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他没来过的别墅。
身上的所有锁链和项圈也都摘掉了。
贺逐深若无其事地出现在门厅,叫他一起去用餐,仿佛之前地下室的惨痛回忆从来没有发生过。
“来,言言,我喂你。”
言许接受了现状。
最终乖乖地坐到了贺逐深的对面,看向贺逐深递过来的勺子,放下餐具,张嘴含住了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表现得好就可以放长锁链吧。
一周后,言许发现贺逐深没有关门。
这里没有电子锁,他完全可以自由出入。
这是在别墅里出现佣人后他才发现的。
很明显,贺逐深在用诱惑逼他做选择。
他性瘾在身,逃去哪里呢。
言许沉溺在颓废的性爱中,除了偶尔出门以及和佣人聊聊天,完全妥协了。
他每天都会待在别墅里等着贺逐深回来,被贺逐深亲吻,在贺逐深操他的时候一遍遍叫他老公,说他爱他。
说了21天后,言许找到了那份结婚证,留给贺逐深一地碎片后,又一次逃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逐深接到言许24小时没有回来的消息一点也不意外。
只淡淡瞥了一眼高清摄像头拍到的照片,轻飘飘说了一句:“把人带回来,明天晚上之前。”
……
言许昏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本以为醒来的时候已经重新被贺逐深抓回去,但睁开眼居然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言致远,他那个赌鬼爹。
“这是哪里?你不用假惺惺!”言许皱起眉,拳头捏的死紧,起床就要离开。
“哎,你别走,你…”
这个小房间又脏又乱,到处堆满了垃圾和酒瓶,言许走到门口时被言致远拽住了手腕,又松开。
他结结巴巴说,“这里你那个老板不知道,你在躲他是不是,可以在我这里躲躲。”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言许脖子上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愣住了。
言许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他走不动了。
这个房间到处都是外卖盒、塑料瓶和垃圾袋,但是言许的注意力都被这个久违的父亲吸走,并且从言致远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震惊和心疼。
言许的情绪忽然被揪起来:“你看到了吧,满意吗?”
他低低笑了,看了眼满地的狼藉,讥讽道,“妄图通过卖儿子来翻身的你,为什么现在依然活在垃圾堆里,没有过上好日子。”
言致远年轻时候大概是皮相很不错的,他看过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很配得上“致远”两个字,但现在他眼窝深陷,满脸胡茬,脏兮兮的背心像抹布一样挂在身上,一眼就能看出他活在社会底层。
“我沾上了赌瘾就戒不了了…我,我当年是昏了头……言言。”
“别这么叫我!”言许打断他,“这些年你有半点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吗?”
“你儿子在未成年时被你亲手卖给别人还赌债,16岁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强奸,被当做性奴一样囚禁起来天天挨操,而你这个做父亲的在做什么呢?”
言致远愣了半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喃喃地捉住少年的手,期盼地道:“我想弥补你……”
言许早就不把言致远说的话当真,把骂人的话憋回去,移开视线抽回手就要走。
他必须要在下一次性瘾发作前去医院,他在电视上看到明天有免费义诊活动和医学交流会,或许可以博得一线生机。
但言致远紧紧抓住了他。
“儿子……我帮你离开他!”
“我不赌了,我们一起逃走,我们打起精神好好过日子……”
言许骤然僵住。
因为贺逐深他很讨厌被人捉住的感觉,但是被这个他最恨最恶心的男人捉住时,一些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对父爱的渴望居然可笑地钻了出来。在言致远染上赌瘾后,他很久没有听见他叫自己儿子,再也没有被他抱过牵过手,甚至很少见面。而他们的上一次见面,言致远打扮得很干净,他郑重地向他道歉,说以后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言许在毕生印象最深的一顿饭后被下了药,送到了贺逐深床上。
“……”
言许再信就是傻子,他大力甩开手,奈何言致远依然像死皮膏药一样缠上来。
“信我一次,言言,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想去看看你,但被人拦了下来,他们不许我联系你……后来才知道你考了最好的美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语调骤然冰冷:“你在拖延时间吗?”
“咔嚓——”
钥匙插进锁栓的声音传来,门从外面打开。熟悉的声音和高大的阴影一同出现在门口。
“猜对了哦,言言。”
贺逐深高了言许整整一个脑袋,他淡淡俯视着言许,居高临下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全是令人如坠冰窖的寒意,几乎把言许的动作和呼吸都一同冻结。
他将视线移向言致远,笑容亲和,“突然把岳父从赌桌上叫下来,真是辛苦了。作为补偿这张卡先拿去用吧。”
一张卡扔出来,只见刚才还在向言许深情表达父爱的男人一下子松了手,激动地不停说着谢谢去接那张卡。
言许立刻反应过来贺逐深纵容他逃跑的用意,不仅仅是羞辱,更是一种警告。他无依无靠,无处可去。连世界上跟他最亲近的人也保护不了他,反而会把他卖了。
言许一拳往贺逐深脸上抡过去,贺逐深轻松截住他的手腕,把言许往门外带。
他眼眸漆黑,意味深长道:“既然现在的家不想呆,那就该回原来的那个家了。”
分明是大白天,但附近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显然被临时清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被塞进车里的前一刻,言许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拔腿就跑。
贺逐深一反常态地没有派人去追。
而是接过秘书递来的东西,瞄准。
奔跑的漂亮少年小腿一顿,发出惨痛的低叫声,猛然重重跌倒在地上。
一名医务人员立刻上前去给他包扎。
言许所有的力气瞬间流失,麻醉针好像射穿了他的小腿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能昏死过去,但痛感却又十分清晰。贺逐深平静地踱步走了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露出了瘦削却布满吻痕的腰肢。
“不是说不跑吗?不是说爱我?不是说不骗我吗?”
言许疼得满脸煞白,全身被冷汗打湿,“放开我…疼…好疼……你做了什么。”
贺逐深不疾不徐道,“放心,会好的,只是作为这次逃跑的惩罚,稍微让言言长一点记性。”
“不然,言言这个家不想回,另一个家也不想回,让我好找。而且,你瞧——言言的爸爸还在那里看着我们呢。怎么能乱跑呢。”
言许根据贺逐深的视线指示,一眼就看到了门边傻站着的中年男人,正愕然地看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低声道:“言言想当着爸爸的面被我上吗?”
