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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言许狠狠地抖了抖,他实在害怕了(战栗着蜷缩在床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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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呃……”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了粗大的茎根。

言许没有穿衣服,背靠着滚烫的胸膛,一丝不挂地叉开腿坐在贺逐深腿上。

一旁温馨地散发光芒的落地台灯照亮了言许光滑皮肤上一道道被自己挠出来的红痕,而贺逐深却衣衫完整。他穿着很修饰身形的黑色长衫,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言许腹部,凸显少年身体白皙单薄的同时,牢牢把人禁锢在怀中。

可是体内含着的阴茎没动。

言许无力地挛缩在贺逐深怀里,并没有感觉缓解多少,反而总是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他的欲望本就需要粗暴的性交和大量精液浇灌才可以得到遏制,可贺逐深除了拿着勺子舀了粥喂到他嘴边外,插在他穴里梆硬的分身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言许难堪地夹了夹屁股,忍住主动用小穴去碾磨鸡巴的冲动,他央求道:“动一动……”

贺逐深语气温柔地拒绝了,“前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现在要先好好吃饭。吃饱了再说后面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言许崩溃地眨了眨眼睛,眼看着贺逐深又舀了一勺粥递了过来,他再也不敢反抗地乖乖吃了下去,同时吃着鸡巴的后穴情不自禁地夹紧。

随着时间的推移,食物吃到快一半的时候,言许承受不住了。

呜咽声中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感官完全集中在下半身的后穴上,欲望彻底登上了新的高峰,然而不管他如何哭泣央求,贺逐深都冷冰冰地不为所动。

又一次食物喂到嘴边的时候,言许挪动了被铐起来的双手,借力抱住贺逐深粗大的手臂,稍微挺起屁股,敏感的柔软嫩肉摩擦着始终硬着插在其间的肉棒摇晃着屁股乱扭,愉悦的快感袭来,言许骤然高昂脖颈,闭上眼睛,那一勺粥没有喂到嘴里,而是在碰撞中流到了嘴角。

贺逐深忍耐力极佳,除了炽热的眼神,看不出一点动情的痕迹,甚至连被少年主动用力夹鸡巴也没有发出半点喘息声。

他低笑一声,亲吻着少年的嘴角,宠溺把残余的食物舔干净。

“言言怎么不好好吃,到处乱流呢?”

言许再也控制不住地在贺逐深怀里乱蹭,他后仰着头看向贺逐深,“帮帮我……我不吃了…贺逐深……帮我……”

“这怎么可以。饭要好好吃,”贺逐深又递了一勺,渡进少年半张的嘴,一边感受着少年翕张着夹蹭性器的后穴,眼底浮起笑意,“乖,嘴巴张大,含进去。”

极富情色暗示的话语,勾起了少年的欲望,少年本能地上下两张嘴同时喊吮住伸进来的物体,喉结滚动,“唔……呜呜……求你……动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动一动?”

“下面……”

“哪个下面?想我怎么动一动呢?”

贺逐深声音低沉,像玩弄猎物的猛兽一样悠哉悠哉地引导着。

直到食物终于见底,言许终于说出了羞耻的字眼:“操我……插我……求求你……动一动……用你的那个……”

贺逐深硬得鸡巴快要炸了,但他仍然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可我没有想做的欲望。言言,有些事情勉强不来。就像你不喜欢我一样。”

他紧接着把言许抱在怀里翻了个身,逼着满脸潮红、汗水滚到颊边的少年面向自己,轻声询问,“难道言言喜欢我吗?这样我就不用勉强了,言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少年嘴唇颤了颤,他望着贺逐深,睫毛上扑簌簌的水珠啪嗒啪嗒往下掉,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情欲淹没,咬着下唇逃避了这个问题。

“算了。”贺逐深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你现在是我的小奴隶,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小性奴不用喜欢主人,只要取悦主人讨好主人让主人操就行了。这样说来,操操言言当然不是不可以,就怕言言承受不住,操到一半就想跑。”

“嗯,你会跑吗,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下穴收缩,狠狠夹了夹,不停摇头道,“我不跑……我不跑……操我,操操我……”

“好的,言言。”

贺逐深捉住言许被镣铐束缚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肩头,紧接着附耳少年耳边低声道,“要是再敢跑,我就操死你。”

夹在穴里的铁杵终于久违地动了,可一动就如同铁杵捣蒜,狰狞的性器在抽动的那一刻骤然在湿软泥泞的穴腔内摩擦,一瞬间仿佛膨大了一倍,带着汹涌澎湃的可怖力道几乎要把言许的肉壁撕碎,可畸形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如期而至,痛苦后的欢愉仿若令人头脑炸开,接连不断地冲击着全身,皮肤和血肉里的酥痒在顷刻之间得到缓解,并被一种强制性的高潮取代,一刻也不停歇地带他登顶。

“嗯……嗬啊……慢点,慢点!啊啊…”

言许分不清这是奖励还是惩罚,揪紧了贺逐深的衣襟,被手掌禁锢的腰背绷的笔直,屁股含着性器一上一下地摩擦,粉嫩的玉茎直挺挺地垂在两腿间,也跟着身体的动作起伏,言许很快就喘着粗气操到了边缘。

“停!够了!慢点…”

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言许一个激动,无力地攀着贺逐深的肩剧烈痉挛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感从大脑传来,前端在肏干中高高向上翘起,一道浓稠的精液从中射出,言许被操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贺逐深胸膛的黑衣上,像点缀在夜空中的流星飞溅。

贺逐深眯了眯眼。

第一波高潮结束,言许迎来了更加猛力的肏干,得到反馈的贺逐深如同冲破了桎梏的野兽,冷鸷的表情中藏不住发狠地始终凝视着少年的表情,一刻也没有移开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注射药物后的少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隐忍克制,他憋不住浪叫,带着哭腔连续在他耳边泄出呻吟,却并不艳俗,反而自带少年特有的澄澈。

