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屁眼淫水多得不需要润滑,细长的笔杆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大半。
娇嫩的肠肉不适应过于细的东西,内里回荡着空虚,流着淫水抗议。
硬硬的笔杆让李封不太舒服,当然也有他的心理作用,他赌气地扭着头,拒绝和江岱的眼神交汇。
江岱不理会他的小心思,把李封扛起来,双腿闭合,肿胀的小屁眼合起来,中间又夹着毛笔,李封又羞又痛,双脚挣扎着乱踢。
“岱哥,你真是好混蛋啊。”
幽怨的声音响起,江岱失笑,绷起脸教训他:“叫老公。”
李封小声嘟囔几句老公,瞪着宣纸发呆。
“诶呀,这怎么办?”极为做作的语气,李封暗恨,没好气地问笑眯眯的爱人:“怎么了!”
江岱不在乎李封的悲愤,一只手紧紧搂住怀中的身体,拿起砚台,放到李封臀下。
“没有墨水啊宝贝。”通红的耳垂在嘴边,江岱咬住,牙齿缓慢地摩擦,口感极好。
江岱想着,含糊不清道:“老公需要你的淫水来磨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李封恨不得把砚台砸男人脸上,这种事怎么能做?
“不行!太……”太恶心了!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大手就狠狠掐住大腿根,李封不出所料地发出惨叫。
挣扎的精壮肉体让江岱也差点摔倒,他加大力气,拧起一圈,声音低沉下来,在李封听起来还有些阴森。
“阿封,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法西斯!混蛋!李封揉着自己被掐青的大腿根,恶狠狠地无声咒骂,屁眼里的笔杆忽然抽送几下,骚点被顶到,李封不甘心地软下腰,服从强烈的快感。
“我做,我做。”他假意讨好,看着砚台发愁,那么羞耻的事,做了就真是没脸了。
虽然他在江岱面前一直也没什么脸。
他偷偷瞄了江岱一眼,注意到他的眼神,江岱还朝他笑了一下,勾得李封直迷糊。
李封视死如归般爬上桌子,宣纸因为他的动作被压皱,骚穴里的毛笔又被江岱抓住向深处捅去,李封被玩弄得大声哭喊求饶,直到保证会再给江岱买新的宣纸才被放过。
爱人背对着自己,红肿的肉臀高高地翘起来,毛笔在臀缝之间的洞口处,像是一条小尾巴。
江岱坐在椅子上,目光幽深地盯着李封的动作,一股火冲到下腹,他解开拉链,把憋闷在内裤里的粗大性器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封犹豫地握着毛笔,浅浅地抽插,淫穴不知足地吸吮着笔杆,身后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全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
“这样能满足你的骚穴吗?”一道影子笼罩自己,李封可怜兮兮地回头,嘴唇颤了颤,做了个口型“帮我”。
江岱从红润的嘴唇上离开视线,他继续挑刺:“真是不乖,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误。”
他凑到不可置信的爱人面前,挑眉道:“求求我,我就帮你完成惩罚。”
李封没什么风骨,身体一斜,紧紧搂住江岱的腰,哼哼唧唧地撒娇:“老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江岱得逞地笑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头部,插入再插入,更深处的肠壁被扩张开,羞耻和身体的快感结合,淫水从穴口滴出来,被眼疾手快的江岱拿砚台接住。
“阿封,你真的很棒。”黑色的砚台里有着一滴透明的体液,李封只看了一眼就差点跪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太难为情了!老公太坏了!李封咬着牙想要拒绝,可隐隐发痛的大腿根提醒他,不要忤逆江岱的想法。
又羞又怨的眼神看得江岱都有些惭愧,他轻咳一声,拿了墨条和水来,淫液混入水中立刻消失不见,但李封仍然觉得不是滋味,砚台都好像要被他看出一个洞。
墨汁渐渐出现,李封扑到爱人怀里不去看加了体液的磨墨过程,毛笔忽然被抽出,惹得他惊呼一声,骚屁眼的嫩肉正夹着,肠壁被摩擦,同样被戳弄的骚点带来了刺激,酥麻感传遍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岱把笔头浸满墨汁,双手递给爱人:“阿封,自己塞进去。”
李封接过毛笔,细长的笔杆上还带着身体内部的温热,湿滑地进入甬道,熟悉的形状进入,屁眼下意识地紧缩,却把毛笔吞到更深处。
“我没办法写。”
李封一想到要写笔画复杂的字就头疼,更何况浓厚的羞耻始终笼罩心头,让他现在都还是晕乎乎的。
后背贴上宽阔的胸膛,双腿随之被两个大手握住打开,此刻的李封像是一个小孩子,被家长把尿。
更过分的是他的抗议完全没有作用,即使他奋力扭动,保证自己写,也被镇压,李封的脸蛋通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帮助”吗?
混蛋!不知道这是他多少次骂人,江岱已经把他举到宣纸上方了。
“阿封,自己写,写‘我不敢了’。”
李封挣扎无果,他踢着小腿:“快点动啊!”