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别动。”
章歧渊起身拿了一只宽面马鞭,坐回沙发上,冷冷看着祁念。
她双手背后,一只大腿被皮鞋在在脚下,强迫蜷曲的双腿大大分开,赤裸裸将肿胀成馒头的逼穴暴露在他没有情绪的目光下。紧接着硬质的马鞭撩起她的衬衣,直到嘴边。
“叼在嘴里。”
祁念夹紧了又流了一汩清液的下穴,羞耻地咬上了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衣被马鞭勾住往上顶,刚好卡在了乳头上方一寸的位置,饱满圆润的乳房被挤成了不完整但更加肥大的半圆,上面粉嫩的乳头在刺激下硬邦邦地挺立。
“啪——”
“嗯唔!”
鞭子分别击打在乳头上,酥麻和痛感交织,祁念扭动着身体接连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吟,然而大腿上的那只脚死死控制着她。
祁念闭上眼睛,直到鞭子突然间移到湿淋淋的腿根中间,狠狠责打在她的逼穴之上,祁念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嘴里呜咽着咬紧了衣角,在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后试图合上腿,比刚才更加狠辣的鞭打便咬上了她试图闭合的大腿内侧。
她发出小兽般的哽咽,泪眼模糊地看着章歧渊,把腿分到了最大。
这是祁念第一次被抽阴,软烂如泥的肉穴被莹亮的液体覆盖,还有些许从肉缝下的洞口里溢出来的淫荡白浆,黑色鞭面浑不在意逼穴的盛情邀请,心狠手辣地接连抽打上去,每一下都不可避免地黏了淫荡地浊液,产生啪啪的淫靡水声,仿佛像是发情的屁股在被性器猛干。越干越红肿,越干越湿,逼水仿佛流不尽一般从肉缝中间的嫩肉里挤出。
“呜呜……唔……唔!”
这一击刚好打在了阴蒂上,祁念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在生痛的感官中体会到了爆发的快感,她攥紧手指,蹙着眉头,小腹一上一下的摆动后她半睁的眼睛变得失神,湿淋淋的淫水像她眼角的泪液般汩汩流出,滴在了地毯上。
她被抽打到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鞭打没有停,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再被接连刺激便是更加可怕的痛苦,而且对方见她被打到高潮,有意重罚,每一击都越来越痛。
祁念紧张地夹紧了下穴,把呻吟憋在喉咙里。
“打了多少下。”
嘴角的衬衣终于被拿开,祁念眼中明显多了畏惧。
“六……六十下。”
“知道为什么是这个数吗?”
“因为……擅自蹭了哥哥的鞋一分钟。”她抽泣着,同时煎熬地忍受着被抽打阴部激起的性饥渴。
章歧渊怜惜地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却毫不怜悯,“下一次再这样我会让你舔干净。”
祁念的手铐终于如愿被解开,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
她的手铐被铐在了身前,哥哥要他爬进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具褐色的木马,和上面看起来足有20厘米长的性器,又粗又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哥哥……念念只想要哥哥……不要那个……”
对方语气波澜不惊:“念念想要哥哥,那要好好扩张才行。”
章歧渊拽着她的手铐把她放到了木马上,手铐铐在了木马头顶的半圆上,脚踏处的短链没有扣上,并没有让她坐在那根东西上。
“自己抬起屁股吃下去。”
祁念畏缩地看向他,看到他眼底的不容置喙后咬紧牙关,踩着脚踏把屁股抬了起来,用肿胀肥大的阴唇磨蹭着粗硬的木质阳具,一点点吞进狰狞的龟头,慢慢压了下去。
“呃……”
祁念猛然打了个寒战,身下的痒意在触碰到硬物后成倍增长,她急促喘息着,细汗渗出额头,一点点把粗大的阴茎整根含进了湿透的饥渴肉穴里。
脚踏在遥控下隐进了木马身体内部,顿时祁念整个身体都被嵌在木马的鸡巴上,双脚腾空,想要移开必须要有人抱她才行。
“衣服也不用穿了。”
章歧渊猛然扯开她的衬衣,纽扣崩开,内衣后侧的扣子也被扯坏,松松垮垮地沿着前束的双臂滑落下来,衬衣也滑落在手肘处悬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房在内衣脱离的瞬间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弹性十足地荡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额头,祁念多么希望哥哥可以摸一摸,然而对方看也没看她一眼。
“就这样穿着吧。”
说是穿着还不如不穿,她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赤裸着一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乳尖突兀地立起又红又硬,下身则光溜溜地紧紧吃着马背上的阳具,白色的蕾丝内衣滑到了手铐上方,身上只挂了半件衣裳。
祁念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哥哥,抱抱念念,摸摸念念……我一个人害怕。”
果然,章歧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同一时间,体内的吃着的阳具开始伸缩着抽插,噗呲噗呲,缓慢加速,频率越来越快。
可它太长了,即便是缩到最短的距离粗大得像蘑菇一样的龟头依然死死卡在她的嫩穴里。
祁念绷紧小腹,假阳具在她的穴腔里来回捣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然而木质阳具终究没有男性的生殖器柔软,祁念不断被假鸡巴猛肏,如同在受刑,可又在痒意的支配下蔓延出令人崩溃的快感。
只可惜永远都在登顶的边缘磨蹭,起起伏伏,永远达不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单纯地被插、被肏。
“……念念要被肏坏了……哥哥……”
章歧渊再次回来的时候,少女哭红的眼睛已经目光涣散,撅着肥腻细嫩的屁股,细瘦的腰肢下塌,虚虚抱着木马头部,被肏干得失了魂一般嘴里呻吟不断。
祁念终于被放下来。
一感受到男人熟悉的体温她便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如同离开他就会溺水一样。
“哥哥,念念要你……要哥哥肏……还是好痒,只要哥哥,想吃哥哥的精液……难受…”
她的下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仍然哭求着哥哥的进入。
这极大取悦了章歧渊。
祁念被放到床上,乖顺地抱起膝弯,比木马上的阳具更粗的狰狞性器连根埋入,破开了红肿的无毛嫩穴,祁念神色迷离,眸中满是水雾,在木马刑具的猛操下,哥哥的性器如同馈赠的礼物般,她终于发出了柔软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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