贺逐深冷笑一声,鸡巴越来越硬,手指伸进少年后脑勺的头发,附身吻了上去,在少年动情的哼吟中每一下都操到了最深。

……

“啵……”

不知多久后,性器拔出后穴,淫靡的声音唤醒了言许的神志,他虚弱地靠在贺逐深颈侧,贺逐深捉起言许下颌,逼言许看向自己。

好整以暇问:“爽了吗,言言。”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糟透了,下穴里一片湿泞,嘴角微张,涎水淫靡地挂在嘴角,眼睛红肿不堪,言许胸口低低起伏,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贺逐深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言许实在没有了力气,毫不反抗地任由他动作,直到手指抠挖进后穴时他再次呻吟起来。

贺逐深脱下了衣服,言许吓得一抖,他大腿大大敞开在浴缸里,甚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看向贺逐深的瞳孔骤然一缩。

贺逐深被言许惊惧可怜的模样取悦,脱光了衣服蹲下,爱不释手地在言许的身上摸了又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拿了花洒在手上试温,接着在水流掩映下掐了掐言许红肿的乳头,“别怕,虽然我被言言又叫硬了,但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言许的下半身还是硬着的,水流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感知到身体的变化后崩溃地捂住脸在浴缸里蜷缩着哭了出来。

他不想面对现实般地沙哑着呜咽起来:“你放过我吧贺逐深…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没花,我爸欠的钱也早该还上了,给你下毒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俞周给你的药不是让你叫得很爽么,怎么算是折磨。”贺逐深耐心地拉起言许捂在脸颊上的手,手腕上力道不清,言许这时皮肤本就敏感,瞬间疼得睁开眼睛。

“而且这才几天啊?我说过的吧,我们的时间还有一辈子,现在就受不了,后面要怎么承受得住。我还有很多以前舍不得对你做的事情,既然言言不愿意嫁给我,那就以性奴的身份待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慢慢玩。”

贺逐深语气慵懒从容,若无其事地打了泡沫温柔地给言许清洗,漆黑的眸子像深渊一样凝视着言许带着雾气的眼睛。

“不愿意戴戒指,戴上项圈也是可以的。”

言许浑身一颤,喉结难过的滚动,他再次崩溃了。

身上的项圈和锁链是量身制作的,即便洗澡贺逐深也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地下室的门也需要指纹和密码,贺逐深仿佛真得要这样把他关一辈子。

言许的灵魂又回到了16岁的初夜,合不拢的后穴里不断流淌羞耻的浊液,他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痛苦地想要抽回被手,却被根本不容他挣扎的力道死死控制在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饥渴期的欲望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在洗完澡后短暂休息了片刻后,言许沉沉睡过去,以同样的方式在睡梦中重新被唤起性欲苏醒过来。

言许下意识看了一眼地下室尽头——明亮的光影下,贺逐深气定神闲地坐在电脑前。

庆幸的是,贺逐深在。

可下一瞬言许骤然感到头皮发麻,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般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在被迫依赖贺逐深,他害怕贺逐深离开地下室,他害怕自己醒来看不到他。

如同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加害者。

不。

不想求他。

不要做他的性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屈服。

言许坐起来,锁链清脆响了几声。言许动作一僵,红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锁链镣铐,把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了墙角。

项圈的设计其实是很精妙的,看起来质感极好但却并不重,并不会压着脖子,但言许没有被束缚的变态癖好,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锁扣的链接处和钥匙孔在哪里,项圈仿若浑然天成一般锁死在脖颈上。

而项圈的前侧圆环上还嵌着一根长链,银色的锁链同样泛着精致的冷光,轻盈却异常坚固。锁链另一端从下室一角延伸而出,长度到贺逐深办公的区域仍有余裕,但想够到门就会绷紧。

就算哪怕有人来救他,没有贺逐深的允许他也逃不掉。

但欲望也轻易逃不掉。

——言许很快就忍到了极致。

“唔……”言许皱着眉,咬牙在新换的床单上翻滚呻吟,后穴和前端同时湿润了,他背对着贺逐深,不肯放下傲骨求饶。

可是远处的贺逐深早就把少年细微的变化揉进余光里,言许翻来覆去,就是不肯叫他,他太明白少年的心性了。

不急,慢慢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其中一个撅着屁股颤抖的姿势,让他瞳色一暗。

言许听见脚步声朝他走了过来,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可看见贺逐深朝他走过来后,言许反而低着头往床角最深处缩。

“嗬…别过来!走…呃走开…别碰我!”

可惜一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伸过来,伴着一声冷沉笑意,毫不留情地拖拽住了言许的脚腕,往床沿一拉,双腿被压在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就被破敞开红肿的洞穴。

皮带解开,性器插了进去。

“啊……”

不论言许愿不愿意,然而事实就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改变了,即便他再厌恶,性器插进身体的一瞬间言许就条件反射地含紧了性器,仿佛生怕性器会提前抽出,铺天盖地的快感也紧跟着接踵而至,让他的尊严和挣扎变成一场笑话。

“呜呜……不要……”

言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深深含住不停往里猛插的男性分身,每一下撞击都带起悦耳的锁链声。

接连的肏干很快将言许拉入欲望的深渊,他难耐地撑着手肘想往前爬,可腰际的手拽着他死死困在原地,言许手指用力陷进床单,被汗水打湿的脚背绷直,耳垂被咬住,一阵酥痒战栗下耳畔传来深重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就不要呢?言言这里可是吃得很欢。”

贺逐深不等他回答,一口吮咬在言许被项圈束缚的颈侧,将性器抽出再次沉腰深凿进去。

“啊啊!!”

