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堰悠悠转醒时,身上污浊伤痕都已经被人处理过,除了尚且汇集于后腰的浓浓疲惫,感觉不到有其他不适。
这一觉睡到了晌午,沈堰起身给自己倒杯热茶,还没喝完江戎就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
见他醒了,江戎把手上的油纸袋随手丢到桌案上,坐下道:“我去问过了,天圣宫的分舵布置隐秘,要找到并拿到联系的方式几天内都难成,这条路不通。还是让我把炉鼎术解了,之后随便你想去哪。”
沈堰没接他这话,反而问道:“你昨天说宿舟卿不会死,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既然不想我去魔界,何不说清楚好断了我的念头?”
“你想听?”江戎看了他一眼,“宿舟卿去魔界跟苍巽会面过不止一次,仙门中一部分人与苍巽结过契约,以求互惠互利,他便是其中之一。”
沈堰断然否认:“不可能!”
江戎冷笑:“我骗你做什么?若不是他去过魔界,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宗门演武时,江戎偶然得知自己父母死于一场阴谋,当即堕仙入魔,改了如今这个名字遁入魔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界对于半道来的仙修并不怎么友好,他在最初的一年里都是独自修炼,直至魔尊的第五子宗灵魔君为宠姬生辰举办的宴会上,凭借绝妙而精准的鞭术赢得了魔君青眼。不过他入了内帐才知,宗灵魔君要他的鞭术并非迎敌,而是训诫淫奴,则是另一番际遇了。
自那以后,宗灵魔君对他很是喜欢,收作贴身魔侍,甚至破例带着去了魔尊的宾宴。
这宾宴非同寻常,据说是有贵客才举办一次,仅有酆都魔君和魔尊的六个儿子才有资格与会。他捧着酒壶立在魔君身侧,眼观鼻鼻观心,只负责为面前这只酒盅随时续满,实则一直在留意宴会上的情况。
魔尊的左手下方坐着诸位魔君,右手边就是今晚的宾客了。
那人一身仙气,无论如何看也是个名门正派的仙修。仙修不仅与魔族厮混一处,还仪态端方地举起酒杯,起身向魔尊敬道:“逸丰真人毕竟为一门之主,日理万机,实在抽不出空,此次托在下代为走一趟,还望魔主海涵。”
魔尊朗声笑道:“能得道阳的大弟子敬酒,该是本座荣幸才对!不过你一个云霆山的,反倒给他太初门跑腿,本座愈发看不懂你们仙门了。”
江戎岁及弱冠才出谷参加了那么一次宗门演武,连十六强角逐都没去,压根没有机会得见那些名门的大能,自然认不出座上的仙修。但云霆山道阳尊者的大弟子,却是连凡界小儿都叫得出他的名姓。
却不曾想宿舟卿竟然是魔界的座上宾。
酒过三巡,魔姬们一舞毕,魔尊沉声道:“老规矩,牵上来吧。”
很快一名魔将牵着个赤裸雌奴入殿,那雌奴身负淫具跪伏爬行,披散的长发缝隙里却漏出道冷冽上扬的眉峰,宿舟卿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砸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雌奴江戎初入魔界时便见过,当时的反应比宿舟卿更为狼狈,他母亲的画像就挂在容衡川的书房里,观瞻二十年,那副眉眼已经再不能更熟悉了。好在因着仙修出身,其他魔修看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以为是被吓到了,为此还讥讽揶揄了他好长时间。后来见得多了,名为婗姜的公共炉鼎在魔界各处都有,江戎也学会隐匿自己的情绪能如常应对,只是他从未碰过那些炉鼎,过于洁身自好也成了另一个魔族排挤他的理由。
当下宿舟卿的失态同样招致了几声轻微的讥笑,魔尊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剑修:“怎么,逸丰没把这事告诉你吗?”
一旁的酆都魔君好心解释道:“当年仙魔结契的规矩:大家一同享用炉鼎,才算得上并肩作战。否则万一哪日宿仙君反水将我等出卖,有与这炉鼎修炼的留影在,你也会身败名裂。”
“毕竟你们仙门背刺同袍的例子不在少数,不是吗?”处在高位的魔尊又反问了这么一句,本想反驳的宿舟卿顿时也说不出话来。
逸丰真人确实全然没提到结契时还有共享炉鼎这一回事,他也不知仙门年年递送进来的女修被凌辱成了这般,宿舟卿骑虎难下,想了想问道:“话虽如此,魔主手中有了我的把柄,但我却没有相应的依仗,这是否不大公平?”
