的态度。
沈堰摇摇头:“原本不知道,百年前我无意中帮过萧无霁一次,她就把天圣宫秘密联络的方式教给我了,说是有难必会倾力相助。”
仙界第一人的堰洹君哪里会有难,又哪里需要一个当时还只是天圣宫左使的元婴修士相助?这对于沈堰来说不值一提的恩情就搁置了百年,未料承情的人还一直记得还恩。
“若非此次,你恐怕根本想不起来这档子事——啧啧,倒也像是你的作风。”江戎不禁感叹道。
此刻距离酉时还早,并不急于动身,沈堰视线便落到了桌案上那只歪倒的油纸包:“这是什么?”
一连串变故下来,险些忘了这包东西,现在经沈堰问起,江戎少见得有些不自在:“路上看见顺便买回来的。”
沈堰拿过纸包拆开,里面是一包桂花酥,扑面而来的香甜气味,只是他俩聊了这半天功夫,已经有些放冷了。
江戎伸手过去,刚好覆在沈堰托着纸包的手背上,使出法术将酥饼重新煨热:“看你在谷里也吃了一些……这不是中秋了,沾沾节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秋?”沈堰愣了下,“原来就是今日了。”
江戎点点头,又道:“今晚城里一定热闹,想去看看吗?”
“也好,”沈堰爽快应允,“刻完徽记,正好天也晚了。”
“嗯,放个河灯,祈祝我们能顺利进入魔界。”
沈堰抬眼,眉宇间蕴含几分揶揄之意:“修道乃逆天而行,你竟也会信奉这些?”
江戎无奈一哂:“就当讨个吉利了,难不成你想听我说,就手中这副烂牌,咱们这趟多半会双双暴露直接被逮去祭旗顺耳些?”
也幸好修行者多半没那么多忌讳,沈堰更是百无禁忌只认事实的典范,否则就江戎这话早被人打出去了。他俩却只当说了句笑话,沈堰应道:“那就再顺道去放灯,我还没做过这些,你看着弄吧。”
接近傍晚时,沈堰和江戎一道出门,去城门边上刻下三足金乌,其余的便是等待天圣宫主动联络了。
城中果然如江戎所说,街巷里纷纷洋溢着节日的氛围——仙魔两股势力的紧张还没到波及凡界的程度,那么行走凡界被追杀的可能性就极小了。二人心中松快些许,便也有心情不慌不忙地在城中逛逛,去河边正好经过一条热闹的集市,卖小吃扎花灯猜字谜的等不一而足。
凡界的吃食不及药师谷用材珍贵,却种类繁多,江戎每路过不同的摊子都买一些给沈堰尝尝。那人捧场得很,来者不拒,问了便说好吃,但仔细观察之下,就能瞧出他吃香糯的栗子酥时,脸侧的肌肉更显放松,眼神也柔和许多。江戎后面就不再买甜口的,只挑些香香软软的点心给他。
顺便买了两盏河灯,洹河到溥城这里,流势已经缓慢且河面宽阔,不似汝城那边河流湍急,如今到了夜幕下,平静水面上被装饰了星星点点的河灯,瞧着如一幅山河绘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果真在河灯上写了“祈祝接下来行程顺利”,沈堰便照猫画虎,写了平安顺遂四字,两盏河灯先后放下去,任由水流缓缓推着驶向远处。
谁都没提起放完灯就回去的话,江戎租了一艘画舫,带着沈堰坐进去,没要船夫跟着,他自己像模像样地划起桨,直到远离了岸上凡人的视线后便悄悄施法,让画舫自个儿在水上慢慢飘着,然后一掀船舱的帘幔钻了进去。
烟火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绽开,与药师谷那晚放得很是相似。
绚丽光华落到水上泛起褶又映照到他二人的脸颊,顿时都浮现出斑斓的色彩,沈堰唇角一温,扭头见是江戎的手指摸上来。
“沾上了。”江戎示意手指上刚从他嘴角抹去的酥饼残渣。
沈堰盯着他的手指片刻,心中一动,侧过头舔了上去,动作自然得就像每每床上江戎叫他舔干净似的。
堰洹君不愧为天才之名,即便是口舌侍弄人的功夫都迅速地见长,江戎只觉得自己指尖一道湿软的触感划过,温热的舌头卷舔住他,留下一抹湿黏的津液。
那撩人的仙尊还不自知地抬头看他,江戎怔忪片刻,捏起那削尖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灼热的气息交缠混杂不休,仙尊黑亮亮的眼眸仍瞧向他,江戎抬手给人捂住,试探地伸进舌尖在柔软的口腔中翻搅,终于寻摸到藏于其内的红舌勾住吸吮挑逗。牙齿时有磕碰,却都没影响到沉浸其中的两人,津液交换几轮,江戎才放开了红了眼尾气喘不已的沈堰。
