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夏看着晶体束缚椅上安静而疲惫的男人,心里泛起一股酸涩。地上是散落一地的束缚架,闪烁的金刚石材质,和现在束缚椅上的一致。很显然宇文明渊知道他要来,在把束缚椅毁了之后又重新给自己戴上了新的枷锁。
上官夏穿着绵软的外袍,腰上系着一方杏花花纹的宽形腰封;脚上踩着唐式的高木屐,上面坠着明黄的流苏。搭上他粉色的瞳和银发,宛若从隐匿山居闲闲散步的花妖,里面却是流体的防护服,紧紧贴着他脆弱的腹部和心脏,以免雄狮失控,摧折了他。
木屐踏在金属地面的声响惊动了宇文明渊,他眼眸半开,古井无波,却在见到小妻子凄惶的神色时软化。他健壮的身躯被束缚,只有中了毒伤的右手放松,向上官夏张开。于是上官夏忙走快两步,跪在他膝头,用自己丰润的脸颊贴那只手,贴那处狰狞的伤疤。
宇文明渊触着他细腻的皮肤,紧绷的精神为之一松。
“我带了些东西,您吃一些好不好?”
宇文明渊颔首。
上官夏便取了搪瓷小炉,里面鲜甜的肉贝气息瞬间扑面而来,上官夏用圆滑的瓷勺舀起,喂给男人。
香味和海鲜的鲜味总是比用于充饥的营养液更温暖人心,更不要说是爱人跪在自己腿上一勺一勺喂的了,宇文明渊忽然就很想揽住他的腰肢,那儿被腰封箍成了纤细的一束。
他的小妻子的确是长于厨艺的,这天他们都只是细细地品尝上官夏做出来的每一道世俗的餐肴罢了,心脏却和胃一起暖了起来。
晚上上官夏不能待在这儿,便很依依不舍地吻宇文明渊的唇,给男人吃自己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门,宇文林轩在机车上等他。
男孩脖子上挂着红金配色的帝国勋章,遥遥见着他就跑了过来,上官夏仿佛看见了他身后摇着的尾巴。
说起来今天就是军校毕业典礼,刚好军部都松闲下来,才能派人盯着上官夏探望宇文明渊;但也因此错过了双生子的毕业仪式。
男孩显然是赶过来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不是自己喝酒有的味道,而显然是觥筹交错间沾染的。那张俏似父亲的面庞毫无郁色,神采飞扬,深色眼瞳明亮地泛着喜悦。深邃的眉目间还有被礼炮沾上的金粉。
他英俊又可爱,同时继承父亲的强大;比之皇族更风流,比之学士更开阔,不知道今晚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又有多少个少男少女红着脸抛出红色月季花;但是他眼里什么都放不下,童年伊始,他就在父亲的口中知道自己的追求。
他一下抱起上官夏,高兴地揽着他的腰转了两个圈,嘴里还兴奋地喊“妈妈!”
上官夏也被他感染,原本压抑的心情放松下来,被男孩抱到了机车上,手臂在宽袖中伸出,揽住了他的肩膀。
“真厉害,林轩真的拿到了第一。”在男孩期待的目光中,上官夏轻抚那枚设计精致的帝国勋章,语气温柔又喜悦。
若非宇文林轩下一秒就忍不住咬上上官夏的嘴唇,还真像寻常家庭温馨的日常。
宇文林轩的吻总是吐露着少年时代的激情,不但要吮他的舌头和津液,还要搜刮他的呼吸,让他动弹不得;两只下意识揉搓他腰部和胸乳的手,是本能与青涩交织的恋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喘不上气,上官夏却没阻止宇文林轩黏糊的吻和越收越紧的怀抱。他不说,却实实在在被元帅苍白的面容和堪忧的身体数据弄得心惊肉跳,他急需男孩炽烈的爱意抚慰;于是更主动地用身躯去贴近他。
在控制不住之前刹了车,宇文林轩脸上覆了层薄红,很新奇地托了托上官夏的胸,两只眼亮晶晶的,“妈妈的奶子好像变大了好多!”
直白的话语。
上官夏满腔的温情一下变了味,面颊粉透了,几乎立刻想起和元帅度过的荒淫无度的日子。自打那次欢爱,一方面是元帅受伤他没有兴致,一方面是双生子时间紧急,竟是有半月多没再做过。这样一想,又见面前离自己极近的宇文林轩,少年的机车服链子拉得随性,鼓鼓囊囊的胸肌露了出来,约莫是在训练营晒得多了,透出健康的蜜色,上面还沾着汗水和金粉。
上官夏忙并起双腿,宇文家给他买的内衣裤可一点不经摧残,湿了外袍就糟糕了;他尴尬地去推少年抓揉自己胸部的手,支吾道,“是变大了一些···先生给我吃了些药···”但其实,上官夏觉得大部分功劳得归功于过度的玩弄。
宇文林轩恋恋不舍地拉起上官夏的手吻了吻,尽管军医院管理极严,他却不打算在监控下真的对上官夏做点什么。只要军区某些老家伙知道,宇文家有多重视上官夏就够了。
他的眼神一下子很可怖,像从草原上奔跑的狼变成了盘踞的毒蛇,只是在眉骨的阴影下不甚明显;他不欲让小妈妈发觉,绽开笑颜,撒娇道,“哥哥在摘星楼呢,妈妈等会要先给我肏!父亲可说了,只要我顺利毕业,妈妈前面的第一次就给我的!”
上官夏粉蓉蓉的脸颊却是一僵,连情欲都为之一顿,看着男孩闪亮的眼睛说不出话——
他的屄早就被宇文明渊的鸡巴从里到外肏透了!连卵巢都被精液浇灌了彻底,哪里还有什么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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