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过得好吗？”黎晗煜试探着问她。
陶暖没理会，操控着鼠标点开作品集，正当他想继续问的时候，一本菜单挡在黎晗煜面前，阻挡住他看她的视线：“请问两位要喝些什么？”
陶暖抬头，看了一眼递菜单的姜墨然说道：“我要一杯拿铁。”
黎晗煜没有接那本菜单，只是随意说道：“我也是。”
“黎先生。”陶暖把电脑转向黎晗煜：“这是我以前做过的类似队服，您看一下。”
“不用看，我相信你。”
陶暖没说话，其中的坚持不言而喻，黎晗煜只好认真看了起来。老实说，虽然他并不懂服装制作，不过从陶暖的作品集就能看出她的认真，每一件衣服的各个角度及细节都仔细拍摄。
“很好，你今天方便和我去公司签合同吗？”
陶暖略微思考：“明天吧，到时候我顺便给队员们量好衣服尺寸，省得再跑一趟。”
“也好。”黎晗煜凑近陶暖：“那……今天可以请你吃饭吗？”
不等陶暖回答，一个托盘横在两人中间，服务生将咖啡放在桌上：“您的拿铁，请慢用。”
黎晗煜皱眉，他怎么感觉这服务员故意的。
陶暖将电脑和画稿收进包里，语气淡淡的：“抱歉，我还有很多工作，明天见。”说完，自顾自到前台结账离开，出门前看了姜墨然一眼，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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