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沉默着抱着走向浴室,沈玉白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事情的直觉,可是让他仔细的思考又不太能够理解到底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如果他有正常的经历过调教课程应该就能够知道调教师们的每一个问题其实都不是提问,而是考验。每一个资深的调教师在对奴隶提问以及发觉奴隶犯错的第一时间都是先自己去调查,确定了结果之后再去用调教手法逼供奴隶,通过两方答案来确定事情的真相以及奴隶应当承担的责任。
如果他能够与自己的主人多相处一段时间,他就能够明白受到惊吓向主人示弱对自己来说是好事,可以小小的从主人那里取得一点福利让自己稍稍好过一点。更能够明白当主人没有纠结第一个让他不满意的答案而选择给你另一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相当于是主人愿意对你网开一面。
他什么都不懂,所以被人放到浴室里的时候还有些茫然,赤着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并不是很舒服,他打了一个哆嗦没敢说话。
旁边的主人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始准备洗漱用品,温声安抚道:“有点冷是么,因为接你接的急,所以你的卧室和调教室都还没有装修好,这几天你先适应一下,管家晚点让人过来铺浴室的地垫,晚上就不会那么冷了。”
听到调教室这几个字沈玉白顿时开始ptsd了,脚下光溜溜的地砖也不冷了,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急。没关系,不铺地垫也没关系。”
心里有些疑惑地嘀咕着明明一双拖鞋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弄地垫这种东西。而且他的膀胱好涨,真的很想上厕所,也不知道师止行在做些什么,只能听到对方似乎正在哪些什么东西,只是一个简单的洗漱而已,这收拾了这么久是在干些什么?
“先生,我能先上厕所吗?”忍了好一会儿,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在厕所里面,大脑潜意识认为是可以排泄的地址了。原本就憋胀的膀胱开始不受控制的被液体挤得生疼。括约肌不停地打开让腔内满涨的液体排出,可是又被堵塞在尿道的导尿仪死死堵住了出口,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徒劳而反,尿液重新返回膀胱引起一阵激荡,沈玉白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尿颤,
师止行笑了笑没有说话,手上配兑的灌肠液以及保养剂发出了涓涓水声,试验了一下水喉的温度以及冲击力度,确定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了才返回头看了一眼夹着双腿有些窘迫的奴隶一眼。
漂亮的奴隶此刻赤着足踩在浴室洁白的地砖上,不见天日的双脚皮肤白皙,被脚下的瓷砖更衬得白净无暇,白到透明的脚背上清晰可见静脉纹理。纤细而修长的脚趾有些怕冷的微微蜷起,被精心修剪过的脚趾指甲干净整齐,足弓的线条犹如弧度优美的弧形桥梁,在往上看,脚踝与小腿的过渡自然流畅,明明是个成年男人的脚,可是莫名的吸引人,让人很想将它握在手心仔细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了闭眼将自己此刻的幻想慢慢的压了下去,一只手拿着牙刷一只手搭上奴隶的肩膀将人带了过来,温声说道:“先洗漱吧。”
被人从身后抱住,张着嘴像个双手残疾的人一样帮忙刷牙,沈玉白心中不详的预感陡然飙升。
刷牙的人很仔细,也很科学的上下对称着,口腔中弥漫着清凉薄荷的味道,沈玉白有些想说话,舌头轻轻地抵住了牙刷往外推。
身后的主人温声说道:“是舌头也想被刷一下吗?”
手腕灵活的转了一下,随机移到了湿软的舌面上轻轻刮蹭了起来。细密的刷子刮得殷红的舌头又痒又痛,沈玉白有些恐惧的朝着身后躲去,就连小舌头也拼命的往口腔里面搜,被恶劣的主人追了上去,细长的牙刷刮了刮口腔的上颚,慢慢移到了喉头挑逗似的进进出出。
沈玉白忍不住的弯下腰有些想要干呕,被人搭在了肩膀上强行抬头,牙刷仔细的刮过了每一颗牙齿,清洁完毕之后主人拿起了水牙线仔细地冲刷每一个齿缝,最后用棉柔巾缠在手指上,将口腔中残留的白沫一点点擦干净。
只是简单的刷完牙沈玉白的眼眶中已经带上了泪光,敏感的喉头虽然经过各种各样的深喉调教被迫开拓,但是这样细长的东西抵着喉口进进出出还是让人很难受,控制不住的反胃想要干呕。
只是比起反胃更可怕的是主人此刻表现出来的行为,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只要牙刷牙膏放到自己的手上,基础的清洁还是不用操心。可是此刻主人的行为就好像是在照顾一个完全没有行为能力的人,又或许是一个根本没办法自己处理清洁的宠物。
这其中深藏的含义让沈玉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详的预感慢慢的移上心头,脚下冰凉的瓷砖更显得突兀,让人只觉得浑身都控制不住开始冷了起来。
“先生,我可以先上厕所吗。”他忍不住的再次重复了一遍,膨胀的膀胱以及无法宣泄的尿意让他控制不住的夹腿,语气之中也带上了微微地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