言许轻而易举被激怒,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咬牙切齿、溃不成军地低吼:“贺逐深……我恨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贺逐深脚步一顿,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危险,周围的保镖们都跟着一颤。
但很快,他便轻笑了一声,闲庭信步地抱着少年往车上走去。
车门啪嗒关上。
言致远跌坐在地上,少年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赌瘾和酒精麻痹了他大脑的神经,他记性很差,但现在他怎么也不忘不了刚才的那一幕。在阳光下灿烂奔跑的少年被一抢射穿小腿,哆嗦抽搐着蜷缩在那个男人怀里被带走,手也银亮亮的手铐铐了起来,看起来好可怜。
那是他刚刚还在承诺要带他一起走的儿子。
长高了好多,也瘦了好多。
兜里的那张卡忽然变得沉甸甸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次逃跑不到两天,言许就重新被抓了回去。
从本质上来说这完全就是一场由贺逐深主导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要他敢逃,就会被揪回来接受惩罚。
言许的腿伤养了一周,但是左脚没有完全恢复,他一站起来就会传来刺痛,忍着那种钻心的痛意每走几步,当日那种被射穿小腿肚渗入骨髓的肉体记忆便纷至沓来,他疼得摔倒在地上。
而这一周里贺逐深也都一直没有出面,一直是佣人和医生在照料他,但他们不再搭理他的任何回答。
医生拆掉言许小腿上的绷带后,言许被注射了麻药,重新带回了地下室。
不同的是,这次贺逐深不在的时候没有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链子缩短了,原来的金属项圈被换成了一个外侧是柔软皮质但内质坚硬的项圈,牢牢贴合着皮肤,长度被固定在只能够到厕所的距离,离那张他畏惧的床也遥不可及。
他完全被限制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周围什么也没有。
贺逐深这是拿他当狗拴着了么。
言许身上的麻药劲儿没过,他没有什么力气,昏昏沉沉地趴在地毯上。
直到光骤然亮起,贺逐深踩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去摩挲他的嘴唇。
“言言好可爱,新的项圈还喜欢吗?不喜欢床上,那就待在这里。”
大概是怕他冷,言许身上留了一件宽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屁股。手腕脚腕原有的锁铐变成了带有锁扣的黑色皮铐,色情之余,在灯光下还越发衬得少年的皮肤白皙。
言许在强力麻醉下讲不出话来,只瞪着眼睛愤恨地看着对方,一点也没有当初温顺乖巧讨好的可怜模样。
贺逐深安静地盯了一会儿这个眼神。
凉凉评价道:“言言说得对,这确实不是爱我的眼神。没关系,我会教言言爱上我的。”
……
“嗡嗡嗡……”
“嗬嗯…!…”
压抑而夹杂着情欲的低喘闷哼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少年被一根短链束缚在墙角,手被束缚在身后,裸露出的上臂被延伸而过的金色麻绳深深勒进肉里,乳肉也和那些被麻绳缠绕的部分一样,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的白皙软肉,如同少女姣好白嫩的鸽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大腿则大大敞开,同样的金绳把少年的大腿与小腿强行绑在一起,最后各自往两边拉开固定住高高吊起,令少年身体被迫曲折,强行保持朝面前人张开双腿的姿势,大方展露出后穴中正不断摇晃震动的震动棒。
“34天,是故意等到我放松戒备才打算走吗?又是那样在我以为你真的要留下来的时候骗我。”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一边说,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了言许的嘴玩弄他的舌头。
言许的嘴没有力气,完全控制不住开合,只能任由贺逐深夹着那根可怜的红嫩舌头捻来捻去,玩得口水不停往下淌。
言许眼角通红,他一直是不堪地闭上眼睛的。
但每当空气中有细微的响动,他的睫毛就会情不自禁地跟着一颤。
这是一场不杀戮的狩猎,言许自尊心很强,贺逐深最喜欢把玩这一点,他很享受用情欲折磨少年的乐趣,全程紧盯着言许的神情,誓必要看到他倔强的眼神一点点染上别的色彩。
他关停了震动棒,软肉和震动棒的缝隙中流出了许许多多后穴自动分泌的淫液浸湿了地毯。少年虚弱地歪着头,除了胸腔的起伏,以及前端依然硬着,并且还在流出透明液体外,看起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言许也确实疲惫地不行,药物令他昏昏欲睡,但却并不能真的睡死过去。
直到下颌被捏开,一个粗硬的东西骤然捅进口腔。
言许瞬间睁开眼睛,惊恐地盯着粗黑的假肉柱,然而肉柱的入侵并不会因为他的注视而停止,碾压着口腔里的嫩肉强行深深往里捅,直到顶到了喉咙。但与此同时,后穴中含着的震动棒却重新开始了震动,还是最大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
麻醉药在剧烈的刺激开始失效,言许的屁股以震动棒为中心剧烈晃动了起来,但还是被牢牢固定着,口腔里的东西令他感到干呕,他唔唔着干咳起来,听见贺逐深淡漠冰冷的口吻。
“下面吃了上面也不能空着,言言含好,不要掉下来了。”
说完,贺逐深把粗大的假阴茎往里面捅到最深,放了手。
麻药没过去言许哪有那么多力气,根本含不住,阴茎应声坠地。
尽管言许根本没有答应,但他还是被对方熟悉的调教手段重新唤醒了恐惧。
他担忧地看着贺逐深捡起了那根从他嘴里掉出来的假阳具,用这根被他口水弄得湿黏黏的肉棒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怎么掉下来了。”
“是不是因为太小了,那我们就把它放进下面,上面换别的吃。”
“嗬!…不…!”言许紧张起来,他的眼神不安起来,调动全身力气才拼凑出了这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欣赏着言许熟悉的表情变化,“下面这个震动棒太小了,当然要换一个大的。”
“一定是我不够大,满足不了言言才让你总想跑。”
实际上现在所有的道具里,都没有贺逐深的尺寸大,被操习惯了以后,饥渴期时也只有贺逐深的性器可以压制欲望。但不论哪一个言许都不喜欢,他只是被迫需要。
贺逐深慢条斯理握住震动棒的一端,迎着言许害怕的眼神,猛然往里捅了捅,言许
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小腹也跟着和贺逐深的动作一起痉挛,一股酥麻的快感扭曲地袭来,令前端的分身也越来越硬,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可是为什么最小的型号就已经让言言快射出来了?”