沈堰唇角一片湿润,激吻时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衣领内,皓白色衣衫上水痕总是格外显眼,染黑的头发也在刚刚江戎情不自禁的抚弄中揉得散乱,发簪歪斜。
这副惹人模样落在眼中,江戎的嗓子顿时紧了紧,低声道:“不怕被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看过了。”
他说的是琼华苑里那场公开表演,彼时江戎只想着如何折辱仙尊,看到他更多屈辱破碎的表情,拆毁傲骨折断羽翼,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凡俗。然而时至今日心境有所不同,那些过往反成了江戎心头的一根刺,他不想沈堰再提起这些煞风景的话,倾身又吻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在前,这回便熟练许多,他一边在人口中画着圈,一边搂抱住,手掌贴着腰侧摸下去,才到小腹,就感受到怀中身体敏感地轻颤。
他也是喜欢的。这认知鼓舞了江戎,当即抽开沈堰的腰带摸进亵裤里,握住已渐有昂首之势的男根轻柔抚慰。
唇瓣稍错,沈堰挣扎着拦横在胯下的手腕:“别、别弄那……”
“今天不折腾你。”江戎这般说着,果真堵塞那男根尿孔的细棒就消失了,骤然失去桎梏,肉根颇为欢快地在江戎掌中弹了弹。
沈堰仍是对自己身体这般嗜欲的反应不大适应,蹙起眉紧绷着小腹,以图能稍稍抵抗些袭来的快感。好在江戎也没打算让他这么早就泄一回,手中把那阳物抚慰到勃起后放开,转而探向下方的雌穴。那处已经湿透了紧贴着阴阜的布料,江戎有些后悔没早点摸过来,便也无从知晓堰洹君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跟着阳根一起起了兴致,还是在接吻的时候就偷偷夹着腿淌起了水?
罕见地纯情起来的江戎直接把沈堰是他炉鼎这回事抛之脑后,一心为沈堰每一个因他而情动的反应暗喜不已。
怀中的仙尊脸上浮起朵朵红晕,眼眸微眯,轻轻吐出喘息,下方湿濡穴口夹咬住江戎的手指不放,裹着一层水液连连吸吮,似要把魂魄抽出。
江戎一下下捣按着肉壁,费了些力气把手指抽出来,换成勃发的阳物深埋进去,破开柔韧的内壁径直凿叩到宫口,喘着气把人搂紧,附在耳边问:“会不会自己打开,嗯?”
仙尊咬着滑落到唇角的一缕乌发摇头,期期艾艾地并拢长腿夹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松开了手,把他放到软垫上倚着,拉开领口露出大片胸膛和半截紧实的小腹,弓着肩背压上去,胯下深捣紧闭的宫口同时,伸出舌尖勾住沈堰胸前的一侧乳环舔舐挺翘发硬的奶尖。
“呜嗯……啊……”
那白皙的胸膛颤抖着挺起来,往江戎嘴里送去。
沈堰这人不被逼到极限,向来不会主动索取,宁可忍着乳尖上又胀又痛的麻痒,充血肿硬得像只小石子,也不肯讲自己哪里想要。江戎给什么,他便受着什么,简直乖得令人忍不住想紧紧捏在手心里。
他从前对他师兄也这么言听计从吗?江戎一愣,连忙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毕竟若真是言听计从,宿舟卿也不会那么忌惮沈堰了。
沈堰在他身下难耐地反弓起脊背,挺起胸膛让肿胀的乳头刮过齿尖,引发一阵颤栗,江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叼进嘴里又吸又吮,在乳晕上咬出齿痕,听着仙尊婉转的呻吟叼咬柔嫩紧致的乳肉。胸膛上先前的鞭伤早已痊愈,灵药和濯灵池的加持下没留下一点痕迹,现在更是斑斑点点布满了江戎亲自啃上去的印记,从内到外都彰显着这具身体的从属。