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软烂的穴腔,贺逐深抽出性器,放开了对言许的桎梏。

浓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言许疲惫地闭上眼睛跌倒在床上,浑身爱欲的痕迹,像被玩坏了一样。

大约缓了十几秒,言许再次听见动静。

睁开眼,下颌被掐住,贺逐深强行给他哺了一口水,言许狼狈地被迫吞咽后,惊悚地看到了贺逐深仍然硬挺的性器。

“不要了……”

贺逐深牢牢抱着他的腰把翻了个身,以仰面的姿势要再次进入他。

“停!不要了!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慌乱的锁链声音中,“啪”的一个耳光突兀地从贺逐深脸上传来。

言许一个翻身,迅速趁贺逐深阴沉着脸怔愣的瞬间爬下了床。

仓皇逃窜的锁链声在地下室内荡起回声。

锁着长镣的光脚接连踏在地毯上,后颈的锁链迅速从床上延伸,哗啦的狂躁金属声响里,腿间的浓精一滴一滴从后穴中溅落,言许回想起刚刚不慎瞥到的眼神,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本能地想逃。

“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言许的锁链几乎绷紧,他跪倒在门边,不断敲门。

直到身后传来轻叹,高大的阴影一点点逼近,直到完全将言许笼罩。

贺逐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操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操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明明都发情成这样了,还想拖着这副被我操得流水的身体去哪儿?去勾引别的男人帮你逃跑吗?”

手指咕滋咕滋在盛满精液的穴里搅弄,言许的后颈被贺逐深的臂弯扣住,整个人看不到贺逐深在对他做什么,却被摸了又摸,很快掀起滔天情欲,酥麻难忍中,被折辱的言许愤恨地怒骂出声。

“滚!呃……嗬呃……我不是……你的性奴!我讨厌你——呃!”

言许的话没能说完,他就被扯着颈链带了起来,贺逐深掐住了他的颊骨。

“言言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好不好,乖一点。”

贺逐深像从狂暴中生生克制住,慢条斯理地吻了吻言许被捏开的嘴,“我现在实在有点难控制自己。”

此时的贺逐深看起来太可怕了,言许疯狂摇头,晃动锁链踢动双腿想要离开。

贺逐深安抚般摸了摸言许的脸,“不想做性奴的话,那就不做。言言一直是我的宝贝,哪里是真正的性奴呢。我很随和,都听言言的,不操就不操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听言言说话。这张不听话的嘴,接下来一段时间先不用说话了,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是问句,但言许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掐着颊骨,由贺逐深单手抱回了床上,脊背落在冰凉床单上的瞬间,欲望成倍升腾。

双腿被掰开,进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一个透明肛塞,旋转着插进了他仍在不断流精的后穴里,牢牢固定后依稀可见其间软红湿润的媚肉。

言许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然而,酥麻的痒意想被插、想被操的饥渴性欲却随着这个动作再次攀登到了顶峰。

言许在床上煎熬地翻滚。

这时,贺逐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带有粗大假阳具的黑色硅胶口塞,后面还有锁扣。

言许睁大眼睛,骤然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忍不住往后缩,“不要……”

贺逐深捉住他脚踝上的锁链,往后一扯,意味不明地开口。

“言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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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颊骨的手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到最大,粗大的口塞一瞬间就顺滑地挤了进去。

“呜呜!”

粗大的阴茎口塞带来强烈的饱胀感,甚至分外逼真,上面还有贺逐深阴茎肖似的青筋横亘蔓延,在深入插弄的过程中碾压着舌根和上颚,堵满了整个口腔。可是还不够,那根粗大得仿佛和贺逐深尺寸一样的性器持续深入,喉间传来一阵干呕,假阴茎抵到了喉咙。

“唔——!呜呜呜!”

言许头皮发麻,瞪大眼睛看向贺逐深,眼角激出更多的眼泪,他激烈地晃动锁链,不断挣动着手铐去拍打贺逐深的手腕,同时嘴里干呕着想要吐出那个恶心的东西,但丝毫没有撼动对方。锁扣啪嗒一响,带着金属扣的束带在后脑勺被死死系紧。

抬起下颌一看,少年嫣红的唇被一个黑色的圆球强行撑大,唇角还有挣扎中流出的晶莹的水珠不断往下淌。

“真好看。”

贺逐深赞叹地笑了笑说,他的平静愈加凸显了言许的狼狈,他又痴迷地在言许可怜的神情上观摩了一阵,最后轻轻拍了拍言许写满惊惧的漂亮的脸,“言言就这样安静地待一会儿吧。”

说完,他神色自若地坐到了沙发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开始翻看。

大约仅仅过了5分钟,言许就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次欲望来潮不像第一次那么轻松,更何况这一次他还没有来得及被操到射精就没肛塞堵住了后穴。

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爬下床,他眼角通红,视野变得模糊,嘴里不断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在床上缓慢翻滚。撅着屁股想要抚摸自己的后穴时,一旁沙发上传来了书本纸页翻动的声音,但并没有期待中的脚步声。

言许颤颤伸着手指试图拔出后穴的肛塞,可是铐在前方的手铐锁链并不像脚腕上的那么长,两只金属铐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言许的双手可以从腿间身后后穴处,可好不容易摸索到了那令人羞耻的肛塞,却因为受力的原因和锁铐的限制,根本无法把它拔出来。

这个姿势下,他反而触碰到了下垂在身前的又硬又涨的性器。

“呜呜……”

从注射药物以来,性器官除了用来释放精液外,几乎不再承载他的性快感,只有被操弄后穴才能缓解像剧毒一样的性瘾。而在饥渴期时,后穴不被插入却情欲高涨的情况下,触碰前端的性器只会助长欲望的折磨,让欲望更加强烈但得不到真正的缓解。

太可怕了,这个药的威力……

言许躬起脊背,曲线优美的背部已经被冷汗打湿,他侧躺在床上,被子在他的踢蹬和拉扯下一团遭,言许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却又浑浑噩噩地被欲望唤醒。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思考了。

就在言许沉浸在铺天盖地的燥热痒意中时,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脊背。

“唔!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舒适的触感就像夏日中的清泉一样令人眷恋,言许被刺激得剧烈地战栗了一下,身上的锁链哗地绷紧,随后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言言,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

可身体不受控制,言许浑浑噩噩地颤颤翻过身,纠缠着那双手,朝着那双手的主人爬了过去,视野模糊,眼神迷离。

言许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只听见头顶传来满意的低笑声。

紧接着他身体一轻,无力地被抱起,身体陷入好闻的气息里,全身冰冰凉凉,舒适又快乐,他轻哼了一声,夹了一下后穴。

等身体稳稳落在什么东西上时,和他赤裸身体贴合的冰凉触感消失,言许急急扑了过去寻找,却触碰到了一双裤腿和皮鞋。

言许:“……?”

