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后的动物园有股独特的青草芳香,依旧是清闲的园区,白锦维却忙了一上午才得以休息。
他趴在办公室里,思绪紊乱。
是看错了吗?
可是他下体的水渍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看错,那个男人是谁?
房门是反锁的,雨季里晚上窗户是关死了,开的空调,那个男人又是怎么进来怎么出去的?
昨晚他确实醒了一阵,可不知怎么回事脑子里晕乎乎的,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便又昏睡了过去。
白锦维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忙累了,精神出了问题,都产生幻觉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哥,要不要去看看胖丁的新对象?”龟区的饲养员乐呵呵地推门说道。
自从之前那条蛇被拉入‘黑名单’后,几经波折,总算是重新购买到了一条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维下意识地坐直身体,后面才反应过来他又没干坏事。
“好……”
还没有走到爬行馆,白锦维就远远看到了几个工作人员在搬运大箱子。
白锦维没看到贝迪,问了几句后才独自走进爬行馆的内部办公室。
门是隙开了一条小缝,透过缝隙只能看到放满文件的桌子。
“你在看什么?”
身后的声音咋了白锦维一跳。
男人太高了,他们离得很近,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你走路没声吗?”
白锦维推开门进到办公室里,凉爽的冷空气将他刚才被吓得直跳的心脏逐渐缓平。
男人紧随其后,“你还没有回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在找我吗?”
他一步一步靠近青年,直到将青年逼停在办公桌前。
从后面看,男人几乎快要将青年圈在怀里,近在迟尺的暧昧。
白锦维不由呼吸一窒,实在是太近了,他这辈子还没有和哪个同性人类离得如此近过,近到他甚至能听到男人微乎其微的呼吸声。
他的目光直直锁在白锦维身上,冰凉、刺骨,在炎热的天气中,散发出不似常人的冷气。
五官轮廓清晰明了,男人的长相无疑是第一眼惊艳,那双别致的瞳孔在盯他时,白锦维莫名会起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就像就是一条冷血的毒蛇在捕猎。
白锦维已经忘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来找他。
“可以稍微离远点吗?”白锦维想推开他,可身高与力量的悬殊让他无能为力。
白锦维性格一向柔软,他的字典里没有刚硬这两个字,他不喜欢和人争吵推搡,这辈子唯一生气硬气还是为了橘糖。
“为什么。”男人俯下身,与青年平视,“你不喜欢?”
白锦维喉结滚动,他垂下眼躲避对方的视线:“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近的距离不止是压迫感,还有那隐隐约约的暧昧感。
贝迪似乎也没想到青年回答的如此直白,他直起身,有些诧异,“人类还真是奇怪。”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白锦维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人类……?
“昨天说喜欢我的手,可又不想和我牵手。”
“你能和畜生亲密接触,却不愿意和人形的我接触,明明从外表来看,我们才是同类。”
“你很抵触我,但依然会因为我手指的触碰发情。”
都是人话,可连在一起白锦维却听不懂。
他脸色变了又变,试图从对方的话语中找到答案。
“什么意思……”白锦维声音发哑,推动他胸膛的手转而改成了紧攥着男人的衣服,“什么人形?什么畜生接触?什么发情?”
贝迪顿了顿,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挂上了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昨晚不是醒了吗?”
‘砰’——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瞬间爆炸。
白锦维心脏跳的激烈,他抬起眼,瞳孔都在震动,“是你!”
那不是幻觉,全部都是真的!
“所以我这段时间以为是做的春梦也都是因为你!”
贝迪没有回答,只是盯着眼前情绪波动的青年,那张脸此刻无比生动艳丽,唇一张一合,隐隐露出红色的软舌。
他说:“想亲你。”
欲望是不受控制的,男人是这么想的,他也遵循本心这样做了。
白锦维还处在不可思议的状态里,唇上就被一片柔软压住。
男人的嘴唇一样是冰冷的,凉丝丝的,像是在舔雪糕。
即便是已经经历过疯狂的性爱,可嘴对嘴的亲吻还是头一回,难以言喻的微妙,忍不住颤栗,白锦维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发展的如此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秒还在对峙,下一秒男人就冷不丁地亲了上来,他应该是能拒绝的,可腿一下就软了起来,唇瓣被吮咬着,笨拙地像个新手。
两唇分离,即便只是贴了会儿,白锦维脸上还是染了红晕,“怎么突然话题就跳跃了。”
白锦维很聪明,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你是贝迪!”