胯下抵着宫口一遍遍地打圈碾磨,不同于往常疾风骤雨的攻势直接把沈堰拽入欲海中浮沉,这番柔缓而绵长的征伐反而让他更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他开始主动抬起胯,把柔嫩的宫口压低抵住那只圆硕肉冠蹭动,子宫在腹腔内微微抽搐着,不时漏出一点缝隙吐出几滴滚烫的淫液,往日里稍有松动就猛攻夯入的肉冠此时却还停在外面,似乎不满宫口的缝隙太小不够容纳。
“你、你快进来……呃呜……别一直在那儿……”
仙尊吊梢着通红的眼尾忍不住连连出声催促,江戎低头在他眼皮上吻了吻,胯下截然不同地狠狠捣入,随着一道高亢的浪叫声,淫荡的子宫如愿吃到鸡巴,咕哝挤出一股热液尽数浇淋到江戎深埋进去的肉冠上。
河面上赏月的船离得都远,呜呜咽咽的声音在船舱里便放开了来。江戎一把搂住沈堰的腰,把人抱起来,两人在船舱内,窗和帘幔都是没有遮蔽功能的薄纱,若是有人到这附近往窗子内看去,便能瞧见衣袍滑落肩膀挂在臂弯处的美人,背后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时而绷紧时而又伸展开。
江戎托着沈堰的屁股抬了抬,手指顺着股沟摸到褶皱,那后穴不知是沾了雌穴的淫水还是发情,润湿了微微收缩着,手指捣弄几下就轻易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不要一起……”那缩着后穴夹咬他的人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嘴上却求他不要进去。
“你后面明明也饿得厉害,堰洹君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一旁矮几上摆了盘葡萄,也是井水泡过的,清凉酸甜甚为爽口,他俩刚刚吃了几颗,还剩大半,江戎便伸手捏起一颗,抵住后穴褶皱往里推。
“嗯啊!好凉……”
“给你降降温正好不是?”
沈堰颤抖着身体,一边摇头一边抬起臀左右晃动躲开手指,但他在江戎怀里,子宫还绞着那根粗长的鸡巴,根本挪不开,反倒因此屁股在那鸡巴上扭来扭去,活像主动套弄一般,把江戎刺激得呼吸都粗重了。
江戎一手把着他的臀,一手继续往里塞着葡萄,盘子里余下的十几颗晶莹剔透的紫果通通塞进了堰洹君的肠穴中,挤得满满当当,沈堰登时有一种身体内的每处孔窍都被填满了的感觉。肠腔温暖着冰凉的葡萄,冷意甚至透过薄薄的肉膜传递到雌穴里,连子宫都仿佛冷得瑟缩了一下,也更夹紧了炙热的肉刃。
一口穴里滚烫,一口穴里如坠冰窟,两重感受叠加在一起,顿时令他在欲海里浮沉不休。
“别夹这么用力,要是把葡萄夹碎了,一会儿就不让你射了。”
沈堰呜咽一声颤抖着摇头:“我不行的……唔啊……不要顶,太深了呜……”
江戎拉开纱窗,让沈堰白花花浑圆的屁股朝向窗外,胯下仍深入浅出地捣弄子宫,不给他一点喘息之机:“自己排出来,全部挤出来才准你射,如果挤破一颗,就罚你停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求简直像诘难,沈堰子宫抽搐着潮吹不停,明明已经快要失了神智,却不得不分出一点心思来控制后穴的收缩,肠肉小心翼翼地挤压推动穴里裹塞的圆润葡萄,隔壁那条甬道也跟着夹裹噙含的鸡巴,媚肉一寸寸吻过茎身上的青筋,绞着粗壮的肉根往子宫里吮吸。
江戎抬眼盯着仙尊撅出窗外那不入五谷的甬道,此刻却滴着黏腻肠液一颗颗往外挤出圆润果肉,葡萄噗通一声落入水中,这动静激起了仙尊的羞耻感,肠道不慎夹咬得更紧。
在这难熬的淫戏中,沈堰的子宫又高潮了三次,窗棂上都是他喷出的淫汁,身前肿胀不堪地昂扬着,仿佛一碰就能哆嗦着泄出来。
最后一颗葡萄落下来,江戎把他抱回软垫上笑道:“破了三颗,那就停三次。”
沈堰其实不大明白江戎所指的是什么,但他很快就靠亲身感受知晓了,微凉的手指捏上敏感顶端,仅仅一挤一攥他便蹬着腿脑中一片空白。
“不、太过了呃啊啊……好爽呃呜不要、嗯啊!放、放开我呜呜……”
喷薄的精液刚射出去一股余下就被拇指堵住,沈堰被欺负到落泪,受不了地在江戎身下扭动,腰胯往他手中一顶一顶地模拟射精的动作,出口却没有一丝缝隙。他愈发狂乱地抱住江戎的手臂,红舌微吐,讨好地凑到那人唇边亲吻,下身的钳制才松开,然而又只出去一股便迎来了第二次禁止。