“言言早泄么?这可不行,要控制起来。”
贺逐深太清楚怎么惩罚他会让他害怕了。
言许的眼神彻底变了,他起初并不知道贺逐深说的“控制起来”是什么意思,一直到贺逐深拿出一根奇形怪状的细长金属物品,中间有一个接一个的细小凸起,顶端还有一个圆环,他就大概清楚了那个东西的变态用途。
“不……”言许眼神充满了惊恐,拼命扭动身体,然而看起来只是很轻地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轻声说:“别怕啊言言。”
接着,言许的阴茎被握住上下快速撸动,在被前后两穴同时刺激到快要射出来得关头,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摸了润滑的长长金属一点点塞进了铃口。
“呜!”
言许骤然发出激烈的惨叫声,泪水溢出眼眶,原本漂亮的眉眼狰狞地拧紧。
尽管那个东西极为细长,但他从来没有被碰过尿道,金属插进柔嫩的软肉里带来强烈的痛感,却又混杂这一种诡异到极致的快感,刺激得他眼前发黑,他疯狂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着连动都动不了。而且每一次深入都会有凸起不断碾磨他脆弱的内壁。
“嗬呜呜呜呜……”
言许抽噎起来,疼得近乎崩溃。
贺逐深温和低沉的嗓音听来残忍到了极点,“这是最小号的,言言应该不会太疼。如果言言不惹我生气,我是舍不得给你用的。”
“嗬呜呜……”
后穴的震动棒勤勤恳恳地工作着没有停歇,言许被撸动着阴茎,本来就在射精的临界点,如此一来,疼得他口水和鼻涕眼泪一同掉下来,他几乎在这个东西插入的瞬间就有了跪下来认错求贺逐深放过他的冲动。他这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多变态的惩罚手段,从前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眼棒终于深入底端,言许已经完全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哭了啊。”贺逐深吻了吻言许的眼泪,弹了弹展露在外的马眼棒顶端,“插稳了吗,要不要转一下,或许言言会有新的快感。”说完,贺逐深手拉住圆环,作势要转动。
这一下逼得言许彻底崩溃了。
疼痛催了更多对抗药物的力量,他抽泣着断断续续说道:“错……呜……我错……”
“什么,我没听清,稍后再说吧。”
言许的话没说完,他的嘴再次被更大型号的阴茎塞入,牢牢占满了口腔。
“这次可不要掉了,含稳啊言言。”
与此同时,前端不得发泄,而就在后穴传来的快感最强烈的时候,下穴骤然一空,刚刚从言许嘴里插过的更粗大的硬物重新捅入了湿滑黏腻的甬道,指纹一按,咕滋咕滋开启了震动模式和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一同在言许穴内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极深,仿佛要把他的腹部顶穿了一样。
言许眼睛圆睁,他激烈地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呜咽着溢出更多满含恐惧与无助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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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逐深好整以暇地蹲在言许面前,看着少年被震动棒拓开并且不断往下滴水的肉穴,以及上方紧紧含着假阴茎的嘴。
麻醉药效到底没有那么快退去,眼看着震动棒又要掉下来了。
贺逐深突然间把穴里的震动棒换成了另一种模式,言许从吼中溢出一丝高亢的惊呼,
嘴唇使不上力,仅剩的力气再也含不住假阴茎。假阳具从口腔里掉落的瞬间,言许羞愤地感受到了嘴角拉丝的涎水滴在他变硬的乳头上。
下巴被掐起来,言许被迫迎上贺逐深的视线,贺逐深淡笑着点评,“又没含住。”
说完,他很信守承诺地拿了更大型号的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抽插。
贺逐深低沉的嗓音放柔:“是不是没有把言言操舒服。”
“唔嗯!呜!呜呜…”
言许完全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贺逐深掀了掀眼皮,在言许凄惨呜咽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换了更大的震动棒,紧接着手指抚摸着言许的乳头,爱抚般蹭了蹭,突然一捏,言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性瘾急性发作的饥渴时期,言许可以沉浸在滔天的快感里,很多时候是并不清醒的,反而给了他可以逃避的机会。但现在他不得不清醒地被迫面对一切。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早就达到了应该射精的程度,可那里却被牢牢堵住了,在欲望撩拨下反而有更多的酥麻电流感从尿道中时不时传来,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糟透了……
想躲也躲不了,甚至求饶也做不到。
言许觉得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熟悉的想法涌上来,或许真的不该逃跑,好像以前那样也很不错。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贺逐深惯用的调教手段——规训与惩罚。等他犯错,再给他教训,直到他彻底变乖。
不能,不能屈服!
贺逐深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敏锐地从少年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
“只是乳头空荡荡的,还差点什么。”
贺逐深起身去拿了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
贺逐深仿佛在做温柔的前戏一般,蹲下附身舔吮着言许的乳头,舔的时候同时捏了捏另一个,紧接着将其中一个用乳夹夹住,而另一只乳头则固定了打开的微型跳蛋在旁边。
痛感和爽意同时袭来,激得言许被绑在背后的手指都在畏惧地打颤。
贺逐深冷眼旁观着,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如同兄长般宠溺地吻了吻言许汗湿的额头。
“好可怜,像一个被玩坏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哑巴。除了被操,就只能被玩。”
……
几点了?
“嗡嗡嗡嗡……”
眼前很黑,空气中只有嗡嗡声和后颈处时不时晃动的锁链轻响。
言许仍然保持着被绳子捆绑的姿势双腿大开束缚在墙角,嘴里的假阳具被替换成了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没待多久就走了,地下室陷入黑暗,他让言许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来看他。
可是后穴里固定着的震动棒是遥控的,每当言许承受不住身体的疲惫快要昏过去时,后穴里的震动频率便会变换着强行让痛苦地惊醒过来,逼他发出淫荡的呻吟。
这个夜晚成了言许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一夜。
完全被束缚的无助,无法射精的痛苦,无法闭合的后穴与口腔,嘴角不断流淌的涎水,不受控制的生理眼泪——或许,心理上也有。
而且他不知道时间。
言许感觉自己像被遗忘了一样,只剩下无尽的欲望折磨和无法发泄的痛楚。
过去几天了…
谁来救救他……
谁来,哪怕是贺逐深也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处理完工作,贺逐深看向监控画面。
时间刚好过去一小时。
他放大言许的表情。
宽阔却漆黑的地下室的角落里锁着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少年。
少年那张被迫张开口、露出湿软唇舌的脸上,睫毛不停跟着震动棒的频率颤抖,眼里满是恐慌和无助到极致的表情,再没有所谓的“恨意”和满不在乎。
贺逐深终于起身,去往地下室。
……
“言言休息好了吗?”
