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超觉得烦了,他啧了一声,一层灰色的薄雾挡在他们身前,隔开了他们与村民之间的间隙。
那层雾气还在蔓延叠加逐渐变厚,把人群也往外推开。
韩信睁开眼睛,面露嘲讽,说到:“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怎么还生气了呢。”
被隔开的人群逐渐消失,只剩下了韩信和马超身处其中。
“你怎么学不会服软呢?”马超疑惑地抚摸着韩信的脸颊,山神的肌肤柔软雪白,因为疼痛刚才脸上出了一层冷汗更显得肌肤滑腻雪白。他像是刚出生的羔羊被舔干净胎衣,一身绒毛舒展在风中又被猎人抓在手中揉搓把玩。
“你若是求求我,我便也就会对你温柔一些,但你是一根硬骨头,这就有点难办了啊......”马超叹息地说到。
“山若是没有了脊梁,那就是塌了。”韩信嘲讽到。
对了,“你好像还没见过我的真身吧。”马超忽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灰雾已经聚集到了一定程度,那些灰雾的颜色叠加成浓重的黑色,这个空间很亮,亮到不正常,除了那些黑雾,连影子都不存在,这些骤亮的光线让韩信有些睁不开眼,就连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光线穿过眼皮折射出的红光。
“你怕什么,”马超的语气愈发温柔,黑暗轻轻遮在了韩信的眼前。冰冷的触感从他的眼皮上蹭过,撩拨着他的睫毛,那是一种不属于死物的冷,冰冷的表面带着些许湿润,黏腻地从他的眼睫上蹭过,连同睫毛也被蹭湿,“为何不睁开眼瞧瞧我。”
他这般说了韩信也就睁开眼睛瞧了,果然不是普通的神,韩信无法从记忆里找寻与他相同,甚至是类似的神明。雾气之下凝结成无数盘踞的触手,那些触手仍然维持着如同雾气般半透明的墨色,在他的身边游走滑动,或许是这个空间之中暴露的能量过于充沛,韩信也觉得身体开始躁动起来,想必这便是马超投入他身体内的种子导致。
那颗已经污染了他浑身神力的种子在跳动着,活跃着,想要撕裂身躯奔入触手之中,他并不害怕,反而颇为放松,甚至十分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韩信额间的神印散发着柔和的橙红色光辉,马超摸了摸神印,神印并没有温度,也不存在实体,所以他很轻松地就穿过了这片神光,把指尖点在了他的额头。
“哎呀,这幅表情,是在邀请我吗?”马超轻笑,他的指尖下移,抚摸过韩信的眉骨鼻尖,最后停在了唇上。
马超并不会如他所愿,湿滑冰冷的触手蔓延在山神赤裸的躯体周围,他们逐渐收紧,从山神纤细的脚踝,缠绕在了柔软光洁的腿肉上,然后逐渐收紧。
这触手的内侧涨了一排细密的吸盘,吮吸着肌肤用以固定攀爬,以至于从脚背到大腿上都是一串浅浅红点。
有点痒,韩信并拢双腿,触手挤入胯间,顶在穴口。
他的阻止没有用处,触手顶端圆钝,呈现出锥形的模样逐渐变粗,顶端在穴口滑动了片刻,就挤开阴阜插了进去,内里的温度稍高,撑开蚌肉往深处插入,韩信低头瞧着,看不见触手的根部,只能感受到它在逐渐往里挤着,他皱着眉,下意识地伸手朝触手抓去,马超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对他的控制,但此时本就没有多少神力的韩信根本无法反抗,哪怕他抓住了一根触手,别的触手便一拥而上捆住了他的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触手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拉离了下体,触手从手腕攀爬到了手背,旖旎着穿过五指停在了掌心。
而插入穴中的触手在顶到子宫口后,仍然旋转着挤入其中。
才被肏熟的子宫口已经恢复了紧致和粉嫩,但却变得更加敏感容易打开,触手不过是用西斋的顶端摸了摸,就让小孔打开,但一根触手的顶端太小,其余的触手也跟着挤入穴中,撕裂着穴口。
韩信痛苦地哀嚎,马超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触手仍未停止动作,直到挤入第二个触手后,膨大的底部把穴口挤到紧绷,嫩肉被拉扯到半透明,露出里面的血色。