如此堵了三次,沈堰到最后已经意识模糊,只知道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夹裹住穴里的肉根取悦碾磨,才断断续续被恩赦得以喷完所有的阳精,子宫也霎时痉挛着疯狂吮咬,压在身上的人一阵低吼,往他子宫内壁狠狠凿干数十次,将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几乎被捅操变形的宫腔。
沈堰疲惫地闭了闭眼,几欲就这么昏睡过去,眼皮上晃过亮光,在他那个视角刚巧看到一盏眼熟的河灯飘过,长长一串字那面被水流推着转过去,背面竟还有一行小字:“祝沈得偿所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雾拨拢,满月高悬。
画舫悠悠转了一圈回到岸边,江戎在绯红着脸的仙尊的催促下施法把船舱和两人身上都清理干净,便还了船上岸。
沈堰腰酸腿软,强自镇定地往前走,江戎施施然跟上,好友般并肩,一只手臂横在后面扶着他的腰。
仙尊的身体日日藏在宽袍大袖里,那道袍比着他的肩宽裁量,自然不会让人觉得纤细,非得极亲近地搂上去,才知道他生了怎样的劲瘦窄腰,光是就这么隔着衣衫一握,就不免想起了方才在怀里时手掌掐揉着细腻皮肤肆意顶撞时的模样。
江戎叹了口气:“还真是会撩拨人。”
这人分明是个无赖,沈堰哪里就撩拨他了?偏偏江戎侧着脸凑过去,沈堰扭头看到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
“先回去再说。”沈堰颇为头痛地捏了捏眉心,船上荒唐的交合后才刚歇了这么一小会儿,都还没走到客栈的功夫就又来,虽说江戎若是用强的他也反抗不得,但少不了还是想拖延一二。
“不,我就要。”江戎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他出口的时候就已经顺带观察四周,选好了位置,好不容易遇到了沈堰如此好说话的时候,他一点不打算委屈自己,甚至使出惯用的伎俩跟人做保证,“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了。”
沈堰在江戎的半搂半抱下跌跌撞撞拐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仙尊的亵裤被扯下来,他扶着粗糙的墙壁,衣领滑落挂在臂弯,露出光滑的肩膀与胸脯,这还不够,又被摆弄着腰胯撅起臀,层层剥下的衣服和长发堆叠在荡起一弯的后腰,倒像是个搔首弄姿的妓子。
他后穴才吞过葡萄,此刻湿黏半干,穴眼儿紧紧闭合,那里头的骚肉却还松软着,像是怨怼着刚刚没吃到的不公平般,一经手指触碰就欢快地收缩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你也没吃够。”
耳垂沾染上一点湿意,随后被尖利的牙齿叼咬住,酥麻的痒意与尾椎骨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交汇到凸起的脊梁正中,沈堰不自觉颤了颤,手指抠紧砖墙的缝隙。调笑的声音清晰地映入耳中,伴随着抵入后穴的手指把他甬道里搅弄得湿软一片。
可以了……快点进来……
心里不停叫嚣着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任他咬紧了牙关,身体却愈发诚实地回应对方,湿滑肉道噙着指骨又夹又咬,泌出裹着欲望的淫液,两瓣屁股被狎玩得水光淋漓的。
手指没刻意寻找他的敏感处,仅仅将那肉道捅弄翕张开便撤出,不等他难耐地向后追寻,就换上更为粗硬的阳根抵住后穴,贪婪的小嘴顿时咬住顶端,他听到伏在身后的江戎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猛地往前一顶轻易就整根送了进来。
“呃嗯……”