贺逐深站在言许面前,躬身摸了摸言许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让他抬起了头。
言许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茫然地看着贺逐深,眼底还有矛盾的期待和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被口枷撑开的嘴里还在不断溢出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呜咽,他满脸都是泪痕。
贺逐深关掉震动棒,言许的身体仍然在不断发着抖。但他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贺逐深恶劣地再次开启他的恐慌,“以后每天都这样休息好吗?”
言许泪水瞬间更加汹涌了,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
他央求般看向贺逐深。
可怜极了。
“可是言言好骚啊,不这样怕是管不住,一解开锁链你就会乱跑,只有像现在这样圈禁起来像只小狗一样每天等着我回来才会听话。”
贺逐深说这话时语气冷淡,眼神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情欲的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然而他却边说边拔掉了插进言许后穴里的震动棒,看着大量黏液失禁一样流出,而红肿的小穴却仍然一缩一缩的,像一朵嫣红的花。
随后,他将手指伸进去,熟稔地抠挖起来。
“嗬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哑声叫着疯狂摇头,不知是在对贺逐深的话表示抗议还是对他的举止,锁链激烈晃动。
而前端的马眼棒被顶的有些往上跑了,显然精液已经快支撑不住,迫不及待想要冲出樊笼。
贺逐深问:“言言想射吗?”
他握住了言许的阴茎缓慢撸动起来。
言许浑身一抖,当即抽噎着哆嗦点头。
“好的,言言。”
贺逐深解开言许的绳子,深红的绳印残留在肉体上,如同绚烂的花叶在少年肢体上绽放。乳夹、跳蛋、项圈上拴住他的链子都摘了,只留了口枷和马眼棒在身上,贺逐深把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言许恢复了大约三成的力气,手脚被绑了一个小时,很酸软无力,不足以让他作出有效的反抗,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直硬挺起来的性器,上面还插着那个堵住尿道口的东西,但一些白浊的精液已经淫乱的流了出来,甚至把金属棒顶起了许多,这表明他的身体一直在兴奋地射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来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直男,现在却可以通过玩后面被玩弄成这副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想拔掉那个东西,可是肿胀的后穴却骤然被一个粗大的肉柱闯入。
言许闷哼一声,耳边传来贺逐深的低声诘问。
“在想什么呢?还在想着逃跑吗?”
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当然,戴着口枷什么也回答不出来,言许被操得“呜呜呜”地不断发出呻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被贺逐深抱着边走边操,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深处,剧烈的刺激下,过电一样的电流感陡然从不得释放的尿道传来,言许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胡乱踢蹬,伴随金属落地的声音后,一股接一股白稠的浊液喷溅而出。
“嗬啊…嗯唔!!”
可是后穴的抽插还没有停反而正在加速,贺逐深动作没有停,连接的又一次深顶后,被拓出一个窄小通道的铃口出激射出稀薄的液体,伴随着抽插声,那射出的液体反而越来越清澈,水量也越来越大,言许在强制性的高潮退出后悚然睁眼,看见自己的一股尿柱正从自己敞开的大腿中喷溅出去,液体碰撞瓷壁的声音听起来令人羞耻到了极点。
贺逐深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言言,你被我操到喷精后,又被直接被我干失禁了。”
贺逐深摘掉了言许的口枷,给言许洗了澡把他放回了那张床上。
“……”
言许仍然失魂落魄,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问:“怎么了?言言。”
言许忽然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贺逐深有些不忍,但他很清楚不这样做的话少年绝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而且,用可怜的模样来欺骗他心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静静端详着言许崩溃的神情,还是没能忍住,拍了拍言许,“好了言言,这次的惩罚就到这里了。”
“只要你听话,答应我不再逃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贺逐深的嗓音听起来仍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感,他的嗓音本就很悦耳。
言许忽然又想起那年第一次看到的背影,那道触不可及的仿若在云端一样的优雅声线,过去几年里就是以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锁死了他的未来。
言许无法承认曾经点燃他希望的人居然是伤害自己最多的人,他也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宣之于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失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望向贺逐深的方向不假思索道:“我什么都不要,你放过我可以吗?给你下毒是我不对,可是我已经收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放过我,那些钱以后我慢慢还你。”
贺逐深是站着的。
他俯视着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言许,压抑着怒火平静地听他说完后,沉声问。
“那你的性瘾怎么办?”
言许指甲陷进被子里,激动起来:“这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
“呵。”
一声冷笑声从头顶传来,下一刻,从脖颈处传来巨大的推力,喉间收紧,言许骤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脖子死死摁在了床上。
“呃……”
呼吸瞬间逼窒,言许瞪大眼睛,用仅有的力气去推搡贺逐深,眼泪从通红的眼眶滚落在床单上。
“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低头逼近他,言许才看清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你后面这只穴,现在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不关我的事,那你想跟谁有关?”
贺逐深笑了,“要去找第二个俞周吗?”
