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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又来写本命的强制爱了!只有7章。

但这次的受特别特别惨,多肉但一点也不甜,be,大家千万看清楚排雷!!!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总之别骂我555

————————————

沈白驹告诉我,他最近迷上了个人。

他很少用迷这样的字眼。

沈白驹是百年难遇的鬼才导演,年纪轻轻就斩获了业内多项大奖,许多前辈都对他赞叹有加,加上优渥的家世背景,在影视圈处于可以呼风唤雨的地位。与他实力相媲美的是他那副混血的英俊相貌,哪怕平时故作吊儿郎当,奈何骨子遗传了家族的高贵,弯着眼睛笑起来时,显得风流又雅致。

随和、优雅、英俊、富裕、有才、执着……这些统统都是他的代名词。

除了偶尔显露的偏执外,他完全就是理想的类型,想爬上他床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沈白驹要是难得地赏脸看上了谁,稍微勾勾手指就能如愿。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略带懊恼的语气,顿时来了兴趣,问他是谁。

“淮huái时。”他说了个名字,“最近当红的小明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头颤动了刹那,然后,瞬间了然。

我知道这个人。淮时是我高一同学,只做过一个月的前后桌。但之后好几年,他穿着蓝色校服的单薄背影,以及散发着淡淡柠檬香甜的一头黑发一直停留在我脑海中。即使模糊了他的样貌,那个背影总是挥之不去。

高二分班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淮时,再听到他的名字时已经是五年后,他作为小有名气的歌手出现在热搜上,网络上全是各方对他嗓音的赞誉,和迷妹们对他颜值的痴狂。

我翻看了一整晚关于他的照片和故事,也会看到不好的评论,诸如:

“这磨皮也太过分了吧”

“正常人能有这种嗓子吗?肯定后期配音”

“你们就使劲儿营销吧,我看这个花瓶还能火几年”

……

然而我清楚记得,高中的每一次晚会上,舞台上的他多么耀眼,不论是他的嗓音,还是他那张脸,令多少人为之疯狂。

淮时,从一开始就璀璨夺目,又触不可及,如海底月、天上星。

四年前他从歌手转型做演员,天赋颜值和努力加持下,他迅速爆红。几个月前,沈白驹鄙夷地说他找了个流量花瓶当主演,原来说的就是淮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难怪沈白驹会打脸地迷上他,因为他,真得太漂亮了。

沈白驹之后跟我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只记得他最后那句“下周电影杀青宴,带给你亲眼看看。”

我刚从法庭下来,匆匆赶到酒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沈白驹身旁的漂亮男人。

淮时正在和他笑着说话,我看得出来,沈白驹的表情有些陶醉,但我的注意力全在前者身上。

九年未见,淮时气质变化不大,低头时干净内敛,抬眸看过来的瞬间却富有极大的冲击力,美得张扬热烈,那一弯眼睛更是动心人魄的关键所在。我在目光彻底碰撞前就移开了目光。

沈白驹拍着我的肩,跟一桌人介绍我:“我兄弟,顾遇,沿海这一带最牛逼的青年律师,帅吧。”

一片恭维声里,我独独听见淮时含笑的嗓音,像溪流一样清澈:“幸会。”

我稍感失落,看来他完全不记得我这号人物。不过我很快就释然,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况且,我没有要抢沈白驹对象的打算。

沈白驹果不其然对淮时展开了狂热的追逐。

他这人有个毛病,感情一不顺就来骚扰我,大概是觉得我感情经历为零,反而能旁观者清,为花花公子的他出主意。

这天,沈白驹又跟我诉苦:“小明星还挺难搞,什么套路都试过了,三个月了连手都没拉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忆了下印象中淮时的喜好,说:“要不你试试带他去吃年糕。”

怕沈白驹知道我们曾是同学后多想,我又赶紧加了句:“最近西区江边开了怀旧年糕店,风景很好,你可以邀请他一起,反正破罐子破摔。”

沈老狗笑骂了句:“啥玩意儿,尽出馊主意。”

结果一周后的傍晚,他告诉我说,他成功牵到了淮时的手。

我笑了笑,淮时很喜欢吃年糕。然后我很快截断遐思,强迫自己回到繁重的工作中去。

之后沈白驹更加频繁地来问我,我每每帮他攻略成功后,他都一顿毒舌损我,说我把撩对象的天赋全封在一桩桩冷冰冰的官司案件上真是可惜。

有一天这厮兴奋得半夜发疯,给我打电话炫耀他和淮时第二天要约会的消息,我被他说得心情一阵烦躁,挂了电话爬起来背法条。已经忘了是什么契机了,只记得从大学时候起,背法条就成了帮我冷静克制情绪的绝佳利器。

第二天,沈老狗炸了我的手机麦克风,一个劲儿跟我嚎他和淮时在一起了。

“哦。”

我给他发了个对他来说不值一提的大红包祝贺,耐着性子听他秀完恩爱。什么淮时接吻时很害羞,淮时爱耍小性子,淮时居然是第一次恋爱……

当天凌晨,我鬼使神差地接了一桩相当棘手的国际案件,连夜飞往费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束这桩耗时三个月的案件回国后,由沈白驹执导、淮时主演的电影正好破了十年票房纪录。

有狗仔嗅到蛛丝马迹,网络上开始炒作沈白驹和淮时的绯闻。他们当然拒不承认,但沈白驹私下告诉我:“我特别开心。”

我只当他又要撒狗粮,敷衍两句就要挂电话,并没有留意到他语气里的细微变化。

之后,沈白驹变本加厉地跟我炫耀他和淮时的日常,甚至开始有些病态。

直到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跟他挑明我很忙。

他却笑着反问我:“要不要给你小子找个男朋友?”

他知道我喜欢男人。刚从政法大学毕业时,是他给我找了一个眼睛很漂亮的男生,那也是我唯一一次性经历,只是我最终没有进入他,在他的双腿间泄了出来。

我说:“不用。”

“那你是不是想要淮时做你男朋友!”

我被他猝不及防的暴怒吓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就明白过来,我太了解他。沈白驹对所爱执着热忱的另一面就是病态的偏执,他有极强的胜负欲和占有欲,自己要的电影效果一定要拍出来,自己想拿的奖一定要拿到,自己看上的东西一定要夺到手,人也一样。

我不知道沈白驹这么问我的原因,也许他查到了我和淮时那层淡得可怜的同学关系,正好又和他闹了脾气,便把气撒在我身上。

但我忽然开始担忧他恶劣的一面无端被勾出来。当然,我更害怕淮时成为无辜的受害者。

“没有。”我又急忙补了句:“你想多了。”

沈白驹在电话里嗤笑了一声,挂断了。

之后两个月里,我懒得再理这些事儿,强行把自己埋在比往日更重一倍的工作里,避开娱乐圈有关的所有声音。

果然,一丁点都不该插足他和淮时的事情。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那年年底,我稀里糊涂被评了个省十佳杰出青年律师的名号,而沈白驹新电影也获了奖,淮时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人气空前高涨。

除夕那晚,沈白驹给我打电话。

他跟我道歉,说那晚淮时要跟他分手,他喝了酒太冲动,现在他们早就已经和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停下电脑前打字的手。点燃一根烟,说:“嗯。”