隐忍的喘息声终于禁不住泄出来,紧致的甬道毕竟还是小了些,又被那孽根强行捅开,撑胀感与电流般的快感直直击向下腹,他下意识地收缩腔肉随即再被操开,显然这人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后穴里勃发的阳根就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吸得这么紧,果然你也更喜欢在外面,是不是?”江戎提着仙尊的腰臀用力摁在自己胯下,仙尊在前方摇着头反驳,然而下方又热又紧的软肉包裹吮吸着只能激发雄性更深层的欲望,他发力往里顶撞,变换着角度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到把整条甬道都捅服帖,彻底占有雌伏的仙尊。
粗硕的阳物发泄够了最初狂风骤雨般的兽欲,步调缓了下来,向外退出到只剩一个硕大的肉冠在穴口,随后又猛地将整根掼进去,狠狠擦过敏感凸起一直顶入穴肉深处。
手掌下的些微颤抖和细碎低喘声皆是他所给予,每往内撞进去,沈堰便粗喘着抽搐,身前挺立的男根也跳动着挤出透明液体,再往外抽出时,那媚肉就又圈圈层层地缠住他恋恋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不……”
肉刃抵着甬道狠狠往前探索到更深处,仙尊的身体愈发随着操弄晃来晃去,胸膛时不时撞到墙上,一双挺立似发育中少女般的乳头被磨得红肿透亮,黑色小环串着奶头上下甩动,看着又凄惨又淫荡。
求饶的呻吟才刚起了个头便戛然而止,巷子外面隐隐传来人声,还有晚归的男男女女说笑着路过,他们随便找了个巷口就开始做这等淫事,现下若真碰到有人拐进来,必得把仙尊塌腰撅臀挨操的模样看个干净。
沈堰这时已然没了说出那句早就被人看过的沉稳底气,一口穴在紧张之下绞得死紧,江戎每次抽动都颇费了不少力气,扬手便抽打滑嫩的臀瓣,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在狭窄巷子里传出阵阵回音,反倒更加激起了仙尊的羞耻心,耳根一直到后颈肩胛处都泛出淡淡的红晕,脊背绷紧弓起。
眼瞧着沈堰咬着唇不肯出声,江戎把着臀肉往深处重重一顶,又搂着他往后靠,解救了被粗糙墙壁磨蹭的乳尖,却使得后穴内那根肉刃嵌得更深。
怀里的身子扭动着踮起脚,试图从江戎的搂抱中挣脱,然而穴腔内的敏感正正被顶弄着,就算不辖制着,他也要腿软地自己往下坐,这会儿只能生生挨着恐怖贯穿般的操弄。
箍在胸前的手掌伸出指尖勾着乳头捻弄把玩,又扯过细环提起,眼睁睁看着乳头被拉扯成细长条状,沈堰便也不得不挺起胸,为自己娇嫩的双乳少受些折磨。
继而带着薄茧的指腹往乳头上一揉,他就忍受不住,又麻又痛的快感席卷而来,身体愈发不满足,恨不得在那人手指上好好磨一磨解痒。指尖又去戳弄细小的乳孔,把那肉粒捻揉地绽开来,再将乳头整个按进胸肉里,他只觉得那两小团肉都不似自己的,酥麻快感不间断地往下腹窜。
“不、不要弄了……呜嗯……”
身前的阳物一甩一甩地抽打到小腹上,泌出的腺液把那一小片纹着淫纹的细嫩皮肤染满湿黏,那双手还在肆无忌惮地把玩着他的一对乳尖,下方的操弄从未停歇半分。沈堰只觉得自己的感官分裂成了三部分,三处敏感的爽利争相撕扯着他的神经,绵密柔和与狂风暴雨相冲,令他的身体像是丢在海浪中的一块木板般被来回拍打、浮沉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始作俑者还不知饱地在他体内连连索取,逼出几声压抑着的呜咽,感受到湿软肠腔夹咬得更甚,轻笑道:“堰洹君这就忍不住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接一声不成调的低喘。
小巷两道高墙将深沉夜空切割成窄窄的一条,一轮圆月高悬,撒下昏黄暧昧的余晖。但下方的两人却都顾不得赏月这回事,正酣畅淋漓地做着最后冲刺。
滚烫的汗水滴到赤裸光滑的脊背上,江戎俯下身咬住沈堰白嫩的后颈,跟野兽交配似的,那一点点刺痛显然是十足的催情剂,紧跟着没几下沈堰便粗重地喘息出声,腰胯随着身后的操弄一下下往前挺送,就像也在操穴一样,尿口翕张间一个抽搐,大股精液就这么被操出来。
