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indisgracewithfortune……”
言许听见好听的低沉却润朗有力的堂音,他和朋友偷偷溜进a大却不小心走散了,他闯进一栋安静的教学楼,不自觉被这缕声音吸引,尽管他听不懂。
循着声音往前走,言许小心扒拉着门缝,透过缝隙看见一群像是大学生模样的人围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衫的高大男生格外惹眼。
那人对背着自己,肩明明很宽,可搭配着他自然端坐的仪态和透着冷感的嗓音,却容易给人一种消减清瘦的错觉。
他双臂自然弯曲,似乎捧着一本书。
而那些流畅得快让他识别不出这是英文的优雅发音正是这个人口中发出来的,每念出一个他这个初二学生听不懂的单词,言许就莫名感觉那个人的胸腔在震动。
有一种奇特的魔力。
时间被拉长。
言许凝视着门缝里的世界,这个世界和他那个乱糟糟的初中生活由一道门割裂成两块。
言许眨了眨眼睛,这就是大学生活吗?为什么这些人可以很无聊地坐在这里读和听那些枯燥的英文,而且大家一点也不觉得乏味,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极为专注,仿佛这是一场盛宴,像是语文老师在某次课堂中提过的“审美”,言许不理解他们怎么可以对着一串像天文数字一样的英文如此陶醉。
但他可以深刻感受到那个高大男生的发音的魅力,比他听的那些英语课文录音材料全都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一两个零星能听懂的单词发音的调调十分奇怪,不像课文教的那样。
言许听得很入迷,看那个人的背影也看得很入迷。
a大是全国最好的几所大学之一,言许所在的学校在全市排不上号,老师说他们中有人能考上a大的话可以被载入校史,足见a大有多难考,以及他们学校有多一般。
这些人都是杀出重围的精英吧。言许羡慕地看着这些人,他也想成为这样优秀的人。
言许有些失落,他连这些英文都听不懂,对未来没有目标,仅仅是好好活着不被同学欺负嘲笑、不被父亲踢打辱骂、每天睡饱、每一顿都吃饱就已经很难了,更不要说多好的成绩,以及多么崇高的信仰和伟大的梦想。
太虚无飘渺了。
可还是很震撼,言许不自觉地被吸引,他深深凝视着那个人,英语好难,他一定是一个英语佼佼者,他长什么样呢,他是以什么样的神态读出那些英文的呢?他的经历是怎样的呢?他有过迷茫痛苦和拼死的努力吗?
“言许?”
!!!
言许猛然回头,他的肩膀被重重一拍,他唯一的伙伴找到了他。可他的声音不小,言许在收回目光的时候看到门缝里的人往他这边看,那个男生也往这边转头。
“嘘”,言许忙拉着小伙伴到一边藏起来,比了一个手势,等到房间里的声音重新响起,他才重新开始欣赏这段朗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读的什么呢?言许想知道。
这一瞬间,英文读完,开始朗读中文,那些掷地有声的文字一下子涌入言许耳朵。
“当我受尽命运的浩劫和世人的自眼,独自哀伤这飘零的身世,徒用无益的呼吁惊动那耳聋的苍天,顾影自怜,诅咒自己的命运,却羡慕他人前程似锦。
“想有他的仪表堂堂,想有他的交友宽广,姜这人才华横溢,慕那人文采飞扬,独独自己一无所长。
“思来想去几欲把自己看轻,却猛然间想起了你,
就像破晓时的云雀,从阴霾的大地腾空而起……”
平淡的口吻,却带着振聋发聩的力量。
言许醍醐灌顶,忽然感到全身发麻,一种深入灵魂的震动感在大脑中久久回荡——羡慕别人文采飞扬,独独自己一无所长。
是啊,他羡慕那个背影,他想成为那样的人,但或许他也可以的!
他们班里有偏科很厉害的女生,英语特别好,老师就格外关注他,也没有人欺负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长处吗,他有所爱吗?好像有的,他想画画,他所有的科目里最擅长画画,所有人都说他画画很有天赋。画画也是他唯一可以逃避痛苦的放松方式。
听说高中可以走艺术班,上艺术大学,画画也可以读大学,美术老师好像就是从美术大学毕业的。
是不是他把一件事做到最好,哪怕很多人说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用,也可以赢得别人的尊重,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是不是还可以像刚刚看到的那些人一样上大学?将来他是不是也可以和那些喜欢读诗的人一样,跟同样喜欢画画的人在一起画画吗?
人大概总是要追逐着什么,去信仰些什么,比如妈妈爱了他爸一辈子,只因为她把那个混蛋男人当做寄托,否则不去爱着点什么,她就痛苦得无法活下去。
他好像也有了追求和梦想。
“言许,你一直在念叨什么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回去的路上,言许嘴里一直在重复那几句诗。他想记下来,以后去查这是谁写的。
言许喜悦地说:“我找到我的梦想了!”
他无比感谢这次偶然的撞见,他感谢这首诗,他要记住这个背影,他想成为那个男生一样优秀的人。
言许想到那个流畅优雅的发音和那一抹严谨冷淡的背影,内心就充满了力量和希望,就像诗里那句“思来想去几欲把自己看轻,却猛然间想起了你,就像破晓时的云雀,从阴霾的大地腾空而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要长出自己的翅膀,努力努力再努力,一定非出这片狭窄的天空,像云雀一样去看外面的世界!
他绝不能束缚住自己的翅膀!
言许激动地抱住朋友,问朋友:“你觉得我画画画得好吗?”
“特别好呀!哇哇你要给我画画吗?哇你想当画家!好呀好呀言许你可以的你到时候一定给我画一幅我去卖了赚大钱哈哈哈哈!……”
言许收回回忆,睁开眼睛看向直升机窗外的云层。
他恍惚觉得自己仿佛真得成了一只翱翔入云天的自由云雀,其实不过是被折断翅膀后,从一个牢笼跃入另一个牢笼。
没关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失去了梦想都不要紧,外婆还在。俞周帮忙转移了外婆。
只要外婆还在,“家”还在,生命还在,一切都可以找机会重新开始。
“没关系吗?小言,有没有不舒服?”俞周温和地捏了捏言许的手腕。
“是在为那件事愧疚吗?没关系,账算在我的头上,人是我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言许一直低垂着头不说话,俞周轻轻拍了拍言许的肩,眸光深邃,再也不掩饰从前的深意,“他死了,小言就彻底自由了。”
言许从一开始就知道俞周是故意接近他。
从贺逐深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是仇人,至于什么仇怨言许毫不在乎,他只想把这池水搅浑趁机逃跑。
靠他自己一个人绝不可能逃离贺逐深的魔爪。
“嗯嗯……”
言许感受到俞周施加在肩头的力道,没有拒绝,仿佛疲惫不堪般靠在俞周肩头,重重闭上眼睛。
命运出奇地捉弄人心。
言许在大一的时候找到了那些诗的出处,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二十九首,也是最经典的抒情诗之一。
言许的逃跑计划从一早就开始了。
引诱贺逐深爱上他,欺骗他,背叛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却无意中发现他英文极好,口音熟悉,以及曾经他逼他大学穿过的淡蓝色宽大衬衣,和记忆里的人重合。询问学校社团人员,以前有过这样的一个社团吗,对方说有,还拿了很多大奖,据说那个代表社团得奖最多的学长后来还去英国留学了,姓贺来着。
言许恨贺逐深的。
他必须对贺逐深怀揣恨意。
贺逐深毁掉了他的希望,摧毁他的尊严,他是弱者,对待贺逐深这样强大的对手必须足够冷血无情,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可却在坚定地要报复他时,无意间发现宿命般荒唐的因果。
从前的希望也幻灭了。
那个在回忆中点亮他翅膀的清隽背影是谁都可以。
——唯一不该是折断他翅膀囚禁他整整四年的贺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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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许心口的弦绷紧。
谁!贺逐深已经冲进来了吗?
但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俞周。
他肩膀有血迹,眼神阴郁至极,用几乎要折断他手腕的力气狠狠捉起言许的手臂,言许一声痛呼,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反抗,接着后颈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言许是被以人掐着脖子的方式唤醒的。
“小言。”俞周的视线冰冷而平静,笃定的语气充满了杀意,“是你暴露了岛上的坐标。”
言许脸上再也没有当初熟悉的恐惧,他扯着嘴角讥讽地笑了。
五指的力道瞬间收紧。
言许艰难地冷声说:“是我。我可以…骗贺逐深,也可以…骗你。而且你——伤害…我外婆!你还是变态…人贩子,比他…更该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外婆的事情你知道了啊。”言许身体一轻,喉咙获得空气的同时头皮传来剧痛,言许被揪着头发从床上扯到了地板上,而手则和俞周的手腕铐在一起。俞周揪起言许的头发逼他和他对视,“看来贺逐深没死也是你骗了我。”
贺逐深给言许的手环早就被俞周拆除了,但外婆的手环还在,里面也有定位。早在法国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不敢联系贺逐深,但他悄悄借别人的手机给贺逐深发过消息。至于毒,他只下了一半。原因很简单,不能留在贺逐深身边,俞周不是好人,搅浑这潭水他才有摆脱两个人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吗?让我猜猜,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故意接近你?知道我的身份?”
其实不完全是,言许只是偷偷从贺逐深的电脑上看过关于俞周的一部分信息,以及和信息整理在一起的人口失踪事件和一张岛屿的图片,他当时并没有把这些信息串联起来,仅仅确定两人的敌对关系。
见少年不否认,俞周突然凑近言许,笑的癫狂,“我忽然越来越喜欢你了!真不怕我弄死你啊言言,我现在真想肏死你!”