沈白驹果然知道了我和淮时以前的同学关系,问我究竟对淮时有没有别的心思。

这倒真没有,我只是单纯觉得他很漂亮,作为同性恋者,觉得一个男人好看实在再正常不过,而且我和淮时整个高中都没说过几句话。

怕他再发神经,我很认真地说:“一点也没有。”

“是吗?”沈白驹懒懒笑了两声。终于又像往常一样跟我闲扯,重新营造出好友间的轻松氛围后,我们才挂断电话。

那晚,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撑在阳台上抽了几根烟。

我看着天上那轮月亮,随即长长地吐出一口烟,任由肮脏的烟雾扩散,将清丽的月色遮掩得脆弱朦胧。

4肉和开虐预警

所谓盛极必衰,淮时最近正红,却被曝出了许多丑闻。

#淮时假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殴打工作人员的视频

#淮时利用粉丝暗害对家

……

他甚至陷入了性侵风波,“性侵对象”是沈白驹的上上部电影的主演之一,二十出头,长相斯文乖巧,有大批妈妈粉,对方咬死了淮时对他性骚扰,就像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似的,几乎是一夜之间,网络上对淮时瞬间恶评如潮。仅仅几天时间,从前他被捧得有多高,现在就被贬得有多低。

一周以来,合作商纷纷解约,并因淮时失格违约,面临着天价违约金。

这些都是我从高中那个岑寂许久又忽然热闹起来的班群里知道的,大家在群里热闹吃瓜,只有一小半的人在为淮时说话。我不信,只看了一眼,就默默退群了。

和沈白驹修复关系后,我一直避免提到淮时。但事件发酵一周后,我终于忍不住问沈白驹。

沈白驹寒着声音说:“正在处理。”

我从没见过他对一个人这么狂热过,他应该是真得喜欢淮时,所以绝对不会放过那些诬陷淮时的人。

然而淮时锋芒太露,树敌太多。即使是沈白驹出马也没能找到幕后的始作俑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月后,事件平息,淮时以身败名裂的结局黯然收场,成为网络上人人唾弃的垃圾。

看到消息时,我的手机从阳台上摔落,屏幕碎了个稀烂。

忽然之间,我好想见淮时一面,哪怕只是匆匆瞥一眼也好。我想再看看那双漂亮的眼睛,听他清晰的咬字勾勒出喉结的起伏。

但淮时最后一次拍戏的那天,摄影棚发生了火灾,他死在了火灾现场,再也没有出来。

然而1年7个月又5天后,我却在沈白驹的别墅里看到了活着的淮时。

——浑身赤裸,满身吻痕,微微颤抖着的淮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淮时“死”后一年多,他早已被娱乐圈和互联网抛弃,粉丝后援会解散的解散,爬墙的爬墙,连带着因为名誉问题拖累了其中一家合作商破产。

一个偌大的企业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一个小明星破产,肯定有多方面原因。但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内容,他们最初还会调侃着骂他瘟神,后来连提都懒得提他了,就好这人从未存在过,死了,死得一干二净。

沈白驹在淮时“死”后不久跟我绝望地哭诉过一次,第二天他就宣布退出执导一线,转而借助庞大的家族势力,在极短的时间内建造了一个娱乐圈规模空前盛大的公司,业内无不惊叹于他的奇才。

他说他累了,淮时的死让他很伤心,他不想继续待在一线,就在东海那边买下了一处庄园式别墅,一边操纵着公司的运行,一边提前过上了他所说的心如死灰般的养老生活。

我没有查探淮时的死因,因为淮时已经死了,再查又有什么意义?

那时我每天都被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情绪笼罩着,不得不把自己浸泡在尼古丁和一件又一件官司里转移注意力。

沈白驹说第二天就要离开,我只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沈白驹意味深长地说:“月底你要不要来别墅看看?说不定会遇到喜欢的人。”

我没读懂弦外之音,抽着烟,冲着他淡道:“不了,最近工作很累。”

“啧,因为工作吗?”沈白驹透过烟雾看着我,他的脸上有一道抓痕,应该是和新情人欢爱时不慎留下的,“你不来真是可惜了。没关系,有一天你会来的。”

路边的荼蘼花凋谢的时节,沈白驹的公司出了一部同性电影,因为其中一个片段上了两天的热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部电影带点擦边的文艺色情,男主角因过于清秀漂亮,差点被人强暴。虽然未遂,但影片里有十秒关于男主在面临强暴时挣扎的镜头。

镜头里裸露着一双细瘦的胳膊,胸膛上是被撕碎的白T,镜头避开关键部位,移向他挣扎推拒时不断踢动的修长腿脚,那人不断发出急促恐慌的微弱颤音,却像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

逼仄的空间,阴暗的色彩,充满了脆弱感和施虐欲的暗示镜头。

值得一提的是,主演就是那个声称被淮时性骚扰的、长相斯文的年轻演员。

【我家哥哥身材好好!】

【屁嘞,导演知道他对这种情节有阴影,说了这是床替好嘛,你怕不是个假粉……】

【楼上说的是真的吗?请问这么好看的床替在哪找的!】

【啊啊啊这双腿!幻肢硬了!我也想上他!】

【被强暴是一生的阴影好吧,一群傻逼,关注点都在哪】

我把评论挨着看了一遍,又重新反复看了几次这个十秒的片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愕然发现,那双腿因痛苦而蜷曲起来,脚底靠近足弓处有两颗痣。我记得很清楚,淮时脚底也有两颗痣。因为一样的位置,曾在我脑海中描摹过千万遍。

一股寒意攀爬上脊背,我又把这片段翻来覆去地看了无数次,最后得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手指颤抖着打给沈白驹确认。

“淮时是不是根本没死?”

“怎么这么问?”沈白驹的语气很平静,好像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

我把推断告诉了他,他反问我:“顾遇,你怎么知道他脚趾上有两颗痣呢?”分明笑着的声音,却淬了冰。

高一的一次舞台剧,淮时换演出服脱鞋袜的时候,我不慎看到了他光裸的脚,但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个理由,只能哑然地听着电话里的杂音鞭笞我的神经。

沈白驹打破寂静:“你们还真是可笑。”

“‘你们’是什么意思?淮时在你那里?”我心头一紧。

“呵呵,你那么在乎我男朋友做什么?”沈白驹笑了,语气越来越危险,“你想听他的声音吗?我让你听。”

电话里的沈白驹慢悠悠地对那边的人道:“躲什么?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激烈的碰撞声后,是沈白驹极其温柔的语声,我从未听过他这样和人说话:“乖宝贝,给你的粉丝唱首歌听听。”

压抑的喘息声从电话里传来,夹杂着撞击声和无法抑制的声吟,像被恶魔操控着不断地发出越来越大的声音:“呃……唔……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呢,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当然在做爱。”

他怪异的语气充满了恶劣与偏执,我不禁脱口问道:“你是不是在强迫他?”

“知道什么叫情趣吗?”沈白驹冷冷道,“他自愿的,他可开心了。你不信?你问他。”

半晌,我久违地听见了淮时的声音,低弱沙哑,毫无起伏。可每一个字都让我的心随之悸动:“……我很好。”

“那电影上的替身是怎么回事?火灾和死亡又是怎么回事?”

