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皮肤白皙的女人靠在秋千椅上双腿打开,她的身前,少年半蹲着,疯狂耸动臀部,将青筋盘绕的粗大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入娇软的逼穴。
女人私处粉嫩的穴肉在高速撞击下变得艳红一片,阴毛上糊着细密的白沫,两片阴唇被大肉棒带出又插入。
“啊哈......不要那么快......你轻点......嗯.......待会被听到了。”
火热的大淫棍在丁宛体内进进出出,每次进入都将她的小穴填的满满当当,每一寸皱褶都被棒身撑平。
粗硕圆大的龟头碾在娇嫩的花芯上,为丁宛带去极致的快感,她穴内软肉一颤一颤地吸咬着顾裴的大肉棒。
“你能不能快点射,我想去睡觉。”丁宛软着声音央求。
她被他插的越来越爽,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是已婚妇女的身份,甚至开始迎合,丁宛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不该是这样的,她是林琛的妻子,是顾裴的大嫂,她怎么能被他肏得蜜液横飞呢?
“大嫂别急,先在外面肏你一会儿,待会再去你跟大哥的床上肏你。”
话落,顾裴又加重的力度,丁宛胸前一对玉乳顺着抽插的动作剧烈晃动,看得顾裴小腹发紧。
他顶开女人紧窄娇嫩的小穴,用粗黑的阳具狠狠凿在宫口开了一条小缝的软肉上,宫口一张一合,吸住少年的马眼,他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要去你跟大哥的床上,骚穴就咬这么紧,大嫂果然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见到男人的大鸡巴就张开腿给肏。”
“不、不是,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是你奸污我的,我是被迫的。”
丁宛眼角含泪,楚楚可怜的摇头,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顾裴体内的兽欲,他已经顾不上肏开子宫她会不会痛。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干死她,让她爱上自己的大鸡巴,以后天天都张开腿让他插穴。
“啊啊啊......慢点......别再大了......哈啊......要被肏坏了。”
顾裴凭着一股蛮力强行顶开了宫口,鹅卵石一般坚硬的龟头强势进入可怜又娇弱的子宫里。
就在那瞬间,丁宛蜜穴紧缩,逼腔内的软肉颤颤巍巍地紧裹着粗黑的性器,被送上了顶峰。
“啪啪啪......”
“噗呲噗呲......”
淫靡的声音不断起伏,囊袋拍打在外翻的花唇上,将粉嫩的唇肉拍得通红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插了,我要死了。”丁宛甜腻微哑的声音在顾裴的耳边响起,他心里一动,低头狠狠咬住丁宛的唇,大力吸吮。
顾裴拔出埋在丁宛体内的肉棒,月光下,少年胯间的粗黑的巨根油光水亮,在空气中淫邪地跳了两下。
丁宛的小穴没了大鸡巴的抚慰,很快又变得空虚起来。
她将踩在秋千椅上的腿放了下来,她想趁着顾裴不注意逃走,只是她被肏得双腿发软,脚刚触到地上便往前倒去。
“嗯哼......”
顾裴闷哼一声,丁宛道倒向他时,红唇正对着他的巨根,柔软的唇瓣轻含在龟头上,这比肏丁宛私处那张小嘴还要来得爽。
他做过很多次丁宛帮她含肉棒的梦,这是第一次她含住了他。
顾裴挺腰,戳了两下丁宛的红唇。
唇齿间的咸腥味让丁宛十分不适,林琛从来不会让她做这些事,她的嘴唇是第一次碰到这根脏东西,她下意识就要往后躲。
却被顾裴按住了后脑勺。
“大嫂,吃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做梦!”她才不会吃这么脏的东西。
见丁宛反抗的厉害,顾裴也没再勉强,他总有一天会让丁宛心甘情愿给他舔。
顾裴弯腰将人抱了起身,他顺势在秋千椅上坐下,丁宛双腿大开坐在他腿上,粗壮的肉棍抵在丁宛小腹上。
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丁宛一张一合的穴肉瑟缩了下。
顾裴一手按住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唇瓣,同时还不忘了用坚硬如铁杵的性器磨蹭她泥泞的私处。
这样刺激的感觉让丁宛又紧张又快活,她脚趾绷直,无意识地将花穴往那火热的肉棍上送。
顾裴哑声调戏:“大嫂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妹夫给你插穴?”
“我没......才没有!”
丁宛梗着脖子反驳。
“哦?是吗?”顾裴用青筋虬结的大肉棒网上狠狠顶了一下,龟头破开两瓣红肿的花唇,陷进去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如鹅卵石一般的龟头压上媚红的软肉时,穴内骚肉不断蠕动攀咬上冠状龟头。
顾裴的大鸡巴紧绷,顿时又涨大几分。
他在丁宛的穴口凶猛地戳了几下,龟头只进去三分之二便又立刻拔出来。
丁宛的体内犹如被上千只蚂蚁啃咬一般,她紧咬着下唇,想要顾裴插进去,却又无法拉下脸开口。
顾裴是她的妹夫,不是她的丈夫。
她虽然自小被娇惯着长大的,却也懂得礼义廉耻。
她做不到对别人的丈夫,以及自己的名义上的家人求欢。
“大嫂,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丁宛沉默着没说话,目光却不自觉移到两人相贴的腿心,借着月光,她可以清晰看到顾裴的性器高高竖起,棒身盘着无数青筋。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粗长的阳具在空中抖了两下,像是在跟她打招呼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宛心脏一紧,她未着一物的下体紧贴在顾裴耻骨上,粗黑的阴毛扎得她的小穴更痒。
大股大股的蜜汁顺着穴口流进顾裴的耻毛里。
顾裴两只手抓住她的肉臀,将她下半身抬起,她娇嫩的花穴对准他腿间蓄势待发的肉杵。
旋即,她臀上的大手狠狠一按,那宛如婴儿手臂粗的性器狠狠刺入紧窄软嫩的甬道,龟头重重击打在柔嫩的花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