江戎也到了极限,捅操的动作越发快速,把嫩红的穴口夯砸出一圈白沫,把还在高潮中的仙尊干得溃不成军,摇着头再也收不住声地哭叫着迎来了后穴的高潮。
仰起的脸颊上滑落两道泪痕,身体哆嗦个不停,仙尊堕落的姿态无论什么时候都看不厌,江戎不自觉间手掌已经从胸膛挪到了脖颈,感受到掌下命脉的跳动,胯下狠操猛干,在仙尊窒息到瞳仁上翻的同时终于把一腔浓精尽数射进了深处。
“啊……呃嗯好烫……不行了……”
过于激烈的前后高潮把沈堰刺激到失神,无力的头颅倚靠着江戎的肩膀,唯独唇间喘息和胸膛剧烈的起伏还能看出他仍醒着。
下一刻连那双微眯的凤眸也陡然瞪大,他的腰胯抽搐的更为厉害,双腿微屈不住地四下踢蹬,体内一股更为灼热的尿柱激射入肠道深处,沈堰刹那连舌尖都吐出唇外,挺着盛满各种液体而隆起的肚子,爽得分不清身在何处,便两眼一翻,翘着艳红肿大的一对奶头彻底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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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堰正坐在窗边,手中捧着一本当地博物志,翻页的指骨微屈悬在半空,不动声色地从袖里捏了张符纸。
门外却是一女子自报来历道:“溥城分舵主白云司求见。”
原来是天圣宫的人看到标记来会面了。沈堰信人不疑,放下书便起身开门把人让进来。
他们在客栈等了三日,这期间也没闲着,现下江戎就在城中打探仙魔两界的动向。
白云司入内迅速往四下一撇,确认了并无耳目监听,向沈堰拱手道:“堰洹君,主上明日便到溥城,此处人多眼杂,还烦请堰洹君随我去分舵内等候。”
沈堰微怔,没想到萧无霁动作这么快。
他面上略做易容,这几日溥城内的修士和魔族都少有,可见仙魔两界都未察觉他二人踪迹,萧无霁却是仅凭一枚徽记就把他们的落脚点都摸得清清楚楚。连沈堰也不由得感叹,天圣宫如今在萧无霁手下,实力恐怕并不仅仅是面上所表露出来的那般。
但至少对正道来说不算坏事,萧无霁知恩图报,沈堰便信她只是同逸丰真人虚与委蛇。
如此一来,也省了他们的时间,若萧无霁真有手段助他们潜入魔界,明日会晤后即可动身了。
沈堰道:“我还有一人同行,等他回来再一同过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已调查过,白云司了然他口中所指何人,便取出一枚令牌和一张纸条交过去:“好,此为入分舵的方法和出入令牌,二位到时直接出示令牌,会有人接引。”
沈堰伸手接过,道了声谢,白云司也未再客套,转身几个箭步消影无踪。
白云司前脚离开没多久,江戎就回来了。他警觉地嗅到一股陌生的气息,颇为谨慎地推开房门,见到沈堰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沈堰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开口解释道:“刚刚是天圣宫的人来过了,邀我们去分舵。”
江戎点点头:“什么时候?”
“现在。”
行李并没有几件可带的,江戎挥袖一扫,连带着沈堰那本没看完的书全部纳入了随身行囊中。
两人便往门口走去,那扇竹门却霎时微响,江戎顷刻拦在沈堰身前。
竹门被人推开,踏进来一个黄袍斑鬓手持拂尘的道人,正是那日云霆山上咄咄逼人的逸丰真人。
一晌午的功夫,这扇门开合的次数倒是比他们住了几日里加起来的都多。
江戎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逸丰真人却并未把他放在眼里,只是对着沈堰道:“想必堰洹君也自知瞒不过气海一事,老夫就不绕弯子了,这苍巽留下的暗招我倒有一法可解,堰洹君可愿意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稍顿片刻,与江戎对视一眼,问道:“真人有什么条件?”
