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尘恍惚中被男人搂住,屁眼被肏成了个圆圆的小洞,精液缓缓流出来。杜桑皱眉,拍了拍屁股,命令道:“尘尘,屁眼夹紧,哥哥的东西流出来一点,你就舔干净。”
严尘一哆嗦,他恨恨地瞪了男人一眼,还是乖乖地夹紧屁眼,谁知杜桑仍然不满意。
“我已经夹紧啦,你只是个男仆!别命令我!”严尘嘟嘴反驳,很快就被屁股上的巴掌打得哀叫连连。
杜桑冷笑:“是吗?”他拿出来刚刚被扔在床上的肛塞,在严尘面前晃荡:“真可爱,尘尘戴上更可爱。”
严尘看着尺寸不算太小的肛塞,咽咽口水,撒娇:“哥哥不要啊,我瞎说的,不戴!”
“什么时候你做主了?”杜桑挑挑眉头,把肛塞塞进屁眼中。
稍大的头部进入湿滑的穴口,很顺利地把尾巴留在臀缝处。严尘闹脾气,想着法奚落找茬,看着男人头上的兔子耳朵发夹,嘲笑道:“哥哥,你看你的耳朵,真好看,长长的兔子耳朵,嘿嘿嘿。”
杜桑摸了摸头上的发夹,又无奈又好笑。他佯怒道:“是吗,坏蛋尘尘?我现在就收拾你。”
杜桑不顾严尘挣扎撒娇,把自己的发夹卡在严尘脑袋上,靠在床头,压着严尘后脑勺舔自己半硬的粗大肉棒。
严尘赤裸,全身只有肛塞和发夹,羞得他不想见人。可他哪里拗得过杜桑,撑着身体怒视杜桑,被男人掐着脸蛋亲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桑舔舔嘴唇:“尘尘真甜。”严尘翻了个白眼,暗骂不要脸,俯下身红着脸蛋为男人口交。
肉棒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在马眼沟壑打转舔舐,发出淫靡色情的水声。杜桑下腹一热,抓着软软的头发,在小嘴里顶撞几下,严尘控制不住干呕,嗓子里挤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咕呜……呜……”严尘像吃棒棒糖一样,吐出肉棒,从根部舔到顶端,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尘尘……嗯哼……”杜桑克制的呻吟极大的满足了严尘的心理,他顺手揉着两颗卵蛋,卖力地吞吐着口中又热又硬的东西。
严尘得意洋洋地抬眼看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实在色情。
杜桑爽到升天,他没有吝啬夸奖:“尘尘现在口交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严尘一被夸就翘尾巴,他使力气吸嘬顶端,成功地让杜桑颤了身体。
严尘擦擦嘴角,不住地偷笑。杜桑心痒痒,抓着他的胳膊,让严尘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屁股顶着肉棒。
“哥哥……”言未毕,唇被杜桑堵住,所有的爱意都化作缠绵的吻,杜桑双手玩弄挺立的乳头,偶尔用力捏一下,刺激得严尘身体战栗。
嘴里的唾液被掠夺,舌根被舔,痒的严尘向后仰。杜桑扣住后脑勺,惩罚性的嘬着舌头,舌头都被吸麻了,嘴被堵着呼吸不了,严尘憋得难受,下死手拧了杜桑的卵蛋。
“唔!”杜桑正在享用甘甜的爱人,下身忽然传来剧痛。他松开唇瓣,惨白着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紧紧捂着卵蛋,惊恐愤怒地瞪着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严尘没想下重手,可看见杜桑痛苦的表情实在担心。他帮着揉性器,慌乱地解释。
杜桑挥开他的手,想安抚一下受惊的爱人,却疼得说不出话。他勉强挤出笑意,而后蜷在床上自我疗伤。
严尘不敢再去耍赖撒娇,呆坐在床上,越想越难过,可怜巴巴地抽泣。
“哭什么啊尘尘?”杜桑缓了半晌,把严尘重新按在胸口,拍着他的背哄道。
杜桑在湿漉漉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声音脆响。“哥哥没生气,尘尘不哭。”
“可是……哥哥对不起。”杜桑心有余悸,刚才的剧痛让他不愿再回忆。他发狠似的掐着屁股,严厉地说道:“哥哥不气,但是尘尘必须要受到教训。”
严尘抿唇,重重点头。杜桑把肛塞拔出来,精液顺着被撑大的屁眼流出来,还没等排干净,就换成了更粗更大的肉棒。
“嗯啊!哥哥……求你惩罚……”严尘软倒在杜桑怀中,屁股被掐出更深的手印,男人抓着自己的胯部,上下摆弄,抽插骚穴。
杜桑狠狠干着敏感的骚点,把肠道肏的不断痉挛,隐忍的娇吟声悦耳动听,严尘的乖巧让他兽性大发。
杜桑索性把他按在墙上,让严尘整个人贴在冰冷的墙面,双腿挤在颤抖的两条大腿根部,严严实实地控制他。严尘完全挣扎不开,只能又爱又怕地期待着爱人甜蜜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