言许徒劳地挣扎着,试图用手推拒濒死的窒息感,可这关头间贺逐深居然把另一只手戳进了他的后穴粗暴地抠挖起来。
贺逐深直视着言许深陷在快感和痛苦中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言许,我希望你牢牢记住一点。不论你接不接受,但现实就是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你不会有任何跟别的男人或女人上床的机会。”
“而且——”
贺逐深放开了言许的手,在言许惊恐着大口呛咳的剧烈喘息中,语气柔和下来。
“还有,言言,你说得对,我的确是疯子。每一次你激怒我,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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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唯一的床上绑着一个几乎完全赤裸的少年。
他原本白瓷般的肌肤上浑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四肢都被大大拉开在床的四角,由锁铐紧紧绷直。不但如此,少年的眼睛也被眼罩蒙了起来,嘴里则塞着口球,可下身却被金属质地的内裤一样的东西牢牢包裹住了分身。
然而,少年被强行拉开的双腿中间,一个极为粗大的按摩棒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就从那条贞操带特意为男性后穴留下的洞孔里深入进去,几个束带从少年的腰上延伸下来,到按摩棒处汇合,令这根粗大的按摩棒再怎么遭遇挣扎也总能准确地深深塞入肉穴中。
言许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
他耳朵上戴着耳塞,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了,连最开始他最不想听到的贺逐深的声音,现在都是奢侈。
他连贺逐深在不在房间,是否正注视着完全不能动弹的淫乱的自己都无法得知。
“嗬唔……”
下穴的震动棒忽然频率加快,前端的分身条件反射地硬起来,可被贞操带束缚着,快感始终在远远难以登顶的边缘煎熬。
言许很快被折磨得快要精神错乱,耳边开始时不时出现贺逐深脚步声的幻听。
以及被贺逐深触碰的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湿润的水光从少年的眼罩下淌进发逢,接着源源不断地滴到床单上。
他的手腕脚腕被皮铐磨得通红,透红的脚趾也绷得很紧。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手指随意地掐弄起言许硬挺充血的乳头,少年果然挺起腰陡然剧烈地挣动起手铐,带来一系列有趣的连锁反应,下身的震动按摩棒也更深地插入进去。
“嗬……唔!呜呜呜……”
方才的闷哼声明显变了调,夹杂了脆弱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几不成声。
贺逐深不为所动,转而更加用力地揉搓起少年的乳首。少年哽咽一声,疯狂摇头,脚尖弯曲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腰部的束带也在挣扎中被大力绷紧,少年终究还是无法动弹地被动承受了所有刺激。
可少年被贞操带禁锢住的分身,却羞耻地缓缓渗出了诸多生理性的白浊。
少年在挣扎中终于蹭掉了耳塞。
贺逐深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少年身体僵直,以为又要重新被剥夺听力的时候,听见耳边温热的呼吸声。
“言言,比起你总是反抗我,我还是更喜欢你破碎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的对峙中,言许不要命地和贺逐深扭打成一团,他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却只揍了他一拳。现在,就是贺逐深加倍的报复和惩罚。
“难受吗?”
言许咬紧了口球,天知道他几乎快被折磨疯了。
这两天里,他总是被强行抚摸,但封闭的无感中,性瘾的催化下,他是多么矛盾地想要被贺逐深亲自触碰,又想远离贺逐深的魔爪。
“可能会有些难受,言言再忍一忍就好了。”
此刻贺逐深低沉清澈的嗓音仿佛天籁一样。语气也很温和,仿佛只要温柔一点就可以粉饰暴行。
贺逐深加大了震动棒的频率,仍然温和地询问:“放开言言的话,言言会乖吗?”
“会只爱我吗?”
“会的话,就把震动棒夹紧一点。”贺逐深用指尖勾了勾言许汗湿的额发,“这样我就放开言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言许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噩梦一般。
贺逐深真得把他关在了地下室,不让他出门。
项圈换成了更漂亮更具质感与观赏性的,却也和从前一样坚不可摧,剥夺了他的自由和尊严。不同的是,拴住言许的锁链从脖子上移到了脚踝上——被麻醉针射穿小腿的、那根缠绕了绷带的可怜脚踝上。
言许那只脚站不起来,他也没有任何衣服穿。
贺逐深好几次来的时候言许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堪堪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他总是低着头,地下室漫长的时间一天天过去,言许被迫抬起头时的眼神从倔强的疏离,一点点变成了无声的颤栗。
“言言。”
呢喃般的沉缓嗓音令少年浑身一颤。
“怎么又待在这里?”
言许的心绪被揪起来,手指紧张陷进手肘的肉里。
可指甲被剪短了,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其他部位在可怖性爱中留下的颜色深。
贺逐深在言许面前压膝蹲下,捉住了言许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一个人有乖乖听话吗?”
少年明显得剧烈抖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可并没有没有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眼神瑟缩地看向面前分辨不出喜怒的男人。
像是在求饶说——不要。
“地毯上凉,我们到床上去。”
言许在下一刻被强而有力的手拉入男人怀中,关于床这个字眼的可怕记忆铺天盖地袭来。他瞳孔微微一缩,挣扎起来,惊慌地张口想说不要,可是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微弱到连气声都几不可闻。
他最终还是被放在床上,可后背一碰上那张床,他就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应激状态,泪腺失控,晶莹的眼泪濡湿眼尾的睫毛迅速淌进长长了的头发里,可他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违背意志地紧紧抱住了贺逐深,生怕被放开单独扔在床上,然后被锁起来。
床换了一张更大的新床,床下也没有了可以躲避的空间,但床的四角却各有一个锁扣。
言许在挣扎中扇了贺逐深五个耳光。
他就被五次拴在这张床上,被那四个锁扣扣住手腕脚腕,四肢大开,而赤裸的胯部则被一根男士贞操带束缚,分身被限制在窄小的金属器具中无法勃起,后穴里锁入了一根涂抹了药物的粗大震动棒,周身带有可怕的凸起,二十四小时孜孜不倦地操弄他的后穴,让言许被哭着一边边操到高潮却无法释放。
一记鞭子一颗糖。
每次言许濒临崩溃快要疯掉的时候,贺逐深就会如救世主一般出现。解开他,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像一个成熟体贴的兄长,哄他说没关系了,当言许情绪恢复正常后,贺逐深便会拔出那根震动棒,把药栓锁回少年后穴里让少年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言许不长记性,又或者说他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休息好后,当贺逐深要进入他的身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反抗,痛恨地骂贺逐深让他滚。
贺逐深用力掐住言许下颌,温柔的视线转瞬变得阴沉而疯狂。
在这样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阴暗日益滋生,只要贺逐深想,他随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言许。
他强行吻了上去。
然后,强奸他。没错,强奸。
毕竟言许不爱他,那么每一场性爱都该是暴行。
言许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非常有活力,用尽浑身解数反抗贺逐深,边哭边骂,咬他,打他,踢他。
他扭曲地享受着,更加猛力地肏干,等到少年痉挛着被操到高潮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再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让他品尝更加酷烈的性爱。
言许的眼泪和求饶声就没有停过,嗓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哑了。
贺逐深也并没有那么狠心,到差不多的时候会于心不忍地心软,把少年放下来抱着安抚,可言许一口死死咬上他的颈侧,再深一点,就可以抵达动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眼角的泪水都没有干,和血一起黏在他的皮肤上,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恨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
头颈交卧是情侣间最亲昵的姿势。
可少年却在他耳边说,“我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你。贺逐深……我恨死你了。”
爱太过复杂,占有却很粗暴简单。
柔和的手段没有用。
对于这个小骗子,需要更多的疼爱和教训。
……
之后,言许便在这些炽热的爱意里,对床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
言许双眸通红,眼角肿胀,他紧紧搂着贺逐深的脖子,茫然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开,紧紧环绕着贺逐深的腰,颤了绷带的脚踝高高对着天花板,锁链的清脆声响响起后就没有停下,性器又深又狠地插进他的穴里,仿佛要把他那里插烂一样。
他其实是有些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性瘾上来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性瘾什么时候发作了——他好像很需要被插入,需要被抱着操,而不是被锁在床上煎熬时间。
而且他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相比于之前,言许已经习惯了在被贞操带束缚分身的情况下干性高潮,奶白色的精水会一点点随着抽插从铃口流淌出来,像极了失禁。
被剥夺正常射精的权力,连高潮方式也被调教成了正常男性很难想象的淫荡羞耻的地步。
“言言,一直锁着这里好吗?”贺逐深轻轻刮了刮言许的铃口,轻飘飘笑着说,“等到有一天就算你又逃跑了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去操别人了再摘下。”
言许脸色苍白,哑然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推搡,可又在贺逐深的刮搔下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糊在了贺逐深指腹上。
他由衷地害怕贺逐深,看到他就想躲。
却也真得在这种无望的囚禁监管调教下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被情欲与本能淹没。
害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
“言言,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天前,贺逐深就是这样的说的。
……
当时,大概是认识到了现状残酷,言许不再反抗,假意顺服,结果还是顽强的要命根本不见死心,居然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差一点真的又逃跑成功了。
他被抓回来的时候正在发情,贺逐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言许正被看守重重围在中间。他痛苦蜷缩在地上翻滚,面颊潮红,指尖哆嗦着撕扯身上的衣服,可他实在煎熬地受不了了,最后失去理智,随意抓住一个黑衣人的裤脚,神志不清地哭着求那人救救他。他呜咽着,揪着衣领,说他好难受。
之后头发被人暴力地从身后揪起,言许被迫转头对上贺逐深幽深的瞳孔。
对方的语气和眼神都冷鸷得可怕:“怎么,想求他操你吗?”