此时第二根触手也插入了子宫中,两根触手扭曲旋转成螺旋状,在子宫内挤压,仿佛要把窄小的子宫撑大,然后按压出一个小窝。
触手上的吸盘在皮肤上滑动时,韩信只觉得痒,但当在穴中滑动时却让人觉得难受,凸起的吸盘,碾压着肉壁,吮吸着上面的软肉,然后在抽动时拉扯着嫩肉,奇异的滋味让他体内的能量也开始共鸣颤抖,让他浑身发烫,逼肉流汁。
韩信的身体发软,被触手搅动的甬道被挤出水声,或许是觉得这位置勾了,两根并拢的触手开始膨大,撑得韩信的小腹疼到发酸,想蜷缩起身体,把触手拔出体内。
然后触手的顶端已经射出了东西,那些东西很小,但当两根触手同时持续排出圆球时已经硌得他小腹酸胀。
触手很快抽了出去,但是腹中的变化从未停止。
马超揉了揉他的小腹,那些在体内的东西吮吸着母亲的体液作为养料,开始膨大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怪物……”韩信嘴唇颤抖,恐惧让他的胸口剧烈欺负,子宫已经容纳不下那些异卵的存在,正在顺着触手离开的地方往外涌动。
“这些啊,将来都是你的孩子。”马超戏谑地说到。
“不……不可能!”韩信不相信。
这些的确不是真的卵,而是邪神的精液混着能量捏造的假卵,当卵破裂时那些液体就会变成像是淫药一般的东西,让人失去理智。
这便是邪神繁殖的本能之一。
韩信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他着急地挤压着小腹,另一只手插入穴中扣着那些卵。
卵的生长缓慢,大部分已经流出了穴中,但仍有些许太过靠后的卵夹在阴道当真,吸收着淫水,然后逐渐膨胀生长。
韩信越发着急,大半个掌心插入逼肉之中,湿漉漉的阴唇外翻,此时长大的卵,卵壳无比脆弱,韩信的指尖一滑,就能刺破软壳,让其中的液体喷涌而出。
韩信做了个噩梦,在梦中,他被触手缠绕着颈脖,肺里的空气被挤出,收紧的喉咙挤压到肌肉,仿佛能听见喉管也被挤压变形,他濒临窒息,触手也挤压着他的四肢内脏好像在找机会把他吞下。
但插在穴口的触手插入其中胡乱搅动,仿佛要刺破他的子宫,抓住他的内脏然后拽出体内掏空他,但是紧随其后的肿胀的被填满的滋味,圆形的东西被灌入体内,挤压着他的内脏,他被吓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依旧还是在陶俑之中,不过那些梦中的村民已经散开,整个庙宇仿佛恢复在了一切还未发生之时。
或许,那一切就是梦吧,韩信这样想着,他垂下眼,看着下方倾倒的香炉,炉中的土烟并未燃烧殆尽,大部分在还有尾部时已经被人踩熄,只留下灰黑的烟灰和棕红的残烟。
原来那一切不是梦啊……
“你是在回味昨夜吗?”邪神的身影从身后传来,微凉的手搭在韩信肩头,随后是冰冷黏腻地触手贴在了他的肌肤上,让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缠绕在韩信腰间的触手摩挲着他的肌肤,鼓胀的小腹提醒着韩信,他说,“你瞧,‘孩子们’饿了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腹中的卵也可以涌动,原来昨日那些卵并没有排出来,薄如蝉翼的卵鞘硬化在腹中,滚动时隔着腔肉,互相之间还会夹着嫩肉拉扯,疼得韩信蜷缩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生……求求你……”他抓着马超的衣袖哀求起来,这些卵就像是寄生的梦,蚕食着他的躯壳,随后撕裂他的肚皮啃食他的血肉。现实当中,他的肚子鼓动起来,依稀可以看见肚皮中无数圆形的卵。
“这个时候才知道错了吗?”马超掐着韩信的下颌,他的指尖抚摸着韩信的脸颊,旖旎又温柔,连半垂的眸子都是十分地含情,他叹息地说到,“有点晚了呢,小山神。”
邪神的戏耍了山神,那些能量化成的死卵并不能孵化,只会在邪神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山神的腹部。