“没关系,岛毁了倒是无所谓,我被你杀死也无所谓,想知道我给你注射了什么吗?”
俞周顺势往言许后颈摸去,言许一阵战栗,他突然感觉到强烈的酥麻感,一种陌生至极的可怖感觉仿佛从脊髓里钻出来,言许当即膝盖一软,浑身的力气开始消失。
“药物控制是岛上培育奴隶最常用的方式,这个药可以让禁欲的处男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而且没有解药,只能定期服药缓解欲望,或者通过性来满足需求。”
“贺逐深大约十分钟后会追到这里,你说,他来的时候会看到你发情成什么样子。”
……
热。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肌理都像在燃烧。剧烈的酥痒从后穴和阴茎处传来,并迅速在全身上下蔓延,任何一点触碰就可以让欲望膨胀到近乎爆炸的程度。
言许被俞周扯着手铐夹在臂弯中不停在密林中穿行,俞周的触碰像情欲的导火索一样让他丧失了反抗能力,他时而有想要靠得更近的强烈冲动,时而又想他离自己远一点他太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跌跌撞撞地颠簸中,他怀疑自己发出的不是疲惫的喘息,而是和他在那座恶心的岛上听到的一样的呻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神志不清的矛盾心理跟欲望一同不减反增。
俞周大概是穷途末路了,要拉着自己一起死。好像玩脱了,不过他没有杀人反而死前救了很多人,应该也算是有价值了,就是外婆……
外婆……一位医生瞒着俞周告诉过言许真相,说外婆已经脑死亡,只是还有呼吸和心跳而已,在某些国家,这已经算是死亡了。而死亡的诱因有很多,奔波、和错误注射不合剂量的医疗用药。
好在他在那个外婆醒来的深夜和外婆已经好好道别了。外婆说她的言言好像活得很辛苦,很不快乐。但是一定要坚强地活着,言言是很优秀的孩子,将来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外婆抱了抱她,说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
在发现俞周对外婆动手之前,他其实并不打算报复俞周,只是想和外婆一起逃走。但俞周伤害了他最亲得人,而且伤害了很多人,很多家庭,其中一定还有他最羡慕的、梦寐以求的、完整又幸福的家庭。
“砰——!!!”
一声枪响传来,言许被俞周抱着压低身子滚到了一边,被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言许体内的可怖痒意骤然间浓烈了一个度。
“呃……”
他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手也情不自禁地抓向俞周的衣领,浑浑噩噩地想要伸进去抚摸冰凉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难受……太难受了……
“又见面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俞周笑着说。
言许被抱起来,接着被扯着手铐转过身,那只手没能摸到冰凉的皮肤。听见声音的同时,他感到一道沉沉的视线锁死在自己身上,令他莫名胆寒。可惜他想看,却看不太清楚。
言许领教到了药剂的可怕,有些想求俞周摸摸他,可他额角一凉,被锁死在怀里动弹不得,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想他死吗?”
贺逐深眯起了眼,那支枪迅速沿着太阳穴下移,紧接着来到少年的嘴边,撬开少年的牙齿便插进了言许的嘴里。
“唔唔……!”
“你做了什么,放开他。”贺逐深皱着眉,声音极冷,喉间仿佛淬了冰,眼神像要把俞周生生撕碎。
俞周笑了,“放开他?放开他让他回到你身边吗,你信不信我就算放了他我们言言还是不选你。”
“即便我杀了他的外婆,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也不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周伸手抚摸了一下言许的脖颈,言许顿时不由地闷哼出声,把自己的身体往俞周的手上送,那只手顺势就往言许的领口里伸,言许被摸得一阵激灵神智更加恍惚,他几乎要站不稳,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挂在俞周的手臂上。枪口的涎水在俞周的抚摸下顺着下颌滴了下来。
贺逐深扣枪的指尖绷紧,他双目猩红,死死盯着陷在情欲中的言许,言许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半点没有看到他。
心脏隐隐作痛。
“言言,你的前男友来了,要回去吗?”
俞周勾唇微笑着问,吻了言许,一颗药渡入延续口腔中。言许狂躁的情欲瞬间被压制,思维变得清晰。
俞周又问了一遍,言许迎面一眼看清了眼神冰冷的贺逐深,而他自己正微张着嘴,枪支带着涎液像性器一样从他嘴里色情地拔出来。
言许顿时闭上嘴,偏过头,没有说话。
“瞧见了吗,他不选我,但也绝不选你。”
“恨他吗?要不要我当着你的面,帮你杀了他。反正这个冷心冷性的小骗子也背叛了我,怎么样呢?”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擦着言许的头发射向了贺逐深,贺逐深反应极快地避过,同时朝着俞周的腿射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周避开,拿言许当肉垫子,再度把枪抵在了他的额头。
冷声道:“不想他死就让我们走。”
从言许视线清明的那一刻开始,贺逐深的视线就始终牢牢锁在他身上。
少年瘦了些许,单被没有被虐待的痕迹,五官眉眼仍然美得惊心动魄,他虽然受制于人,却冷冷看着地上的泥土,眼神是熟悉的倔强。
只要言许向他求救——
对,只要向他服软,哪怕继续骗他说毒不是他下的,叫一声他的名字,他都可以原谅他。
然而从始至终,言许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贺逐深眼神变得阴鸷起来,他挥了挥手,围在一旁的黑衣人让出来一条道。
俞周要了一辆车,挟持着言许一路开出几十公里。
一路上言许都没有说话。直到一条荒无人烟的大道上,俞周拽着言许弃车而逃,俞周突然吐出一大口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笑了。
“好,很好,剩下的药你居然下给了我……”
言许冷冷盯着他,说“你该死”。
俞周捧着言许的脸,再次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言言,你真是太棒了!怎么会有你这么擅长伪装的宝贝呢,我们都被你骗得团团转!我真是爱死你了!”
言许沉默地看着他。
“从一开始你就想好了吧。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确实诧异你为什么不想跟贺逐深回去,毕竟好像你更恨我。
“没想到你是吃准了我不可能给贺逐深带你走的机会,杀了我后,不放你走的话贺逐深会追到这里把你带走,你在逼我帮你逃走。”
“言言,你实在太对我胃口了,怎么这么会装这么狠心,我当初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应该把你调教成我的乖乖小狗。”
言许只冷冰冰看着他。
俞周问:“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带着你一起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死了,没有人替你报复贺逐深,你们的博弈里贺逐深就赢定了。或许你不希望贺逐深带走我的尸体。”
俞周猛然大笑起来,咳了好几口血。
“赌赢了啊。”
他拿出钥匙,解开手铐。言许想抽出手腕,却被握得死紧。
“小言,我是输了,输给了你,但你也注定做不了赢家。我给你注射的药,一年份的解药在这里,我给你的身份可以继续用,没有人知道。接下来这一年里你可以靠药维持理智,但一年后你没有找到代替的新药的话就会变成欲望的奴隶。”
俞周递上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几十颗白色药丸。
“或者说,你千万别被贺逐深抓到,你也千万别妄图爱上什么人,这种药无解。至于你解救的那些人,他们没有药,不是会自杀就是会重新走回肮脏的路。”
俞周疯狂地咳嗽起来,他不知哪里来的巨大力气把言许压倒在地上,言许根本挣扎不开。
“你要干什么!”
言许好像听见俞周解开皮带的声音,他疯了吗!都快死了还想这种恶心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僵住了,一个硬物直直抵在自己的臀缝中。
言许挣扎着一脚踢了过去,大概是俞周体力不支,真被他一脚踢开了,可俞周还是抓住了他的脚踝重新将他拖回了身下。
他没有再做别的动作,只深深凝视着眼前人惊惶的脸,仿佛要刻在脑海里。
就是这样的,用恐惧来欺骗他,可惧怕又仿佛是真的,真得害怕,真的不喜欢男人,真的不喜欢他。
“你也摆脱不了我了,言言。我给你下的药将是你一生的烙印,你的短暂的自由和未来的情欲煎熬也都是我赋予你的。”
“千万不要被贺逐深抓到啊,小言,言言,活着,藏好。杀了我你的手就沾了血,多年后等你死的时候,被你亲手杀掉的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
少年冷冷回视,一字不答,只是眼中有越来越多的恨意。
俞周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最后问了句:“可以吻你吗?”