言许轻轻甩了甩头,饥渴的欲望烧得他呼吸急促,大张着被口塞撑开的合不拢的嘴也让他分外难受,加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这一甩头他直接摔倒趴了下去。

神志可算清明了一些,睁开眼,繁复精美的花纹映入眼帘,他意识到自己正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艰难抬头一看,沿着入目的皮鞋与裤线网上,只见贺逐深则气定神闲地端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神若明若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骤然深吸了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爬起来拖着身体往后挪。

太狼狈了……

他居然什么也没穿,像宠物一样地趴在贺逐深脚边……

然而言许没退两步就被踩着链子钉在了原地。

贺逐深身体微微前倾,逼近歪斜在地毯上说不出话的言许,一把扯回了言许的手臂。

嘴角含笑,语气不悦:“言言又想去哪儿?不是想被操吗?”

“操”这个字迅速点燃了言许的欲火。

瞳孔再度变得涣散,言许理想中的推搡变成了情色纠缠,他挪动膝盖,更近距离地朝贺逐深爬过去,直到爬到贺逐深的两腿中间,他表情茫然地伸出双手去抚摸被贺逐深藏起来的性器。

言许颤栗的手被捉住,对方声音冷冷的。

“碰这个干什么呢?言言既不想做妻子,也不想做性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就没有必要了。”

言许听不大明白,一味睁着眼睛饥渴地看着那个潜伏在裤缝中硬挺灼热的粗大器物,他呜咽着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塞着口塞,粗长的阴茎好像和贺逐深的的尺寸一样,嘴角源源不断流出的口水令他看起来像极了望梅止渴的饥渴性奴。

许是他太难过了,贺逐深又一次不咸不淡地开口。

“发情了很难受吗?”

被欲望调教得不得不听话的少年立刻呜咽着点头,可怜汪汪地看向贺逐深。

“言言想要缓解情欲吗?”

少年捣蒜似的疯狂点头。

“可惜言言说了不想给我操,我当然要尊重言言的意见,绝不轻易操你。”

言许的眼泪瞬间汹涌了,他急切地揪起贺逐深的衣摆,不可置信地疯狂摇头。

“哎,用前面不是也可以么。”

贺逐深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冷沉,“这样吧,言言自慰给我看,射出来三次以后还是没能缓解性欲的话,我再来帮助言言,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的同时,贺逐深用指腹轻轻摸了摸言许的向上翘起的粉嫩性器,言许摇头的动作被打断,立刻痉挛着闷哼了一声,双目圆睁,清澈的涎液银丝一样从言许的口塞缝隙中淫荡地流出来,而受到刺激的性器也在刹那间分泌出了大量淫液。

“呜呜……呜呜!”

“你看这不就立刻湿了么,除了被操外还有没有别的缓解性瘾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这场自上而下的不公平的谈判,终于以上位者的绝对优势胜利了。

“哗啦哗啦——”

锁链声不知疲倦地发出悦耳的碰撞声,言许跪坐在离贺逐深一米远的位置,含着顶到喉咙的阴茎口塞,沉默地朝沙发上贺逐深的方向大大分开双腿,用被镣铐束缚的双手撸动自己通红的分身。

“言言,抬起头,看着我,快一点。”

没有感情的嗓音传来。

言许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他讷讷地眨了眨眼睛,不敢忤逆贺逐深的话,缓慢抬起了头,和贺逐深对视。

少年眼底全是可怜的脆弱神色,嘴巴堵着口球,流的水沿着锁骨和乳头流淌到了小腹,他被锁链束缚在原地,手指颤颤上下撸动性器时不可避免地撞到晃荡的锁链,令他看起来色情又屈辱,像一只被圈禁的小兽,磨光了野性,真是可怜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啊,要我帮你吗言言。”

贺逐深到言许面前蹲下,伸手沾湿了言许性器上的淫液,快速撸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

微凉的触感和火辣辣的性器接触,指腹技巧性地碾过龟头和沟壑,又温柔地包裹茎根,张弛有度地把少年弄得呜呜直哭。少年手臂攀在贺逐深肩上,想多又不敢,直到那只手稍微用力恶劣地碾了碾铃口,阴茎深处传来强烈的抽动感,一股激液喷溅而出。

贺逐深夸赞道:“言言真棒,射了好多。”

快感刺激得言许抽搐着夹紧了后穴,因此欲望不到没有停歇,反而近乎没有任何缓冲就迅速登上另一个新的高峰。

言许睫毛沾满了水珠,眼巴巴看向贺逐深,想开口求饶,可只有嘴里的口塞不断流出淫乱的口水。

“还有两次。”

额头落下一个于事无补的吻,“这两次言言自己来,好好做。”

言许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浑身上下带着数不清的吻痕和爱痕,脆弱的眼神中溢满水雾,他恐慌地抓住了贺逐深的手,支起膝盖,想去抚摸贺逐深的性器。

