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
盛景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她重新躺在了桌面,瞳孔扩张震颤,大腿止不住地抖着,胸腔起伏个不停。
“你……别顶、顶那么深……等等……”
子宫被顶到了。
内脏好像在移位。
她侧过脸来看谢予明,视野朦朦胧胧的似乎罩着一层雨雾。
“谢医生,”什么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流,“我是不是在流血?”
谢予明深深呼吸着,眼尾染着忍耐的艳色。
他按着她的大腿进进出出,腾出一只手抚摸黏哒哒的花唇,将湿润牵丝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正常女性十七八岁阴道发育成熟。即便是初次性交,也未必会撕裂阴道瓣。”谢予明挺腰动作着,发丝凌乱地落在额间,“你只是湿得很厉害。”
他有种微妙的无可奈何。
即便说了“要肏得她灌满精液”之类的话,插入行为依旧保存着理智。避免受伤很重要,不能将性爱变成强奸。
可盛景觉着不舒服。不舒服的时候,她就想逃了。
谢予明怎可能放她逃离。
他再次挺进柔软温暖的内腔,顶端撞击宫口,发出淫荡的咕啾声。盛景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抽泣与水音混在一起,又被啪啪的肉击声所掩盖。
太要命了。
身体的一部分被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大脑晕眩,灵魂也在颤抖。
谢予明摘掉起雾的眼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俯身亲吻盛景胸前的奶尖,牙齿陷入软肉,在浅色的乳晕留下齿痕。
“盛景……”
谢予明低声喃喃,身下的肉棒激烈肏弄着花穴,沉甸甸的囊袋反复击打柔嫩腿心。他的腹部无可躲避地贴上了她的阴茎,泛红的蘑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皮肤,留下凌乱的湿濡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