沈白驹拿回电话,带了笑:“因为他爱我啊。他被人陷害不想继续待在娱乐圈了,索性跟我一起退隐,我们每天都在别墅过着幸福和谐的生活。嗯,至于电影,是我家宝宝主动提出想做床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沉默里,我脑海中一团乱麻,想挂掉电话,却总觉得一切荒唐不可理喻,一旦挂掉就会错过什么,或者说,我贪恋着电话里另一个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沈白驹问我。

“顾遇,我再问你一遍?”

“你喜欢他吗?你喜欢淮时吗?你喜欢——”沈白驹顿了顿,“我男朋友吗?”

我被问住了。

我思考了五秒,或者是一分钟。

我不喜欢淮时,我不能喜欢他,我们不是一类人。

那边的撞击声越来越大,仿佛在用那声音逼我回答。可我始终一个字也没说。

沈白驹最后说:“你要是喜欢,就来和我抢,我等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之后,我回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彻底忘掉了淮时和沈白驹的事情。

对,忘掉就好了。

淮时没死,他说他很好,他很幸福。这就够了。

嗯,与我无关。

在尼古丁、酒精、人、卷宗、案件的帮助下,我忙碌又平淡地度过了三个月。盛夏时节,我接到了老家的妹妹打来的电话,母亲突然病重,我回了一趟老家。我是个不孝顺的儿子,连夜赶回去也没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我跪在母亲灵前痛哭。十年没有哭过的我,仿若借用这难得的可以让男人尽情流露脆弱一面的机会,把心里所有的压抑不快统统宣泄了出来。

头七结束后,妹妹交给了我一封信和一个糖果盒子,说是母亲给我的,让我上飞机再看。我给了妹妹一大笔钱,嘴拙地说了些未免客套的补偿之类的苍白语言,立刻飞回去处理未完的案件。

飞机上,我打开信件。母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作为一名律师兼单亲妈妈,她用严厉与苛责贯穿了我前半生,从前打电话三句不离工作、态度、人脉。可在这次书信里,却展露了前所未有的温柔。死后与我的第一句对白竟然是“儿子,天冷了,最近加衣服没有……”

我对感情的压抑和迟钝是从母亲那里继承下来的,此刻却如同解开封印一般,使我在飞机上愈发难以压制。越往后看那些平时被她认作鸡毛蒜皮的嘘寒问暖、往年回忆,视线就越模糊。这个束缚我整个学生时代、犀利又冷酷的女人,为何死后就开始变得温柔了呢?

我攥着信纸往不舍地扫向最后一行,上面扭曲的文字映入眼帘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你总是敷衍我明年一定找女朋友,但我其实从你高一那年就知道你喜欢男孩子。我痛恨同性恋,你怕我伤心,所以懂事的你也和我一样,一直用忙碌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妈妈对不起你,当年你收藏着的那个小男生的东西我都给你留着,如果你愿意,可以去寻找自己的爱情。”

小男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急忙打开那个糖果盒,看到一张考位条,一支满墨的中性笔和一叠叠写满了不同字迹的草稿纸,斑斓的色彩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考位条上,写着淮时某次月考的考号和名字。中性笔,是淮时曾问我借过的。那些草稿纸,是和淮时做前后桌的那一个月里给他讲数学题时留下的,上面有许多淮时留下的字迹。

我疯了一样地翻找着,果然在其中一张里看到满篇的狂乱字迹,矛盾地写着“我喜欢你”和“我不能是gay”。

我父亲是个同性恋,骗婚后拿着我妈的钱和男友去国外旅游时坠机失事。母亲从小就反复鞭策我,我绝对不能是gay,殊不知从第一眼见到淮时起,“矫枉过正”一词便如宿命般应验了。

飞机降落,我回到那座曾与淮时重逢的城市。

这些年强行扭转的青涩绮念,被刻意忘却的人,不敢承认的心思……此时都重新生根发芽。

为什么,总是到失去的时候才感到珍贵呢?

我的亲情。

我的爱情。

我拨通了沈白驹的电话,去了他的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带走进沈白驹的别墅,在一道漆黑的长廊前却恭敬地停住。我独自往里走,试图摸索着打开墙壁上的灯。

这时,一侧的墙壁忽然发出巨大的强光,我被刺激得立即闭上眼,却听见不知从哪里播放出的一些奇怪声音,在昏暗无光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真漂亮。”是沈白驹陶醉的声音。

我急忙抬头,原来这是投影仪在墙面上投射的录像,里面的主角正是淮时和沈白驹。

淮时眼睛上蒙着领带,手被红绳禁锢在床头,汗水划过他绯红的脸颊,他侧过头咬紧牙关,勾勒出他隐忍痛苦的表情。沈白驹亲吻着他的身体,一边抚摸一边赞叹。整个环节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淮时双腿挣扎踢动的声音。这样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沈白驹忽然透过镜头看向我,露出一个熟稔的微笑。下一秒,他分开淮时的腿,大力挺动的同时按灭了摄像头。

我的拳头不自觉攥紧,很想立刻冲过去,但显然这是一个又一个录像,右下角还有日期。刚刚那个视频是淮时“死”后第16天的。

屏幕熄灭一秒后又亮了起来。换算一下日期,是第37天。

餐桌旁,沈白驹和淮时都穿着睡袍,淮时低垂着头,无力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沈白驹坐在他旁边,吹了两口把勺子送到淮时嘴边,柔声说:“吃饭。”

淮时把头偏到另一边,露出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沈白驹不恼,轻轻捉过淮时的下巴,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因哄诱而显得耐心:“乖,张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只是浅浅嗤笑一声,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死了更好。”昔日清澈的声音,如今沙哑得不像话。

沈白驹定定看着他,眼睛一弯,语气温柔地要化成水,说:“想都别想。”手指稍一用力,就捏开淮时的嘴让他无法合拢,然后在淮时无力的推拒击打中,一勺又一勺将浓粥强行灌进他嘴里。沈白驹堪称粗暴地喂完,又舔了舔淮时的唇角。下巴被松开的刹那,还呛着的淮时因为迫不及待想和他拉开距离而跌倒在地上。

沈白驹皱眉,站了起来,淮时往后退了好几下,愤恨地瞪着他:“你别碰我!”

“再给他打一针营养剂。”沈白驹绕过他,沉声吩咐镜头外的人,“这一周我会离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把他给我哄开心,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他恢复成以前的状态。”

第49天。

“确实变得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外面好玩吗?重新回到这里开不开心?”淮时手被拷在身后,沈白驹轻轻擦拭着他面上的污泥,慢慢剪碎他脏兮兮的衣服,心情很好地说,“现在明白没有,你已经死了。就算你逃到外面去,也没有身份,他们不会信你,认识你我的人还会把你卖回我身边。”

淮时浑身发抖,清澈的嗓音被惊怒覆盖,又带点绝望的哭腔:“沈白驹你这个疯子!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从没有说过我喜欢——”

沈白驹狠狠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我会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落在眼角边,“千万别想逃。这次就不罚你,在这里给你点一颗痣好了,证明你是我的人。”

第79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赤裸着满身红痕的身体,跪在沈白驹面前,抱着他的腿哑着嗓子哭道:“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听话!求你,求你别动我爸妈……”

沈白驹一脚踢开他,“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

淮时重新抱上去:“我错了,沈白驹,不,沈导…白驹,我错了,你放过他们。”