最终他刚抬起头,便擦着言许的脸颊竭力地砸了下去,停止了呼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言许从梦中惊醒,冷汗打湿了脊背。
他僵直地坐起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脚腕。光滑的皮肤除了有些冰凉外,并没有想象中的镣铐束缚,他整个人软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一年来,为了减少衣物带来的摩擦引起身体不适,他被迫养成了只穿内裤裸睡的习惯。
骤然起身的动作之下,被单从胸口滑落,露出白皙结实的薄肌和修长有力的双腿,在床头灯的阴影下勾勒出曲折优美蕴含少年感特质的线条。
他低着头,胸口起伏,微微汗湿的头发像雪松的松针一样垂在额前。
可因为他低头的缘故,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墙角的针孔摄像头将他框进了视野。
墨尔本1月的夜晚很闷热,他前两天刚被师傅修好的空调正以最大功率运转。
风一吹,冷意蔓延,言许清醒地意识到刚刚做了噩梦。
他梦见贺逐深找到了他。梦里贺逐深扯着他的头发,慢条斯理笑着说:“言言的蛋糕很甜,却骗得我好苦。只是为什么不骗久一点,这么迫不及待就想逃跑,不肯嫁给我,居然还有了‘亡夫’。”
“亡夫”——这个词是他昨天对着一个向他表白的女生说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年前,言许带着俞周给他的身份离开了法国来到了墨尔本,不论是贺逐深还是俞周给他的钱他都一分没要,只带走了这个名字,在一家没有上市的小型文创公司做设计师。
这个身份已经在美院拿到了本科学位,言许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继续画传统油画,风格也与以前截然不同。刚来时他总是担心贺逐深会找来,他手头有很多自己以前的作品,再继续以前的同类型创作的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得不改变。
最近,言许在考虑要不要换工作。一是公司在过去一年里发展势头越来越迅猛,他被涨薪了好几次,老板说年底打算上市,并想带他一起出差谈融资,这极大程度上增加了他暴露的风险。二是一位刚来的实习生女孩向他表白了,言许不可能答应。
想到这个女孩子,言许心底还是有了一丝柔软。
女孩叫小安,上个月就向他透露过好感,言许以自己是独身主义者为由和安保持了距离。安看起来单纯柔软,却异常勇敢执着,若无其事保持着适当距离一段时间后直接大胆地表白。
说出“亡夫”一词正是发生在昨天。为了遏制住着不该有的心思,言许用了自己最不想用的理由,拒绝得相当彻底。他没有看女孩的眼睛:“抱歉,我是同性恋,已经结过婚了。亡夫过世后,我决定终生不再进入新的关系。”
这个身份是俞周给的,俞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算是“亡夫”,只是被他杀了。
他这么恶心的身体,还沾过血,根本不配再爱女孩子。
他这一年其实很难熬。俞周给他注射的性药如他所说不定期发作,大多数时候是一周一次,但偶尔也会出现三四天一次的频率,言许推测是每当他情绪起伏太大或身体、心理受到相应刺激时,频率就会提高。万幸的是,俞周给他的药是真的。
但因为性欲发作的时间不固定,言许只能在身体察觉到异样后开始服药,药效很快,期间仅有大约一分钟的缓冲期,但就是这一分钟的时间,汹涌的饥渴情欲会在瞬间窜遍全身,令他几近抓狂,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一具一旦失去药物就会被欲望吞没的性欲载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药只剩两颗了。
药物匮乏让他最近很不安。
他拨通电话:“罗,怎么样了。”
言许并没有坐以待毙,他刚来到这里就开始在暗中寻找可以帮他重新配置新药的人,自己也试图学习一些基本原理,不过药理学习对他来说需要太多时间,找人的过程中他有好几次差点被骗,还险些涉足灰色产业。
直到三个月前他找到了罗。
罗是墨尔本一名大学的药学肄业生,无性恋,在一场车祸碰瓷事件中和他认识。言许聘用了以碰瓷为生的罗,给他租了研究室,并把绝大多数收入都拿给他做研究。罗也展现了他的天赋,很快就做出过几次半成品,让他的性瘾在某次发作时被成功克制,尽管通常在一两个小时后就失效了。
罗很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研究,白天补觉,他在电话另一头的人兴奋地回答说:“快了!最迟10天内,这次一定可以。”
电话挂断,言许去洗了个澡。
浴缸里的水没过膝盖,舒适感和燥热一同袭来,言许猜测是梦境中受到的原因,性瘾再次发作了。
药呢,药……去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刚想从浴缸里爬出来,然而忽然想到如果10天内药物没有做成功的话,他吃光了药,剩下的几次发作时他该怎么办呢。
言许重新跌回浴缸,身体下沉,水没过面部,他试图清除所有杂念让自己平复情绪,延缓性瘾发作。
往常好几次提前发作都是不慎想到了以前被控制起来、被调教的惨痛经历,导致情绪产生波动,那之后言许尽量让自己心无外物,很多时候都闭门不出,尽量减少刺激。这个工作的优势之一就是他可以选择是否居家办公,每周至少去公司一次即可。
像是动物迎来发情期。
言许的身体迅速变得燥热起来,原本舒适宜人的温水变得滚烫,肢体和呼吸均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四肢发软,呼吸急促,他放掉浴缸里的水,打开花洒放了冷水从背后淋下来,可惜燥热的酥麻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像被浇灌了养分一般蓬勃生长起来。
“嗬……”
言许低头咬着牙,手指抓着浴缸边缘,还是颤声从齿缝间溢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把自己被药物支配的生活分为平淡期和饥渴期。性瘾强烈发作的时候就是饥渴期。
言许测试过一次,不吃药硬熬的话要多久。他用定时锁把自己铐在床上,并录音。从大约10分钟开始,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呻吟,一个小时后他开始丧失理智扯着手腕想摆脱自己束缚上去的镣铐,五个小时候他嗓子已经完全沙哑,浑身湿透,连同着被汗湿的床单。幸好他的房间隔音很好,而从录音里的内容来看,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最后一个小时的记忆更是几乎没有,仅仅凭借本能挣扎。在这种完全被束缚的情况下,整整五个小时后他的性瘾才消退。大约三天后再受到类似的刺激,性瘾会被重新激发。
刚缓解性瘾的三天内是平淡期,但这并不是从前的平淡。这期间他仍然容易起反应,一点不经意的触碰,就能让他变得敏感的身体陷入情潮。不过这种时候的情欲并不强烈,带着本能的渴望欢愉,是不需要纾解释放、转移注意力就能缓解的程度。就像是——他在岛上看过的那些被调教好的、简单一碰就会主动发情取悦自己的性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不服药也有可以纾解饥渴期性瘾的方法:插入。用手指或粗大的硬物插入后穴,不间断地刺激敏感点,在大约三个小时的强烈刺激后,饥渴期的性瘾就可以消退。
重新放了满缸的水。
言许闭上眼睛,在浴缸里撅起屁股,手指探入水面下,两指并拢,在分泌了大量黏液后湿润的穴口搅弄,很快便急切地将双指捅入穴心。
吃到异物,屁股情不自禁地抬高,穴内湿滑的肉壁褶皱顿时收缩紧紧包裹住手指,手指也仿佛熟悉了这快意的吸吮般往里探入,很快便触碰到了敏感点,言许浑身一颤,双指迅速在穴中抽插着抠挖起来,前端的性器也迅速饱胀变得硬挺。
可是抚慰前端丝毫不能缓解饥渴,言许浑身发红,紧皱着眉,咬紧牙关,仿佛把自己劈成两瓣截然不同的器物,用手指奋力操着自己。
但由于动作太激烈,第一次纾解过后,大量水漾出了浴缸,水面下降。言许迎来短暂的平淡期,尽管平淡期结束后欲望会更加汹涌,他不想面对现实般把脸埋入水中。
可他的屁股仍然高高裸露在水面——下半身不敢乱动,这会加速性瘾再次来袭——润泽白皙的臀峰耸立在水面,朝空气展示着高潮余韵下不断翕张的肉洞,晶莹的肠液不断从中流出,使这只屁股和整具身体像极了一只被主人用完就抛弃在浴缸上任其漂浮的专属肉玩具。
大约五分钟后,宛如风暴的欲望如约而至。言许赶在丧失理智前用钥匙反锁了门,迅速从水中站起来,拿出浴柜中盒子里藏着的一只粗大假阴茎,粘附在浴缸瓷壁上……
而浴室墙角的隐秘处,有红光正微弱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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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公司申请了居家办公一周,第一天他就睡了整整一天。
尽管一年来他有锻炼,但他胃口不太好,身材依然单薄,没有太多肌肉,被注射药物后,身体反而更加敏感,总是很虚弱。
言许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五天后的凌晨,罗终于给他发了消息,说药研制成功了。
试了一粒,竟然真的没有发作。
星期一,言许打算去公司递辞呈。
但这天公司很忙,好不容易逮着胖乎乎的老板,结果对方看到他后还未等他开口,就兴奋地攀着言许的肩膀先打开了话匣子:“言!身体怎么样了,我的上帝,你之前设计的那个产品被一个很有名的投资方看上了!他们大老远从美国过来签合同,下午开会你也来!”
言许不喜欢肢体接触,僵硬地听着,听到“有名的投资?方”时条件反射地戒备起来,但后半句的“从美国过来”又让他排除了是从中国来的,放松了不少,言许点头答应了。
辞职的事情,帮老板把合同签完再说也不急。
言许工作了一会儿,午餐时,在没有人的走廊遇见了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委屈地瞪着他说:“你是骗我的,也不一定是喜欢,但你一定对我有好感对不对,你总是帮我很多忙。
“我观察过了,和公司里想靠近你的男同事相比,你更能接受和女性接触,甚至你在刻意和男人保持距离。
“你不像同性恋,更像是恐同。”
安语气笃定,雪亮的眼睛格外耀眼。
她声音并不大,甚至考虑到这是在公司,特意压低了声音,轻飘飘落下时,像一片雪在静谧地融化,把言许悄无声息带回16岁情窦初开的时光。
可言许不是16岁的言许,他21岁了。
不,按照俞周给他的身份来看,他已经快23岁了。
“我和男性保持距离是为了忠于亡夫,这很正常。”言许压下心绪,平静道,“帮你是因为你需要帮助。小安,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喜欢你的人有很多,但不应该是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不相信!Dyn也是同性恋,但他说一眼就看出你和他不是一类人。我不管你经历过什么,我只知道至少我现在还不想放弃,这不是我。我根本不在乎你的过去,我要追的是现在和未来的你。”
有些愠怒地说完,安就先他一步转身走了。
言许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看来今天开完会就不得不立刻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子那么纯洁美好,他却很脏。
他不配的。
……
会议室内。
众多白人围坐在会议桌前,其中只有一个让人说不清是漂亮还是俊美的亚洲黑发年轻人格格不入,他静静坐在会议桌最里面的角落听其他人发言,气质十分出尘。
言许下定决心离开后心情很平静。
会议的内容很简单,就产品和合同进行商议,言许只需要在第三项也就是最后议程时,作为设计师简短地介绍一下产品的设计理念即可。
现在进行到了第二项。
言许开始思索接下来去哪里。
不能再回国,也不想再继续留在澳洲,要不然去俄罗斯吧,去申请列宾美院,继续传统绘画。
药和药剂原理也拿到了,自由就近在咫尺,外婆的遗体他在去年也亲自安葬,他孑然一身,已经了无牵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指向下午15:59分,正好轮到他发言。
言许起身,准备用英文开始阐述。
起身的动作大概是有些过于激烈,加上坐久了,言许感觉有些眩晕,不过应该无碍。
缓了两秒钟,言许突出流利的英文开始陈述,然而刚说完一句话,身体突然传来熟悉的燥热感纷至沓来,并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强烈。
为什么?
