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御懒洋洋地应道:“他啊------”
黎暮辞悄悄瞪他一眼,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不过幸好薛御还没打算在孩子面前放浪形骸,他托住下巴,笑着道:“这是你死去的皇祖父的黎妃,你应该称呼什么?”
薛景延心里想着,果然如此,这人真是皇爷爷的嫔妃,可是为什么会住在北宫呢。按照规矩,皇子称呼太妃或者太侍君们,应该为‘阿奶’,可不知为何,薛景延一点也不想叫眼前的人为‘阿奶’,他总觉得好别扭,不应该是这个称呼才对呀!
那……那应该是什么称呼……
薛景延憋了老半天,还是叫不出口,但是又不敢在父亲面前失礼,只能含含糊糊地朝黎暮辞颔首行礼,恭恭敬敬地道:“孩儿见过太侍君。”
薛御一愣,方才他明明说了这是‘黎妃’,但薛景延无视了这句话,依然称呼黎暮辞为太侍君,是啊,按正常情况,先帝的男妃确实该尊称为太贵君或太侍君,在薛景延的心里,黎暮辞就应该是封君的称号,而非太妃,薛御倒也没有不高兴,瞥了一眼黎暮辞,没想到黎暮辞倒是怔怔地看着薛景延,沉默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黎暮辞没回应,薛景延不敢抬头,薛御咳了一声,黎暮辞才反应过来,有些无措,薛景延的称呼令他感到一阵羞愧,虽然他憎恨厌恶先帝,然而名义上他依然是先帝的废妃,先帝也从未给予他侍君的名分,薛景延此番这样喊他,反倒令他无所适从。
何况,之前在冷宫灯火昏暗他不曾看清,此刻光线亮堂,他望着眼前小小的人儿,那俊俏清丽的五官长得并不像他的母亲祝贵妃,除了眼角一颗泪痣和薛御一模一样之外,其他的也都并不十分肖似薛御,不知道为何,内心涌上一阵柔软,总觉得这个孩子令他有一种熟悉的亲近感。
黎暮辞扯出一抹淡淡地笑,应道:“好孩子,快坐吧。”
薛景延规规矩矩地坐到他们下首,他是子更是臣,不能坐到君王的身侧,除非他父亲亲自把他扶过去,薛御从不曾与薛景延如此亲近过,所以薛景延不敢逾距。
马车内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尴尬,黎暮辞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不对劲,原本车外随侍的廖远山得了命令应该是掉转马头去别院了,而他一个冷宫弃妃,世人可能大多都已经把他遗忘,他此刻却出现在前往岐山行宫的路上,并且还和皇帝、皇子一乘,这到了行宫,众目睽睽之下,尤其姜太后、祝贵妃可都在,薛御要怎么解释他的出现?!
黎暮辞紧张不安,他此刻被大氅包裹着的身躯上未着片缕,后穴里还有十颗葡萄,只要他微微动一动,那葡萄便在他的小穴里挤压滚动,黎暮辞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只得强行忍耐住异物在屁股里的难受,生怕年幼的薛景延起疑。
而薛御却仿佛知道一切,他斜眼好整以暇地阋着黎暮辞窘迫的神情,托着下巴欣赏他涨得通红的脸,似乎觉得这样局促不安的黎暮辞很有趣,薛御甚至还伸手从桌几上拈了一颗葡萄拿在手里把玩,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黎暮辞。
黎暮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屁眼里那种饱涨感令他十分难耐,最深处的几颗葡萄时不时地擦过他内里敏感的凸起,他只得强行忍住呻吟,又不敢伸手去下面将葡萄抠出来,于是只能用眼神示意薛御,想叫他想想办法。
薛御一脸疑惑地问道:“黎母妃怎么了?怎么满脸通红?是不是马车内太热了,需不需要把大氅脱下来?”
这话一出,连薛景延都抬起眼去看黎暮辞,这马车用牛皮糊得严严实实,何况软榻上还铺了鹅羽绒,照理说马车内那么热,一般人都会把厚重的大氅脱下才是,为何太侍君情愿热得满脸通红都要紧紧裹着大氅?
而且这件大氅,薛景延越看越觉得眼熟,怎么好像他父皇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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