那天是贺逐深第一次让他疼成那样。
他被带回去,重重扔在地下室的地毯上,尚且还沉浸在情欲煎熬中,细长尖锐的疼痛边伴随着破空的风声落在身上,抽出了凄惨的哀嚎。
那是特制的蛇鞭,不会轻易破皮,但每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刺目的红色鞭痕,居高临下抽下来时,被打的人根本无处可躲。
贺逐深其实放轻了力道。
但言许的衣服仍然很快便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他撑着手腕,支起腰想往角落里躲,可他腿脚不便,很快被鞭子咬上小腿肚,顿时委顿着蜷缩在原地疼得抽气,冷汗也顺着他惨白的脸滴在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言许是拼命咬着牙关,不肯求饶的。
但鞭子一鞭接一鞭毫不留情地甩在身上,很快,没有力气挣扎的言许再也受不了了。
他狼狈地抓住贺逐深的裤子,“疼…好疼…不要打我…”
贺逐深一鞭抽在他手臂上,言许被那力道带回地毯上,鞭子无情地落下来,无论言许再如何求饶,贺逐深都不做回应。
鞭子是蘸了药水的。
言许在抽打中更加狼狈地发情。
鞭尾擦过的乳头硬挺地红肿起来,腿根的粉嫩阴茎也又硬又红,贺逐深往言许的臀部和背部抽打得最多,遍布红痕的屁股暴露在破碎的裤子外,居然有黏腻的水光从臀缝的隐秘洞穴中流出。
言许的抽噎中明显夹杂了情欲的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贺逐深停下来,半蹲在瘫软如泥的言许面前,鞭柄勾起言许掩藏在湿发下的漂亮脸颊。
“你千辛万苦逃出去,就是为了发情给别人看吗?”
言许艰难摇头。
贺逐深凝视了他片刻后站了起来,言许以为他又要打他,立刻仓皇抱住了贺逐深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
少年好不容易恢复的嗓音再次变得沙哑,他满身凌乱鞭痕,衣不蔽体,泪流满面,情欲满身,却惊恐地牢牢抓住了贺逐深的裤子,并且伸出了另一只手想去抓对方的手。
“贺逐深!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不要打我!不要打了!贺先生…老公!”
“呵。”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言许剧烈地一抖,跪在地毯上更加紧张地抓紧了贺逐深。
泪水糊满了视线,他根本看不清贺逐深的表情,却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害怕他,并且再也不敢放手地用力抓住他,带着不堪一击的求饶和讨好。
然而,相比于言许的惊慌失措濒临崩溃,贺逐深的冷静显得残忍而抽离。
他语调并没有什么起伏,可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压迫感。
“不是宁死也不肯求我吗。”
“现在却什么都可以说出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你两个选择。是求我操你,还是继续被抽?”
……
被扭曲的、不被在乎的、被压迫的、痛苦的意志。言许在贺逐深面前是绝对的弱者。他挣扎了很久,最终在贺逐深快失去耐心的前一秒,带着满身被凌虐的鞭痕,缓缓解开了一扯就开的破烂衬衫,脱下裤子,忍着藤条爬上沙发边的圆桌,像狗一样跪趴在上面,朝背后的人撅起了屁股。
少年哆嗦着用手掰开了臀瓣,落地台灯的光晕照亮了少年肉穴中垂下的银丝,他发情的淫水因为羞耻的姿势而跌落在桌面,积成一滩水洼。
他的腿在抖。
言许咬了要唇,扭头看向贺逐深,眼中的水雾像破碎成柔光的星星。
“…求你…嗬…操我,插进来,操烂我,我只想被你操。老公……”
精液射在穴中,射在身上,射在脸上。
也就是那时候,贺逐深亲吻着他说:“没关系,你不爱我,但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你不需要自由,也不会有自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变的很乖。也很可怜。
看到言许畏畏缩缩地讨好他,乖巧地听话时,贺逐深有时也觉得这过于残忍了。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够留住言许的方法。
他太自私,他绝不可能放手。
他他没想把言许关一辈子,他要的很简单,他不需要被爱,只需要言许依赖他离不开他。等言许真得再也不敢离开他,他就给他更多的自由。
……
“怎么了?”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的头。
言许正跪在他的两腿间替他口交,却忽然停下了。
听到贺逐深嗓音的刹那,言许抖了一抖,睫毛也跟着颤了颤,紧接着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舔上那根粗大的器物。
等到精液射在喉咙深处,言许才呆呆地张着不太能合拢的嘴,茫然地跪在地上看着贺逐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言许会被戴上口枷,精液射进嘴里时无法吞咽,那些污浊便顺着红润润的舌头从嘴角流出,言许手被铐在身后,他也不敢乱动,那些精液便沿着锁骨流淌到了身体各处。
言许没有再反抗,他像一只被调教得驯顺的没有思想的性爱玩偶,仿佛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主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贺逐深让医生来看过,说是精神崩溃后的退行,悉心养护的话一般可以恢复,但不排除会有一定的精神创伤。
“痒,老公……难受,要操……操操言言。”
言许有些难受了,他变得非常容易发情,只要接受一丁点关于性爱的刺激就会性瘾发作。
但是贞操带严格剥夺了他的性爱自治权,他的阴茎开始自发流精,后穴却被按摩棒锁住。
“哪里痒?”