贺逐深似乎动容了。

他有些粗暴地捉起言许的下颌,隔着口球和言许接吻,吞并了少年所有因自己而起的战栗呜咽。

“好吧,那再射一次就够了。”

接着,他把少年带到了沙发边原来的位置,言许跪坐他的双腿间。

皮带解开,粗大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瞬间怼到了少年的脸上,言许骇然看着,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果然,后脑勺的口塞束带扣子被解开。

湿黏的假阴茎抽出,拉丝般带起水光,合不拢的嘴冲狰狞的性器大大张着,饥渴的涎水还悬挂在嘴角。

言许心底一沉,他知道下一步要被迫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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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缓的嗓音高高砸下来,带着玩味的愉悦。

“言言,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言许僵硬地动了动,身体终究是屈服了情欲的本能,拖动轻盈的锁链,半张着嘴将脸朝着贺逐深胯部狰狞的器物挪去。

被口塞堵了太久的嘴不太灵活,好不容易探出舌尖艰难地舔舐了一下性器的龟头,粗大的分身立即兴奋地战栗起来,抖动着向上翘起,一瞬间变得更加粗硬壮大,耻辱地狠狠拍打到了言许的脸颊。

贺逐深的意思很明显,要他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自慰到射出来。

言许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烧得所剩无几,光是抑制呻吟就已经很难了,他哽咽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身形微动,调整了姿势,低头重新用舌头缓慢地舔舐性器,同时用手抚慰撸动自己灼热的下身。

因为手上锁铐的链子太短,言许两只手都只能放在自己的分身上进行复位,无法腾出一只手去握住随着重力而乱晃的生殖器。

因此,每次舔舐的时候,那性器便不免拍打到脸上,带来一阵羞耻的惊颤,上面湿漉漉的,不仅仅有开始分泌的腥咸液体,还有自己糊上去的口水。

贺逐深声音暗哑:“要这样舔到什么时候?”

他伸手扣住了言许项圈上用来固定锁链的圆环,往自己的方向稍微带了一些,低声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进去。”

“唔!呜呜!”

话音刚落粗大的性器骤然越过舌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口腔,整个嘴唇都被撑大,言许激烈地推剧,大脑中有短暂的缺氧,因性瘾煎熬而流出的眼泪流到嘴角与涎水汇合,他僵着脖子想远离那团塞在嘴边的粗大分身,但被项圈控制死死禁锢在原地。

“呜太大了……吃,吃不下……”

贺逐深轻轻带了点力道扯住言许后脑勺的头发,逼言许抬头看着自己。手却不安分地去骚刮言许在上一场性事中被折磨得红肿的乳头。

“吃刚刚那个,还是吃这个。言言选一个。”

“嗬呃……”

根本没得选,言许的欲望被掀起,情不自禁地夹紧屁股里的肛塞,穴肉里一阵挛缩,言许被刺激得前端渗出大量液体,并没有靠触碰就到了临界点。言许昏昏沉沉陷在干性高潮中,手虚虚撑在地上,却朝身后撅起了屁股。

贺逐深眼神暗了一暗。

那只小穴里面塞着的东西或许可以换成很多别的。

“不想做的话也可以,毕竟言言要为你的亡夫守节。就这样忍耐过去吧,还有7个小时今天就结束了,性瘾或许会自动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这样说,可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点没有拿开的意思,乳头被骚刮着捏了又捏,言许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彻底再一次蚕食了他的理智,他跌跌撞撞地爬近回贺逐深的膝前,用被铐起来的双手去掰玩弄乳头的宽大手掌。

他的声音充满容易唤醒人暴虐意识的脆弱感和媚色:“我做…呜呜…我做的…”

乳尖的手移开,性器捅进来,言许蹙着眉头用舌头温顺地含吮,眼睛羞耻地闭上,睫毛上的水珠在深深含紧又抽出的罐头扑簌簌掉落在性器上。

太难受了。

言许一边替贺逐深口交,一边抚慰自己的下身,可欲望根本没有缓解的迹象,只是烧得越来越旺。

“咕滋咕滋……”

插在嘴里的性器仿佛还是没能得到满足,骤然加速,从被动的舔舐变成了主动撞击。

“呜呜!!!!”

性器不断操着口腔的软肉,每一下都深深捅到了嗓子眼。言许承受不住,用力地拍打男人的大腿,干呕着想要吐出来。但项圈的圆环被手指扣住,言许被困在贺逐深双腿的方寸之间无处可逃,铺天盖地都是贺逐深性器的味道。

“难受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鸡巴直直往言许喉腔里捅,贺逐深眼神偏执地盯着被插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少年,听着急促的喘息混杂着狼狈的水液抽插声从言许口中传来,感到扭曲的满足。

“都是你自找的,言言。”

言许真得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呜呜呜……”

他晕头转向地被动承受着疯狂的抽插,嘴巴被操得嘴角近乎撕裂,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再也没有什么余力去按照贺逐深的要求一边抚慰自己。

嘴边里腥咸一片,直到浓稠的精液射在嘴里,贺逐深终于抽出了性器,带了大量湿泞的液体淌出,其中好些还滴溅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但言许没有达到贺逐深的要求。

“这可怎么办,言言还没射啊?”

贺逐深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冷血的蝮蛇一般,他语气轻佻地勾起言许湿乎乎的凌乱下颌,“是不是前面这根再也没法用,只能充当个装饰品,以后只有被插后面才能射出来了?”

锁链微动,言许喘着粗气哆嗦了一下,口腔里的精液让他不知道要吞咽还是吐出来,他很想逃避似的把自己蜷缩起来,却仍被扣着项圈动弹不得。于是言许便只能像被玩坏一般怔愣地跪坐在原地,半张着嘴,呆呆看向审视自己的始作俑者。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失焦,目光里充满了令人怜悯的茫然和被狠狠惩罚后的颤栗怯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始终没有得到缓解的性欲。

项圈上的禁锢松开。

言许被手臂捞了起来,脸朝下放在了贺逐深的膝盖上。

嘴里苦涩的精液在重力作用下滴落到地毯上,积成一滩夹着泡泡的白沫,再慢慢渗进地毯里。

“这次就算了,以后还会想跑么?”