言许不可置信,脸色刷得白了,身体里的力气迅速流失抽离,他有些站不稳,一阵酥麻的颤栗传遍他的全身让他重重跌回椅子上。
为什么,明明已经吃了药了。为什么反而提前发作了……
“你怎么了!言?”
老板关切地问,神情紧张地看着他。
不能在这里,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性瘾发作,绝对不能在这里,得先借口离开。
“我没……”言许开口,可嗓音已经不自觉带上不正常的颤音,酥麻的痒意迅速濡湿了后穴,言许没能把话说完,便紧紧咬住牙关,抑制不该发出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门开了。
“抱歉,诸位,我来晚了。”
一道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响起,紧接着皮鞋掷地有声地踏在地板上,和那道熟悉的声线应和的每一下都像在用刀刃切割言许的耳膜和心脏。
毫无防备地撞上那双含笑却并无温度的眼睛,言许瞳孔骤缩。
贺逐深脱下外套,走向会议桌前端唯一空着的首席座上,那个位置就在言许旁边,怪不得一直没有人。
他不疾不徐地吩咐道:“我有话想单独和设计师谈谈,时候不早了,大家先散会吧。”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一副了然的模样,立刻收回视线噤声离席,包括刚才还在关心他的老板。
言许明明浑身燥热,却如同坠入冰窟般心脏发凉。
他瞬间明白这是一场专门为他准备的鸿门宴,为的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瓮中捉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逐深变了。
这是言许的第一直觉,虽然从前他就很害怕他,但现在言许从贺逐深眼底发现有什么东西明显不一样了。
他穿着一身高定,散漫地脱下外套挂在臂弯时,动作随意优雅,眼神看似温和,实则充满了上位者才有的冷漠压迫感。
贺逐深看他时,玩味的温柔下藏着的全是冰冷的恨意。
清脆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贺逐深闲庭信步般朝言许走了过来。
言许脸色刷的白了。
以为已经可以遗忘的、潜藏的熟悉恐惧被在刹那间通通唤醒,言许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判断,铆足了全身力气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就在他要从贺逐深旁边冲过去时,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一用力,往身后一扭,言许“啊”的溢出一声痛哼,被反手拉近扣在了贺逐深的怀里。
头皮在下一瞬传来刺痛,贺逐深粗暴地扯着言许后脑勺的头发,在他吃痛的呼吸声中强迫他仰起头,接着如同温柔的情人般低头,将脸颊蹭上言许修长优美的颈项。
“好久不久啊,言言。”
他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中流露出温柔情意,嘴却缓缓上移,重重咬上言许的耳垂,“或许我该叫你设计师先生,毕竟你现在可是俞周的遗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遗孀”一词,贺逐深的咬字骤然冰冷。
“放开我…”
时隔一年,恐惧重新攥住了言许,他的声音在不自觉地发抖。
他踢动双腿试图挣扎,但很快就身体腾空,被拦腰抱起扔到了其中一个皮质的办公椅上。
“放开!混蛋!这里是会议室!你滚开!”
言许弹起身体想要离开,贺逐深一只手再次揪起言许的头发把人控制在原地,贺逐深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言许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伸出手想去掰开头顶那只粗壮有力的手,但根本如蚍蜉撼树,只换来更加狠戾的惩罚。
“言言,我警告你,在我消气之前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不能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有多难过。”
贺逐深欣赏着言许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眼,嘴角溢出冷笑,“还有,我是混蛋?当初喂给我下了毒的蛋糕时,明明亲口说会试着接受我做你的爱人。现在我变成了混蛋,俞周就成了你亲口承认的亡夫么?”
亲口承认?
这个用来推脱的词他只对安这样说过,贺逐深怎么会知道的?
言许很快确定了答案,不可置信地问:“你……又监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拽着头发的手力度往后仰,言许的后颈被压在椅背边缘,另一只手掐住了言许的下颌。
他凝视着言许的五官,用指腹涂抹上言许因为发情而变得嫣红的下唇,眼神变得晦暗。
他抚摸着言许的脸颊,勾唇一笑。
“言言真了解我,不止那位对你告白的小姑娘,你的房间里都有监控。时间就在两周前。修空调的师傅是女孩子你就放松警惕了吗?”
一道劲风袭来,贺逐深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不过他原本就没打算躲。
他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眼底的暗色增加了一分。
“不装了啊,和一年前的乖顺模样比差别真大。”
他快准狠地攥住言许的手腕,稍微施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咬牙瞪向他的言许,收敛了笑意,“只是如果你敢再打我一次,我会折断你的手腕。”
“我们来谈谈现在的事情吧,言言,你现在是不是发情了?”
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词一出来,就像火种突然得到了燃料与氧气,方才那些被肾上腺素压制的欲望在瞬间冲破了桎梏,以恐怖的速度蔓延到了全身的血液中。
还没完。
仿佛为了加速这把燎原之火的燃烧,贺逐深一手滑过言许身前,顿时衬衣的扣子全部崩开,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修长的指尖一眼就相中了两颗挺立的粉嫩茱萸,挑了一颗掐了上去。
一股诡异的电流在手指触及的那一刻从乳尖开始席卷全身,言许顿时被抽干所有力气,浑身发颤地想要推拒,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抱着那只冰凉的手,乳尖又痛又痒,带着可怖的强烈快感。
言许剧烈地抖了一下,瞳孔猛然收缩,虚张声势的声音都变了调。
“呃……别碰我…走开……嗬呃…!你…你是不是对药…动了手脚,嗬…你把罗怎么样了?”
都是聪明人,既然贺逐深在两周前就找到了他,那透过安装在家里的监控查到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贺逐深也没有否认,只是置若罔闻地捎带了点力扯了扯那颗被揉捏的圆滚的乳珠。
“言言,我现在心情不错,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道歉,回去和我完成结婚手续,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背叛我欺骗我的事都一笔勾销。”
“二是——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打断了他的话,手臂被少年捉住送到嘴边一口咬住,牙齿深深陷进了肉里。贺逐深没有抽开手,他的表情甚至相当平静,直到在少年嘴前的手臂渗出了血,感受到皮肤上力道变轻,他才漫不经心地伸手强行捏开了少年的下颌。
“咬累了吗?那该我了。既然不想选第一个,那我来替你选。”
“变态……你们都是变态……一直都是你强迫我…哪里来的背叛一说!”
言许嗓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朗润,尽管是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来却极为好听。他愤恨地看着自己,俊美漂亮的脸上满是控诉的怒意,但黑白分明的眼睛被雾气湿润,衬得那剪水双眸愈发勾人。
贺逐深更硬了。
言许等到的回答是被掐着后颈翻了个身,腰上的皮带被抽开,裤子从腰间褪下。
落地窗外的阳光柔软地从少年身侧洒下,少年圆润肥腻的臀丘也在情药的支配下变成了诱人的绯色。贺逐深手一挥,啪地在言许屁股上打了一下,那早就湿润的穴肉在空气的凝视下剧烈一缩,可言许悲哀地感受到这具身体在疼痛刺激下却异样地颤栗了起来。
言许浑身情热难耐。
但他一点也不想再重复当年的噩梦,他只想逃,逃得远远的,即便带着满身性瘾也不想和贺逐深再有任何瓜葛。
情药控制下无力地踢蹬着的双腿被扣住,言许被领带反剪住双手趴在椅背上,抽出来的皮带一根穿过一侧扶手扣在了他的一只脚踝上,另一边也是同样,但扣的是贺逐深腰间的皮带。
贺逐深附在他耳边拍了拍他的脸,嗓音低冷沉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很想看你发情后主动求我操你的样子,但以后机会还有很多,我现在有点忍不住了,我们先来接吻。用下面。”
“不要……放开我……贺逐深你混蛋!”