“然后呢?”沈白驹把抄在西服裤里的手拿出来,稍微解松了皮带就停下,居高临下看着淮时。

淮时怔愣两秒,颤抖地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里面的性器弹射出来,耸立在他面前,淮时不禁后退了一步。

“不愿意就算了,你走吧。”沈白驹作势要拉起裤子,淮时立刻道:“没有,没有不愿意!”他立即捧着他的巨物送到嘴前,闭上眼,艰难而生涩地吞了进去。

第121天。

沈白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淮时微微仰着头,手被镣铐锁在身后,蒙着眼睛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下面不断吞吐着沈白驹的分身。沈白驹没有用手托着他的腰,是淮时自己主动地一上一下去迎合他。因为看不见又害怕摔倒,淮时不得已靠得离沈白驹很近,两片胸膛几乎贴在一起。

第145天。

淮时坐在地毯上,在沈白驹的指示下分开双腿。“不够,再分开一点。”淮时依言照做。沈白驹说:“摸。”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淮时在他面前纾解。淮时全程低着头,额发遮住表情,忽然被攥着头发强迫抬头,捏着下巴塞进了沈白驹硬挺的巨物。淮时颤栗了两下,随后一扫眼底的惊恐,眼神空茫地一手撸动着下体,一只手扶着沈白驹的根部用唇舌继续勾起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是许多时间不长的剪影:第150天,淮时被铐着双手跪趴在床上从后面侵犯。第160天,淮时手被绑在床头,湿漉漉的后穴连着一根线,沈白驹摁下开关,淮时就浑身抽搐般扭动起来,他嘴里戴着口球,只能呜呜地发出呻吟。第170天,沈白驹和淮时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淮时安静地跪伏在他两腿之间,面无表情地舔弄着他的性器,沈白驹一边和人讲着电话,一边愉悦地撩着他的头发。第180天,淮时双腿分别搭在沈白驹肩头和臂弯,粗暴地被进入,呻吟不绝于耳……

屏幕熄灭,我听见胸口剧烈起伏的心跳,目光一直死死瞪着屏幕。582天只过了一半不到,以沈白驹的性格绝不会就此而止。

屏幕果然再度亮起,是一个光线昏暗的空房间,像是地下室。淮时趴在角落边,一只手上连着镣铐,身上没有穿衣服,因此脚踝处渗血的绷带格外刺眼。镜头伴着脚步声拉近,沈白驹一把抓起淮时的头发,把他漂亮的脸暴露在镜头下。淮时脸色惨白,张了张口,却像是被下了药物似的无力发声。

沈白驹松开他,指尖划过他优美的脸部,心疼道:“真是可怜。”

他恶劣地捏了捏淮时的伤处,淮时痛得吸气,却丝毫也动不了。

“这次真是厉害,逃了一个月呢。”沈白驹半蹲在他面前,脸上的笑意残忍而病态,“现在腿也废了,还怎么逃?”

淮时紧闭着眼睛。

“居然被你迷惑了。我说这些天你怎么这么乖,原来是用顺从的表象欺骗我?”沈白驹的手自他的锁骨缓缓下移,“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以后不能对你太温柔,不然你总是不长记性。”

怒火瞬间在我的胸腔炸开。

温柔?哪里温柔了?!沈白驹这个变态!从头到尾都只是单方面的强迫与施虐,淮时就如同一个宠物任由他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也不用再穿衣服了。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慢慢让你明白什么叫驯服和顺从。”

他的手指落在他的臀缝间,缓慢地插了进去,旋转,扩张。

这次没有黑屏,直接闪现到下一个场景,入目的景象让我整个人愣在当场,难以置信。

淮时四肢被分开锁在床角,不停地挣动着手脚,一个人跨坐在他身上,正在脱衣服。淮时有些绝望地看着镜头外,哑着嗓子哀求道:“沈白驹……别这样……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脸被捉回来,一个斯文的声音略带羞怯地说:“前辈,可不可以看着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记得这个身形和声音,骑在淮时身上的人,正是当初声称被其性骚扰的年轻演员!

他分开淮时的腿,轻缓温柔地进入湿热的腔道,在刹那间被梦寐以求的快感冲昏头脑,飞快地挺动下身撞击起来。但年轻演员似乎有障碍,刚进去几分钟就在套子里射了出来,他羞赧地看向镜头外,得到一个回答后又重新戴上套子,俯身去亲吻淮时的性器。

视频仿佛察觉到我的不耐似的,后面的景象每个都不超过五秒,几乎短成一张张的图片飞快从我眼前闪过。

淮时戴着项圈和口环,跪在沈白驹面前替他口交;被镣铐束缚在架子上,蒙着眼睛,带着口塞崩溃挣扎;昏暗的地下室里,淮时浑身不正常的潮红,分身上锁着一个黑色的贞操带,他跪在地上自己进行扩张,然后将一个假阳具从后面插了进去,手腕上系着的链子随之哗哗作响;还有被射了一脸、仍然一边软媚哀求着沈白驹操他的淮时;躺在许多双脚之间,身上、脸上、头发上沾满了各种精液的淮时;以及一边被沈白驹侵犯,一边喊着“我爱你”的淮时……

视频没完,我却再也看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疾步踏过走廊,压抑不了心中的暴怒,看到客厅沙发上抽着烟的沈白驹地瞬间我一拳就揍了上去。

“沈白驹你这个疯子!”

沈白驹老老实实受下,没还击的意思,反倒露出他招牌式的风流笑容:“这份礼物还满意吗,精心为你们准备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不是爱他吗?!”

“对啊,可惜他不爱我,还总惹我生气,我只有用这种办法让他乖一点。”

“他是个人!”

我再也忍不住,一拳接一拳揍了上去,几乎失去理智。然而沈白驹始终笑着,以胜利者的姿态,极尽嘲讽。他看向我的目光,鄙夷又怜悯。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逃避了。

我问:“他在哪里?”

“这么想见他?我家宝贝是个万人迷,他魅力大,我能理解。”沈白驹擦了一口血,表情是阴狠的,“我们是兄弟,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分享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哪?!”我咬着牙问。

“先不急,我们先坐下来谈谈,我命人准备了晚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答应我我就让你见他。”

“什么事?”

“边吃边说。”

和沈白驹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最终只是淡淡抿了一口酒。我不怕他下毒,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让我帮他法律上的忙了,他需要我。或许,这才是我们所谓友谊的纽带链接所在,不过是各取所需。我需要朋友,他需要利益。

“我父亲病危,我想要你帮我伪造一份遗嘱,你经手过他许多文件,只有你能做到。至于他原来的律师,你不用担心,他出车祸死了。”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人渣。”

“可不是我派人撞的,他是酒驾死的。我还劝过他不要喝太多酒,万一紧急情况下找不到代价又打不到车怎么办?”

我长长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看清你是这种败类。”

“谢谢信任。”沈白驹微笑着冲我举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冷道:“如果我答应的话,交换条件是什么?”

“知道你喜欢淮时,我把他送给你。”

“他是你送来送去的礼物吗?”他那种毫不在乎的语气让我恨到极点,以至于都没感受到手指剜进血肉的疼。我警告说,“他是人,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沈白驹晃了晃酒液:“可以啊,那也要你们有本事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我说:“先让我见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章节标题太羞耻了有文案羞耻吗???