魔尊抚掌道:“这只魔傀就是本座最大的秘密。”
魔傀者,乃魔尊亲自注入心头血双修炼化、仅听魔尊一人号令的人肉傀儡,实力以一敌百,但因取心头血损及肉身,魔傀数量向来少之又少。将有着前魔尊面容的魔傀拿来炼为炉鼎,很难让人不揣测这位魔尊隐秘的心思。
宿舟卿心中顷刻间转了几个念头,他并非童子身,却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做这档子事,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顾不上那点羞耻的心情,毕竟在这魔傀炉鼎体内,无论是肉身的快感抑或经脉畅行所带来的迅猛增长的修为,是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绝顶享受。
在场众魔观赏完了这出高洁仙修与他们别无二致的交欢好戏,魔尊关切道:“如何,炉鼎之术,比起云霆山的灵脉要胜出许多吧?”
宿舟卿没有回答,但他自探气海,便已掩饰不住欣喜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就理所当然成了群魔聚众淫乐的环节,宗灵魔君扭头对江戎道:“你也去试试。”
一直当看客的江戎动作顿了顿,正思索着如何拒绝这位,上头的魔尊却注意到他们这里,道:“宗灵,你身边这个魔侍眼生,新来的?”
宗灵魔君连连点头:“是,父尊别看他才筑基,人伶俐得很,又使得一手好鞭,颇擅调教。”
“呵!”魔尊眯起狭长的双眸,看样子颇有兴趣,对着江戎道,“可惜才到筑基,这炉鼎就赏你炼一炼,顺便给本座瞧瞧你的本事!”
魔尊如此发话,再要拒绝那就无异于找死,江戎僵着一张脸走向那个不成形的女人。他混沌的头脑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全凭本能,只是最后竟失手把那女人掐死了。
“好小子!”魔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转头向宿舟卿道,“是该换新了。怎么萧无霁上位后,动作这么慢——本座是不介意你们仙门内斗,毕竟魔界也奉行强者居之,但睢杼在时可比她殷勤多了。”
“魔主有所不知,沈堰洞府的结界近些年时有震动,恐怕离出关不远,我们为了抹除痕迹,行事都十分小心,这……这炉鼎还需慢慢寻。”
魔尊狐疑:“哦,你那个师弟,怎么你做师兄的还怕他?”
“洹河一役中他名望太盛,连逸丰真人都得避让三分,”宿舟卿顿了顿,反唇相讥道,“魔主百年前若非败得那么狼狈,我等又何必如此束手?”
“哼!堰-洹-君,”魔尊缓缓咬出这三个字,不屑道,“不过是刚出窍的小子,本座一时大意,他也没讨到好,不然哪需要闭关这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舟卿纠正道:“我这位师弟不到一百年出窍,短短三十年就修到中期,如今又过一百年了,他可不是刚出窍的毛头小子。”
魔尊仍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既然要出关了,到时本座会约他一战,你们只需配合即可。”
“那就提前恭祝魔主了。”
沈堰木着一张脸,听完这一番过往并未有所反应。宿舟卿后来也去过多次,熟稔之后在魔界行事愈发张扬,江戎挑了这件已经算是对沈堰冲击最小的来讲了,然而他却是隔数年都不敢再轻易回想的,此时重新翻出来,平静面容下同样是惊涛骇浪。
江戎站起身,把沈堰一人留在桌前,然而刚走出两步就听见哐当一声异响。他猛地回头,正看到沈堰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碰翻了茶盏,身子往旁边斜过去,猝然呕出一口鲜血。
“沈堰!”江戎快步回来扶住他,只见人垂着眼面色苍白,唇角还挂着一缕血丝,连忙翻了翻从药师谷带出来的药瓶,竟没找到能给沈堰用的。
“我没事,”沈堰缓了缓,拿手抹掉唇边血痕,“即便——即便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也要去魔界当面问他。”
江戎皱眉:“还有什么可问的?”