不是指姓名,是指那条被他养在房间里的蟒蛇。
除此之外,白锦维想不到任何生物能凭空出现在,更何况,他早在之前就对贝迪有所怀疑。
白锦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你说你叫贝迪的时候,我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太明目张胆了。
可正常人类也确实不会将一条蛇和一个人类联想在一起。
室内空调温度很低,上下摇摆的扇叶发出簌簌声响,白锦维就靠在桌子旁,而面前的男人还在朝他贴近,鼻尖几乎都快触碰上了。
白锦维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最终都被吞没于唇齿之间。
如果说刚才的两唇相碰叫小孩子过家家,现在便是成年人间饱含着情欲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咬着他的嘴唇,舌头伸进了白锦维的嘴里,缓慢而又仔细地舔过他的牙齿,上鄂,最后勾缠着软舌带回自己嘴里,有条不紊地吮吸拉扯。
白锦维被亲的整个人都软了,半坐在桌子边上,他后颈被男人的手掐住,力道不大,也足以迫使他扬起头承受着极致的缠绵。
太色了……
这是冰与火的交融,白锦维一直都处于被动方,他被亲的晕晕乎乎,亲吻好像没有网上说的香甜,但是男人凉丝丝的气息让他感到舒适。
白锦维耳畔全是亲吻的水渍声,颤栗着睫毛,隐藏住湿漉漉的眼眶,他能感受到这个吻的青涩,没有任何技巧,即便如此,男人只要稍微用力吮咬他的舌头,那种酥麻的热意便止不住翻涌。
白锦维夹紧双腿。
他好像湿了。
男人最后又舔了舔白锦维的软舌,牵出淫糜的丝线,凑到青年耳边,咬着他的红到滴血的耳垂,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沙哑。
“闻到了吗?”
“你发情的味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发情的味道……”
白锦维快要被逼疯,全身都红透了,湿润的腿缝黏腻,只有他清楚,自己的内裤几乎快要嵌近屄缝。
就算是人类的形态,男人也终归是动物,他的嗅觉灵敏到了极致,贝迪摸上青年的腿缝,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处的湿润。
“这里。”贝迪咬住青年的耳垂厮磨,手上的动作在一层布料上来回摩挲,“和昨晚的味道一模一样。”
青年的上衣纽扣被松开,里面是一层厚厚的束胸,贝迪知道,藏在这层白布下是怎样的美景,他每晚都会欣赏。
束胸的排扣轻松被解开,乳肉被禁锢一天下来呼之欲出,贪婪地享受自由的味道,男人入了迷,低头嗅了嗅乳肉的味道,香甜,充满了诱惑。
冰凉的手掌包裹住乳肉,那缀在上面的蓓蕾瞬间凸立,如同含苞待放的清晨玫瑰那样鲜艳,触感是绵软的,稍作用力就能揉捏变形。
男人的目光太过于赤裸,白锦维几乎是僵在原地,无法自拔,他身子更软了,腰身塌陷往前倒的模样就像是特意将自己奶子送给对方。
贝迪也确实迎住了,张开嘴含住了挺翘的乳尖,软糯的滋味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舌面舔过每寸肌肤,划过凸硬的乳头时忍不住用牙齿磨咬,感受它的弹性。
“别!”奶头被嘬咬的那瞬简直快要酥到骨子里,白锦维的腰身被男人圈住,双手只能艰难地撑在他肩上,衬衣半垮,只露出一对淫荡的白奶,如此色情的画面是以前从未想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的舌头比动物的细腻,灵活。轻松地卷起乳头嘬吮,吸舔中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舌尖竟还时不时顶着乳孔处,试图往里钻。
尖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白锦维只觉得耳朵一阵嗡鸣,他胸口被舔的全是水痕,腿间的性器隐隐抬起头。
光是用眼睛看远远比不上实际触碰到那种感受,软、实在是太软了。
贝迪握住那细腻的乳肉,掌心下是令他不舍离开的绵软,滑嫩到一捏就能掐出水来,舒服至极。
乳头已经被他吸到充血湿润,硬的如同石子,颜色艳丽,翘起的乳尖上泛起晶莹水光,每当他抿住吮时,怀里的青年就会颤动,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吟。
紧绷的弦终究是断开,白锦维攥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眶祈求:“别玩弄我了……”
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他能和凯金球球做爱,因为它们是动物,饶是拥有着和其它动物不一样的智商,终归也是动物的形态,不用谈情,不用说爱,只服从于原始的欲望。
可眼前的男人是和他有共同特征的人,他不能接受一场与陌生人的性爱。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变成人的,但是在人类的世界里,不会因为欲望去随意…交配,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进行这种事,会让我有种莫名的羞耻感。”白锦维顿了顿,几近哽咽,“所以……别这样,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是青年的啜泣,贝迪停下动作,他拉开距离,神情复杂。
“陌生人?你是我认定的伴侣。”
白锦维懵了:“我什么时候是你伴侣了?”