言许的声音开始显着地发抖。
他的后颈被牢牢摁在皮质的椅背上,拼尽全身力气试图挣扎也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扭着头往回望,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久违的狰狞性器。贺逐深的尺寸大得惊人,不论是长度和直径都是正常人的两倍,正因如此,第一次的经历就给他打上了恐惧的烙印,直至多年他仍然由衷地害怕性事,即便后来他能品尝到所谓快感。
“不要……贺逐深…嗬…你滚啊,你去找别人……”
少年愈加可怜的嗓音没有换来同情。
臀瓣被掰开,完美展示了那朵粉嫩地绽放在臀缝深处的菊穴,穴口湿黏,里面自动分泌的淫液已经为这场充斥着暴力的性爱完成了润滑,尺寸可观的性器没有等待,一个冲刺便碾磨着窄小的肉壁深深破凿入内。
没有缓冲,一入到底。
灼热在瞬间释放,许久未被进入的肉穴被痛苦占据,但很快却牵动了难以言喻的兴奋点流感。身体乱窜无法得到平息的酥痒同时扭转为一种奇特的快感,并且仿佛要劈开言许的大脑和神志般带来铺天盖地的刺激。
“嗬呃!…呃……啊啊……放……放开……滚…!呃嗯……”
贺逐深缓缓抽出性器,但很快便沉腰再次顶入最里,听见满意的呻吟浪叫后,凑到言许耳边,嗓音冷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你的话谁来满足你的性欲呢?言言,你凭什么认为这个时候抽开的话,被俞周注射了烈性药的你,能熬的住?”
言许呼吸一滞,随后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咬紧牙关。
他的身体真得变了,这是被注射药物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性爱,带来的滔天快感如同美味的剧毒迅速蚕食了他的神志。性器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往常那些疏解欲望用的工具都成了尝试过山珍海味后的粗茶淡饭,身体顺从着本能只想大快朵颐,再快些再快些,操烂他,这样恶毒扭曲的病态想法居然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
性瘾已经被激发,如果真得在这时候停止,他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是这么一个刹那间,言许后穴正好被猛烈操到敏感点,瞬间在加倍的高潮中激射了出来。
有什么东西在好不容易重组后,再次破碎了。
言许浑身痉挛地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呻吟。
整整一年——贺逐深整整一年没有释放过。
他大力挺腰,不再忍耐,望着少年的背影,让所有的心疼、恨意和不甘都在这场性爱中得到了宣泄。
第一次射精很快来临。
滚烫的精液浓浊一汩接一汩射在穴中,仍然硬着的性器拔出时拉出不少白黏的银丝,大量的浓液仿佛失禁似的从红肿的肉穴中流淌而出,拉成一条刺目的白线沿着臀缝往下淌,很快便积成一滩浓浊堆积在皮质软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的视线却在少年的脚踝和手腕上。
那里已经在挣扎中被勒得发红,他解开皮带,把人抱起来,却也顺势把性器重新插入言许的还在湿答答滴水的后穴。
“唔!”被操到神智不清的言许惊醒过来,不死心地想逃开,可后背被牢牢禁锢在贺逐深的怀里,而且下面吃着巨物,他挣扎了两下就只剩下瘫软在贺逐深怀里狼狈喘息的份。
“怎么明明已经爽到射出来,却还哭了啊。”贺逐深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来,抬起言许的下颌用了力道强迫他睁开眼。
言许眼角发红,眼尾还带着湿润的水痕。
“是知道我喜欢看你哭,决定要取悦我吗?”
言许虚弱地眨了眨眼睛,瞪着这张刀削般立体俊朗非凡的面孔,又想起了那个当年渴望看到的背影。他无力地恨声道:“我真后悔……没有杀了你!”
“我知道。”
贺逐深没有动怒。反而解开了言许被束缚的双手,捉住他的双手往他们身下的连接处带。言许的臀瓣被破开,屁股像安全套一样紧紧吃着狰狞的性器,言许本就没有太多力气,最终被贺逐深带着摸到了性器与肉洞仅仅交连的夹缝。
“你来杀,绞死我,用这里。”
贺逐深温和说完,抬起言许湿的一塌糊涂的屁股,再次把人重重往下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停下!…别操了!贺逐深!够了……呃…停!啊啊……呜呜呜停……”
性器重新骤然插入穴内,言许顿时发出凄惨又含着春情的呜咽声,分明叫着贺逐深的全名,却隐隐有了求饶妥协的意味。
“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多亏了你的老板在知道我是同性恋后有意无意地把你的照片暴露给埃迪看。”
埃迪是贺逐深的秘书。
等等,贺逐深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同性恋吗?
言许的思路被身下抽插的性器带回来,情热席卷,熟悉的高潮临界点来临,他情不自禁地真得绞紧了菊穴,嘴角在不停的呻吟中流出了涎水。
贺逐深沉了沉腰,欣赏着言许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手在少年屁股上一掐,眼中漾起复杂的冷意。
“你知不知道你这张漂亮的脸,即便再有才华,也很容易被人当成潜在的性资源?有没有想过,兜兜转转,你居然是因为这种荒唐可笑的原因重新回到我手里。”
“嗬…你……嗬呃呃…嗯!……嗬嗬……嗯嗯!杀了……我吧。”
“去和亡夫殉情吗?”
贺逐深骤然生猛地顶凿进去,仿佛要把言许的穴肉顶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嫉妒得要命。尤其是看到少年因为俞周下的情药而痴狂高潮时,尽管他知道言许和俞周之间是假的,但每次想起那句从监控中听到的“亡夫”和“心里已经有人了”就让他忍不住想狠狠惩罚少年。
“啊啊!不……轻!……呃嗬嗯!…”
“那我现在操你,是在背着你的丈夫勾引你出轨偷情吗?”
贺逐深目光炽热而诡谲,盯着言许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凑上前吻了吻言许的唇,“不知道你的那位心爱的亡夫在天有灵,是不是很乐意看到你这副被我操到流水的模样。”
“你射的精液都快把我的衣服打湿了,言言,你好骚啊。”
言许被操到神志昏聩,爽到头皮发麻,可是那些淫荡的词语像刀子一样刺激着言许的耳膜,逃无可逃,他被禁锢在快感中快承受不住似的疯狂摇头,一边呻吟一边不可理喻地崩溃道:“哈啊…你…疯子……呜呜啊啊……”
“他上过你吗?”
贺逐深停下问。
少年不堪其辱,忍着泪水,恶狠狠道:“当然……有……我们做过……呃……很多次……”
果然是这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子。
贺逐深让人肢解了俞周的尸体,从中提取出同样的毒素,也清楚了言许杀死俞周的来龙去脉,当然也知道俞周有勃起障碍与无精症。
俞周是上一辈恩怨中留下的宿敌,俞周在暗,他在明,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直到少年打破了这道界限,利用他们两个人逃跑。
真聪明,真狡猾啊,他的言言。
“呵。”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没有必要揭穿言许的谎言,更加粗暴地肏干起挛缩湿润的肉穴,把少年在鸡巴上转了一圈,背向自己,靠在言许肩头,从后面环住言许的同时用力捏住了他的乳尖,接着狠狠沉腰顶操进去。
“那他是这样上你的吗?”
“呵呜…!等!不…嗬啊啊啊啊!!!!”
言许一阵猛烈的悸颤挣扎,高高在贺逐深怀中仰起颈项,身体痉挛着再次被操到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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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贺逐深再次问他,选不选第一个。
要不要道歉,乖乖跟他回去结婚。
言许身下含着不停操着黏糊糊屁股的鸡巴,身上的衬衣在凶猛操干下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肩,听到这个问题时,他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攥紧贺逐深的衣领,构不成一点威胁地开口。
“我没有错……凭什么…呃…要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贺逐深的动作缓和了的缘故,言许身体里的情欲褪去后迅速卷土重来,他刚才还是在咬着下唇抑制呻吟,现在却是在抑制自己在贺逐深的性器上狠狠自慰的冲动。
他满面覆了薄汗,不只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珠挂在侧颊,给这张清冷倔强的漂亮面孔增添了说不出的勾魂夺魄的诱人美感。
贺逐深嗤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不能认清自己的处境呢言言。”
“没关系,我会教你,我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贺逐深把言许坏掉的衣服穿好,遮盖住他锁骨、肩头、胸口等处几乎遍布整个上半身的吻痕,尤其是通红肿胀一倍的乳尖分外夺目。
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贺逐深把他往怀里一拉,使自己硬挺的性器紧靠在贺逐深的小腹。言许想要推拒,但下穴还是情不自禁地把性器吃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被掐着腰操干了一会儿,门被骤然敲响了。
“老板,你在吗?你找我么,我进来了——”
言许瞬间惊醒。
是安的声音!
“不!放开我!贺逐呃啊啊啊啊……!”
门开了,门口的女孩愣住,怔忪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好听但略带沙哑的熟悉声音从远处冷冷逼视自己的英俊男人怀中传来。
那件衬衣,好像是言许最常穿的。
女孩呆住,大脑无法消化眼前的一幕,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连门从身后被人关掉了也无从察觉。
“言……?是你吗?”
贺逐深眼中的少年是女孩爱慕已久的青年。
他高大,优秀,冷淡却温柔。他会耐心地对她的话作出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男人怀中的那个像可怜的少年一样颤抖着呻吟的人又是谁呢?
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掐着怀中人的下颌迫使他转过头来。
尽管只有一个侧脸。
——言许。
满面春色的言许。
她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难以置信地跌倒在地板上。
男人吻了吻言许的额头,“言言,跟她说你心里的人是我,说你爱我,我就原谅你。”
安眼睛眨了眨。
可下一瞬,一个有力发狠的拳头揍到了男人脸上,紧接着她听见熟悉却充满怒气的声音。
很虚弱,带着剧烈喘息。
“你他妈真是个混蛋!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有本事冲我来,你这个欺负女生的人渣败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眼神在瞬间变得阴鸷。
“贺逐深……我说我不喜欢女生了!你放她走!”