“哈哈!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逸丰真人甩过拂尘笑道,“老夫的条件也不难,如今魔头苍巽逍遥在外,还望堰洹君再次配合我等,重新封印苍巽,还世间一个太平才好。”
此言根本算不上条件,只见沈堰垂眸应道:“这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
逸丰真人神态也松泛些许,欣然抚掌:“如此甚好——”
“不行!”江戎骤然打断二人谈话,紧攥一把沈堰的手腕,密语传声道,“他不可信。”
“先看看是什么法子再说。”沈堰拍拍他的手掌以示安抚,手腕上的桎梏却丝毫未松,那厢逸丰真人的声音又响起。
“哦,你是——”逸丰真人像是才注意到屋内还有第三人一般,捋着胡须将目光挪向江戎,沉吟片刻道,“杀害天圣宫两名弟子的那个元婴魔修?”
疑问语气却并没有听对方回答的打算,言罢右掌爆出金光直劈江戎面门,江戎也早有准备,一团混沌魔气凝出几道利刃,然而还未来得及脱手,便见身侧人影闪过,竟是沈堰掠身挡到中间。那两人俱是一惊,慌忙撤回祭出一半的招式,被迫中断的法术魔气汹涌四溢,瞬间掀翻屋中的桌椅矮柜。
比起有所顾忌的二人,沈堰早知逸丰真人同样会及时收手,淡定自若道:“真人,天圣宫两名弟子之事,当日我已解释过,且无极宫主也不再追究,此事就此揭过。”
逸丰真人甩甩袖袍,负手皱眉道:“沈堰,与魔族苟且可不是你的作风。”
沈堰摇头:“白马非马,道非道,此人我自有定夺。且不说他现下并未行恶,即便有,也应是云霆山缉拿,而非太初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往日的堰洹君既不多言,亦不爱多管闲事,如今倒是转性了。”逸丰真人左右瞧瞧对面并肩而立的两人,浑浊双目中露出鄙夷之色,“休扯什么白马非马,老夫只看到,你沈堰做他的炉鼎做上了瘾,忘了自己的身份!”
“野老儿胡说!”
沈堰还未及作出反应,身侧先传出一道厉声斥骂,他连忙拽住江戎,力气却抵不过,险些被那人带得踉跄,又低声喝道:“江戎,不得无礼!”
江戎是看着沈堰的面子才沉着气听了会儿,谁知就见得那黄袍老道如此羞辱沈堰,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单是先前在云霆山上看到沈堰当众受刑,被人百般摧折,他就恨得目眦欲裂,更不消提他现今对沈堰存着何种心思,自己都再舍不得说那些折辱人的话,哪容得旁的人随意指摘?
他骂过一句尤觉得不够,还要撸起袖子继续刚刚没能开始就被迫中断的攻击,手臂却被人拽着,扭头对上沈堰漆黑瞳眸,被人眼神那么一点,霎时冷静下来。
这位执掌太初门数百年、与沈堰的师尊道阳尊者同辈的逸丰真人,如今已是出窍中期的大能,除却居于顶峰已至化神境界的苍巽沈堰,其余无人能出其右。原本他在云霆山上就已经领教过这般实力差距,又是个魔界蛰伏十七年养成的隐而后发的脾性,如何也不应该被这老头一激就冲动起来。
只是此时冲动不仅逞不了一时之快,还得拖累沈堰设法保下他,简直是昏了头。
逸丰真人好整以暇地在旁看戏,他巴不得江戎发疯冲过来,便可师出有名,以遭受魔族袭击为由反将拿下,还能一石二鸟牵制沈堰供他驱使。可惜那少年人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被沈堰这么一拦一拽的便又冷静下来。
他捻了捻手中拂尘,火上浇油道:“便是街上的垂髫小童都晓得,魔生于凡人五阴,五阴炽盛则心魔起,心魔一起,贪嗔痴怨恨恼杂生连绵,唯有堕入炼狱不得解脱。堰洹君想要教化这魔修,岂不知当年药师谷那容衡川早有前车之鉴,教化婗姜不成,反坏了自己一身好根骨,宿疾沉疴而终,何苦来哉?”
这下沈堰将手中的袖子攥得更紧了,身旁那人倒再没了激愤的举动,他这才谨慎问道:“真人此言,容谷主是因婗姜而亡?”
逸丰真人笑意深远:“呵呵,当年之事,堰洹君何不问问当年参与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参与之人个个讳莫如深,真要从头理清真相,单单依靠他人真假不详的讲述毫无用处。沈堰已经从自己师叔的态度上得到了这一结论,此时更不会轻信逸丰真人三言两语的挑拨。
见沈堰默然不语,江戎也是隐忍不发的模样,暗自冷笑这两个后生竟沉得住气,逸丰真人轻飘飘又掷出最后一道杀手锏:“堰洹君也应有所耳闻,宿舟卿已经受困于魔界半月之久,魔头破封、师兄被擒,哪一桩不与这魔修有关?你倒是与他在外面逍遥自在,连自己的同门也不管不顾了罢!”