“你宁愿给那两只还化不了形的畜生做伴侣,却不愿意给我做伴侣?”
伴侣、化形。
所有的字他都熟悉,可连在一起就晕乎乎的。
白锦维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它们会和你一样变成人类?并且是把我当成伴侣来看待?”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起眉毛。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过于疯狂,白锦维还在努力回忆那几只是从什么时候表现出不同于寻常动物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指尖勾勒着阴阜形状,在那条紧闭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不一会儿黏出淫荡的汁水。
白锦维呼吸急促,一股酸意在大腿根部蔓延,身体敏感到了极致,明明脑子里乱的跟浆糊一样,但他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阴唇被拨开后,那根凉丝丝的手指陷入他肉穴中试探性地戳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早就湿答答,不安分的指尖掐住肉蒂,几乎是拧过一瞬间,过电般快意就几乎摧毁掉了他的理智。
白锦维夹住双腿,“不行,我还没答应当你伴侣。”
可他这一夹,更是牢牢地将男人手指禁锢在了腿心,更方便了男人揉捏花穴,每一下拨弄都会掀起汹涌酸爽。
贝迪脱下青年的裤子,撕开最后一层遮羞布,肥软的嫩逼水淋淋,青年的屄非常漂亮,光洁细腻,阴唇像鲍鱼般肥美对称,让人忍不住会产生想咬上一口的欲望,颜色极其的粉嫩,中间原本紧紧地闭合,被揉玩后翕开了一条小口,在情动之际流出银丝,色情地挂在缝隙上。
掰开肥美的阴唇,小小的洞口像是在呼吸开始翕动,外面就很粉了,里面更粉,藏在里面尖翘的阴蒂头明明已经被玩了无数次,却依旧生涩,像是娇嫩的浆果,轻轻触碰便害羞地开始发红。
阴蒂酥到无法自拔。
冰凉光滑的触感绕着阴蒂打转牵扯,白锦维舒服地发出喘息,他身体异常敏感,磨一磨就能出水,更别提现在主动地玩弄,肉穴很快氤氲上一层光莹的水渍。
一股接着一股透明清亮的淫液从翕动的逼穴里吐出,再顺着会阴流淌,呈出一道湿润的水渍,白锦维眼神迷离失魂,漂亮的粉逼如同玫瑰花绽放的艳丽,一直没被关照过的玉茎竟缓缓抬起了头,在蘑菇头上溢出清液。
他的屄美,肉棒也美,没有毛发的簇拥,干净直挺,柱身是白中带着粉,摇摇晃晃地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上品尝。
阴蒂酸到了极致,一路连带着腿根都酥了起来,难耐地呻吟动听诱人,饥渴的鲍鱼穴开始剧烈抽搐,理解地快感像是一道电流在体内乱窜,痉挛地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维喘的更急了,大腿不断抖动,屄穴是真的在猛烈绽放,是连带着头皮都发麻的快意,淫水翻涌着从穴里喷出,一阵接着一阵,停不下来。
潮吹后的屄穴漂亮的不像话,骚浪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
贝迪勾起一抹淫液。
母父说过,对伴侣要忠诚。
贝迪舔过指尖上的淫液,细细回味来自他小伴侣身上的味道,殷红的舌尖色情,声音沙哑,“我只会对你发情。”
——‘轰’
一震嗡鸣,高潮后的白锦维瘫软地撑在男人胸膛,耳畔不断回荡他这句话。
我只会对你发情……
这是在……表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班后白锦维是被贝迪牵着回到木屋的。
他空闲的手上攥紧束胸,即便这个点动物园已经没人了,还不是会羞耻地躬着背,他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和贝迪厮混一下午。
腿间的布料随着行走反复蹭过肉蒂,有些刺痛外还带着点快意。
直到回到木屋,白锦维才松下一口气。
他抿着唇望向保温箱。
空的。
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是会令白锦维不胜唏嘘。
“你是妖吗?”白锦维发出内心疑惑。
“不是。”贝迪快速否认,拦过青年的腰肢,迫不及待地带着他倒在床上。
他的发情期已经持续了足足半月,虽说能化形的状态是完全可以忍住,然而一旦打开那道闸门,最为原始的兽欲便一发不可收拾。
深深嗅着来自伴侣身上的香味,沐浴露自带的橙子味道,甘甜清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大大敞开,贝迪埋进胸前舔舐着软软的乳肉,殷红的奶头早就被吸的又涨又肿,或许是他的错觉,总有一股奶味钻出乳孔。
白锦维实在太好奇他们的来历了,他脑子有几十个问题想问出来。
男人冰凉的掌心一路滑过平坦小腹,握住勃起的肉茎上下撸动,时不时还蹭过马眼。
“你是怎么知道凯金它们也能变成人形?”白锦维喘着气问道,乳头被咬住往外拉扯之际忍不住嘶叹。
贝迪拽下烦人的裤子,两根庞勃的性器狰狞可怕,他握住粗壮抵进湿漉漉的穴口,沙哑回道:“气味。”
“我会死掉!”白锦维睁大双眼,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他真的完全忘记,蛇有两根阴茎!