————————

沈白驹用指纹解开二楼的门锁,和一楼是一样的格局。

房间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有些热。我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影,几乎瞬间就想冲过去,却不知为何迟迟迈不开步子。

“怎么,不敢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吗?”沈白驹嗤笑。

听见沈白驹声音的刹那,视线里的淮时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僵硬地转过头来。看到除了沈白驹之外还有外人,当即脸色煞白地往后缩。他没有穿衣服,只能抱起沙发上的靠枕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感觉有刀剜在心口。

沈白驹慢悠悠走上前去,“被那么多人看过了?还在羞什么?”

这句话好像起了作用,淮时缓缓放下抱枕,垂下眼睛。我不敢走近,却感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褪去了哀戚,只剩下空茫。

沈白驹刚在淮时面前站定,淮时就跪坐了起来主动去解他的裤子。

这一幕刺痛我的神经。我想都没想,冲上去把沈白驹拽到一边,将淮时拦在自己身后却不敢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说让我带他走吗?”

“是没错,但不是现在。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文件我会让人给你送来,你什么时候把事情办好我就把他送给你。”

“文件在哪?”我一秒也不想多等。

沈白驹笑了:“我说顾遇,你喜欢那么多年的人如今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眼前,你难道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不关你的事。”

“真是死脑筋,还要守身呢?我又想起了那年给你找的那个mb,完事时候跟我抱怨你嫌弃他脏。不过幸好你没真操他,那小子因为眼睛和一个明星很像,在人家火起来后就变成了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车,确实脏。”沈白驹笑意更盛,万分恶劣地道:“啧,说起来,赝品是公交车很正常,但正品很像也变成了——”

他那句话没说完,因为我猛然一拳把他揍在了地上。沈白驹没生气,反倒快意地看着我笑,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听见身后的淮时发出一阵轻响,我愣在原地,迟迟不敢转身去看他的表情。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断断续续溢出的闷哼声里,夹杂着一阵极难察觉的嗡嗡声,还有类似铃铛晃动的声响。

听见淮时发出难耐的呻吟时,我转过头去看。淮时颤栗地弯下腰,跪坐姿态下光滑的脊背曲线优美至极,然而我此刻无心欣赏,因为他痛苦地双臀夹紧,颤抖着忍耐着什么。

“怎么了?”我扑到他身边仓皇地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嗡嗡声越来越大,淮时突然抬起上半身,咬着牙,用求饶的眼神崩溃地看向已经站起来的沈白驹:“求你……”我瞬间了然,要发作时,一个车钥匙大小的遥控器伴随一声冷笑落到我脚边,我立刻捡起按下了开关。

淮时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我迅速接住他,轻道:“没事了。”

他的体温是温热的,身上的香味不再是记忆中的淡淡柠檬薄荷味,而是充满诱惑的浓烈香气。我感到下身一阵燥热,生生克制住这种恶心的想法,只想要将淮时搂得更紧,去抚摸他,去安抚他,告诉他我会带他离开这地狱。

这时,淮时轻哼了一声,他捂住胸口。

我把淮时放到沙发靠背上,刚想问他,便有了这些年来第一次对视。淮时眼角泛红,他很快淡漠地移开目光,于我却依然是惊鸿一瞥。

淮时被染了一头淡色的蓝发,发长过耳,微微卷曲,右耳还有一颗镶钻的耳钉。他比上次杀青宴上瘦了很多,那时的他虽惊艳却不浓丽张扬,此刻的淮时眼角多了一颗勾人的痣,比那时更精致漂亮,却没了光。

淮时感受到我的视线,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抬起手又麻木地放下。

我这才看清,原来淮时身上并非一丝不挂。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皮质项圈,锁扣处连着一把精细的小锁,四肢上分别锁着四个材质很厚的黑色皮锁扣,胸前两点也被穿了细小的圆环,环上垂着一截小银铃,两颗乳环中间还连着一根极细极轻的装饰银链,微微晃动就会发出动听的细碎铃音。还有他的分身上,锁着一个透明的鸟笼状的贞操带,顶端堵着他的马眼,笼身也连着小锁。除此之外,还有他浑身上下的紫红痕迹。

“过来。”怔愣间,沈白驹的声音从另一边的沙发上传来。

淮时睫毛颤了颤,随即漠然起身,无视我的存在爬下了沙发,像狗一样撑在地上一步步爬到沈白驹面前。他的后穴口插着一个肉色的圆形凸起,下面有清亮的津液淌出来,沿着大腿一侧往下流。

“舔,不许用手。”沈白驹解开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敛眉,温顺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微微俯身用嘴咬下他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最后又去咬最后一层薄布,肉柱直挺挺弹在脸上时他没躲,反而伸出舌头去舔。

这个过程中,胸前的银链不住发出叮铃的响动,沈白驹的阴茎被含住的同时,他也略微前倾,抓着淮时的头发往里插。淮时咳了两声便乖顺地继续去含,又在沈白驹的指示下去舔舐茎身和阴囊。

沈白驹就着前倾的姿势去撩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的耳钉。最后,一只手往下伸,带点力度地拽了一把他胸前的链子,在淮时突如其来的闷哼声中,眸光森寒地看着我说。

“你看,他多听我的话。”

我怔然走到淮时旁边,叫他的名字,淮时恍若未闻,只是低垂着眉专注地舔吮沈白驹的肉刃。我忍不住摇晃他的肩,不让他去触碰那肮脏东西。

淮时不挣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松开。”

我触电般松开手,在淮时转头继续品尝美食的刹那,捕捉到了他眼角的泪痕。

沈白驹对着我笑。

我心如刀绞:“他是人。”

“他还拿自己当人吗?”沈白驹忽然扣着淮时的脑袋疯狂摁压着抽插,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捏着淮时的下巴转过来给我看,淮时闭着眼睛,脸上全是白浊的液体。沈白驹宣誓着主权:“他是我的所有物。”

沈白驹拽着淮时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抱到自己一侧腿上,抹掉他脸上的精液送到他嘴边,淮时张嘴就去舔。沈白驹笑着评价说:“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没有反应,沈白驹接着说:“可以求我了。”

淮时立即像变了个人一样,搂住沈白驹的脖子去吻他,从眼睛到唇、到喉结到耳根。一边吻一边软语哀求:“我听话,老公亲自操我好不好。”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淮时为什么会这样?

“好啊,转过去,屁股朝着我。”淮时爬到沙发上,两腿分开,屁股翘得很高。沈白驹拍了一下他白花花的屁股,上面的软肉颤了颤,他在淮时的低吟中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取了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不少液体。

我清楚地看到淮时缩着后穴仰着头痉挛了片刻,然后开始淫荡地摇着臀部,双乳的链子也跟着不停晃动。“白驹,老公,求你,上我好不好。”

这一幕看得我下身发胀,却只能任由沈白驹扶着他的臀,重重地进入。

“该怎么说?”