言许转过身去,娴熟地跪趴在地毯上,冲贺逐深展示了被贞操带锁起来的后穴和阴茎,漂亮的眼睛茫然而渴切,声音则透着浑然天成的淫靡媚态。
“穴……小穴……想要被老公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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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晕。
赤裸的身体被迫打开,多日不见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愈发显得白皙,他觉得太阳刺眼,可很快又反应过来这里是地下室,看不到太阳。
脚踝的锁链窸窣地拖动,身体上的红痕与快要彻底匿迹的鞭痕在光晕下一起晃荡。
少年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他觉得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画面扭转成了一张熟悉冷峻的脸,少年剧烈颤抖起来,对方目光深沉地逼视着自己,带着强烈的威压,低沉着嗓音漫然问:
“怎么?”
“又躲?言言。”
危险的语气令少年像受惊的猫惊颤了一瞬。他瑟缩在地下室的角落,脚腕上的锁链凌乱地蜿蜒在地毯上,其中一部分被贺逐深踩在脚下。这证明他大概是无意中忍不住又开始挣扎反抗了。
“贺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没有想逃……”
眼泪失禁地滴下来,他条件反射地战战兢兢开口,却更紧地蜷缩起来,仿佛要缩进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面前的男人却饶有兴致地说:“叫错了。言言。”
思维迟缓地停滞刹那。
在男人起身的瞬间,身体终于先一步做出反应,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老公!”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走……”
男人仔细端详了片刻,伸手抚摸了一下少年的脸颊,少年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可很快便崩溃地湿润着眼睛,把脸主动送到了男人的掌心摩挲讨好。
“不要走……”
“我错了,我真的不会再逃。”
“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不要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
……
“病人情况在恶化,长期被迫关在安静狭窄的房间,病人已经同时对您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和恐惧,您的部分行为对病人造成了严重创伤,我会为病人安排药物和心理治疗,同时也建议您不要在对病人做容易让他应激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盯着显示屏上熟睡的少年,“他会逃。”
医生沉默良久。
“或许,您更需要接受治疗。”
……
言许回到了别墅,可以看到阳光。
但他对阳光并不太感兴趣,他只对贺逐深感兴趣。
医生每次来别墅的时候,少年都恹恹地待在贺逐深旁边。
少年穿着和身旁男人同一款式的定制西装,他有些清瘦,脸形和五官有些娃娃脸,皮肤是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见光泽的白皙,加上一双漂亮的眉眼,他蜷缩在沙发上时,很容易让人忽略他修长的双腿,乍一看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令人很难分辨出他的真实年龄。
但作为他的主治医生,他是知道的。其实应该称他为青年,但第一次见到他时以为他是高中生,少年的影子就刻进了心底。
少年被男人囚禁在地下室接近一年,精神已经不太正常。
他在二人面前坐下,尝试与不肯和男人分开哪怕一刻的少年交流:“这位先生,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很怕生人,他抱紧了男人的手臂,紧张地看着医生不说话。
治疗很不顺利,第三次,在医生单独诊疗的建议下少年才肯和他说了唯一的两句话。
“我老公呢。”
“今天是几月几号?”
房间全是监控,少年脖颈上的项圈可以录音以及监听少年的心跳,少年脚踝上则有一个定位环。这两句话也被原封不动传回了贺逐深耳中。后续的诊疗中少年开口的次数变多了,但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医生讲得更多。
后来他们终于渐渐熟悉,但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少年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下身被衣摆遮住,但可以看出下面应当什么也没穿,脖颈、嘴唇、和裸露的腿上全是遭受蹂躏的痕迹,他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神情低迷不振地委顿在男人旁边,察觉到他来了时,终于歪了歪头,笑着说:“你来了啊,医生。”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诊疗,少年沉默地讲了许多往事。
提到了他上学和画画的事情,还有一些朋友。
最后,男人不悦地冷声打断他们:“既然治好了,之后你不用来了。”
两个病人在一段畸形的关系中很容易恶化共生,任何一方的病态占有欲,都会毁掉两个人。
他没有再为病情争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最后同情地看了一眼少年,少年脚踝上的镯子上有一个很隐蔽的锁扣,不知遭遇了怎样的摧残,今天少年的脚腕有明显的淤红。
别墅里所有人都知道雇主有一位年轻的情人。
白日里,他们很少看到这个少年模样的人开口说话,他总是待在雇主看得见的视线范围内独自看书或者打游戏,偶尔会画画,他们被命令不许和少年讲话,但当少年坐在雇主身上和他一起用餐时也不曾说过一个字,他们也从来没有看见少年站起来直立行走过,他似乎行动不便,总是被抱着或是安静待在沙发上或地毯上。
直到夜晚,他们从值班的守卫听说,少年破碎可怜的呜咽声会从别墅中传出,嗓音沙哑到了极点,一遍又一遍软声求饶说“我错了”“不要”“老公”“我爱你”“我不逃”……
据说有一次少年终于站了起来,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跑出了别墅,但终究体力不支摔倒了草坪上,男人慢条斯理地踱步追了上来,少年哑声哭泣着,仍要崩溃地奋力往前爬。
最终他被男人揽进怀中。
“乖一点,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那之后,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少年。
当少年再次出现在别墅里的时候,他瘦了很多,手腕脚腕缠了绷带,原先的长发剪短了,变得更加黏男人,也很容易受惊,偶尔有不同的医生会来诊断,少年也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袖不敢放开。
“真可怜啊。”他们评价道。
他们的雇主是人人称道的商界巨贾,可谁也没想到他竟在家中强行豢养了这样一个漂亮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少年从沙发上醒来,雇主很罕见地不在他身边。
少年瞬间惊慌失措地崩溃大哭起来,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面色潮红,红着眼眶询问他们这些佣人。
“老公呢?我的老公去哪里了?”