“我跟他是同一年入的云霆山,拜于师尊门下,两百多年师兄弟,”沈堰盯着那盏打翻的茶,喃喃自语,“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那一下是急火攻心,血吐出来后反倒消解了心中郁结。
伤药再好医不了心病,江戎只得扶着人坐下,重新倒了杯茶递过去,没再敢刺激他。
好在沈堰就着温茶咽了几口,把气息顺下去,面色虽看着还是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可,颤抖的身体也渐渐缓了过来。他神思一转,就又说回到了先前提起的事:“天圣宫的分舵各自有不同的徽记,我们现今在溥城边界,溥城分舵所用的徽记是一只三足金乌。如需联络,每日酉时前在城门北侧第三个城垛东面刻下这个图徽,到时就会有人主动前来联系。”
“想不到你对天圣宫内部运作了解得这么详细。”这消息连云阙那样专司贩售情报的势力一时半会儿都给不出,江戎惊讶了一瞬,转而想起了云霆山上时萧无霁对沈堰非同一般的态度。
沈堰摇摇头:“原本不知道,百年前我无意中帮过萧无霁一次,她就把天圣宫秘密联络的方式教给我了,说是有难必会倾力相助。”
仙界第一人的堰洹君哪里会有难,又哪里需要一个当时还只是天圣宫左使的元婴修士相助?这对于沈堰来说不值一提的恩情就搁置了百年,未料承情的人还一直记得还恩。
“若非此次,你恐怕根本想不起来这档子事——啧啧,倒也像是你的作风。”江戎不禁感叹道。
此刻距离酉时还早,并不急于动身,沈堰视线便落到了桌案上那只歪倒的油纸包:“这是什么?”
一连串变故下来,险些忘了这包东西,现在经沈堰问起,江戎少见得有些不自在:“路上看见顺便买回来的。”
沈堰拿过纸包拆开,里面是一包桂花酥,扑面而来的香甜气味,只是他俩聊了这半天功夫,已经有些放冷了。
江戎伸手过去,刚好覆在沈堰托着纸包的手背上,使出法术将酥饼重新煨热:“看你在谷里也吃了一些……这不是中秋了,沾沾节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秋?”沈堰愣了下,“原来就是今日了。”
江戎点点头,又道:“今晚城里一定热闹,想去看看吗?”
“也好,”沈堰爽快应允,“刻完徽记,正好天也晚了。”
“嗯,放个河灯,祈祝我们能顺利进入魔界。”
沈堰抬眼,眉宇间蕴含几分揶揄之意:“修道乃逆天而行,你竟也会信奉这些?”
江戎无奈一哂:“就当讨个吉利了,难不成你想听我说,就手中这副烂牌,咱们这趟多半会双双暴露直接被逮去祭旗顺耳些?”
也幸好修行者多半没那么多忌讳,沈堰更是百无禁忌只认事实的典范,否则就江戎这话早被人打出去了。他俩却只当说了句笑话,沈堰应道:“那就再顺道去放灯,我还没做过这些,你看着弄吧。”
接近傍晚时,沈堰和江戎一道出门,去城门边上刻下三足金乌,其余的便是等待天圣宫主动联络了。
城中果然如江戎所说,街巷里纷纷洋溢着节日的氛围——仙魔两股势力的紧张还没到波及凡界的程度,那么行走凡界被追杀的可能性就极小了。二人心中松快些许,便也有心情不慌不忙地在城中逛逛,去河边正好经过一条热闹的集市,卖小吃扎花灯猜字谜的等不一而足。
凡界的吃食不及药师谷用材珍贵,却种类繁多,江戎每路过不同的摊子都买一些给沈堰尝尝。那人捧场得很,来者不拒,问了便说好吃,但仔细观察之下,就能瞧出他吃香糯的栗子酥时,脸侧的肌肉更显放松,眼神也柔和许多。江戎后面就不再买甜口的,只挑些香香软软的点心给他。
顺便买了两盏河灯,洹河到溥城这里,流势已经缓慢且河面宽阔,不似汝城那边河流湍急,如今到了夜幕下,平静水面上被装饰了星星点点的河灯,瞧着如一幅山河绘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果真在河灯上写了“祈祝接下来行程顺利”,沈堰便照猫画虎,写了平安顺遂四字,两盏河灯先后放下去,任由水流缓缓推着驶向远处。