安感觉男人的眼神犹如寒潭,仿佛要侵蚀她把她撕碎。
被这道可怕视线攥住喉咙良久后,男人挥了挥手。
安在巨大的震撼下跌跌撞撞站起来,忽然悲哀地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门。
门在眼前关上。
言许知道再也回不了头,他刚刚揍贺逐深的那一拳是在极度的愤怒下调动了全身力气,现在真得再也没有了一丝余力。
而刚刚的愤怒掀起了更加猛烈的情欲,言许怒视了贺逐深片刻,突然掐住自己的双臂,再也承受不住潮水般袭来的酥痒情潮,痉挛痛苦地软到在一侧的沙发上,又带着屁股里的精液,翻滚到了地板上。
空气中太安静了。
“嗬……呜呜……嗬……嗬……”
言许蜷缩在地板上煎熬地喘息起来,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贺逐深如同隐身,那一拳后他只字未提,静静坐在远处,只冷冷注视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感觉后穴中的精液打湿了地板,他快忍耐到临界点,再继续下去他真得会忍不住求贺逐深操他。
不可以,不可以,要逃,要离开,宁愿死,他也不想面对这个人。
言许撑着膝盖狼狈地往前爬了一小截,但也不过离贺逐深的脚边爬了不到一米远,闻到空气中腥膻的味道,以及熟悉的高级古龙水香,他难熬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遵从本能想要逃离。
脚步声响了。
那双泛着冰凉反光的皮鞋踱到他眼前,蹲下身来,居高临下捉起他的手腕——刚才打他的那只。
“好个英雄救美。”
在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中,用力一掰,手腕脱臼了。
“呃!”
言许被攥着手腕抽不回来,贺逐深也没有要抱他起来的意思,言许只能哆嗦地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却逃不开束缚。
他能够感受到贺逐深的表情一定冰冷到了极点。
“你喜欢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想抗争怒斥,想挣扎逃跑,可现实是他苍白着脸忍着疼痛和性欲,赤身裸体有狼狈不堪地被束缚在男人脚边。
想说话,可呼吸都在打颤。他用最后的尊严冷冷瞪了贺逐深一眼,最后被情欲夺走了神智,战栗着咬破了嘴唇。
贺逐深所有的好心情消失了。
他想他应该高兴的。他的言言成长了男子汉,不是当年的少年了,音乐隐约有了青年人俊朗帅气的锋芒,眉眼间也没了当年瑟缩畏惧的惊恐神色,不再是单一柔弱的漂亮,而是坚韧起来,越来越有了可以飞出牢笼的血肉和羽翼。
怪不得男人女人都会被他吸引。
他不可以飞走,他是他处心积虑困在身边的宝物,他不允许任何人带走他。
就是言许他自己也不可以。
“算了,不重要了,问你做什么呢?毕竟接下来你再也见不到她了。不只是她,应该说是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你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
言许瞪大眼睛,能动的那只手猛然攥紧了贺逐深的衣袖,想说什么,却溢出了软媚急促的饥渴呻吟。
贺逐深定定看着他,“也就是说,这辈子,从今以后,你的生活里只会有我,我会成为你余生的全部。”
不只是因为身体的煎熬还是内心的挣扎痛苦,少年紧皱了眉头,攥着衣袖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颤了又颤,却除了呻吟,什么也没说出口。
好难受……药……给他药……或者操他……
他快要疯掉了……
言许的眼神开始涣散,他的感觉开示流失,全部往后穴与被攥着的手腕处游移。
手腕被攥着……很舒服,摸摸他……难受……
言许刚刚还想远离的人,现在他却本能地想要靠近。
贺逐深把一切尽收眼底。
他疯了。心痛中有一种扭曲的快意,他冷冷看着言许向他伸来的手指,以及茫然的眼神,褪去锋芒,眼角淌出泪水,变得乖巧惹人怜悯。
他抽开手,抚摸着言许的脸颊,漫声道:“言言成长了,确实变得勇敢了不少。学会了隐藏锋芒,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且毫不手软。可惜比起你这副为了别人变得勇敢的样子,我还是更想看你跪在我面前对着我哭,就像现在这样。”
言许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伸出的指尖一颤,收回来,又饥渴地重新伸出去。
“我原本奢求你爱我,但现在我想通了。我不需要你爱我,你逃不开我就够了。我会代替你的亡夫,爱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言许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办公桌上,后穴里的快感仍然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神智。
他的腿好像合不拢了,他趴在宽大的桌子上,身下高高翘起,前端后端都是一片污浊。
刚才他求了贺逐深。
尽管没有力气开口,但他不断用手拉拽着贺逐深的手,用口型不断重复着“求你”。
最后贺逐深走到了落地窗边,让他自己爬过去,爬过去就操他。
当着全世界的面。
于是言许就真得不知廉耻地撅着屁股艰难爬了过去,赤身裸体,带着满穴的精液,边爬边淌,从地板上被操到了桌子上。
低沉的熟悉嗓音响起,言许条件反射地剧烈一抖。
“药被改进了,每三天就会固定发作一次,一次一天。言言,你当时借助俞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呢。”
贺逐深穿戴整齐,在他身旁把他抱了起来。他抚摸着少年在高潮尾韵中颤抖的脊背,捉着少年脱臼的手,戴上了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有力气,他想捂住耳朵,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还记得从前说我只拿你当性奴吗。”
“作为惩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言言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奴。”
他为少年披上自己的外套,遮盖住少年爱欲斑斑的身体,吻了吻少年被咬烂的唇,又吻了吻禁锢在少年手指上精致的戒指。
他语气温柔,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当晚,言许便在一个装潢华丽却空旷的房间醒来。
没有窗户。
除了一张床、一个沙发、一盏落地台灯,以及他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腕脚腕上扣了锁链的沉沉锁铐外。
真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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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开始消极地绝食,不想吃饭,不想喝水。
他恹恹地蜷缩着躺在床上,面向墙壁,沉默地背对着贺逐深。
地下室的另一端增添了办公区,贺逐深绝大多数时间就在那里处理工作,离言许大约十米远,但言许还是背对着贺逐深不想看到他,两天来也没有跟贺逐深说一个字。
似乎是提前预判到他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墙壁上均包裹了厚厚的软料。实际他根本就不想动弹,只要一动耳边就会传来清脆的锁链声响,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境遇。
贺逐深极有耐心地喂给到他嘴边的食物都被冷冷无视了,但贺逐深并不恼怒。
他只是语气称得上是温柔地淡淡问过一次:“言言真得确定不吃饭吗?”
之后就不再问了,但依然从容地给言许喂食,然后每一次都被拒绝。
他只做了一件事——等。
言许第一次在地下室爆发情欲是在睡梦中。
“呃……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爆发式的欲望把言许从梦境中撕扯成两半,成片成片的痒意从肌骨深处渗出,伴随着压抑短促的呻吟。
好难受!难受……
言许浑身汗湿的从床上爬起来,哆嗦着挣扎良久后,头一次咬牙主动望向了那张办公桌。
可是——没有。
贺逐深不在。
沙发边呢?
每一次自己无视他后,脚步声后,纸卷翻动的书页摩擦声就会从床对面的沙发传来,贺逐深会坐在那里看书。
言许涣散的视线艰难挪到落地台灯旁的沙发上,没有人。
“嗬呃……”言许眨了眨眼睛,绝望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喉结滚动,第一次对着空荡荡的地下室产生了恐惧感。
贺逐深为什么不在?
是他对贺逐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的,他这两天里对他说的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想看到他。
这两日贺逐深并没有睡在这里,在言许第一次推拒了他的怀抱以后,他仿佛又变成了众人眼中那个儒雅温和的商界精英,嘴上挂着笑意,公事公办地平静处理工作,好像真的披上了人皮,不再打扰言许。
可言许现在才意识到,他看似占据高地,实则早已被死死捉住命脉。
怎么办?
地下室没有时间,每一秒都分外煎熬,言许浑身泛红,赤裸身体上的旧恨与被剪短的指甲挠出的新痕交错,身上的锁链像谱写紧张的乐章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呃……”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了粗大的茎根。
言许没有穿衣服,背靠着滚烫的胸膛,一丝不挂地叉开腿坐在贺逐深腿上。
一旁温馨地散发光芒的落地台灯照亮了言许光滑皮肤上一道道被自己挠出来的红痕,而贺逐深却衣衫完整。他穿着很修饰身形的黑色长衫,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言许腹部,凸显少年身体白皙单薄的同时,牢牢把人禁锢在怀中。
可是体内含着的阴茎没动。
言许无力地挛缩在贺逐深怀里,并没有感觉缓解多少,反而总是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他的欲望本就需要粗暴的性交和大量精液浇灌才可以得到遏制,可贺逐深除了拿着勺子舀了粥喂到他嘴边外,插在他穴里梆硬的分身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言许难堪地夹了夹屁股,忍住主动用小穴去碾磨鸡巴的冲动,他央求道:“动一动……”
贺逐深语气温柔地拒绝了,“前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现在要先好好吃饭。吃饱了再说后面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言许崩溃地眨了眨眼睛,眼看着贺逐深又舀了一勺粥递了过来,他再也不敢反抗地乖乖吃了下去,同时吃着鸡巴的后穴情不自禁地夹紧。
随着时间的推移,食物吃到快一半的时候,言许承受不住了。
呜咽声中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感官完全集中在下半身的后穴上,欲望彻底登上了新的高峰,然而不管他如何哭泣央求,贺逐深都冷冰冰地不为所动。
又一次食物喂到嘴边的时候,言许挪动了被铐起来的双手,借力抱住贺逐深粗大的手臂,稍微挺起屁股,敏感的柔软嫩肉摩擦着始终硬着插在其间的肉棒摇晃着屁股乱扭,愉悦的快感袭来,言许骤然高昂脖颈,闭上眼睛,那一勺粥没有喂到嘴里,而是在碰撞中流到了嘴角。
贺逐深忍耐力极佳,除了炽热的眼神,看不出一点动情的痕迹,甚至连被少年主动用力夹鸡巴也没有发出半点喘息声。
他低笑一声,亲吻着少年的嘴角,宠溺把残余的食物舔干净。
“言言怎么不好好吃,到处乱流呢?”