耳边传来低声诘问,言许还没来得及回答,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肥润而因饱满的臀瓣被掰开。

贺逐深看了眼透明肛塞下自发翕动的红肿,里面依稀可见他上次射在里面的白浊。

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正正好。

他终于拔掉了少年后穴里的肛塞,露出了其下湿滑的嫣红软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指插进后穴中,指腹颇有耐心地碾磨着言许穴口。

言许瞬间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穴口糊着精液含吮着手指,渴切地希望什么东西粗暴地插进去。

然而那手指却停止了探入,变成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火辣辣甩在屁股上。

贺逐深慢条斯理地问:“言言想被插么?”

“插进来……呜呜……求你……”

“那我要以什么身份进来呢?言言可是自己说了不允许啊?”

言许在贺逐深的腿上扑腾起来,不知道是想要去主动吃那根手指还是想要坐起来去吃腹部顶着自己的硬挺的鸡巴,他剧烈地扭动屁股和腰身。

“唔……要……贺先生……进来,我错了……允许的……想要……呜……”

贺逐深眯了眯眼,看着言许翻红的后穴。

温声道:“不嫁给我,也不愿意做我的小性奴,我还是不明白用什么身份进来。”

“嫁!我嫁……做你的性奴……操操我…呜呜…求求贺先生……”

言许哽咽地哭求着贺逐深,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他以为之前的惩罚已经够了,没想到这会儿才是最磨人的时候。

好在贺逐深忽然松开了压在言许腰上的手,言许瞬间有机可乘,从他的膝盖上哆哆嗦嗦地坐起来,抱住了贺逐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角湿润得不像话,漂亮的眼睛沾湿了泪珠,“操操我……插进来,求求你……”

贺逐深捉着言许跟着身体打颤的下颌。

“言言不会反悔吗?操到一半又想跑可就没有机会了。”

言许一个劲摇头。

“不会!不会了……”

终于,言许捉到了贺逐深藏在胯间的性器,自己艰难地一点点塞了进去。

性器插入的一瞬间,言许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呼吸急促,视野模糊,脑海只剩下欲望,他无力又饥渴地趴在贺逐深的肩头,加上手腕脚腕上额度锁链,让他看起来确实像一只被调教得乖巧的性奴,除了挨操意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

中途贺逐深想要让他刻骨铭心似的,在言许被操得流口水时拔了出来。

言许瞬间从云端跌入地狱,纠缠着捉住贺逐深。

他当即又恢复了性爱娃娃说话的功能,再次从求饶开始呜咽着求贺逐深操他。

贺逐深犹嫌不够,恶劣地问:“求我操你哪里?”

“操我的小穴……插进来……贺先生……”

“不是说要嫁给我,那要叫老公啊,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给言许出了一个选择题,让他选叫主人还是叫老公,言许在后半场的性事中几乎快听不清贺逐深的话了,被贺逐深扔到了床上从后面进入时,才在粗暴的性爱中迫不得已把“主人”“先生”和“老公”挨个叫了个遍。

冷白的灯光下,言许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屁股翘的老高,粗暴地粗大的性器进入猛烈抽插。

整个房间全是呜咽的呻吟,起先全是欢愉,到后面就夹杂着承受不住的痛苦。

又开始神智不清地拖着锁链在床上往前爬,但还是被掐着青紫的腰固定回原地,把鸡巴重新捅进了被操得湿乎乎的屁股里。

言许中途清醒过一次,又打了贺逐深一巴掌。

然而贺逐深从来不会在这件事上动怒似的,只是好脾气地更猛爆裂抽插,直到言许哭喊到嗓子哑了,怎么也不停下。

这场性事在言许昏过去三次又被操醒后终于结束。

言许奄奄一息地被抱到浴缸里。

贺逐深伸手去抚摸言许的脸颊,言许条件反射地想躲。

但他仿佛真得受到教训一般,眨了眨眼睛,任由贺逐深摸。

贺逐深终于教会了他第一课——此时此景,真得不要轻易忤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滴滴——”

地下室的门打开。

贺逐深脱下了外套,扫视宽大的室内一眼。

然而眼前床上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房间里并没有看见少年该有的身影。

倒是床上的被子乱成了一团,一角垂落在地毯上,遮盖住了蜿蜒的锁链。

贺逐深并不慌张,低沉着嗓音平静地开口唤了对方一声:“言言。”

几乎是话音响起的一瞬间,窸窣的锁链就从床下惶恐地传来震颤的回应。

贺逐深悠悠地巡着声音走过去。

他的脚步很轻,离床越近,空气中的锁链震颤声就愈发响亮。

贺逐深颇有耐心地把那团被子抱到了床上,果然看到一根银亮的漂亮锁链延伸到了床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边半蹲,把手伸进床下。

“来,出来,言言。”贺逐深语调温和,“睡在床下可不是个好习惯。”

没有回应,只有锁链颤动的声音和一丝紧张的哽咽。

贺逐深等了一分钟,才慢条斯理地拽住了锁链,带着一点力道警告般地拉了拉,但并不重。

“言言乖,自己出来,我并不想强行把你拉出来,会伤到你。”

然而锁链却忽然哗啦啦响亮起来,松松垮垮握在贺逐深掌心的锁链从手中溜走,躲在床下的言许不但没有出来的意思,反而拖着声音仓皇的锁链往最里面躲。

贺逐深听得有些心软。

但并不妨碍他最终还是无情地捉住了少年脚踝上的锁链,一点一点把人拽了出来。

“不要!…不要!…嗬呜……”

