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奴隶青涩的很,只是被用手指轻轻地揉捏了一下敏感的尿道口,沿着阴茎系带来回的抚摸了几下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着缩在了主人的怀里。带着哽咽的喘息与哭腔从喉咙里面一点点吐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主人的脖颈处,手伸了出来环住主人的臂膀。
阴茎环被时重时轻的扯动着,整根阴茎在手掌下被撸动摁压揉捏,带动着插在尿道里的导尿仪也开始跟着上下移动摩擦,时不时的触碰到尿道前列腺,带来强烈的酥麻电流,被用过增敏剂的尿道无法承受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沈玉白的腰软了又软,脖颈不由自主的抬起轻声求饶。
“求您了,别这样。”
一个炙热的吻印上他的唇,从嘴角的轻轻舔舐再到来回舔弄他的唇瓣,“张嘴。”他听到对方的吩咐,只能乖巧的任由对方入侵,守城的将军一步又一步的给对方退让出自己的领地,舌头也被对方纠缠着共舞,直到整个人险些窒息才被放过。
“呼呼。”被放过的时候他只知道剧烈的呼吸,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险些因为一个深吻而窒息。
“接吻的时候要呼吸,这么青涩,是从来没有跟人接过吻吗?”带着调笑的语气揶揄着,身后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背让他呼吸顺畅。
沈玉白摇了摇头,“没有,”低喘着倚靠在对方身上,感到对方拍打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后听到对方询问道:“有交过女朋友吗,或者男朋友?”
他抿了抿唇,对方一只手环抱着拍打他的背部,一只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摩挲揉摁,时不时的抚弄一下挺翘着贴在小腹上的性器,既不让他彻底满足,也不肯放过他,就这样让他在欲求不满中来来回回的折腾。
“没有,都没有交过。”
“嗯?”带着疑惑的语调询问着,“那床伴有么,是一点性生活都没有吗?”
沈玉白偏了偏头,低垂着眼睫轻轻说道:“我以为您会为此高兴。”
“.......”对方沉默了一下,低沉的语气带着不解,“为什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玉白犹豫着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搞不懂对方是不是在装傻,但是5秒回话的规矩才刚被教完,他磨了磨牙不敢拖延,只能尽量找一个含蓄一点的用词,“这代表我很干净。”
终于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师止行心中恍然大悟,第一反应有些好笑,看了对方两眼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按照你的外形条件来说,追求你的人应该很多,是没有符合自己心意的吗?”
说到追求者,沈玉白恍惚了一下,原本已经养好的左腿似乎回想到曾经的疼痛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被一个目无王法又有权有势的疯子盯上,虽然因为自己以死相逼所以对方再也没有过来纠缠,可是大学的最后两年依旧让他惶惶不可终日。
明明身边根本没有人,他的直觉却告诉自己他一直都被人监视着,还有从那次事件之后就消失无踪的情书以及同学们讳莫如深的神态更是让他坐立难安,一毕业就立刻回了国,与曾经的同学们几乎没有了联系,直到在国内平安无事那么多年才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我的身体特殊,”虽然脑海里面回忆起了曾经不好的经历,他的表情却依旧平静得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不是很方便找女朋友,也有追求的男性,但是男同这个圈子有些乱,我的身体特殊,因为某些疾病去医院的话会很尴尬。”
不想因为性病去妇科,也不想被别人察觉身体的秘密,清白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人生最后的结局竟然是当一个性奴,沈玉白自己都觉得人生如戏。
听到这个答案,师止行仰着头浅浅的吐出一口气,想到了那些因为青年漂亮的外形以及性格所吸引的同学们被对方温柔礼貌的拒绝的原因竟然是这样,只觉得离谱又好笑。
早知道对方油盐不进的理由是这个,他何苦这么多年......
“小可怜,”放在肩背上的手下移握住了他的腰将他提起来更深的依偎在对方怀里,他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应该能保证你不会得什么奇奇怪怪的病,家里有私人医生,医疗服务还是有保障的。”
“是那个就算是大半夜割破手打个电话也会及时赶到的私人医生吗?”
难得的幽默感让对方哼笑了一声,“嗯,是晚饭吃太饱也可以让对方过来开消食片的私人医生。”
邪恶的资本主义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