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桑,小尘去哪了?”江岱有些慌张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杜桑有点好笑,他许久没见过自己的好友失态了。
“都这么晚了,你问尘尘做什么?”杜桑好奇。
江岱眉头皱的更紧:“李封没在家,我不知道他在哪,你确定严尘没和他在一起?”
杜桑嘲笑道:“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行了,我帮你问问尘尘。”
打电话,没接通,杜桑的脸慢慢阴沉下去,他重新再打,打了十多个,他拨通江岱电话:“人不见了。”
天色渐黑,杜桑收拾东西从办公室出来,一脚油门开到家。
家里、公园、超市……常去的地方几乎找了个遍。杜桑喘着粗气,他们两个找了四五个小时,时间快凌晨了。
他和同样狼狈的江岱对视一眼,忽然电话响起。
“喂,你是他哥哥吗?他们两个人一起来的,喝多了爬不起来,我见他手机有你的未接来电,你赶紧过来接他们吧。”
一个温和的女声告诉了杜桑地址,他按捺着怒气道谢,车开得飞快,夜晚的凉风却怎么也吹不散两个男人的气愤。
杜桑把喝的烂醉的李封和疲惫的江岱送回家,而后料理起挂在他身上的小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我要找哥哥……”严尘被杜桑拖进房间,扔到床上,杜桑刚走,就被困住。
杜桑无奈叹气,抓住严尘乱挥的手,在红彤彤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唔……疼!”小孩控诉地瞪着大眼睛,身体一阵乱扭。
杜桑被他挣扎得心烦,身上的酒味直往鼻子里钻,闻到一次就会有想掀翻小混蛋揍屁股的冲动。
杜桑给他扒光了,还因为不配合被狠狠抽了几下屁股蛋。
白嫩的两团立刻染上红霞,严尘把脸埋在床单里,吸着鼻子嘟囔:“怎么喝多了也有哥哥打屁股……”
他双手放到肉团上搓了搓,又想到什么,迷蒙着撒娇:“哥哥不许我挡屁股,但是,”
他虚虚地护住,傻笑着:“我没有挡,我只是把手搭在上面了。”
杜桑忍俊不禁,自己的小爱人喝醉了还惦记着规矩。他把严尘脸蛋从床上扒拉出来,白嫩的小脸被压出一道道红印,小嘴张着呼吸,实在可爱。
杜桑捏住他的鼻子,又把两瓣嘟起来的唇瓣捂住,看着小东西不耐烦挣扎的样子,劳累一晚上的恶气终于释放了一点。
“唔唔唔……”严尘脸蛋更红,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桑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刚刚被玩弄一番的小孩一点也不记仇,他皱着小眉毛用力嗅着,寻到熟悉的味道,哼哼唧唧地蹭到杜桑怀里,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杜桑惊讶,这么快就睡着了?咬牙切齿地瞪着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爱人,又气又爱,最后冲着粉红的臀尖重重抽了几下。
他搂着怀里的赤裸温软的身体,找寻一夜的惶恐散去,最终安心浓浓笼罩心头。
严尘从温暖的怀抱中醒来,他头疼欲裂,钻到熟悉的男人身边寻求安慰。
他捂着脑袋仔细回想:我昨晚去哪了?我和小封去酒吧了,被灌酒了……
那我现在……啊!
严尘猛地想起来,昨晚和坑货小伙伴李封出去喝酒,喝断片了呜呜呜,然后被老公接回家,好像还被打了屁股……
完蛋啦!吾命休矣!
严尘打了个哆嗦,察觉到杜桑翻身的动静,赶紧闭上眼装睡。等了半天,身旁窸窸窣窣的动静消失,他偷偷睁开眼睛。
“尘尘睡得怎么样?头疼不疼?”一睁眼,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语气温和,可和表情不相符合。
“哥哥,睡得挺好,就是头疼。”严尘被掐住脸蛋,他干笑着蹭到爱人身边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杜桑不知可否,他把严尘搂了搂,意有所指,“马上疼的就不只是头了。”
“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严尘晃了晃杜桑的胳膊,可怜地指指自己的脑袋,示意自己还很虚弱。
杜桑用力掐住一瓣臀肉,咬牙切齿道:“放心,晚上灌好肠,老公好好疼你。”
严尘身子一颤,内心无助哀嚎。
……
冰凉的灌肠液进入肠道,严尘努力忍耐腹中不适,扁着嘴眼巴巴地抬头,瞅着监督他的爱人。
杜桑无视可怜兮兮的眼神,手里厚重的板子拍了拍漂亮的小脸:“忍好了。”
“哥哥,肚子好涨。”灌肠液逐渐增多,严尘跪在瓷砖上,娇气的身体逐渐承受不住膝盖的痛感。
肚子随着肠道内液体的增多而绞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杜桑把导管拿出,定了五分钟的时间。期间一直无视犯了大错的小孩。
眼看着时间到了,严尘腹中只觉得翻江倒海,身体又只有膝盖支撑,里外的难受让他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