谁都没提起放完灯就回去的话,江戎租了一艘画舫,带着沈堰坐进去,没要船夫跟着,他自己像模像样地划起桨,直到远离了岸上凡人的视线后便悄悄施法,让画舫自个儿在水上慢慢飘着,然后一掀船舱的帘幔钻了进去。
烟火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绽开,与药师谷那晚放得很是相似。
绚丽光华落到水上泛起褶又映照到他二人的脸颊,顿时都浮现出斑斓的色彩,沈堰唇角一温,扭头见是江戎的手指摸上来。
“沾上了。”江戎示意手指上刚从他嘴角抹去的酥饼残渣。
沈堰盯着他的手指片刻,心中一动,侧过头舔了上去,动作自然得就像每每床上江戎叫他舔干净似的。
堰洹君不愧为天才之名,即便是口舌侍弄人的功夫都迅速地见长,江戎只觉得自己指尖一道湿软的触感划过,温热的舌头卷舔住他,留下一抹湿黏的津液。
那撩人的仙尊还不自知地抬头看他,江戎怔忪片刻,捏起那削尖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灼热的气息交缠混杂不休,仙尊黑亮亮的眼眸仍瞧向他,江戎抬手给人捂住,试探地伸进舌尖在柔软的口腔中翻搅,终于寻摸到藏于其内的红舌勾住吸吮挑逗。牙齿时有磕碰,却都没影响到沉浸其中的两人,津液交换几轮,江戎才放开了红了眼尾气喘不已的沈堰。
沈堰唇角一片湿润,激吻时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衣领内,皓白色衣衫上水痕总是格外显眼,染黑的头发也在刚刚江戎情不自禁的抚弄中揉得散乱,发簪歪斜。
这副惹人模样落在眼中,江戎的嗓子顿时紧了紧,低声道:“不怕被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看过了。”
他说的是琼华苑里那场公开表演,彼时江戎只想着如何折辱仙尊,看到他更多屈辱破碎的表情,拆毁傲骨折断羽翼,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凡俗。然而时至今日心境有所不同,那些过往反成了江戎心头的一根刺,他不想沈堰再提起这些煞风景的话,倾身又吻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在前,这回便熟练许多,他一边在人口中画着圈,一边搂抱住,手掌贴着腰侧摸下去,才到小腹,就感受到怀中身体敏感地轻颤。
他也是喜欢的。这认知鼓舞了江戎,当即抽开沈堰的腰带摸进亵裤里,握住已渐有昂首之势的男根轻柔抚慰。
唇瓣稍错,沈堰挣扎着拦横在胯下的手腕:“别、别弄那……”
“今天不折腾你。”江戎这般说着,果真堵塞那男根尿孔的细棒就消失了,骤然失去桎梏,肉根颇为欢快地在江戎掌中弹了弹。
沈堰仍是对自己身体这般嗜欲的反应不大适应,蹙起眉紧绷着小腹,以图能稍稍抵抗些袭来的快感。好在江戎也没打算让他这么早就泄一回,手中把那阳物抚慰到勃起后放开,转而探向下方的雌穴。那处已经湿透了紧贴着阴阜的布料,江戎有些后悔没早点摸过来,便也无从知晓堰洹君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跟着阳根一起起了兴致,还是在接吻的时候就偷偷夹着腿淌起了水?
罕见地纯情起来的江戎直接把沈堰是他炉鼎这回事抛之脑后,一心为沈堰每一个因他而情动的反应暗喜不已。
怀中的仙尊脸上浮起朵朵红晕,眼眸微眯,轻轻吐出喘息,下方湿濡穴口夹咬住江戎的手指不放,裹着一层水液连连吸吮,似要把魂魄抽出。
江戎一下下捣按着肉壁,费了些力气把手指抽出来,换成勃发的阳物深埋进去,破开柔韧的内壁径直凿叩到宫口,喘着气把人搂紧,附在耳边问:“会不会自己打开,嗯?”
