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司很佩服自己这时候竟还能停下来,只是,汹涌的欲望之下,他还念着她心情不好。
纯粹的欲望发泄是永远抵达不了想要的出口的,没人比他更懂这件事。
但林惊墨现在没法跟他同频,因为身体的颤栗感告诉她,原来她可以爱着一个人,然后被另一个人撩拨地不能自己。
抛开一切,或许这才是唯一的真实。
可是,他干嘛停下?
林惊墨有些不满,伸手去捞他的脖子,纤柔凉润的指腹搭在他坚实遒劲的脖颈肌肉上,上面青筋暴起,寸许之间全都是他火热的气息。
唔……林惊墨被烫的浑身一颤,她仰首,靡艳绯红的小嘴吐气如兰,粉嫩舌尖在其间若隐若现,轻声埋怨着:“怎么不继续……”
程耀司额上血管绷跳,他这会儿才知道,林惊墨要有心勾引,是怎样一张销魂夺命的脸。一时间,心底那点犹疑和微涩在林惊墨如此艳色面前,也变得摇摇欲坠。
林惊墨见他“不为所动”,只是双眸愈发深沉黝黑,心道自己难不成功力减退,这样都不管用?
于是,她只能更努力,略挺了腰,用自己胸前的高耸软绵去磨他,唇贴到他锁骨中间,留下湿热的痕迹。她今天穿了绸缎的内衣,很薄,被坚硬的胸肌挤压,一下子翘立起来凸点,脆弱的小豆子来回磨着布料,林惊墨感到无比地麻痒,发出小声的嘤咛,一路吻到他唇边。
程耀司还硬挺着,胯下绷到开始隐隐作痛,但林惊墨的主动对他而言又太过珍贵,实在是充满诱惑和甜蜜的折磨。
他装模作样地要起身,林惊墨便伸长了小舌头勾他的下巴,舌尖碾过下巴上微微冒头的胡渣和喉结。程耀司眼睫低垂半拢,入目,她小脸染上轻绯,红唇半启微张,他脊背一僵,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她雌伏在更下面的地方大概也会是同样的情景。
林惊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当他今天兴致不佳,可他刚才抱着她啃的力道可不是这样,他身上热气也是烘烘的,林惊墨被烫地发软,这种热气蚕食着她的理智,她想被他抱着,力气大一点也没关系。
她劈开腿,窄裙早已在刚才就弯折到大腿根,白生生赤条条顺着他的裤子厮磨到腰,脚尖划出一道线,堪堪停留在他臀缝边缘,那道线变成了一股实质的电流,绵延到他的尾椎骨,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程耀司眼底泛起狰狞的红,跟着那股快感腰腹一沉。
“啊……”在强自忍耐中胀大坚挺的巨物猛地撞到柔软的所在,又硬又热,不知道忍了多久,撞下来时带着狠劲儿,难耐很久的女孩儿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只感觉内裤都被他这一下弄了进去。
程耀司抱她起来坐正,她眼睛一瞥鼓鼓囊囊的地方,腰随着他的手摆弄又重被按了上去,幽谷瞬间被硬物填满,林惊墨咬唇,被顶弄的双眼微眯起:“我还以为……”
程耀司解她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慢条斯理:“以为什么?”
他的手指很克制地划过林惊墨胸前白嫩的乳肉,但上面的薄茧带起细碎的火花,叫这种短暂的电光火石般的停留变得愈发深刻,那种无法被满足的酥麻之感,在林惊墨的脑海中放大了无数倍。
“嗯……”她喉咙里溢出淡淡的喘息,嘴角娇媚勾起,贴近到程耀司耳边:“以为你老了。”
她听过这么一句话,男人为什么三十而立,因为到三十岁搞不动了,所以才开始寻找事业上的春药。
算算年纪,程耀司也快三十了。
作者有话说:
舅:我马上教你什么叫“三十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