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咕哝,钻进姜晏耳道。
危机感瞬时笼罩全身,她竭力挣扎着睁开眼皮,在程无荣扯动亵裤的刹那,起身甩了他一耳光。
“来人——唔……”
怒喝尚未惊动院中仆从,程无荣眼疾手快,扑过去死死捂住姜晏嘴巴。他显然吓了一跳,低声下气地劝说:“别叫人,唉,你先别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给你擦擦身子……嗷!”
姜晏一脚过去,稳狠准地踹在程无荣的胯间。
他整个人都扭曲了。嘴皮子抖着,惨败的脸似乎变成了纸。
都这样了,还顽强地摁着姜晏,将她按在床铺间。
“听我说……”
程无荣吸着凉气,声音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罢了,我便直说罢,你那些事我都知道,怪我心肠仁慈,怕你玩出事,每每趁你睡着喂避子丹,你该感谢我才是……避子汤伤身,唯独我这丹药不损脏器……”
姜晏只注意到程无荣狰狞的表情。
她被压在他身下,裙子完全堆在腰间,两条腿光裸着。
他说什么也没用。
姜晏张嘴,尖利牙齿狠咬程无荣的掌心肉。
她尚有一只手自由,摸索着探进枕底,握住一把冰凉金剪。这东西常年藏在床上,一则防身,一则有辟邪的说法,似乎可以减少噩梦。
但现在,姜晏打算用它扎穿程无荣的脖子,剪断喉管与血肉。
让这个心怀不轨的、无耻且下流的大夫,死在她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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