“啊……啊……老公,干得我好爽。”

“就这?平时我怎么教你的?”沈白驹重重顶了淮时一下。把手伸到淮时脖颈前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随即开始猛烈地抽插撞击,很快,淫糜的水声伴随着暴虐一波一波腾起,淮时开始扭着腰迎合强烈的快感,这时,沈白驹甩了他一巴掌,命令道:“这么贱啊,叫出来,大点儿声。”

“我就是贱!我就喜欢被男人操!我最喜欢男人的精液!我是老公的精厕!我的骚穴就是为老公的精液而生的!老公干死我吧!老公射在我里面……”淮时低着头,我看到他咬肌绷紧。

想堵住耳朵,可是整具身体如同打乱重组过一般,不受我操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驹猛烈抽插过后,射在他身体里,甩了他一巴掌后再度捉过他的脸冷声质问:“你这是什么眼神?又拿出这幅表情给谁看,还没学乖啊。”

淮时脸上有泪,还没收好痛苦的模样,看到沈白驹眼睛的那一刻立刻就换了副求欢的媚态,带着让我感到悲哀难当的笑:“没有……没有,老公干得我很爽。”

“我说什么来着,一天不罚就不听话是不是?你想去游戏室?还是想去俱乐部?”沈白驹说完,便一脚踢开他,穿上裤子双腿交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淮时僵了僵,跪着爬过去带着哭腔道:“我错了,老公别罚我,狠狠操我吧,我爱你啊,我最爱你了老公,我不想被别人操,我只想要老公的jiba……”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身下的酸胀感越来越强,胀得发痛。我不想让淮时看到这个样子,迫不及待转身离开,却听见沈白驹指着我说:“你去求他上你,他要是同意了,就不罚你。”

“沈白驹!”那一瞬间,我想杀了他。

“不要……”淮时光着身子往沈白驹身上凑,“别…别这样,老公别这样,你亲自干我好不好。”他语调哀戚绝望,始终不肯回头看我。

沈白驹扫了我一眼,拽着淮时的头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淮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可怜的哭声也停止了。

“沈白驹,你不要太过分!”我说。

“嘴上说着不想,身体倒是很诚实。”沈白驹点燃一根烟,“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你怎么不去?你不行?还是说你想上的只是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耀眼夺目的漂亮男人,而不是跪在地上面前求着别人上他的下贱货?也是,你眼光高。”沈白驹手上夹着烟,用指节刮了一下淮时的脸,柔声说:“宝宝,你以前的同学觉得你脏呢。”

我看着蜷缩在地上微微颤抖的淮时,认真道:“我喜欢他,不等于我会占有他。对于我喜欢的人,我会让他做想做的事情,护他快乐周全。他失落时,陪伴安抚他,他成功时,我在背后静静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沈白驹悠悠鼓掌,“真是令人感动的告白。不上是吧,那你又要把他拱手让人咯?好,我让他去伺候门口的守卫。”

淮时像是习惯了这种结局,始终安静地跪坐在地上,背对着我,低着头。

沈白驹勾起淮时的下巴:“我很不开心呢。走吧,去你最喜欢的游戏室,那里好多玩具在等着你。”

淮时顿时从石化状态中活过来,去拉沈白驹的手,惊恐道:“不要……”

沈白驹只看了我一眼,淮时便认命似的开始往我这边爬过来,几步爬到我面前,要扒我的裤子。他没有抬头看我,慌忙地去扯我的裤子,好像那里藏着美味佳肴,而他正饥肠辘辘。

“淮时……!”我不忍地低唤他,轻轻捧着淮时的脸拉开他,淮时把头埋得更低,拨开我的手就要去舔我内裤里的分身,他的动作很急,好像一停下来就会回归理智,而理智则会让他生不如死。

沈白驹吐了口烟:“他昨天惹我生气了,今天还没吃饭。你要是心疼他,就干脆上他一顿。只要你肯上他,我就让他吃饭,今晚也不折腾他。”

“他好歹是你男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同时,我轻而易举地捉住淮时的两只手,控制着一个还算温柔的力道,不让他碰我肮脏的东西。

“他可没把我当男朋友。”沈白驹冷冷看着我。

“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驹冷笑一声:“他心里有别人,你说我生不生气。”

我的心在滴血!原来淮时根本不喜欢沈白驹,从头到尾都是被强迫的。我更加愤怒了,托着淮时的腰,把他打横抱起,心酸地发现他远比想象中要轻得多:“你这个疯子,我现在就要带他走!”

“你试试。”沈白驹的声音顿时阴沉到极点,“我知道你能打,可是外面那么多守卫,你有多少胜算?你现在要带他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旦输了,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人轮了他。”

我的脚步再也迈不开。

沈白驹冷笑:“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他。”

淮时被我抱在怀里后,始终低埋着头。

若不是因为他的体温和颤抖的呼吸,我几乎以为我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我无声地把他搂得更紧,问:“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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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时平时没有床睡,沙发加上薄被就算是他的床。

我把淮时抱到沈白驹给我准备的客房床上时,沈白驹跟我说,那些他带来玩的商业伙伴最喜欢看淮时被操到发软后拖着身体仓皇地用膝盖往别处爬的样子。

第三次抓回来的时候,淮时就被沈白驹彻底割断了脚筋,一直囚禁在别墅二楼。沈白驹心情好的时候就在沙发上弄他,心情不好就在地毯上,或者拽到别墅外的露天草坪上。

我一概不回应沈白驹的挑衅,坚定地看着身下的淮时,说:“不要怕,我会很轻。”

淮时本来想按照沈白驹的指示替我口交,被我拒绝了。怕淮时嫌脏,我戴上安全套,抹足了润滑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双臀挤进去。淮时偏过头,看向没有我也没有沈白驹的方向,咬牙发出了一声吸气声,因为我的东西并不小,他应该很疼。

他的膝弯挂在我的手臂上,前端没入湿热的肠道时,奇异的快感瞬间裹挟着欲念碾过着四肢百骸,我克制着想要猛力插入的冲动,缓缓前进,直至整个茎身被那紧致的温热完全包裹。

身体迅速燃烧起来,方才的燥热感燎原般冲击着我的心智,我后退一下,又再次进入,退出来,插进去,再退出来,再插进去,力道逐渐不受控制地加重,淮时口中溢出一丝呻吟。

我痴迷地看着淮时的身体,在我强硬的要求和谈判下,沈白驹解开了淮时被束缚的下身,那个可爱的性器在我面前硬着,我每抽动一次,它就会伴随着他胸口的银铃银链晃动。欲望越来越炽热,一种邪恶的欲火烧满全身。我不能冲动,能再见到淮时并拥抱他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克制着力道,拥着这具思慕多年的身体缓缓冲撞,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和淮时。

欲望登顶泄出来的时候,沈白驹踩了一地的烟头,语调嘲讽:“给你的酒里下了那么多药,你这么能忍,真是厉害。”

我只当沈白驹说的话都是耳旁风,俯身看着淮时。他也射了出来,硬挺的粉柱贴在小腹上,胸口、乳环、下颌都沾上了黏腻的白色液体。他依然扭着头,满脸通红,我想起刚刚过程中他情不自禁的媚叫,只觉得可爱极了,但看到他皱起的眉心时,心口又抽搐着闪过剧烈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抱住他,想抚摸他,想吻他。

但最终我只是久久地注视着他。淮时,你再等等,很快,我一定带你走。

“是不是觉得他很淫荡?”沈白驹说,“他每天吃的东西都加了一些让他发情的东西,我再控制着他的情欲,他只就只能乖的不得了地求我。”

“我们做完了,让他吃点东西。”我说。

把面无表情的淮时抱到餐厅椅子上后,侍从送来晚餐时我又把西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沈白驹笑着说:“整栋别墅的人早就把他看了个遍,是个人都能玩他,遮什么遮。”