少年哽咽的嗓音彻底变了样,如同被沙粒狠狠碾磨过,沙哑地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仍然不死心地不断扒拉着地毯,想继续躲回床下,然而终究是无助地被拽住手腕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铺天盖地的气息令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更加剧烈地哆嗦和挣扎起来。

他双眼通红,眼睛惊恐地大睁着,泪腺仿佛彻底失控,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模糊视线令他甚至看不清来人的脸。

他努力地想蜷缩起身体,像应激了一样条件反射地开始哑声呜咽求饶。

“不要……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要操了…呜呜呜…”

言许本以为在第一次饥渴期结束后就会放过他,但他还是太天真,低估了贺逐深的恨意和惩罚他的决心。

过去整整三天,从第一次药物发作的饥渴期开始到第二次结束,言许的后穴就没有空过,即便贺逐深不亲自上阵,也会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具塞满他的下穴,过多的高潮成了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

“言言抖得好厉害,是冷了吗?”

男人放柔声音询问。

幽暗的眼神暴露了他的本意,他压抑着浓浓欲火,虚伪地把精神岌岌可危的少年轻轻抱进怀里。拍了拍他赤裸单薄的脊背,少年瞬间如同被按了静音键骤然噤声,却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言许无声地哽咽一声,顺从地靠在贺逐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赤裸,项圈磨红了他细嫩的脖颈,手腕脚踝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而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全是青青紫紫、掐咬吮啃出的爱欲痕迹。

“真可怜,这么害怕我吗?”

身体腾空,言许以为他又要被扔到那张床上,声音吓得变了调,颤抖地抓住贺逐深的衣领疯狂摇头。

“老公!我会乖…会乖的,别操了…要坏了…求你…”

老公——

这个词他在过去的三天里被迫叫了无数遍,为了让贺逐深停下来,言许被压在床上一遍遍屈辱地叫出这个称呼,发现不论他是否服从贺逐深都不会停下后,言许曾愤怒地骂他变态混蛋。

贺逐深笑了笑,如他所言变得更加混蛋,直到他重新改口叫他老公后,贺逐深才在爆裂的性爱中稍微温柔了一点。

就此,老公这个称呼可谓是刻骨铭心。

言许最终没有被扔回那张床上,只是被贺逐深抱着坐到了办公桌前。

他安静地坐在贺逐深的腿上,呆呆的盯着电脑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给他看了两份电子文件。

一份是他为期一年的休学申请,一份是英文结婚证。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柔软的头发,“一年后能不能重新回去上学,就要看言言的表现了。至于能不能提前离开这间地下室,言言如果能答应不逃课,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嗯?言言还会从我身边逃跑吗?”

言许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锁铐,和衣不蔽体的凌乱身躯,与身后人妥帖的衣着形成了鲜明对比。

像只宠物一样被拴在这里,他的后穴里还塞着一个盛满了精液的透明肛塞。

莫大的无助和压抑涌上来,啪嗒,泪水滴落在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

言许缓缓摇了摇头,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逃避。

“老公……”最终他哽咽着低声说:“我饿了,我想吃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言许都对床有很深的阴影。

他宁愿缩在沙发上,或者裹着被子缩在地下室的角落,也不想靠近那张床。

大约是言许被教训得太惨,贺逐深说的话他都会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的不得了。

如此一来,贺逐深倒像是怜悯起他来,除非他性瘾发作,其余时间再没有强行把他往床上带。

言许明白了一件事,贺逐深就是想要他的顺从。

只要不忤逆贺逐深,他们就相安无事,像驯猫驯狗一样,言许在这种极端可怕的强权下被迫学会了妥协。

“唔…嗬嗬…慢点!老公…”

言许的第三次和第四次发情,贺逐深都没有为难他。

言许面色潮红,主动坐在贺逐深的身上吞吃身下的巨物,对方明明并没有怎么动,言许却失去理智似的用红肿的肉穴不断上下撸动那根器物,一边说着平时根本不可能说出的骚话。

贺逐深好像很吃这一套。

听了言许的话忍不住直接一把将言许抱起来摁在桌上,反客为主,凶猛地狠狠操进了他的穴中,满足了他饥渴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言真得变成了我的性玩具了,以后只能给我操是不是?”

“嗬嗯…老公…”

言许爽到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硬着的粉嫩性器很快就射了,贺逐深盯着言许被操的泥泞稀烂的后穴,一个沉腰深深凿入进去,眼神如同一口古井一样暗沉无波。

“还会逃跑吗?言许,真的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吗?”

他用的称呼是言许。

言许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他恍惚间听到了什么,但被高潮击碎了,溢出了高亢的呻吟。

急风骤雨般的高潮里,言许听见了贺逐深温柔的嗓音,很轻,像是哄诱,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

“说你爱我,不会骗我。”

言许仰躺在办公桌上,锁链晃动,他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欲的高潮中。终于在性器慢下来快要停下来的关头,他才听到对方又说了一遍。

言许终于不假思索地开口,手指揪住了贺逐深的衣衫,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眼尾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生理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

“我爱你……爱你!操我!…老公…操我。”

……

再睁开眼时,言许已经不在那间地下室了。

这是一栋他没来过的别墅。

身上的所有锁链和项圈也都摘掉了。

贺逐深若无其事地出现在门厅,叫他一起去用餐,仿佛之前地下室的惨痛回忆从来没有发生过。

“来,言言,我喂你。”

言许接受了现状。

最终乖乖地坐到了贺逐深的对面,看向贺逐深递过来的勺子,放下餐具,张嘴含住了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表现得好就可以放长锁链吧。