仙尊咬着滑落到唇角的一缕乌发摇头,期期艾艾地并拢长腿夹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松开了手,把他放到软垫上倚着,拉开领口露出大片胸膛和半截紧实的小腹,弓着肩背压上去,胯下深捣紧闭的宫口同时,伸出舌尖勾住沈堰胸前的一侧乳环舔舐挺翘发硬的奶尖。
“呜嗯……啊……”
那白皙的胸膛颤抖着挺起来,往江戎嘴里送去。
沈堰这人不被逼到极限,向来不会主动索取,宁可忍着乳尖上又胀又痛的麻痒,充血肿硬得像只小石子,也不肯讲自己哪里想要。江戎给什么,他便受着什么,简直乖得令人忍不住想紧紧捏在手心里。
他从前对他师兄也这么言听计从吗?江戎一愣,连忙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毕竟若真是言听计从,宿舟卿也不会那么忌惮沈堰了。
沈堰在他身下难耐地反弓起脊背,挺起胸膛让肿胀的乳头刮过齿尖,引发一阵颤栗,江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叼进嘴里又吸又吮,在乳晕上咬出齿痕,听着仙尊婉转的呻吟叼咬柔嫩紧致的乳肉。胸膛上先前的鞭伤早已痊愈,灵药和濯灵池的加持下没留下一点痕迹,现在更是斑斑点点布满了江戎亲自啃上去的印记,从内到外都彰显着这具身体的从属。
胯下抵着宫口一遍遍地打圈碾磨,不同于往常疾风骤雨的攻势直接把沈堰拽入欲海中浮沉,这番柔缓而绵长的征伐反而让他更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他开始主动抬起胯,把柔嫩的宫口压低抵住那只圆硕肉冠蹭动,子宫在腹腔内微微抽搐着,不时漏出一点缝隙吐出几滴滚烫的淫液,往日里稍有松动就猛攻夯入的肉冠此时却还停在外面,似乎不满宫口的缝隙太小不够容纳。
“你、你快进来……呃呜……别一直在那儿……”
仙尊吊梢着通红的眼尾忍不住连连出声催促,江戎低头在他眼皮上吻了吻,胯下截然不同地狠狠捣入,随着一道高亢的浪叫声,淫荡的子宫如愿吃到鸡巴,咕哝挤出一股热液尽数浇淋到江戎深埋进去的肉冠上。
河面上赏月的船离得都远,呜呜咽咽的声音在船舱里便放开了来。江戎一把搂住沈堰的腰,把人抱起来,两人在船舱内,窗和帘幔都是没有遮蔽功能的薄纱,若是有人到这附近往窗子内看去,便能瞧见衣袍滑落肩膀挂在臂弯处的美人,背后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时而绷紧时而又伸展开。
江戎托着沈堰的屁股抬了抬,手指顺着股沟摸到褶皱,那后穴不知是沾了雌穴的淫水还是发情,润湿了微微收缩着,手指捣弄几下就轻易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不要一起……”那缩着后穴夹咬他的人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嘴上却求他不要进去。
“你后面明明也饿得厉害,堰洹君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一旁矮几上摆了盘葡萄,也是井水泡过的,清凉酸甜甚为爽口,他俩刚刚吃了几颗,还剩大半,江戎便伸手捏起一颗,抵住后穴褶皱往里推。
“嗯啊!好凉……”
“给你降降温正好不是?”
沈堰颤抖着身体,一边摇头一边抬起臀左右晃动躲开手指,但他在江戎怀里,子宫还绞着那根粗长的鸡巴,根本挪不开,反倒因此屁股在那鸡巴上扭来扭去,活像主动套弄一般,把江戎刺激得呼吸都粗重了。
江戎一手把着他的臀,一手继续往里塞着葡萄,盘子里余下的十几颗晶莹剔透的紫果通通塞进了堰洹君的肠穴中,挤得满满当当,沈堰登时有一种身体内的每处孔窍都被填满了的感觉。肠腔温暖着冰凉的葡萄,冷意甚至透过薄薄的肉膜传递到雌穴里,连子宫都仿佛冷得瑟缩了一下,也更夹紧了炙热的肉刃。
一口穴里滚烫,一口穴里如坠冰窟,两重感受叠加在一起,顿时令他在欲海里浮沉不休。
“别夹这么用力,要是把葡萄夹碎了,一会儿就不让你射了。”
沈堰呜咽一声颤抖着摇头:“我不行的……唔啊……不要顶,太深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