他们按照雇主的要求记录下少年的言谈和行为,发送给了雇主,雇主命他们将一款香水递给了少年。
少年一开始很想扔掉,最后还是喷在了自己的身上,量很大,气味浓烈,但可以判断出是雇主常用的香水。
少年稍微缓解了一些,但似乎只是饮鸩止渴,少年显得更加痛苦地抱膝蜷缩在沙发上,小声喃喃:“老公,老公,老公……贺逐深……贺逐深……”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少年的父亲曾经闯进来过,他惊谔地看着气质完全变了的漂亮少年,一把搂住了少年。
“言言…爸带你走!真的带你走!”
少年呆呆地看着父亲,很快挣扎起来。
“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跟你走,我要老公……老公呢,老公在哪里……”
监控里清晰地拍摄了瘦骨嶙峋的男人把一张与他格格不入的金卡递入少年手中的画面,男人能闯进这里是雇主默许的,少年精神状态不好,雇主出现在少年面前时不是哭着反抗就是不和他说话,但雇主离开少年时,少年又哭着到处找他。
状况变了。
少年始终不见好转,他的表情总是在呆滞茫然和惊恐瑟缩中切换,由此房间里添加了很多色彩明亮的柔软装饰和玩偶,据说可以帮助缓解紧绷的情绪。雇主摘掉了拴住少年的项圈,只在手腕上扣上一个手镯,带少年去庭院散步。
“疼……”
少年的一只腿一碰到地上就会失力地跌倒,然后激动地撑着手臂往后退,泪眼模糊地说:“我错了!不要打断我的腿!我没有想逃……”
医生说少年腿伤早已痊愈,站不起来是心理因素。他哭的那样惨,没有人知道少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
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年秋天,雇主开始悉心呵护少年,每一天都会温柔地哄诱,抚摸少年柔软的头发再亲吻他。
“解药已经研究出来,乖乖吃药,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少年还是很容易被吓哭,但雇主很是耐心地安抚。
他一点点将少年拆碎,又小心翼翼地亲自将他修补。
冬天来的时候,少年终于能够牵着雇主的手在阳光下行走和奔跑,直到新年前夕,别墅里挤满了一流的医生,都在试图挽救重伤濒死的少年。
“他听到了父亲的死讯,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最后在深夜找出了很久以前藏起来的一把刀,整根插进了胸口。”
卖了儿子的赌鬼父亲,酗酒成性,早就病入膏肓。这样的人渣原本没了也就没了,少年何必伤心。
少年在一个月后醒来,他们的雇主肉眼可见的憔悴,他欣喜若狂地用力抱住了他。
少年疯狂挣扎,想要摆脱令人窒息的拥抱,却也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流露了真实的心声。
他像是发病了一样在男人怀里号啕大哭,“贺逐深……我再也没有任何家人了贺逐深……”
孤独是一片深黯的泥沼。
那个唯一试图拯救少年脱离苦海的混蛋父亲,是少年在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而世界上唯一一个抓住少年、不想让他离开的人,是世界上伤害少年最多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自始至终都是孤独的。
少年最后说:“我要上学。”
后来呢?
少年回了学校,别墅尘封起来,往事和他们这些佣人一同被遣散。
他们再也没有见过他。
【终章】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再也不是当年在地下室那个瑟缩着的脆弱模样,却令他看得痴迷,“不平等的关系里没有爱,爱不是剥削和压迫。你要重蹈覆辙把我囚禁起来,做你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或是性奴的话,不如现在就直接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共情我的痛苦,尊重我的人格,能够让我发自内心地欣赏。”言许嗤笑了一声,“你能吗?”
少年变成了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独自在外成长了太多,摇身一变成为欧洲知名的青年画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和他对峙了。
“你总说只要乖一点的话就能给我想要的自由。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渴望自由吗?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想要’无人在意,我的‘不要’不被尊重,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你剥夺。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我必须要讨好你才能不那么痛苦,这样靠你施舍的自由不是自由。”
“以前我太弱了,连拒绝你、和你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让我无法发声。现在,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言许总是沉默的。
他甚少听到他的心声。
言许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把他们初见的经历告诉他,还是言许出国后,他去言许的老宅翻看了他的日记本,才知道十几年前他们就曾经遇见过。怪不得,当年为他读诗后,他会哭。
其实,出国前读诗的那一天,他也看到了言许,和朋友混进校园,钻墙的时候还在头发上沾了灌木的树叶,他们进入校园奔跑的时候,他正在去诗会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的眼睛,和明亮的笑脸。
真是造化弄人,他本以为言许对自己没有印象的。
但他和少年一样,从认出对方开始就打算永远藏着这桩心事,只是他与少年截然相反,他有着卑劣的傲慢和卑微的不安,他对自己和言许都有诸多偏见。
而此时此刻,青年的声音重重敲在他心上,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
“我无法原谅你。
“但如果我这辈子真的逃不开你了,未来每一刻,我都要你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要你平等地看见我。”
“然后再跟我谈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贺逐深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梦见各种各样的少年,青年,以及初见时那个孩子。
每一个梦境的结尾,言许都只留给他一个决绝清冷的背影。
“你真的学会爱了吗?”
夜晚太寂静了,像那个暗寂的地下室一样。
他曾把少年和自己都困在那里,如今少年似乎走出来了,但他好像还留在那些枷锁之中。
枷锁的含义,代表着安全感的缺失,所以需要控制。
但现在言许就在身边,他需要控制的是自己。
贺逐深眼眸漆黑,他仍然强势却温柔地禁锢着怀中的人,轻嗅言许发丝的味道。时间居然这样久,从前直白的暴力掠夺,如今居然被怀中的青年调一点点教成了温柔的依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仍然想用手铐把言许铐起来,关起来,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他想做也有能力这样做。但只有在床上作为情趣的时候才会,大多数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他在努力去听见言许的“不要”了。
可他的言言明明也很喜欢被他禁锢的感觉的,他喜欢暴力、疼痛的性爱,他们在互相驯化彼此,他们都离不开对方。
贺逐深把头埋进言许的颈侧,清楚他已经醒了。
言言,你不会逃了,对么?
他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哄诱道:“言言,我好像学会如何爱人了,你也试着爱我吗?哪怕一点点。”
等到天近乎快亮的时候,贺逐深终于等到了很轻的回音。
“好,那就一点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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