一周后,言许发现贺逐深没有关门。

这里没有电子锁,他完全可以自由出入。

这是在别墅里出现佣人后他才发现的。

很明显,贺逐深在用诱惑逼他做选择。

他性瘾在身,逃去哪里呢。

言许沉溺在颓废的性爱中,除了偶尔出门以及和佣人聊聊天,完全妥协了。

他每天都会待在别墅里等着贺逐深回来,被贺逐深亲吻,在贺逐深操他的时候一遍遍叫他老公,说他爱他。

说了21天后,言许找到了那份结婚证,留给贺逐深一地碎片后,又一次逃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逐深接到言许24小时没有回来的消息一点也不意外。

只淡淡瞥了一眼高清摄像头拍到的照片,轻飘飘说了一句:“把人带回来,明天晚上之前。”

……

言许昏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本以为醒来的时候已经重新被贺逐深抓回去,但睁开眼居然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言致远,他那个赌鬼爹。

“这是哪里?你不用假惺惺!”言许皱起眉,拳头捏的死紧,起床就要离开。

“哎,你别走,你…”

这个小房间又脏又乱,到处堆满了垃圾和酒瓶,言许走到门口时被言致远拽住了手腕,又松开。

他结结巴巴说,“这里你那个老板不知道,你在躲他是不是,可以在我这里躲躲。”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言许脖子上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愣住了。

言许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他走不动了。

这个房间到处都是外卖盒、塑料瓶和垃圾袋,但是言许的注意力都被这个久违的父亲吸走,并且从言致远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震惊和心疼。

言许的情绪忽然被揪起来:“你看到了吧,满意吗?”

他低低笑了,看了眼满地的狼藉,讥讽道,“妄图通过卖儿子来翻身的你,为什么现在依然活在垃圾堆里,没有过上好日子。”

言致远年轻时候大概是皮相很不错的,他看过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很配得上“致远”两个字,但现在他眼窝深陷,满脸胡茬,脏兮兮的背心像抹布一样挂在身上,一眼就能看出他活在社会底层。

“我沾上了赌瘾就戒不了了…我,我当年是昏了头……言言。”

“别这么叫我!”言许打断他,“这些年你有半点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吗?”

“你儿子在未成年时被你亲手卖给别人还赌债,16岁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强奸,被当做性奴一样囚禁起来天天挨操,而你这个做父亲的在做什么呢?”

言致远愣了半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喃喃地捉住少年的手,期盼地道:“我想弥补你……”

言许早就不把言致远说的话当真,把骂人的话憋回去,移开视线抽回手就要走。

他必须要在下一次性瘾发作前去医院,他在电视上看到明天有免费义诊活动和医学交流会,或许可以博得一线生机。

但言致远紧紧抓住了他。

“儿子……我帮你离开他!”

“我不赌了,我们一起逃走,我们打起精神好好过日子……”

言许骤然僵住。

因为贺逐深他很讨厌被人捉住的感觉,但是被这个他最恨最恶心的男人捉住时,一些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对父爱的渴望居然可笑地钻了出来。在言致远染上赌瘾后,他很久没有听见他叫自己儿子,再也没有被他抱过牵过手,甚至很少见面。而他们的上一次见面,言致远打扮得很干净,他郑重地向他道歉,说以后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言许在毕生印象最深的一顿饭后被下了药,送到了贺逐深床上。

“……”

言许再信就是傻子,他大力甩开手,奈何言致远依然像死皮膏药一样缠上来。

“信我一次,言言,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想去看看你,但被人拦了下来,他们不许我联系你……后来才知道你考了最好的美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语调骤然冰冷:“你在拖延时间吗?”

“咔嚓——”

钥匙插进锁栓的声音传来,门从外面打开。熟悉的声音和高大的阴影一同出现在门口。

“猜对了哦,言言。”

贺逐深高了言许整整一个脑袋,他淡淡俯视着言许,居高临下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全是令人如坠冰窖的寒意,几乎把言许的动作和呼吸都一同冻结。

他将视线移向言致远,笑容亲和,“突然把岳父从赌桌上叫下来,真是辛苦了。作为补偿这张卡先拿去用吧。”

一张卡扔出来,只见刚才还在向言许深情表达父爱的男人一下子松了手,激动地不停说着谢谢去接那张卡。

言许立刻反应过来贺逐深纵容他逃跑的用意,不仅仅是羞辱,更是一种警告。他无依无靠,无处可去。连世界上跟他最亲近的人也保护不了他,反而会把他卖了。

言许一拳往贺逐深脸上抡过去,贺逐深轻松截住他的手腕,把言许往门外带。

他眼眸漆黑,意味深长道:“既然现在的家不想呆,那就该回原来的那个家了。”

分明是大白天,但附近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显然被临时清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被塞进车里的前一刻,言许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拔腿就跑。

贺逐深一反常态地没有派人去追。

而是接过秘书递来的东西,瞄准。

奔跑的漂亮少年小腿一顿,发出惨痛的低叫声,猛然重重跌倒在地上。

一名医务人员立刻上前去给他包扎。

言许所有的力气瞬间流失,麻醉针好像射穿了他的小腿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能昏死过去,但痛感却又十分清晰。贺逐深平静地踱步走了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露出了瘦削却布满吻痕的腰肢。

“不是说不跑吗?不是说爱我?不是说不骗我吗?”

言许疼得满脸煞白,全身被冷汗打湿,“放开我…疼…好疼……你做了什么。”

贺逐深不疾不徐道,“放心,会好的,只是作为这次逃跑的惩罚,稍微让言言长一点记性。”

“不然,言言这个家不想回,另一个家也不想回,让我好找。而且,你瞧——言言的爸爸还在那里看着我们呢。怎么能乱跑呢。”

言许根据贺逐深的视线指示,一眼就看到了门边傻站着的中年男人,正愕然地看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低声道:“言言想当着爸爸的面被我上吗?”

言许轻而易举被激怒,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咬牙切齿、溃不成军地低吼:“贺逐深……我恨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贺逐深脚步一顿,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危险,周围的保镖们都跟着一颤。

但很快,他便轻笑了一声,闲庭信步地抱着少年往车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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