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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酒虽然不烈,后劲儿也不小,林惊墨去完卫生间回来感觉有点晕乎的时候,虞晚已在座位上开始发起酒疯了。
拽着陈为清一会儿唱一会儿跳的。
林惊墨要带她回酒店,陈为清道:“去耀司的公寓吧,你们酒店离这边好几个街区呢。”
林惊墨想了想,轻轻拍打虞晚的脸颊问:“虞姐,今天在程先生那边过夜可以吗?”
虞晚脑子里只剩下一点清明,她去过程耀司的公寓,可以俯瞰哈德逊河,欣赏纽约的日出和日落,纯纯是万恶资本家的享受。
“去!我要去!”
就这样,一行四人坐车来到程耀司位于夜店不远处的公寓。
公寓占据七十六七十七层,在以摩天大楼着称的纽约,这高度也是极少见。一出电梯,经过一道艺术廊,大门感应到主人回家缓缓打开,迎面巨大的落地窗,整个曼哈顿的无敌夜景印入眼帘。
林惊墨却没功夫欣赏,她架着虞晚,把她送到一间卧室里,她原想着今晚跟虞晚一起睡,帮她脱鞋子的时候,却被程耀司拉走了。
“放开!”
林惊墨挣不开手,跟着他一路到了客厅旁的半开厨房。
“难道你不想她跟陈为清在一起?”
程耀司这句话,阻止了林惊墨回转的脚步。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林惊墨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也不是这样的方式。”
程耀司抬头看着她笑了声:“什么方式?陈为清不会做什么。”
林惊墨放下心来,但不是相信程耀司,而是相信陈医生,她觉得陈医生不会伤害虞晚。
既如此,今晚只能她一个人睡了。
“我的房间呢?”
她道。
程耀司仰头把水喝完,领着她上了楼梯。
七百多平的空间里,林惊墨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台阶上,哒哒地响着。
她只能尽量踮起脚,才能让那突兀的声音可以小一点。
程耀司在前面嘴角无声地翘了翘。
上了二层,视野更是震撼,林惊墨抽出点心思看向窗外,华灯异彩,整个世界恍若被鎏金淬过一遍,而这个世界此时正被她踩在脚下。
收回目光,林惊墨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这房间明显比虞晚那个大不少,装修更是处处透露着不凡,而且还带着一个衣帽间,分明是主卧套房。
她微微皱眉,感觉自己被戏弄,也不问他了,打算自己去找个房间对付一晚,哪知走到门口,听程耀司似乎难受的嘶叹了一声。
脚步渐停,林惊墨转身看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垂头揉着太阳穴,想起陈医生说他被砸的地方生了淤血,林惊墨一咬唇,慢慢走了回去。
“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叫……啊……”
天旋地转,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程耀司一把抓住腰按到了沙发上。
林惊墨气得用脚踢他的小腿:“你个混蛋,诈我,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
她很恨发誓,以后绝不会对这个狗男人心软!
踢出去的脚被狗男人轻松压制住,他一手往下捞起她的膝盖,顺手脱掉她的高跟鞋扔到地板上,发出咣当的声音,手掌绕着林惊墨的脚心轻轻一握,勾到自己的腰后。
脚腕上那粗粝的触感……林惊墨这才惊觉他的眼神沉暗黝黑,深地不像话,却偏偏有什么要冲破而出。
她喉咙发紧,心脏咚咚跳乱了节奏,听到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开了口。
“我要你。”
仿佛向全世界宣告。
……
林惊墨被这叁个字砸晕。
她表情愣愣地,像一只懵掉的小兔,程耀司混燥的心软了一角,他本来是要放过她的,真的要放过她的。
可在这里也能遇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一刻,宛如一道无法挣脱的预言,是不是他永远会对“顾慈恩”心动,哪怕她只是某些时候像她,海市蜃楼,也足够支撑他走出去一段。
他并没有打算动她,至少没想在今晚,带她到主卧室,只是觉得她应该睡在这里,他可以去睡客房。
可他好奇,夜店里她推过来的果酒让他心底飞起来般畅快,只是个小小的动作罢,于是他装作头疼的样子,看到她的高跟鞋慢慢靠近。
今晚之前,他从没觉得女人的高跟鞋会有这样的魔力。
那鞋尖,撕扯掉最后一层。
他要她,一秒都不能等。
作者有话说:
呜呜别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