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观雪耳尖泛红,觉得李知柏滋味还挺好,嘴唇软软的很好亲,有淡淡的酒味,是葡萄酒淡淡的香,李知柏不爱喝酒,葡萄酒他也觉得难喝,又酸又涩,但葡萄酒的香味还可以,能让他勉强喝下。
季观雪伸出舌头撬开了李知柏的牙齿,狂热又生涩地用舌尖勾李知柏的舌头,拉扯缠绵,他内心奇异的感觉既胆怯又欢欣,眼眸也是亮晶晶,鼻尖都紧张得冒出汗珠。
睡梦中的李知柏被亲得喘不过气,呼吸不畅,被迫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却遭到季观雪更加用力激烈的舔,两人口腔的津液交融互换,一部分被季观雪吃下,一部分流进李知柏的喉管。
衣服凌乱遍地,季观雪身下的李知柏不着丝缕,双腿被分开,季观雪额头都是汗,眼睛直勾勾盯着李知柏的大腿根。
Alpha知道Beta是有生殖腔的,但他没想到李知柏那一处是这样的。
季观雪喉结一动,咽了一口口水,脑子一热,想也不想,低头舔起来,像大狗狗一样抽着鼻子边嗅边舔。
直舔得李知柏腰肢微颤,眉尖若蹙,只是他陷入梦魇挣扎不醒,手指勉强动了动,却只能勾住身下的床单。
季观雪活似在沙漠渴了三天的旅人,他似乎想从干涸地获得甜美的水源。
李知柏抖得更加厉害了,不知何时出了一身的薄汗,呼吸也凌乱不堪,喉咙里挤出破碎细微的低泣,小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柔嫩雪白的脚趾都蜷起来。
顽石被人用痴缠的手段凿开,里面温热透明的液体流淌了出来。
真正进入后季观雪只觉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背后那根脊骨往上窜,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试着动了动,入骨的欢愉碾碎每一寸的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李知柏难受得发出细微的泣声,眼睫在微微颤抖,似乎下一秒就从梦中惊醒,一滴晶莹的泪闪着微弱的光挂在眼角,摇摇晃晃欲落不落。
季观雪睁大眼,就这样看到这一滴摇摇晃晃的眼泪蜿蜒滑过李知柏的脸颊坠下。
啪——
一滴眼泪的坠落应当是无声的。
为什么心跳越来越快?像一滴水坠入平静的水面,无故掀起一场无休止的惊涛骇浪,永失宁静。
季观雪不知所措,不敢再动只得停下来,声音暗哑,笨拙地用指腹拭去李知柏的眼泪:“……我……我轻点……你别哭……”
等李知柏呼吸平息些,他神色挣扎片刻,憋得满身大汗,还是没忍住双手握住李知柏雪白的腰肢,再一次顶弄起来,动作越来越激烈。
李知柏在梦里颤抖着,宛如在惊涛骇浪的一叶小船里颠簸,过了很久,仿佛经受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海啸,一股滚烫的热度包裹着他,有温热的水流从他身体上滑过,浴室里的水汽蒸腾,季观雪把李知柏抱进浴缸里。
浑身酥软的李知柏坐在季观雪宽厚结实的怀里,软绵平坦的肚皮紧紧贴着季观雪健硕形状分明的腹肌,水流声哗哗做响,水不断满溢流淌出来。
昏昏沉沉的李知柏勉强睁开一道缝,只能看到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他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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