“呜……”山神的眼泪从那双金红的瞳孔中流了出来,顺着脸颊被马超抹去,他搂着韩信的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小腹,他隔着肚皮操控着卵。卵鞘融化,变形如同多足的怪物在韩信肚子里乱动,太疼了。他挣脱马超的拥抱,控制不住地低下头,掰开穴口把手指往穴中伸想掏出肚子中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困在陶俑中的山神侧对着光,他曲起双膝,双腿分开,乳房在膝盖上被挤压到变形,依稀能从边缘看到粉色的乳晕,但因为太过柔软饱满,多是从臂膀内侧被挤压到鼓起,或许是肚子里的硬卵硌人,他的小腹微微鼓起,稍微弯腰就疼得脸色泛白。细白的指尖剥开穴口,径直往里伸着,湿润又黏腻地液体打湿了指腹往下流着。他太着急了,穴口的嫩肉被虎口磨红,淫乱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出现。
“要我帮你吗?”马超说到。
那些分裂又组成的硬卵只被韩信的手指抠出寥寥几颗,更多的是摩擦着他的蚌肉,让他腰酸腹痛,他抬起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哀求地看向马超。
他学会了求饶,“求你……帮我取出来。”
“真乖。”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硬质的卵瞬间扩散,像是融化,也像是直接化为空气,直接被肉体吸收韩信额间的神印越发明亮,但韩信并没有发现异常,他腿一软,倒向马超。
“若是一开始就这么乖,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呢。”马超轻叹,抚摸着韩信的发,他的长发也如旭日那般耀眼,和别处的山神不同,韩信的长发也是明亮又绚丽的,因此当邪神跟着逃荒的村民路过时,一下子就被吸引,也就留在了此处。
光是不容易被驯服的,马超也知道,韩信这只是一时的乖巧,这个倔强的山神抗拒着这样的屈辱,一时的屈服将会带来更大的反抗。
但是一个没有力量的神明,连同生命都是别人给予的,又谈何自由,这不就是说笑吗?
他勾起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
虚弱的山神无力回应,但邪神给了他缓和的时间,温热的唇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摩擦着,然后才伸出舌尖撬开牙齿,探索着口腔,无助的韩信仰着头,他的舌尖被人卷起,一下有一下地舔着上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扶着韩信的后颈,舔着他的下颌,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口。
这是韩信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马超低头一笑,抓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柔软细腻的肌肤被他来回摩挲,他望向韩信,说到:“想杀了我吗?”
“其实你有无数个机会,在我进入你的体内的时候,你就可以杀死我,但是你没有,你也喜欢那样的滋味,对吗?”邪神的语气温柔,他握着韩信的手上移,停在了胸口的位置,他说,“当你一次次接受我的时候,我的能量也在与你交融混合,这让我们的生命也连载了一起。”
韩信的手指微缩又再次被人抓紧,他愤愤地瞪着马超说到:“卑鄙。”
“怎么可以说我卑鄙呢,”马超笑笑,“若是没了我,小山神,你怕是早就没咯。”
“死了不过是回归天地,又何必受你折辱!”韩信恢复了些力气,开始与马超争论,他的耳朵微红,不止是羞的还是恼的,连他的脸颊也泛着一种诱人的粉。
“你说并不道理,”马超故作沉思,“但如今你不过是阶下囚,还要与我谈条件吗?”
他一哂笑,韩信若有所感地望向庙外,人声传来,亦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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