言许再也控制不住地在贺逐深怀里乱蹭,他后仰着头看向贺逐深,“帮帮我……我不吃了…贺逐深……帮我……”
“这怎么可以。饭要好好吃,”贺逐深又递了一勺,渡进少年半张的嘴,一边感受着少年翕张着夹蹭性器的后穴,眼底浮起笑意,“乖,嘴巴张大,含进去。”
极富情色暗示的话语,勾起了少年的欲望,少年本能地上下两张嘴同时喊吮住伸进来的物体,喉结滚动,“唔……呜呜……求你……动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动一动?”
“下面……”
“哪个下面?想我怎么动一动呢?”
贺逐深声音低沉,像玩弄猎物的猛兽一样悠哉悠哉地引导着。
直到食物终于见底,言许终于说出了羞耻的字眼:“操我……插我……求求你……动一动……用你的那个……”
贺逐深硬得鸡巴快要炸了,但他仍然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可我没有想做的欲望。言言,有些事情勉强不来。就像你不喜欢我一样。”
他紧接着把言许抱在怀里翻了个身,逼着满脸潮红、汗水滚到颊边的少年面向自己,轻声询问,“难道言言喜欢我吗?这样我就不用勉强了,言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少年嘴唇颤了颤,他望着贺逐深,睫毛上扑簌簌的水珠啪嗒啪嗒往下掉,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情欲淹没,咬着下唇逃避了这个问题。
“算了。”贺逐深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你现在是我的小奴隶,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小性奴不用喜欢主人,只要取悦主人讨好主人让主人操就行了。这样说来,操操言言当然不是不可以,就怕言言承受不住,操到一半就想跑。”
“嗯,你会跑吗,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下穴收缩,狠狠夹了夹,不停摇头道,“我不跑……我不跑……操我,操操我……”
“好的,言言。”
贺逐深捉住言许被镣铐束缚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肩头,紧接着附耳少年耳边低声道,“要是再敢跑,我就操死你。”
夹在穴里的铁杵终于久违地动了,可一动就如同铁杵捣蒜,狰狞的性器在抽动的那一刻骤然在湿软泥泞的穴腔内摩擦,一瞬间仿佛膨大了一倍,带着汹涌澎湃的可怖力道几乎要把言许的肉壁撕碎,可畸形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如期而至,痛苦后的欢愉仿若令人头脑炸开,接连不断地冲击着全身,皮肤和血肉里的酥痒在顷刻之间得到缓解,并被一种强制性的高潮取代,一刻也不停歇地带他登顶。
“嗯……嗬啊……慢点,慢点!啊啊…”
言许分不清这是奖励还是惩罚,揪紧了贺逐深的衣襟,被手掌禁锢的腰背绷的笔直,屁股含着性器一上一下地摩擦,粉嫩的玉茎直挺挺地垂在两腿间,也跟着身体的动作起伏,言许很快就喘着粗气操到了边缘。
“停!够了!慢点…”
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言许一个激动,无力地攀着贺逐深的肩剧烈痉挛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感从大脑传来,前端在肏干中高高向上翘起,一道浓稠的精液从中射出,言许被操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贺逐深胸膛的黑衣上,像点缀在夜空中的流星飞溅。
贺逐深眯了眯眼。
第一波高潮结束,言许迎来了更加猛力的肏干,得到反馈的贺逐深如同冲破了桎梏的野兽,冷鸷的表情中藏不住发狠地始终凝视着少年的表情,一刻也没有移开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注射药物后的少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隐忍克制,他憋不住浪叫,带着哭腔连续在他耳边泄出呻吟,却并不艳俗,反而自带少年特有的澄澈。
贺逐深冷笑一声,鸡巴越来越硬,手指伸进少年后脑勺的头发,附身吻了上去,在少年动情的哼吟中每一下都操到了最深。
……
“啵……”
不知多久后,性器拔出后穴,淫靡的声音唤醒了言许的神志,他虚弱地靠在贺逐深颈侧,贺逐深捉起言许下颌,逼言许看向自己。
好整以暇问:“爽了吗,言言。”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糟透了,下穴里一片湿泞,嘴角微张,涎水淫靡地挂在嘴角,眼睛红肿不堪,言许胸口低低起伏,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贺逐深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言许实在没有了力气,毫不反抗地任由他动作,直到手指抠挖进后穴时他再次呻吟起来。
贺逐深脱下了衣服,言许吓得一抖,他大腿大大敞开在浴缸里,甚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看向贺逐深的瞳孔骤然一缩。
贺逐深被言许惊惧可怜的模样取悦,脱光了衣服蹲下,爱不释手地在言许的身上摸了又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拿了花洒在手上试温,接着在水流掩映下掐了掐言许红肿的乳头,“别怕,虽然我被言言又叫硬了,但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言许的下半身还是硬着的,水流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感知到身体的变化后崩溃地捂住脸在浴缸里蜷缩着哭了出来。
他不想面对现实般地沙哑着呜咽起来:“你放过我吧贺逐深…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没花,我爸欠的钱也早该还上了,给你下毒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俞周给你的药不是让你叫得很爽么,怎么算是折磨。”贺逐深耐心地拉起言许捂在脸颊上的手,手腕上力道不清,言许这时皮肤本就敏感,瞬间疼得睁开眼睛。
“而且这才几天啊?我说过的吧,我们的时间还有一辈子,现在就受不了,后面要怎么承受得住。我还有很多以前舍不得对你做的事情,既然言言不愿意嫁给我,那就以性奴的身份待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慢慢玩。”
贺逐深语气慵懒从容,若无其事地打了泡沫温柔地给言许清洗,漆黑的眸子像深渊一样凝视着言许带着雾气的眼睛。
“不愿意戴戒指,戴上项圈也是可以的。”
言许浑身一颤,喉结难过的滚动,他再次崩溃了。
身上的项圈和锁链是量身制作的,即便洗澡贺逐深也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地下室的门也需要指纹和密码,贺逐深仿佛真得要这样把他关一辈子。
言许的灵魂又回到了16岁的初夜,合不拢的后穴里不断流淌羞耻的浊液,他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痛苦地想要抽回被手,却被根本不容他挣扎的力道死死控制在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饥渴期的欲望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在洗完澡后短暂休息了片刻后,言许沉沉睡过去,以同样的方式在睡梦中重新被唤起性欲苏醒过来。
言许下意识看了一眼地下室尽头——明亮的光影下,贺逐深气定神闲地坐在电脑前。
庆幸的是,贺逐深在。
可下一瞬言许骤然感到头皮发麻,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般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在被迫依赖贺逐深,他害怕贺逐深离开地下室,他害怕自己醒来看不到他。
如同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加害者。
不。
不想求他。
不要做他的性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屈服。
言许坐起来,锁链清脆响了几声。言许动作一僵,红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锁链镣铐,把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了墙角。
项圈的设计其实是很精妙的,看起来质感极好但却并不重,并不会压着脖子,但言许没有被束缚的变态癖好,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锁扣的链接处和钥匙孔在哪里,项圈仿若浑然天成一般锁死在脖颈上。
而项圈的前侧圆环上还嵌着一根长链,银色的锁链同样泛着精致的冷光,轻盈却异常坚固。锁链另一端从下室一角延伸而出,长度到贺逐深办公的区域仍有余裕,但想够到门就会绷紧。
就算哪怕有人来救他,没有贺逐深的允许他也逃不掉。
但欲望也轻易逃不掉。
——言许很快就忍到了极致。
“唔……”言许皱着眉,咬牙在新换的床单上翻滚呻吟,后穴和前端同时湿润了,他背对着贺逐深,不肯放下傲骨求饶。
可是远处的贺逐深早就把少年细微的变化揉进余光里,言许翻来覆去,就是不肯叫他,他太明白少年的心性了。
不急,慢慢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其中一个撅着屁股颤抖的姿势,让他瞳色一暗。
言许听见脚步声朝他走了过来,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可看见贺逐深朝他走过来后,言许反而低着头往床角最深处缩。
“嗬…别过来!走…呃走开…别碰我!”
可惜一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伸过来,伴着一声冷沉笑意,毫不留情地拖拽住了言许的脚腕,往床沿一拉,双腿被压在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就被破敞开红肿的洞穴。
皮带解开,性器插了进去。
“啊……”
不论言许愿不愿意,然而事实就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改变了,即便他再厌恶,性器插进身体的一瞬间言许就条件反射地含紧了性器,仿佛生怕性器会提前抽出,铺天盖地的快感也紧跟着接踵而至,让他的尊严和挣扎变成一场笑话。
“呜呜……不要……”
言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深深含住不停往里猛插的男性分身,每一下撞击都带起悦耳的锁链声。
接连的肏干很快将言许拉入欲望的深渊,他难耐地撑着手肘想往前爬,可腰际的手拽着他死死困在原地,言许手指用力陷进床单,被汗水打湿的脚背绷直,耳垂被咬住,一阵酥痒战栗下耳畔传来深重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就不要呢?言言这里可是吃得很欢。”
贺逐深不等他回答,一口吮咬在言许被项圈束缚的颈侧,将性器抽出再次沉腰深凿进去。
“啊啊!!”
