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得到回答,就又俯下身深插进已经被肉刃捅得软烂的宫颈,巨大的几把头顶动到宫腔里的嫩肉上,在施力狠狠碾压转磨上胞宫壁,少年就被他干得发颤发抖起来,在略清醒的状态下意识的想推开池偶行,
“不、不要——呃、出去——出、出去……呜呜呜……”
“鸡巴操的小越的骚逼舒服吗?”
男人的肉茎抵在少年无法忍耐的脆弱地方,仍然还在等待南越答案。
但是,等到他听到南越下意识否认的回答,又故意重重研磨肏弄上宫颈口的肉圈上,逼得少年不住抽泣求饶,最后南越在这样只有一点意识仍存的情况下,也醒悟过来,明白了池偶行想要的答案,呜咽委屈的含着泪水点头,想要得到男人稍小些的肏干。
南越被操的喘不过气来,稍清醒些身心又立马诚服于快感的深渊,手指无知无觉的抓住池偶行的手臂,随着男人操弄他的节奏轻摆腰身迎合——
小屄实在被男人的肉棒操的太狠、太深,若是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解下处绵延升上的酸麻快感,少年雪白肥嫩的臀肉在男人猛烈的次次撞击下也像是被撞出了肉波,一圈圈的白软的波浪,勾的人忍不住想去捏住南越的屁股猛扇出红紫的掌印,前端的小洞裹着男人的肉棒随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动作痉挛缩张,少年整个人直接掉入了池偶行为他编造的快感的织网里。
“呜、舒服——不、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
南越重复的回答起池偶行的问题,快感已经过量,再最后变成少年想要逃避的痛楚,他双目瞪大,双臂撑起,妄想将小屄从男人的鸡巴上拔出来,刚拿出来一点,含在穴道里面的水液就像失禁似的浇撒在二人身上的床单上,两片肉唇被挤的大张,吃力得含着巨棒,在拔出的动作后飞快收缩倾吐汁水,腿心秘处已经被鸡巴肏坏了,软烂又肥嘟嘟的可爱,在少年的动作后颤巍痉挛起来……
“呜呜呜……不、要高潮了……呃不要插了……不行、不行——”
池偶行的鸡巴已经完全压进了少年的身体里,他亲密的和南越咬耳朵,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老公,叫老公就不插小越了好吗?”
池偶行捧着少年满是泪痕的脸庞细吻,几乎是用吻给少年的脸重新洗了一遍,二人身下无间的贴合,随着池偶行“啪嗒啪嗒”抽插着少年的响声,他却仍然能继续无耻的诱骗被他强奸的少年说出这样的称呼。
“呜、不——什么?”
南越听不明白池偶行的意思,他抽噎想再问。
但是池偶行丝毫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挺腰继续深捣,被磨的软烂的小屄含着鸡巴被插得几乎陷进去,但是下一刻又带着阴道分泌出的甜腻汁水翻出,在男人持续的抽插操弄中,不久就陷入了高潮的漩涡,整个小穴痉挛着绞紧猛插的粗茎,颤抖着开始吐水——
南越不明白但是也不需要明白了,在小逼的崩溃中,他依稀记起来刚才男人问询自己的经验,立马开始乖巧的重复起男人想让自己说出的词。
“啊呜呜呜……老、老公——!!不、不要操了——呜呜呜……要死了、老公救救我,要被操死了……”
就如池偶行所喜欢的,他听话的低泣呻吟中柔柔的呼喊起男人,少年紧紧抱住池偶行,整个身体在无意识中反而靠着这个侵犯自己的凶手更近,最后在一声声颤抖的求饶哭泣中,被男人的鸡巴猛肏着胞宫高潮潮吹——
直到南越高潮的最后,池偶行也没有做到应允的那样,停下在少年的女穴里侵犯的动作,反而在少年高潮吸紧他鸡巴的时候,男人一直深深的顶撞到少年的柔嫩的子宫里,最后在南越再一次因为潮吹过去,变得迟钝不再挣扎后,才放开精关,将睾丸里为骚老婆存储已久的腥臭男精,打到已经被肏到软烂、松软的子宫里。
南越已经无法再因为被中出内射而给出池偶行更多的反应,明明小腹和下面沾满黏白精液的小屄仍在抽动,但是少年已经瘫软在床上,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再一次陷入昏睡中。
窗外天光大亮,熹微早过,南越竟然就这样被池偶行折磨了一整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偶行将鸡巴从少年的体内褪出,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被插的红肿的女屄里流泄出来,他将南越抱起走到客卧备着的浴室,虽然被堂哥看见南岳身上自己打上的痕迹他很愿意,但是小越的小逼里面含着精液太久应该会生病吧……
……
“说起来,最近还真说是的上是腥风血雨,清市好久没有这么大动静了。”说话的男人嘴里叼着将燃尽的香烟,手指弹弹烟灰,快速组装起平放在长桌上零散的枪支部件。
吸烟男人是赤啬,作为龙山组组内头目江深染的心腹之一,自从他因为伤势退居二线以后,就担任起了组内培育的工作,现在职位是龙山组的武装教习。
赤啬动作放的很慢,偶尔将枪支组装的关键部位重点展示出来,给在自己身后初学的年轻人观看。赤啬的身形高大壮硕,脸上横贯一道赫人的疤痕,将原本还算和善的面相打破的彻底。
“听说郁老头和申氏在扯着皮呢,小冲突倒是不少,大的矛盾两家倒是一点都不动作,啧啧啧大狐狸和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