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覆满了他的身体,男人如同饥渴的行客,舔舐着肌肤上每一滴水珠;鼓胀胸肉前的两朵蔷薇摇曳生姿,乳沟中积蓄了更多的水,舌头便重点关照,又用牙齿咬棉花糖口感的乳肉。
小妻子轻轻拉他的头发,他就知道去吻红色的唇,那张嘴里乖乖盛着水,不会自己咽下去,都留给他喝。
就算解了渴,宇文明渊也不能停下这种哺育般的游戏,孜孜不倦地从妻子嘴里获得安慰。
后穴小肠认命一般,紧紧缠着那闯进来的半个龟头,总不能再进了;但宇文明渊贪心得很,重重撞了两下,突然掐着男孩的腰定住,滚烫的尿液喷射而出,径直喷入肠道!上官夏被射得抖着腰,可男人已经低头摘了蔷薇,含着一颗肿胀的奶头吮吸乳汁,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藏着深沉的情绪——上官夏就只能敞着屁眼,心甘情愿做一个肉便器,被尿水灌满身体深处。
青蛇爬了出来,游进喷泉池子,缠到那天使雕塑上;上官夏的子宫再次被男人的阴茎给占满了,粗愣愣的肉柱劈开阴道,抽插间沾满了淫水,条条虬结的经络显得狰狞,那饱满的巨大龟头更是捣得小子宫发抖,肉壶颤巍巍地缩着。
“元帅···先生,好深!”上官夏捂着小腹,里面的巨物不停向上顶着,像是要把他弄穿了,“要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夏的面孔被水珠映衬得晶莹剔透,呓语的唇瓣水光盈盈;肥软的女屄如同被樱桃汁儿淋开的一捧奶油,绵软乖巧地容纳了所有的不详和暴力。
宇文明渊闭了眼,他不敢再看小妻子那双妖精一样的粉瞳,生怕自己混乱的思绪占了主导,忍不住把那双眼睛挖出来,吞进肚子里。
胯下猛然运力,上官夏发出了短促的尖叫,纤指抓挠在厚实男人的背脊上,留下几道暧昧的红痕。
接下来的动作超出了上官夏的承受,那根硬热的物什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花径,分量沉重的肉柱要把窄道压坏了,上官夏仰着头急促地喘气,脑子里一片混沌,发出不成曲调的呻吟,一会儿叫男人的名字,一会儿控诉孽根要把他捅坏了。
宇文明渊低笑,低沉的嗓音吐露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尽管毒素折磨着他每一寸神经,血管热得要沸腾,他却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满足。
他亵渎了自己的神明,把他拉下神坛,用他圣洁如玉的身体泄欲,用纤尘不染的胴体作灵魂寄生的容器。
他很清楚地记得神明第一次莅临的模样,当时那只手还小小的一只、如同初生蓓蕾,摸在他心脏前的伤口,粉红的瞳孔盛满了怜爱。
——对那样一条拼命往上爬的,被利欲、权利熏了心的疯狗、毒蛇的······怜爱。
宇文明渊感受着小妻子花穴的抽搐,慢慢将一只手环住了花瓶一样的脖颈,收紧了,剥夺少年呼吸的权利,看着那条缺氧而吐出的红色舌头。
窒息带来的还有全身肌肉的紧绷,上官夏被掐得粉色眼珠子翻了过去,嘴大张着哈气,也没想着反抗,反而下意识地安抚那只青筋毕露的手。
吻如约而至,上官夏幼嫩、窄小的子宫被精液灌满了,那种烫呼呼的粘稠液体,像要在他身体里打种,力道水枪一般打得他痉挛。
感慨似的,宇文明渊吻着那红润的唇,低声道,“我的殿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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