淮时吃了两下就吃不下去了,沈白驹说了两句很难听的话,淮时又重新拿起筷子机械地往嘴里喂。

吃完后,淮时低垂着头一遍又一遍用纸巾擦拭唇角,恨不得把嘴唇磨破。

沈白驹解释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想起了精液的味道,他现在吃什么都像在吃那东西。”

我没理他,轻轻捉过淮时的手,拿掉他手上的纸,说:“不脏。”

淮时僵在原地,眼睛一眨,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

我低估了沈白驹的恶劣。

淮时吃完饭后,他在空气中喷了什么香气浓郁的液体,和淮时头发上的味道很像,但是要浓郁数倍,令我一阵眩晕。第一次闻到这种奇特的味道,我浑身难受,下意识想吐,然后便果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开始干呕。

沈白驹踢了一脚淮时的椅子,淮时跌倒在地上,沈白驹走到他面前,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

音色如大提琴般低沉:“温情结束,游戏开始了。”

我撑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对他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不到淮时的表情,只见沈白驹揪着淮时的头发一路拖行,直到不远处光滑的地板上才停下把他扔在地上。那一片没有铺地毯,很冰,淮时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沈白驹一直穿戴整齐,现在半蹲在他面前命令他跪好,随即脱掉全身衣裤调整好姿势猛力冲撞进了淮时的身体。

我想动,可是那阵眩晕还是没有消除,并且我觉得很热。

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淮时双手被镣铐锁住,跪在地上手撑着地,把屁股抬得很高。沈白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链子连在淮时的项圈上,他一边拽着链子一边从后面飞快抽插撞击他,淮时难以抑制地发出阵阵令人心痛的惨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这些声音,让刚发泄过不久的我再度硬了。

我开始意识到那香味里应该是烈性的催情药,比沈白驹在酒里下的东西作用更大。

身体狂躁起来。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恍惚中只记得淮时给我口交的片段,还有我不受控制地在淮时身上狠狠发泄的情形。淮时后面被我粗暴插入,前面却被拽着头发吞吐着沈白驹的东西……

荒淫的迷乱过后,眩晕和燥热褪去,理智回笼。我看着趴在我身下的淮时,脊背一凉。

淮时一动不动,地上到处都是精液,还有红白相间的混合物,不远处还有一滩液体。

我想起那是什么东西——淮时的下身今天被锁了一天,在被失去理智的我和沈白驹反复操干后,几次强制射精后他不知被谁操得失禁了。

“淮时?”我连忙去看身下的淮时。淮时已经晕过去了,项圈上的锁链已经解开,手依然被束缚着。他脸上有浊液半干涸的痕迹,即便昏迷过去,眉间也仍旧痛苦地拧在一起。他的嘴没有合拢,保持着一个叫喊呻吟的口型,不停地有津液从嘴角淌下来。

我抱起淮时,沈白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经过的时候他说:“亲手毁掉自己喜欢的人,感觉如何?”

1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我一直在给沈白驹处理文件。

淮时醒后就被带回了二楼,我没再和他见过面,或者说我不敢面对他。

沈白驹找准了我的软肋,狮子大开口,要我处理的不仅有他父亲的遗产问题,还有他自己名下资产的漏洞。沈白驹不愧是为业界鬼才,我细数着他的财力,他当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难怪能伪造淮时的死并且把他藏得这么好。

我只想快点弄完这些东西,早日带淮时离开。

有一晚深夜,我遇到一个要跟沈白驹亲自核对的问题,去往沈白驹的房间。

走到离门一米远的距离时,屋里一个耳光响起:“老子浪费了一个亿才把你搞到手,每一年给你爸妈的钱少说也有几百万吧,你搁这儿装什么清高,你他妈就是老子买来的婊子!”

门没关严实,也许门根本就是为了羞辱淮时故意的。透过门缝,我看到淮时双手护着脸蜷缩着身体往床角缩,或许是刚洗完澡,他身上的乳环银链项圈镣铐之类的东西都摘掉了,往后缩的过程中瑟瑟发抖,显得脆弱又单薄。

“想顾遇来救你吗?我把门打开,你把他叫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淮时连忙爬回去,拉着沈白驹的手疯狂摇头。

沈白驹扔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到他面前,道:“自己干你自己,不射出来不许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忍心再看,转身离开,如同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几天,有时我“工作”的时候,淮时会在沈白驹的指示下爬进来勾引我。

我坐在书桌前,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我的裤子,低头与淮时视线相撞。

“你想上我吗?”

细长的睫羽如蝶翼般扇动,他妩媚一笑,勾人至极,在我看来却多少有些凄然。

我忍不住,立即把门反锁,把他抱到床上。

淮时跪趴在床上摆好了姿势,可并我不看他,拉着被子就盖在他的身上,边替他掖好四角边对他说:“你睡眠严重不足,好好睡一觉吧,我不会让人打扰你的。”

随后我便什么话也不说地继续处理文件。

忍不住抬头时,我看见床上的淮时蜷缩成一团,他睡得很香,发出安静匀长的呼吸声。

我当然想拥有淮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很清楚,在这里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淮时自愿的。我只想救出他深渊,还给他自由,然后远远遥望他最耀眼的模样。

最近好几日,淮时都来我这里睡觉,我有时会忍不住坐在床边看着他,在察觉到他要醒的痕迹后迅速回到椅子上。

这一天,我照常如此。

我不爱笑,被不少业内同事批评为冰山木头脸,却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些女孩子喜欢缠着我,即便被我拒绝也还是黏人地几次出现在我周围。我只好变本加厉地化身工作狂,并且在工作时故意露出相当凶狠的表情把她们吓走。这招确实有用,但久而久之,我就养成了工作时表情严厉又凶狠的习惯。

就像现在,我坐回位置上,表情变得又凶又冷,仿佛我手下的文件十分棘手,却意外地听见一声很轻的笑。

“谢谢你,顾遇。”

刹那间,心头某一根弦被那声音猛烈拨动了一下,余音不止,心驰神荡。

我没有立刻抬头,假装沉浸在工作中不为外物所扰。等了足够久,想去看淮时现在在做什么时才抬头,却迎上一双月光般清澈干净的目光。

淮时倚在床头,眼底沉静无波。他定定看着我,像是一直等着我抬头看他,等着我与他视线交融,仿若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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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处理好了。”我把那些文件交到沈白驹手上,“现在我可以按照约定带他走了吧。”

沈白驹随便翻了翻,他知道我很重承诺。挑眉道:“当然。”

我有些吃惊,沈白驹居然这么轻松地就答应了。

别墅二楼。我对沙发上盖着薄被的淮时说:“我们可以走了。”

淮时轻轻笑了笑:“是吗?”

