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皮慢悠悠在饱满的女阴撩拨。隔着布料,既看不到微微染着粉晕的阴唇,又不能看见那骚情成熟的肥大阴蒂是否已经从蚌肉的保护之中探出头。
但江停岄对喻霖身体的了解更甚于自己。喻霖已经足够媲美淫伎的丰满屁股已经开始在左右轻轻摇晃了,很可怜地小幅度抖索,像是正遭受侮辱的良家。
可那熟烂的肉屄一定已经有了湿意。
江停岄拿着那画册,用平整表面贴着花丘流连片刻,等喻霖臀部肌肉开始明显抽动、紧绷,就生了十足十的坏心眼,把画册一竖,书楞隔着布料在逼缝里上下刮了几下,布料于是就陷进蜜丘一道。
这下子,那果然已经发了淫兴的蜜核无所遁形,被书角危险地抵住了。
“呜……”
肉逼麻酥酥泛着热痒,丞相忍不住呜咽一声,脸已是红透,被画册一角摁着娇嫩蒂尖,在天子怀里不住颤抖。
“阿霖该罚。”江停岄低声下了论断。
书角随着他这句话,正式成为了折辱丞相的淫器。
数十张宣纸粘在一起,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硬度。无情的一角搭在了敏感的阴蒂下缘,少许重量落在着全身上下最骚贱的位置,大手忽然一动,书角就剐着膨胀充血的肉蒂重重碾下。
“啊啊、啊——”
喻霖被这似是勾挠、更若凌虐的一下磨得跪不住,往前一跌,两股战战,差点栽倒,幸得抓住了桌沿,腿根也被江停岄绊住,才没有让他跌成个趴地上求欢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逼缝里的布料被这一划,更深地被丰软阴唇夹含进去,在肉丘上熨得格外平整。
两人都知道,要不是喻霖屄里已经衣衫的有意遮瞒之下出了淫露,布料必定不会是这般服帖。
“阿岄、呃……”
丞相大人脸上已经全是粉红情潮,喘息着,颤声唤他。
江停岄是很体贴的,在第一时间就回应他:“嗯。”
手也足够积极,捏着书角又从下到上刮了回去,布料被蹭地起了微小褶皱,黏哒哒糊在逼肉上。
“呃啊、啊!……呜……”
极其尖锐的、夹带着刺痛的失禁快感从小小的硬籽炸开了,全身都仿若遭受重击,丞相趴在天子腿上,剧烈哆嗦着。
两只白皙修长的玉手紧攥着桌沿,尾骨被碾剐得一跳一跳地酥麻,丞相的喉音立刻带了低低呜咽,双腿直抖,头都抬不起来。
“阿岄,别这样……”
丞相大人的声音近乎是哀求。腿心的布料被吮进逼缝,像是什么没有尊严的玩物,形容狼狈,姿势可耻。
朱红的布料已有明显的濡湿水痕,深红到发黑了。全是丞相的逼水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停岄又用书角不容置喙地按进软嫩的逼缝一划:“这不是喜欢得很吗?”
喻霖脊背猛地向上一拱,头低得更深,胯股绷紧,眼周已然红了一圈,乌眸蓄了清亮热泪。
在用来处理国事、召见大臣密聊的御书房里,丞相却像个得宠的宫妃,撅着屁股,逼唇鼓胀,被几下撩拨淫弄,就沾了一屁股水儿。
喻霖耳根通红,衣领里露出的一截脖颈也染着粉晕,当是全身都熟成虾子了。
江停岄把画册往地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