那性器倒是不丑陋,色泽红润,青筋爆起盘结在柱身上,龟头又大又圆,马眼上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可是两根一模一样粗壮的阴茎并在一起,那尺寸完全超乎了常人想象!光是勃起的样子就能感受到灼灼的热气,蓄势待发。
他根本承受不了,白锦维挣扎地脱离男人的束缚,铁了心拒绝。
贝迪一向平淡的面容上挂着潮红,无骨似地纠缠住青年,舔着他的唇瓣,下体在青年穴口上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
发情期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贝迪全身都要红透了,细细的汗珠难得挂在额头,欲火在小腹处骤然爆发。
“维……锦维……”贝迪就像只小狗不停亲吻舔过白锦维,试图得到青年的同意。
母父教过他,只有得到伴侣同意,才可以正式交配。
看到男人如此难受,白锦维是有些心软,抬手摸了摸男人的浅色头发,小声说道:“只,只能进一根,不然我真的承受不住。”
终于得到允许的贝迪欣喜不已,他扶住肉茎挤进那水淋淋的穴内。
白锦维经历过性爱,方才又被玩到高潮,穴口还是软的,里面的淫水成了最佳润滑液,哪怕是如此粗长的性器进入,也仅仅是有点不适的异物感,并没有疼痛。
“唔……”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与阴茎严丝合缝,那性器每进入一寸就会发出扑哧水声,与男人冰冷的体温大相径庭,肉茎烫的穴肉急剧蠕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白锦维忍不住喟叹。
忍耐许久,终于进入到穴内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贝迪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两只畜生过了发情期也每每都会折腾青年一整晚,湿润、紧致,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性器。
“怎么又大了……”白锦维咬着唇,被缓缓顶撞的上气不接下气,体内那巨物竟再次肿胀了一圈,直接将他平坦的小腹顶住夸张的形状。
贝迪加快抽插速度,他俯在青年身上,内里的火热绞得他失去理智,那力道一次比一次还要重,恨不得这辈子都一直与白锦维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他的伴侣,作为野兽的第一眼就喜欢。
他更喜欢现在因为他而情动的伴侣,浑身都透着红润,每当他撞击那穴心,伴侣就会忍不住张开唇发出诱人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伴侣身上那对奶子还会跟着摇,红嫩嫩的乳头晃过来晃过去,勾引了他全部视线。
如果说是和人类结合,白锦维真的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做爱。
男人眼里是带着浓浓情欲,压在他身上是完全能接受的重量,肏干他屄穴时会低头细细地吻上他的唇,纠缠住他的舌头交换彼此津液,会吮吸他的脖子留下一枚深色的痕迹,会咬住他的乳尖给他带来更多快意。
除了男人的抽插没有丝毫技巧,只会一股脑的猛干意外,可以说是白锦维体验过最爽的性爱。
肉茎狠狠凿了数百次,穴内的淫水几乎快包不出地往外飞溅,白锦维又被抱起,就着结合的姿势他从躺着变成了坐在男人身上,吓得他双腿赶忙缠住男人腰身。
男人看着瘦,其实脱衣身上很结实,他也确实很有力量,拖着他屁股将他快速抬起又放下,这个姿势令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那种充实的饱胀感,简直爽到了灵魂深处。
白锦维在男人怀里,乳肉贴在男人的胸膛,双手勾缠在男人脖颈,上下耸动时唇间贴合,只是碰了一下就会被贝迪立马咬住亲吻,他的耳边全是男人的喘息声,彼此呼出的热气缠绵不休,白锦维耳朵有些发红。
就像是在和爱人做爱一样……
“喜欢你。”贝迪将青年紧紧搂在怀里舍不得撒开,低头舔过他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维被肏的晕乎乎,腿根阴蒂酸到极致,难耐地在贝迪身上蹭动,穴内的软肉一个劲颤动痉挛,喷出来的水将结合的部位打湿的泥泞不堪。
一根手指悄无声息地来到他后穴,胡乱揉了几下皱褶就探入了进去。
白锦维回过神来,脸上还带着潮吹后的媚意,“不行!那里不可以!”