往日在仙门中,沈堰虽不曾多言,见过的人却无不了解他向来爱重自己的师兄。若往前推四五日,沈堰听了必能如逸丰真人所预料般急于救人,偏偏他才从江戎口中得知了自己从未了解过的师兄另一面,也多亏了江戎不曾隐瞒,他才心中有底。
此言一出,沈堰仍是不动声色,又为防逸丰真人看出端倪,只目露几分犹疑道:“为今之计,确实应尽快恢复修为,不可让师兄久困魔爪之中。”
逸丰真人浑然不知宿舟卿代他去魔界赴约这档子事早让沈堰知晓了,毕竟若是换了以前的沈堰,见面便会手执淳汮诘问他罪责,而不是现在这番客客气气的模样。
沈仙君的清正明直在整个仙门中都是出了名的,云霆山上自请受罚更是加固了这一印象,老谋如逸丰真人也未曾料到他落难不到两月居然学会了虚与委蛇,只当沈堰紧张他师兄的安危而犹疑自责,顿觉胜券在握,意味深长笑道:“云霆山总不能两个高徒都折了,因你堕落为炉鼎之事就已经颇受议论,这日后在仙门中如何自处,可难说。”
沈堰从善如流,顺着此话问道:“真人是在要挟我?”
逸丰真人笑得愈发和善:“那便看堰洹君打算如何做了。”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看似逸丰真人已捏住了沈堰的七寸,沈堰叹了口气,余光瞥向身旁从方才起就老老实实闭上嘴的江戎。那人察觉,转而愤愤地剜了他一眼,沈堰不知为何好似从那眼神里看出些委屈来,但正事在前,他无暇顾及许多,只对逸丰真人道:“望真人以封印魔尊为重,还请先告知为我解封气海之法。”
又绕回到最初的目的上来,逸丰真人见沈堰语气虽是谦恭,但在江戎一事上的态度强硬,便是得知自己师兄被擒也未曾乱了阵脚,心中冷哼一声。不过他此行本就是重在劝说沈堰恢复修为再一同封印苍巽,想要缉拿江戎就只有往后稍放一放,也不再坚持。
逸丰心思回转只在须臾间,面上仍是那副威慈圣贤的模样,叫人看不出破绽,拂尘一扬搭回臂弯道:“此方难也不难,需道、剑、阵、术四名绝顶高手同时击向气海封印处,佐以我门中秘宝无相神泪置入丹田,非但能一举冲开封印,亦将增补修为。以堰洹君如今实力,迈入化神中期也指日可待,如何?这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骤然出声,狐疑道:“确定无一害?”
“那是自然,”逸丰真人瞧也没瞧他,道,“当今世上能与魔头抗衡的唯有堰洹君,是故我等仙门中人无不祈望堰洹君早日恢复修为。倒是你这魔族,潜伏在沈堰身边,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这句诘问江戎和沈堰二人都未听进心里,毕竟逸丰真人表面是正道德高望重的领袖,背地里却与魔尊苍巽有所交易,更策反了宿舟卿,实在居心叵测,不得不防。
江戎认定了逸丰真人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帮凶之一,自然从始至终对他就不曾有好脸色。
沈堰倒多想了一层,抛开太初门与云霆山的宿怨不提,逸丰真人明面上所做诸事无不利于仙门或凡界,太初门也因此颇有威信,稳居于五大派之首。而仙门两次围攻魔界同样是逸丰真人牵头,不可谓不积极,他与苍巽即便有所勾连,也有可能解释为施以怀柔之策,并不会真的容忍苍巽继续为祸世间才对。
但逸丰真人是否也在魔界炼了炉鼎,于仙门向魔界进献炉鼎一事上参与到何种程度,尚不能完全证实。
是是非非难以擅下定论,还需要他去魔界见过师兄,问清楚来龙去脉才可判断。
近两月来经历颇多,沈堰总算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答应,只踌躇道:“请真人容我两日考虑。”
逸丰真人也不打算紧逼,颔首道:“那就两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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