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软烂的穴腔,贺逐深抽出性器,放开了对言许的桎梏。
浓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言许疲惫地闭上眼睛跌倒在床上,浑身爱欲的痕迹,像被玩坏了一样。
大约缓了十几秒,言许再次听见动静。
睁开眼,下颌被掐住,贺逐深强行给他哺了一口水,言许狼狈地被迫吞咽后,惊悚地看到了贺逐深仍然硬挺的性器。
“不要了……”
贺逐深牢牢抱着他的腰把翻了个身,以仰面的姿势要再次进入他。
“停!不要了!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慌乱的锁链声音中,“啪”的一个耳光突兀地从贺逐深脸上传来。
言许一个翻身,迅速趁贺逐深阴沉着脸怔愣的瞬间爬下了床。
仓皇逃窜的锁链声在地下室内荡起回声。
锁着长镣的光脚接连踏在地毯上,后颈的锁链迅速从床上延伸,哗啦的狂躁金属声响里,腿间的浓精一滴一滴从后穴中溅落,言许回想起刚刚不慎瞥到的眼神,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本能地想逃。
“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言许的锁链几乎绷紧,他跪倒在门边,不断敲门。
直到身后传来轻叹,高大的阴影一点点逼近,直到完全将言许笼罩。
贺逐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操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操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明明都发情成这样了,还想拖着这副被我操得流水的身体去哪儿?去勾引别的男人帮你逃跑吗?”
手指咕滋咕滋在盛满精液的穴里搅弄,言许的后颈被贺逐深的臂弯扣住,整个人看不到贺逐深在对他做什么,却被摸了又摸,很快掀起滔天情欲,酥麻难忍中,被折辱的言许愤恨地怒骂出声。
“滚!呃……嗬呃……我不是……你的性奴!我讨厌你——呃!”
言许的话没能说完,他就被扯着颈链带了起来,贺逐深掐住了他的颊骨。
“言言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好不好,乖一点。”
贺逐深像从狂暴中生生克制住,慢条斯理地吻了吻言许被捏开的嘴,“我现在实在有点难控制自己。”
此时的贺逐深看起来太可怕了,言许疯狂摇头,晃动锁链踢动双腿想要离开。
贺逐深安抚般摸了摸言许的脸,“不想做性奴的话,那就不做。言言一直是我的宝贝,哪里是真正的性奴呢。我很随和,都听言言的,不操就不操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听言言说话。这张不听话的嘴,接下来一段时间先不用说话了,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是问句,但言许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掐着颊骨,由贺逐深单手抱回了床上,脊背落在冰凉床单上的瞬间,欲望成倍升腾。
双腿被掰开,进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一个透明肛塞,旋转着插进了他仍在不断流精的后穴里,牢牢固定后依稀可见其间软红湿润的媚肉。
言许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然而,酥麻的痒意想被插、想被操的饥渴性欲却随着这个动作再次攀登到了顶峰。
言许在床上煎熬地翻滚。
这时,贺逐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带有粗大假阳具的黑色硅胶口塞,后面还有锁扣。
言许睁大眼睛,骤然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忍不住往后缩,“不要……”
贺逐深捉住他脚踝上的锁链,往后一扯,意味不明地开口。
“言言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6口球吻放置py/肛塞堵住穴内精液/强迫自慰展示/踩住锁链钉在原地
掐着颊骨的手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到最大,粗大的口塞一瞬间就顺滑地挤了进去。
“呜呜!”
粗大的阴茎口塞带来强烈的饱胀感,甚至分外逼真,上面还有贺逐深阴茎肖似的青筋横亘蔓延,在深入插弄的过程中碾压着舌根和上颚,堵满了整个口腔。可是还不够,那根粗大得仿佛和贺逐深尺寸一样的性器持续深入,喉间传来一阵干呕,假阴茎抵到了喉咙。
“唔——!呜呜呜!”
言许头皮发麻,瞪大眼睛看向贺逐深,眼角激出更多的眼泪,他激烈地晃动锁链,不断挣动着手铐去拍打贺逐深的手腕,同时嘴里干呕着想要吐出那个恶心的东西,但丝毫没有撼动对方。锁扣啪嗒一响,带着金属扣的束带在后脑勺被死死系紧。
抬起下颌一看,少年嫣红的唇被一个黑色的圆球强行撑大,唇角还有挣扎中流出的晶莹的水珠不断往下淌。
“真好看。”
贺逐深赞叹地笑了笑说,他的平静愈加凸显了言许的狼狈,他又痴迷地在言许可怜的神情上观摩了一阵,最后轻轻拍了拍言许写满惊惧的漂亮的脸,“言言就这样安静地待一会儿吧。”
说完,他神色自若地坐到了沙发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开始翻看。
大约仅仅过了5分钟,言许就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次欲望来潮不像第一次那么轻松,更何况这一次他还没有来得及被操到射精就没肛塞堵住了后穴。
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爬下床,他眼角通红,视野变得模糊,嘴里不断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在床上缓慢翻滚。撅着屁股想要抚摸自己的后穴时,一旁沙发上传来了书本纸页翻动的声音,但并没有期待中的脚步声。
言许颤颤伸着手指试图拔出后穴的肛塞,可是铐在前方的手铐锁链并不像脚腕上的那么长,两只金属铐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言许的双手可以从腿间身后后穴处,可好不容易摸索到了那令人羞耻的肛塞,却因为受力的原因和锁铐的限制,根本无法把它拔出来。
这个姿势下,他反而触碰到了下垂在身前的又硬又涨的性器。
“呜呜……”
从注射药物以来,性器官除了用来释放精液外,几乎不再承载他的性快感,只有被操弄后穴才能缓解像剧毒一样的性瘾。而在饥渴期时,后穴不被插入却情欲高涨的情况下,触碰前端的性器只会助长欲望的折磨,让欲望更加强烈但得不到真正的缓解。
太可怕了,这个药的威力……
言许躬起脊背,曲线优美的背部已经被冷汗打湿,他侧躺在床上,被子在他的踢蹬和拉扯下一团遭,言许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却又浑浑噩噩地被欲望唤醒。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思考了。
就在言许沉浸在铺天盖地的燥热痒意中时,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脊背。
“唔!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舒适的触感就像夏日中的清泉一样令人眷恋,言许被刺激得剧烈地战栗了一下,身上的锁链哗地绷紧,随后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言言,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
可身体不受控制,言许浑浑噩噩地颤颤翻过身,纠缠着那双手,朝着那双手的主人爬了过去,视野模糊,眼神迷离。
言许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只听见头顶传来满意的低笑声。
紧接着他身体一轻,无力地被抱起,身体陷入好闻的气息里,全身冰冰凉凉,舒适又快乐,他轻哼了一声,夹了一下后穴。
等身体稳稳落在什么东西上时,和他赤裸身体贴合的冰凉触感消失,言许急急扑了过去寻找,却触碰到了一双裤腿和皮鞋。
言许:“……?”
言许轻轻甩了甩头,饥渴的欲望烧得他呼吸急促,大张着被口塞撑开的合不拢的嘴也让他分外难受,加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这一甩头他直接摔倒趴了下去。
神志可算清明了一些,睁开眼,繁复精美的花纹映入眼帘,他意识到自己正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艰难抬头一看,沿着入目的皮鞋与裤线网上,只见贺逐深则气定神闲地端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神若明若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骤然深吸了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爬起来拖着身体往后挪。
太狼狈了……
他居然什么也没穿,像宠物一样地趴在贺逐深脚边……
然而言许没退两步就被踩着链子钉在了原地。
贺逐深身体微微前倾,逼近歪斜在地毯上说不出话的言许,一把扯回了言许的手臂。
嘴角含笑,语气不悦:“言言又想去哪儿?不是想被操吗?”
“操”这个字迅速点燃了言许的欲火。
瞳孔再度变得涣散,言许理想中的推搡变成了情色纠缠,他挪动膝盖,更近距离地朝贺逐深爬过去,直到爬到贺逐深的两腿中间,他表情茫然地伸出双手去抚摸被贺逐深藏起来的性器。
言许颤栗的手被捉住,对方声音冷冷的。
“碰这个干什么呢?言言既不想做妻子,也不想做性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就没有必要了。”
言许听不大明白,一味睁着眼睛饥渴地看着那个潜伏在裤缝中硬挺灼热的粗大器物,他呜咽着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塞着口塞,粗长的阴茎好像和贺逐深的的尺寸一样,嘴角源源不断流出的口水令他看起来像极了望梅止渴的饥渴性奴。
许是他太难过了,贺逐深又一次不咸不淡地开口。
“发情了很难受吗?”
被欲望调教得不得不听话的少年立刻呜咽着点头,可怜汪汪地看向贺逐深。
“言言想要缓解情欲吗?”
少年捣蒜似的疯狂点头。
“可惜言言说了不想给我操,我当然要尊重言言的意见,绝不轻易操你。”
言许的眼泪瞬间汹涌了,他急切地揪起贺逐深的衣摆,不可置信地疯狂摇头。
“哎,用前面不是也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