他想把后穴里的手指挤出去,可越是动弹就越让那手指更深入,他后面的敏感点特别浅,只是半截手指就戳到了凸点,轻轻一摁,白锦维又爽到了,直接瘫软在贝迪怀里。
“我还没有清洗过……”白锦维眼眶噙着生理性的泪,那是快感带来的。
贝迪亲了亲伴侣的耳朵:“不脏。”
他早就知道他的伴侣很爱干净,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一天要洗两三次澡。
“另一根也好难受。”
贝迪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和他平日里的高冷完全不同。
白锦维实在是心太软了,左边一句右边一句他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褶皱细密,贝迪艰难地塞进了四根手指扩张。
他还是幼蛇的时候就被几个父亲抓着教育如何让自己的伴侣愉悦,当时因为这事他母父还生气地揍了父亲们,毕竟幼蛇是不需要太早了解到这些。
不过贝迪还是很感谢他的父亲们,他也不想让他的伴侣受伤。
“我觉得可以了。”白锦维羞红了耳,趴在男人肩膀上小声说道。
另一根肉茎一点点顶开后穴的褶皱,这个过程很艰难,那处实在是太紧了。
“还是要再……”贝迪的话未说完,他刚才是满脸情欲模样,一瞬间就变得警惕,连瞳孔都竖直起来了。
白锦维不明所以,下一秒,巨响声从门口传来,吓得他一哆嗦。
只见傍晚里,那一身毛发耀眼。
“凯,凯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情混乱的发展已经超乎了白锦维的想象。
凯金一向温顺,然而那道门被它强行撞开的一瞬间,白锦维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凯金真的对他很温柔,以至于他完全忘了它是顶级掠食者。
一人一豹打了起来。
在自然界中,豹子和蟒蛇之间的打斗通常以花豹占据优势结束,凯金强大的力量和敏捷性,强大的咬合力迅速制服蟒蛇,甚至在极端情况下将其杀死。
白锦维还挺担心贝迪的,毕竟在当志愿者的时候他曾见过好几次豹子猎杀蟒蛇的场景。
事实上,白锦维的担心并没有发生。
也许是因为贝迪已经能够化形的原因,他的战斗力就会比还未化形的凯金高上几分?
几个回合下来,贝迪彻底掌握了凯金的弱点,他胳膊上只是破了点皮,而凯金被揍的异常虚弱,跌跌撞撞趴在白锦维腿边,那金黄色的眸子里湿漉漉惹人怜。
白锦维不忍地抱起凯金脑袋,全然忘了他还赤裸着。
这一抱,直接把软白嫩乳主动喂到了凯金嘴边,凯金也顺势伸出大舌头舔了起来。
“别闹,你还想被打吗?”白锦维哭笑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决出胜负了,我不会打他了。”贝迪凑过来搂住青年细腰,不甘示弱地舔上他的脖子。
白锦维愣住:“什么意思?”
“我想成为你的伴侣,它打不过我,现在我也是你的伴侣。”贝迪的解释说了跟没说一样。
如果不是白锦维聪明,他可能还真不理解贝迪的意思。
他理了下思绪,凯金是把他当作伴侣来看,现在贝迪想要成为伴侣,只有打败凯金才有资格也成为他的伴侣……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只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对,是什么动物?”白锦维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说他们是人吧可又是动物变的,说他们是动物吧,又能变成人类,他先前问贝迪是不是妖怪,对方直接否认,这下子触碰到了白锦维的知识盲区。
“是兽人。”贝迪咬住青年的脖颈,不算尖锐的牙齿撕磨着那处嫩肉,没一会儿就见红了。
“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