“嗯。”

准备给淮时穿上衣服,却刺眼地看到他身上那些装饰,我一阵恼怒,想叫沈白驹把这些东西解开,但一秒也不敢拖延,只想快点带淮时离开,生怕沈白驹出尔反尔。

我给淮时准备的衣服都很宽大,可以遮住他手脚上的东西,现在进入初冬,所以我给他带了一条围巾遮住项圈。给他穿上袜子,我抱起他就要往外走,平缓的步履稍显匆忙。

走到别墅大门口时,我们被人拦下了。

我转过头,质问沈白驹:“你这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我忽然有些舍不得。”沈白驹转了转脖颈,沉着脸看向我怀中的淮时。那瞬间,我感到淮时揪紧了我的衣服。

“别怕。”我对淮时说。又转头看向沈白驹:“你真真是言而无信。今天我说什么都要带他走。”

“希望你能。”

沈白驹笑了声,张开双手,后退一步。一群守卫齐刷刷地围上来,我单手抱着淮时,一边闪躲边往大门的方向游斗,对淮时说“抓紧我”,淮时双手环过我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得离我很近,我仿佛又闻到柠檬薄荷的香气。我不知道我从哪里出来的力量击退一个又一个冲上来的人,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带他走。

“顾遇!小心!”淮时大喊。

我转过身时已经晚了,腿上传来尖锐的痛,低头一看,是一根从麻醉枪里射过来的针剂。

酥麻的无力感顿时沿着血流涌上来,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前倾,淮时被我压在身下,他叫我:“顾遇……”或许是错觉,我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类似惊慌的神色。

淮时担心我。

我的双臂被人架了起来,淮时坐起来想来抓我,倏然被一只大力的手禁锢着往后拖。淮时疯狂挣扎,一个人猛地在我腹部踢了一脚,淮时就瞬间惊叫着不动了。

沈白驹开始撕他的衣服。

“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没说不放你们走。”沈白驹看着我慢条斯理道。我双目猩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撕碎,可我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驹扔掉淮时的围巾,露出他脖子上的项圈,大力地把质量很好的衣服撕开,一点点露出他的肩部、胸部、腹部。天将暮,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冷,淮时轻轻抖了一下。

“冷吗?”沈白驹掐了一下淮时的肩,又狠狠捏了一下他的乳首,“想离开我吗?刚才差一点就要离开我了,是不是很开心?”

淮时痛呼一声,忽然伸出手拽住沈白驹的手腕,爆发着甩开,表情里全是恨意:“沈白驹,你这个疯子,我不喜欢你!”

那双眼睛倏然明亮起来,不再是瑟缩的空洞仓皇,溢满坚定的光。

沈白驹怔了刹那,随即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淮时脸上。

他揪起那头淡色的蓝发,瞬间暴怒:“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轮了你。”

“你叫啊!”淮时倔强地昂着头,露出一抹惊艳的蔑笑,“沈白驹,你真是可怜,永远不会有人喜欢你的,你知道自己多变态吗?”

沈白驹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随后拽着他的头发把淮时摁倒我的腿上,开始扒他的裤子,“顾遇,你还不知道吧,淮时因为什么出现在我身边的。”

淮时忽然开始剧烈地挣动着,沈白驹死死摁着他,说:“他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砰的一声。

我听见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驹得意地笑了:“淮时接近我,实际是想透过我去了解你。杀青宴我是故意带你来的,之后每一次谈话也都是我在试探你,可惜你的双商都用在和人打官司上了。”

“还记不记得年糕店?淮时本来拒绝了,我特意提到你的名字,说你会来他才答应。”

“我借着你的名义死缠烂打地追了他半年多,眼看着他要答应了,终究还是拒绝我。从来没有人可以耍我,我看上的人凭什么要让给别人。”沈白驹凑近我的脸,恶狠狠道,“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更何况,他是被你亲手推到我身边的。”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我此刻的震撼,我只感到腿上有零星湿热,是淮时在哭。

淮时喜欢的人是我吗?

我一直以为我会成为救他出魔窟的英雄,在还给他自由后,便能藏好那份悸动扬长而去,可原来,我才是亲手把他推进深渊,献祭给恶龙的残忍元凶。

我眼前一片空白,恍惚间又忽然看到16岁的午后,教学楼旁的槐树枝叶间一簇簇的阳光朦胧地投下来,撒在淮时结实白皙的小腿和脚踝上,伴着前方一个透着悠扬堂音的清澈嗓音:“顾遇,你再低着头,会找不到我的。”

我总在躲避他的视线。

如果那时,我有勇气抬头多看看他,会不会挽回我失落的爱情?

“淮时第一次的时候,我在他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他就把我当成了你。那晚,你知道他有多热情吗?”

“啊……!”我想嘶吼,想暴怒,却只发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淮时拎起来,手指划过他赤裸的身体,慢悠悠道:“他本来想把第一次留给你,结果你们中间隔了那么多人,真可惜。嘶——”

淮时死死咬着沈白驹的手指。沈白驹又是踢又是拽,抽出手指来的时候被咬掉了一块,血肉模糊。

他把淮时掀在地上,“给我打!”

那些黑衣守卫没动,沈白驹怒喝第二遍的时候他们才犹豫地抬脚,踏在淮时蜷缩起来的赤裸身体上。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了长夜来袭。

可这黑夜,何时才是尽头?

14

我们被带回别墅。

沈白驹答应放我们走。

但他说要再和淮时做最后一次,只要我全程看着他们做完,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我当然死也不会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次他问的不是我,而是淮时。淮时带着满身淤青跪在沈白驹面前,看着我说:“你住手,别打他……我答应。”

因为麻药的缘故,我其实并不太能感觉到疼。但利拳多多少少让我的神经恢复了些操控力,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时……限”

“你这体质可是真好,一头大象都能放倒的量你居然还能说出话。”沈白驹称赞地看了我一会儿,“我待会儿还要见一个人,那就两个小时吧。”

侍从拿了一面钟。

淮时先是被灌了大量的水,然后被戴上了很多东西。连着锁链的四肢的镣铐,项圈上的链子,胸口的乳环乳链。他嘴里被戴了口环,眼睛被眼罩蒙住,下体的柱身上贴着两枚笑得跳蛋不停震动,但马眼却被一根金属棒堵住了,后穴里塞进去的有两枚跳蛋,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

沈白驹看着我,按动开关,淮时立即吸着气浑身痉挛起来,束缚他四肢的镣铐中间连在了一起,把他的姿势固定在了一个只能爬行或蜷缩的范围,伸展不开。沈白驹拉起项圈上的锁链,扣着淮时的后脑勺就把自己的恶心玩意儿塞进他嘴里。淮时挣扎无能,只能被迫顺从地接受巨物的冲撞和搅拌。

悉数射在淮时嘴里后,沈白驹把淮时仰面掀在地上,收紧镣铐让他最隐私的根部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有身下的尾巴。淮时还在为后穴里的震动颤抖着,沈白驹开始俯身啃咬他的身体,在青紫上覆盖上一层层红痕。他开始大力揉捏他的乳头,淮时顿时惨叫出声,无力地用被锁起来的双手去推拒他,却只被玩弄得更惨。

我不忍心再看,闭上眼睛。

“加十分钟。”

我愤然睁开眼睛,感到一种绝望的愤怒,却悲哀地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驹扯出他后面的狗尾巴,开始疯狂进入他。淮时的叫声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现在渐渐开始沙哑。他合不拢嘴,嘴角不停地流出津液顺着下颌线往下淌,其中还残留着白色液体。沈白驹如野兽般又发泄了一轮后,时间终于过了四分之一。

他撤掉插在铃口的小棒,按下阴茎振动器的开关,在他身后跳蛋从来就没停过的情况下重重凿进去,开始新一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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